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你如影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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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你如影随行-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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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文文真不错。”
“你是告诉我,你这样做是把它收藏了?嗯,是挺值得收藏的。”我接过新书,看了看,点头默认说。
然后我恍惚看见书中偶然写下的一行话,什么恋爱的苦滋味,我终究盼到了头。我小声念着那句话,笑了笑。这哥,平日里可没看出来,他还有这种伤情的一幕。
“对了,有没有感觉到我爸的与众不同,让人感觉到很亲切,很知性。”哥双手叉腰,有点得意,“哥想你也猜不出来,我爸在我心目中就是一位诗人,你过来看!”他伸手把我拉近另一个书架,随手翻出一本书来。里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一行一行的随想,其中有一句这样写着:农田里的油菜花,我看见了你金灿灿的眼睛。哦,我知道那是你在冲我微笑。我又往后翻了好几页,又忽地瞥见一行小字,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亲爱的,你看见了吗,我又感受到了耳旁吹过的一阵风,暖暖地,如此轻柔。我想当然地认为是情诗,我调侃道:“哥,你爸以前肯定是个恋爱家,到处都是情诗哎。”
他把泛黄的书拿到手中,也瞥了一眼那行小字,小声地回答说:“哦,不是。我爸是在想念我母亲。那时候只有我妈不会觉得我爸写这些东西是在发神经,那时候妈没念过多少书,他就模仿着把爸的这些记下来,然后让隔壁的识字的孩子读。”
“好浪漫。我爸妈哎,可没有这样感人的东西。我妈在陕西,我爸在四川,每次见面吧,都要出边界,走很远的路才能见一次面,所以呀要说两人感情的基础应该是几双布鞋。嗯,对,布鞋!”
“布鞋?”他疑惑,然后又自圆其说,“也对,毕竟父母那一年代的爱情什么都有可能成为奠基石。”
随后我和哥一下午都在那个小房子通过看书来打发时光,直到叔叔在楼下叫我们吃饭的时候,我们才放弃书本的生活。饭后,叔叔饶有兴致地问:“小姑娘刚刚在做什么有意思的事?”
“在学习叔叔留下的财富。”我幽默地回答,“叔叔看过的书真多,写下的佳句也多。”
“呵呵,是么。你是在那方面夸奖我的第三人。”叔叔笑着,露出一口淡黄色的极不整齐的牙齿,“除了你阿姨和那孩子,就是你了。年轻的感觉真好。”
“叔叔也挺年轻,看着一点儿也不显老。以后还会越来越年轻的,不,永远年轻。”我拍马屁的说。
“这女娃,这样夸叔叔,还不真成妖精了。到时候你阿姨肯定笑话我。”叔叔用手指了指调皮的我。然后把一个随身携带的小本子给我,说:“小姑娘的《一个人的日子,也很好》,叔叔我觉得也不错。虽然有些词句不太凝练,但是感情真挚。”
我客气地摆了摆手:“叔叔啊,你把我都夸上天了。这个是我胡乱写的,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是不是学校里总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叔叔想,写出一个人的日子也很好,实在不太能够感到多么喜悦。”他倔强地盯着我,问,又把头扭向哥的房间,“就跟那孩子一样,写出的东西哪一天很奇怪,我就知道他一定遇到了事情。”
叔叔把小本子打开,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页又一页,又把一行小字指给我看:“瞧,那孩子高三时写过的诗《飞走的云》,我当时看了又看,后来一问,嗬,好家伙,他的眼泪噼噼啪啪地流出来。原来一问呀,是失恋了。小雨呀,也跟你一样可爱。就是跟父母走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
“小雨?”我很怀疑地看向叔叔。
“就是那孩子曾经喜欢的一个女生。”叔叔很自然地回答,“那孩子就像真懂爱情似的,写出的东西都很老道。有时候思想比我这个老头子都复杂。”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以雨为笔名的孩子,竟然是为了记录曾经的初恋。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故事,到头来我还是不能轻易地揣测啊。对啊,我那诗意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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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幸福的拜访你曾有过吗、请支持静沫哦,谢谢


返校又遇
我是在第三天的清晨买了回校的车票的,那时候哥起的特别地早,八点的车票,他五点就早起,在厨房里忙活了好半天。我去看的时候,正看见他在菜板上噼里啪啦地切菜,那土豆丝均匀利落,刀工极好。
“你的刀工不错,厨艺也应该不错吧!”我赞赏着说,“我该是一个有口福的人!”
“呵呵,小心把期望抱太大了,到时候成了绝望。”他边切边笑着回话,“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你面前的哥哥是个奇人,特帅。”
“呵呵。”我尴尬地没有回应,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操刀切菜快速极酷的样子。然后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她问一句,我答一句。最后妈无聊了,问我在做什么,我敷衍着说在同学家玩,接着老妈追根问底,我拍着胸膛回答,立刻抹杀了她好奇的热情。最后便是挂断的声响。
“怎么,妈妈查岗?”哥和面看着我说,“瞧你,幸好妈妈不在这儿,脸都红了大半,以前很少撒谎吧!”
“什么,老妈无聊而已。”我表现出极平静的样子说,“你也知道父母一般要问什么?”
“问什么?”哥伸着脖子疑惑道。
“问在哪个地方,在干嘛等等之类的。”我说,“她们的问题一般都挺让人不知所措的,所以挺烦。”
“那你怎么回答的?”他又刨根问底。
“我说在女同学家玩。一会儿回学校。”我回答说,“然后她觉得没意思,就挂了。”
“啊……”哥尖叫,随即保持了沉默。
“哎,你怎么了。我总不能说我在一个帅哥家里做客吧,就我妈那想象力,肯定以为我学坏了,竟然跟男孩子同居。那样会没完没了的。”我慌慌张张,总以为开罪了他似的。
“呵呵。”他笑出声来,把手伸向水龙头,继续洗带着泥土的白菜。
“好笑么?”我没好气地斜眸看他,“知不知道笑女生是不绅士的行为!”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不知道。
待到饭菜上桌,正好是六点四十五,哥把叔叔叫出来,就开始我们最早的一餐。
“是不是吃饭太早,有点不适应?”叔叔看着我难以下咽的样子,用种怀疑的神色说,“还是这孩子做的菜太难吃了。哎呀,你说,他咋就不继承他老爸那样好的手艺呢。”
“爸——”哥在一旁不满地叫了一声大叔,用种自以为是的凶煞模样说,“吹牛,自己做的还不是一样难吃!”
然后父子俩开始了冗长的辩论赛。
我在中间,想法补救说:“不是,挺有味儿的,只是昨天吃得太多,一时没胃口而已。”
“爸,听见了吧,是没胃口,不是我做的难吃。”哥逮着机会叫嚷着说。
我只看见叔叔闷头吃饭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这孩子,老爸的亏一点儿也不愿意吃么!
“小姑娘今天就打算回校么?”叔叔又问。
“嗯,期末考试后就快放假了,所以现在准备复习。”我说,“到时候又要买车票回家了。”
“是么,家很远?”叔叔好像有问不完的话题,不过并不让我厌烦,反而觉得很是亲切,被一个陌生的长辈关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说近也近,说远也远。买火车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好像也有说不完的话,回答地幽默风趣不说,半点不嫌泪,“但是有同学说,要是大学不做过火车就不叫大学!”
随后叔叔大笑起来,哥也在一旁呵呵直笑,我也被调逗起来,跟着她们一起笑。然后我也会不由自主地伤感起来,要是能和这样一位父亲面对面地交谈,该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多么令人快意的一件事!
按我妈的话讲,她对爸爸的感觉有时候恨大于爱,自己跟了一辈子的人突然某一天结束了所有的幸福,带来无穷尽的痛苦,是多么让人烦恼的一件事。甚至有时候两人之间的争吵永无止尽。世间有多少家庭被穷苦坑害了一生,有多少后代的幸福一起埋葬。
不懂,不懂,还是不懂。一个不懂的孩子奢望着已被现实打下烙印,不再恢复的事实。
“对了,叔叔问你,有男朋友了么?”叔叔问得倒是顺口。这可勾起了我无限的哀愁。是啊,究竟是有呢,还是没有么?
“爸,别旧事重提。你儿子坚决反对。首先申明,这是我在易水学院的学妹小微,你可别查别人的私事哦。”哥怕是看透了我的尴尬,在一旁解围说。
“臭儿子,老爸问完再说。”叔叔还是急切地瞪着我。
“啊,这个。曾经有个虚幻,后来遇到现实,美梦打破了。”我说地模棱两可,只愿面前的大叔别再问了就好。
正得偿所愿之际,又看到叔叔冲哥挤了一下眼睛。或许那是父子俩间的默契,我一个外人,没有权利去知道。
后来坐在地铁上,我都还在怀念着刚刚在一块儿吃饭的情景,这种感觉就像久违的幸福,萦绕在我的身旁。
我想念母亲,想念父亲,想念姐姐。可是我又害怕见面,很多时候一家人只有分隔两地,才会有浓浓地思念。而一直在一块儿,矛盾也会如海潮般涌来,打碎原本和谐的梦。
一小半的公交车之旅也去了,我回到了易水学院。仿佛此地刚刚下过一场大雨,放晴的时候道路格外地洁净。空气清新地忍不住想要用塑料口袋装满,带到寝室里慢慢品尝。哥考试总是比我们快,他真的算厉害吧,这样就可以呆在家里了。不过,也庆幸比我们放假快一步,否则我可能没有机会去参观他的家,那些梦中极其浪漫又极其美妙的幻想可能也不会真实地摆在自己的面前。很多事情就是那么千奇百怪。不是么?
晚上的时候,灰米扒在床上,悄悄地把拍下的照片拿给我看。我们打着台灯,把两层被子顶在头上。
“你看,白影出击了哎。”灰米好像希望从我的脸上找到几丝不甘心,所以她捏着拳头比划说,“小微,跟她挑战吧!姐妹挺你!一直挺你!”
“不用,没必要了。”我笑得很平淡,无所谓地把智能机还给她,“灰米,没关系的,我们已经分手了。白影追小天很正常的。”
“别告诉我,你真的决定把追了老半天的男朋友送出去。”灰米比我还不服气的样子,“难不成你让她跟我做妯娌啊,小微,你忍心么?”
“呵呵。”我宽慰她说,“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单纯,没想到灰米你比我还单纯。以前我还以为你很成熟呢。现在这社会,有谁能说清楚,以后你就真的会嫁给许辉,而白影就真的玩起姐弟恋,嫁给小天。记住,谈恋爱跟结婚是两码事!”
好淡定哦,这是灰米最后叹息说出来一句话。都说恋爱的人都是盲目的,可我这又算得上什么呢?
易水学院不爱下雪,即便冬日已来得相当残酷。寒气迟迟不散,我们寝室背阳,后面又多树,所以自然而然要比对面向阳的寝室冷得多。我们几乎每考一场,都会回来跑到床上,用被子捂住冻得快要麻木的双腿。
我每日去图书馆,也总能意外碰到小天,和跟他走在一起的学姐白影。现实就是现实,牵手就是牵手,我的眼睛很快捕捉到那一幕。
小天的右手上拿着一本书,我不知道是属于哪类,不过,我很惊奇。原本以为,他那样闹腾的孩子是不喜欢把时间消磨在看书这等无趣的事上的。可是,终究有人改变了他,而改变地那人却不是我自己。也许愿意为别人改变的人,只能说明他们之间有故事,而且那故事或许长地我们这些路人一点儿都没有权利知道。至少,对于我,能够在心里这样自嘲地想想。
“你买车票了吗?”小天把握紧白影的手放开,问我,“什么时候的票?反正要提前订票才行,如果学校没人帮你买的话,就来找我。网上订票始终好一点儿。”
我这样的女孩天生都有毛病,或许小天只是纯粹地关心我。可是我总觉得那是一个很没情趣地同情。大概跟他呆在一块儿的日子里,他看透了我各方面的状况。知道友情方面,我实在没有什么够义气的朋友。所以他大方地给予关心,也只在于很清楚地了解这一点吧!一样的言语隔在不同的背景下,总能让人看出点什么戏谑的成分来。这点,不得不说,是我的强项。
“呵呵,早买好了。考试一完,我马上就可以走。谢谢你的关心。”我好像故意装得很轻松,也许我已经把面前的这个男孩划到了我世界以外的距离,“原来你是喜欢看书的呀,以前我都没看出来。”也许我这是所谓的报复,等到一点机会也不放过。
他可能也听出这话深层次的韵味,眼神立刻挪到了夹在自己腋下的那本书。复又尴尬地收回来,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冷不防地被白影拽到了另一边。然后站在远处的白影像一个小孩子般,向我投来不屑的目光。对,是不屑。依稀记得,上舞蹈课下楼梯的时候,我问同班同学:“你们没有伞吗?”她们没有理我,后来我又问了两遍,她们仍是眼神上的不屑。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不愿意作出回应。我发誓,绝对没有在大雨天挑衅别人没有伞的冲动。我只是单纯地关心,想要献出我的一把伞而已。我想,灰米总会愿意和我同打一把伞,所以借给她们也不会出现问题。
可是没有感激,没有回应。我像一个木头疙瘩,站在那里。看见她们用机枪般的眼神扫射了我好几秒。大概真的中枪,终是没有勇气地迈着步子离去了。
后来,有同学也重复地告诫我,那就叫不屑。我心里也一直默认这样的说法。
瞧,我总是在为一些小事难过呵。可是已经没有谁能够安静地坐在那里,点起一支烟,坏孩子般地对我的怨天尤人作出不耐烦地神色了。大概就此在这个冬日,在这所学院的最后三天中断。
我想,也许以后在我的小说里会出现这样一个词汇——小天,可是已经成为一段不再重来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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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微的世界,淡淡忧伤的世界。


暗暗欣喜
清晨窗台上,六条毛巾被冰冻了起来。阳台上未曾抹干的水起了一层厚厚的冰块,洁白地在灯光下一闪又一闪,同寝室的红太狼从睡梦中惊醒般,揉着两眼,慢慢地拱起身坐了起来。
手机拿面前一看,发觉时间太晚,不免心浮气躁地拿脚踹了一下上铺:“快点,起床了,快要迟到了。”
随着上铺的一声惨叫,两人同时把目光汇集到我的身上。确切地说,今天我扫地,待手忙脚乱地洗着墩布,红太狼焦急地问:“你为什么不叫我们?”
我说:“以为你们自有分寸。”
“今天是你扫地?”上铺的问,“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你该叫我们一下。”
“对不起,今天我什么脸面也没看到。”我继续干我的事,“以前早自习你们不是一般都有设置铃声么,我还记得曾经因为同样的事被指责了一顿。”
“你很记仇?”红太狼嘟着嘴说。
“详细点,应该说对特殊的人用特殊的办法。”我看不惯她们那种眼神,“下次如果态度委婉点,我想我会善良点。”
然后两人迅速下床,穿衣,洗漱,化妆。约莫三十分钟,从室外传来不快不慢地早自习铃声,接着两人飞快从门上取下挎包跑去了,三秒钟我还听到跑在楼梯,高跟鞋跑着的踏踏声。
也许,我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的弧度。因为,我毫不担心。以扫地的理由迟到五分钟是大学生一惯冠冕堂皇的借口。
今日会考英语,说实在的,我准备地十分妥当。学生证,身份证。再加两支笔,我可以大摇大摆地飞进教室,玩三十分钟手机,就可以关机去考试。
英语,这么多年的经验,已经不需要害怕。能够及格不挂科,我有百分百的自信。
一小时半以后。我神采奕奕地从考室出来。走在校园吹凉风的时候,文学部的叶大帅哥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人在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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