《温软之北,暖宠以南-温暖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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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之北,暖宠以南-温暖以北-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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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事儿吧?”那人正要伸手,却已经有另一道胳膊,□□来,一把搀住她,她掉进温热的怀中,熟悉的气息涌进鼻腔。
“她是我的同伴,我来吧。”清冷的声音,疏离的态度,占有性的语气。这人,不是顾易北是谁。
“哦,是,顾总。”那人诺诺地离开。
他低下头,“傻妞,你知道你刚才喝了什么吗?”声音里带着气也带着无奈。
“顾易北?”
迷蒙地抬着头,她恍惚纠结着,不只是因为那杯饮料。四周都还在旋转着,只有俊朗的五官近在咫尺,此刻竟然有些出奇的好看。但她刚才那么多话想说,却一句也说不出。顾易北越看她眼神越深刻,眉心拧在一起,中间的褶皱愈来愈深刻。
扶稳了她就带着快步离开主会场,中间和好几个人擦肩而过,匆匆来到一个某个空间。
似乎还有别人在,但都没看清楚是谁,只有顾易北的声音,“她的包!快翻!快看看有没有……”顾易北把她在沙发上放下就急忙掏着她的包。
“找什么?”另一个人的声音。
“她的过敏药!”顾易北几乎是带着吼。
在场的人似乎顿时紧张,几个人翻着她小小的手提袋,口红,钥匙,钱包,散了一沙发。一个女人急急地坐过来,扶着她的胳膊,安抚她。
“有吗?”
“没有!”
“妈的!马上叫医生!”
混乱的声音此起彼伏,也不知道都是谁在说话。吵得她太阳穴突突地跳。过敏药?顾易北不是带着的吗?她小小声地说:“顾易北……你那儿有吗?”
顾易北怔怔地看着她,马上拿出自己的钱包,果然翻找出一小排白色药片。剥了一颗,放到她嘴里。
“水!”又是一声吼。一杯白水立刻递上,他自己拿起杯子猛地一灌,就低下头压向她的唇,随着他舌头的推进,一股凉意滑入喉咙中。
有那么几秒钟,四周都静的出奇。
好一会儿,他缓缓放开她。
“襄儿,你还好吗?”顾易北小心地问。
她坐正,神智还在模糊中,只有眼前这个男人的五官在慢慢清晰中。
“襄儿,你好些了吗?”他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她的胳膊,紧张地盯着她。他想晃醒她,却又下不了手,只能焦急地再次问。
她举起无力的柔若无骨的手,扶住他的脸。她现在只想问一句话:
“顾易北,你喜欢我吗?”
顾易北眼睛一动不动,眉心紧紧皱在一起,又松开,手指抖动了几下。
“你不喜欢……?”她开口再问,只是,话没有说完,他就咬上来……
牙齿带着颤抖啃咬着她还带着水色的唇,一阵厮磨。舌头撬开她的口,滑进口腔中,搅起她的舌尖带出来,稍稍离开她的唇。她忍不住,小小的舌头顶了一下。然后那个男人再次张开唇口,覆盖住她吞含下来,舌头在她里面扭转缠绵,甚至发出水渍搅动的声音。最后伸到最里面,沿着她的上颚,缓缓拖出她的口腔。
分开,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再次低下头,唇舌一敛,吞下她的液体。
好霸道的吻!
顾易北放开她,眉头微微皱着,眼里泛着红丝,微薄的唇也有些发肿,只听他郑重地说:
“我爱你。”
“我不喜欢你,我爱你,很爱。”
“阮襄,你听明白了吗?”
阮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嘴唇还发疼。是这样啊!她木木地点了下头。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地抬头说:
“那我毕业后,我们结婚好吗?”
连续被刺激,顾易北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世界了。脸上的表情,混着着震撼,难以置信,心有余悸和受宠若惊。他一下子收紧手臂圈紧她,仿佛害怕她下一秒会变卦。
“好!好!我们结婚!”
一只手摁着她的后脑,揉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他几乎是双腿跪在地上,狠狠地将她压向自己,好似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指尖的冰冷只有她能感觉到,她被勒得有些发疼,疼得意识渐渐清晰。他的脸,埋在她的头发脖子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声音有些颤抖,带着狠,
“阮襄,这是你亲口说的!你不要后悔!”
刚才被挤开的胳膊攀上他的后背,她这才注意到,顾易北,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再次心疼,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襄儿,我不管你现在是否是清醒地说这些话,不管你现在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只有一次机会。你刚才说的话,没有收回的余地。这里所有的人都看到听到了。“
这里所有的人?这下,她瞬间清醒。
睫毛颤抖了几下,她才发现一屋子的人,都在屏着呼吸看着他们,没人敢把这口气吐出来。
她急忙一推顾易北,看清了室内的情况。
私人休息室,宋元清站在门里,一脸难以置信。身边是刚才那个工作人员模样的长发女孩。张耀扬在沙发上,手边的杂志翻着页,乱成一团。林海带着笑,脸上很大地写着“终于”两个字,同时也饶有兴味地瞅了瞅宋元清和坐在她身边的女人:苏玫玫。
看到阮襄一脸震惊,林海猜想她刚才大概真没注意到他们都在,站起来,说:“易北啊,你说下楼找人,现在人不但找到了,而且还是个准新娘啊!”
张耀扬拍着脑门笑着滚到沙发里。
一个陌生声音:“对啊!我们都是见证人哦。太棒了!太幸福了!“循着声音看过去,是宋元清身边的那个长发女孩。她手指抓在一起举在胸前,满脸感动。说毕,她扯了扯宋元清的衣角。
宋元清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易北,你丫认真了?“
林海是对他俩的事最清楚的,“元清,难道你以为呢?小襄,你只要跟易北给的任何承诺,一旦他收了,你可就别想在反悔咯。”
阮襄有些发懵。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背,是坐在自己旁边,刚才紧张之际一直在安抚自己的女人,苏玫玫。“小襄,你可真想好了?”
确实是看到苏玫玫那一刻,阮襄刚才一路上的混乱才真正清晰过来。
她在介意,介意苏玫玫可能和顾易北有什么,所以她,嫉妒了。嫉妒,让她沮丧了。沮丧,使她茫然了。在洗手间里,那个女星的一句话,砸得茫然她更不知所向,她混乱之际,只想确认一件事:顾易北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顾易北告诉她,他是喜欢她的,那,就答应了吧!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画面。
“我……”
“我说了没有反悔的余地的!” 他正住她的脸,很严肃地打断她。被推开,顾易北已经不高兴了。苏玫玫这个尖酸的问题和阮襄有些犹豫的反应,让他的心再次提得万丈高,英俊的脸,因为兴奋和紧张的混合而有些扭曲。
是!他是喜欢她的!而且他还说了,爱。
阮襄温柔地笑了,轻轻地掰开他的手,“我没有说要反悔啊。”
然后她转头看着苏玫玫,“玫玫……”口中喃喃,却不知如何表达。
苏玫玫妩媚地一笑,“那就好。襄儿,至少你是幸福的。”然后,她站起,大声,“我说,各位,咱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俩留点空间啊?不觉得自己太亮吗?”
“对,对,就是。刚才活色生香也看完了。走吧走吧。哈哈。”张耀扬和林海最先打着呵呵走了。
苏玫玫朝她一眨眼,经过门口时撞了宋元清一下,眼神若有所思,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宋元清没什么表情,拉着那女孩走之前丢了一句:“你俩好好聊。”
苏玫玫的表情,阮襄开始不明白了。
“都走了,能不能也看下我?”
顾易北一句话,把她拉回来。
她还一脸潮红,嘴巴不知道是撅着还是抿着,看的顾易北低低地笑,“宝贝。你好点了吗?”
“嗯。”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确定要毕业后吗?”
他是说结婚的时间?阮襄一阵窘,感觉这婚是她求的。就像之前表白,也是她先开的口,“嗯,等我拿到毕业证书,好吗?” 
“毕业考结束就马上登记,好吗?”
“那怎么行,至少等毕业考成绩出来啊。要是我没考过,没毕业怎么办?”
“你觉得你会有毕业不了的可能吗?”
他语气中带着威胁,她再次觉得无力反驳,这男人,难道还能把学校掀了?“不行,一定要毕业成绩出来了。”
“襄儿……”他一哀求。
“只能这样,如果不行就算了。”她一赌气。
“好好好,成绩一出来就去登记!”
等等,刚才是谁狠狠地说没有反悔的余地的?顾易北一阵后悔,扑上去,又是无止尽地吻。反正现在人都走了。


☆、恶情趣和两个傻瓜

?疯狂过后,并不总是平静。
那天晚上,就算碍着她的过敏,顾易北还是折腾了很久,有种解脱之后的释放。
他眼神专注,拉着蝴蝶结的一个边,轻轻扯,很慢,很慢。另一只手,很小心地拨开她裙子的纱摆。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好像就如林海说的,她就是个绑着蝴蝶结的礼物。
直到顾易北终于手松开了一下,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你是故意的!”她别过脸去,带着燥意。
被提及的男人,脸上似乎沾着什么,邪恶地一笑,“什么故意?你是说裙子?还是现在?”舔着嘴角。
一个枕头砸向顾易北。
恶情趣!
夜越来越深,他却根本停不下来。
“襄……”顾易北居高临下,背后的光忽暗忽明。他喉咙底下唤出她的名字,她开始恍惚起来。
算了,就让一切,像鱼儿落入水中,自由的发生吧!
最后,她快要昏过去了。
还有另一件让她觉得很囧很丢脸的事,就是她对苏玫玫和顾易北的绝!对!误会。
当顾易北后来威逼利诱地问她,她在去洗手间的时候,在灌那杯酒精饮料的时候,在答应他结婚的时候,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她躲躲闪闪地丢出了一些信息。而顾易北,严谨地推理一下,再前后脑补了一番,终于明白了事情起承转结。
他当时愣了一小会儿,不但没有笑话,却是将她上下吻了一番,口中喃喃道:“傻妞,你怎么能这么可爱?”真应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苏玫玫后来把话摊开了说:她看上的那个男人,是宋元清。
她做了一次平面模特,认识了宋元清。宋元清是个好玩的男人,然后两个人就心照不宣地走到一起。后来她发现自己陷进去了,但是宋元清却爱上了另一个女孩。
“宋元清似乎很迷恋那个女生,迷恋到都不像是他自己了。”顾易北的描述是这样的。他很了解宋元清这个人,“只要他行为表现不像他自己了,那就说明,他疯了。”
什么叫不像他自己了?
顾易北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所以,他应该是爱那个女孩的。我不想去拆了他们。”
后来,苏玫玫找过一次顾易北,求他中间调解一下。可能是因为拉不下面子,所以没有找阮襄,毕竟,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洒脱人,不想在姐妹面前太抬不起头。顾易北很明确的说了,不会去干涉兄弟的个人情感。还有,顾易北也不想苏玫玫拿那些破事儿来找阮襄。
她那天早上喝了个烂醉,就拨了顾易北的电话。没有得到回应,就以艺人的身份,去了公司的周年庆,顾易北看到,自然不高兴。
在那里,苏玫玫算是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女孩。然后,苏玫玫在电话里跟阮襄如是说:“那姑娘,还可以吧。算了,反正老娘也没兴趣再陪他们玩下去了。”,于是决定全身而退。
搞了半天,都是些矫□□儿,都是些狗血。
阮襄差点没把脸埋到被子里。顾易北却笑着,把她卷进被子抱在怀里,只听他说。“真是傻得可爱。”
他要是一直这样惯着溺着,她会更傻的!
那个周末结束,顾易北居然没有去上班的意思,最后还是被她踢了出门。
B市的地标,伫立在市区最高层建筑,顶层的餐厅。
佑厉明把她送到餐厅门口,“用餐愉快。”就让服务小姐将她领入餐厅。
顾易北约了她,在这里吃晚饭。隐约觉得会有什么,出门前她稍微打扮了一番。简单地施了些脂粉,明亮的眸,娇嫩的唇,柔顺的头发披散在肩后,一身象牙白的连衣裙,脚上也是他送的亚光银色高跟鞋。
镜子里的人儿,楚楚动人,有那么些不一样,但又确实是她。真是为悦己者容,顾易北的魄力太强大了,她已经在为他发生改变。
“请随我这边走。”服务小姐礼貌得当,带她经过一张张空空的桌椅,一路其他服务人员热情地朝她点头微笑。
“我是不是来早了?人似乎不多。”被大家盯得有些忐忑,她小心地问。
“哦,顾先生已经把餐厅包下来了。”
她一愣,B市这样的场所,包下来,顾易北是在烧钱吗?
“顾先生就在那儿。”服务小姐就走了几步,为她指了一个方向。
那个清冷,淡漠的男人,坐在那儿,手轻轻地抚着下巴,看着黑暗中闪烁着灯光的城市。
桌上燃着的一支蜡烛,火苗微微跳动,照得他冰冷而立体的侧面忽明忽暗,难以捉摸。合体的黑色西服,修身内敛,白色暗纹衬衫,又是一条黑色细领带,领口微微松开。他身上的气质,仿佛能将他全然融入这个黑暗之中,疏离这个世界,远离这个喧嚣,伫立在高高的顶层,凌驾脚下的世界。
这就是那个男人,那个她想要托付的男人。她心跳加速,多走一步,就更快一频。
回过头,看到她踩着高跟鞋缓缓走来,他推着椅子的扶手慢慢站起,有些不合时宜的庄严和郑重,脸上是很浅很浅的笑意,浅到未及眼角,仿佛因为注意力只放在了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所以身体和神经还在紧绷中,来不及作出合适的反应。
走到眼前,他一伸手,将她拉进怀中,用他的黑色裹拥她的白色。
“饿了吗?”终于松了口气地笑。
“嗯,刚才还有些,现在不饿了。”
“为什么?”
“被你吓得。”语气中有娇嗔。
他不知所以然,脸僵了些。
“吃个饭,有必要把餐厅门关上吗?还让不让人家做生意?也不用这样花钱啊。”
他低低地笑了,“好,等我们结婚了,那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都行,不想花也行。”
“但现在这事儿,我是做不了主了。”
“好,今天的事儿我已经做了主。而且我今天说的,要算一辈子。好吗?” 他说着,仿佛难得的一次恳求。“明天开始,都是你说了算。”
怎么听起来,像是阿拉丁对灯神说:我的第三个愿望就是,还想再要一百个愿望。也罢,她不想去左右他,她也左右不了他。
顾易北为她拉开椅子入座,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服务小姐只是给她指了个路,而并没有跟过来为她拉椅子。有些事,顾易北想要亲力亲为的时候,所有人都要靠边站。
小提琴琴声优美,烛光微微摇曳,玫瑰静静绽放,七道菜精致而精美。轻松,愉快,浪漫。这样的法式餐饮,全套下来,已经是四五个小时了。
他看了一眼她盘子里的餐后甜点,然后盯着她,“那个,好吃吗?”服务员给他们送上来的是不一样的菜。好像这不是他事先定好的,而是主厨的创意和推荐。
“这个?焦糖布丁,很好吃啊。”
“我尝尝。”说着,他抓着她的手,将她的叉子递到自己眼前,一口含下去,还没开始咀嚼就说:“不错。”
她皱了皱眉头,还有这样蹭吃的。“你自己那份看着也很好吃啊。”
他一挑眉毛,舀了一块巧克力慕斯放到嘴里;站起,高大的身子越过小小的桌子,领带都扫到桌上,抓着她的下巴,将一块什么东西渡入她口中。
她潮红了脸捂着嘴,咬也不是,吐也不是,说话也说不成。这难不成也是他包下整个餐厅的用意之一?
突然间,舌尖感觉到一个凉凉的,坚硬的东西。他渡到她嘴里的甜点里有什么东西,好像是……。她咽下清凉细腻的慕斯,小心地吐出那个东西。
一枚戒指!
她愣住,抬头,他已经坐回座位,有些烦躁地解开领带丢到一边,舔着嘴唇上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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