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霸宠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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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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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到了失去意识的边缘。
贺征紧撰着她的手大喊:“沈倾!”
易医生终于赶到,检查一翻,断定食物中毒,复又把沈倾送到急救室。
要做洗胃。
贺征在外面,他不能没有沈倾,她是他的一部分,没有她,他不完整。是谁让沈倾这样的,他不会放过肇事者。

57 用爱占有(3)
电视台化装间,周萌正在往她丰满的唇上涂着唇彩,发型师掂起她的一缕头发,夹在电发棒里卷了一圈,放开,周萌合上唇彩的盖子,把肩膀上的头发拨了一点到前面,又左右细瞧了镜子里的自己,称赞发型师:“你真利害,我就弄不到这样的型,笨拙得很。”
发型师笑道:“哪里用得着你做那么多事情,你只需要在镜头前说几句话,然后笑一笑就好了。”
周萌叹息:“我笑到脸都僵了,半句怨言也不敢发。”
这时门外几声敲门的声音,那门一开,柳于飞便进了来。
周萌双手抱着臂膀,只盯着镜子,但视线还是在柳于飞身上,他手里拿着她喜欢吃的一盒西饼。
要开很远的车才买得到那种西饼。
看来柳于飞还是对她有用到心。
周萌脸上的乌云消散了一些,发型师很识趣地收拾好妆发工具,一言不发地退出化装间。
柳于飞从后面环抱着周萌,在她耳畔轻轻说道:“不管你去到哪儿,我都找得到你。”
周萌细长的眉一挑,说道:“你还是回家好好跟你媳妇相处去,别在我这儿惹人闲话。”
“从你认识我的第一天起,你就知道我有未婚妻了。”
周萌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指卷着弯弯的发梢,逃避看柳于飞的眼睛。柳于飞一把抱起她,周萌顿时吃了一惊:“你要干嘛?”“你说呢?”
柳于飞把周萌抱进专门给艺人换衣服的换衣室里,“啪嗒”上了锁。周萌按住他在她纤腰上的手,用很快的语速说:“柳于飞,我一想起你的老婆我就干不来。”
她话音刚落,他就贴了上来。
周萌手勾着柳于飞的脖子,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根,一下一下地,最后变得急促。
柳于飞的双手抱着她的臀,使着劲,周萌闭上了双眼。
茉妍在空荡荡的大厅的沙发里窝坐着,和柳于飞结婚半个月以来,她迅速地瘦了下去,因此在宽大的沙发里显得非常羸弱。她伸出左手,端详无名指上闪烁的婚戒。
她是别人的妻子了,是柳于飞的妻子,她在等丈夫回来,她褒了人参鸡汤,柳于飞天天早出晚归在生意场上打拼,一定辛苦了。
茉妍努力地做着妻子的角色,之前还疑心沈倾是她的情敌。
此时柳于飞正在别的女人身上用着力气,片刻之后周萌慌乱地推开更衣室的门,挽好她的刚刚弄的卷发,又往脸上补粉,她要上电视节目,柳于飞摸着她的腰道:“我也有事要先走了,有空再来找你。”
“再说吧。”周萌放下粉饼,踩着高跟鞋匆匆进摄影棚。
沈倾昏迷中。虹蔷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她怕她心里的恶魔冲出来,上去拔掉药水的管子。
贺征一脸焦急地进来,不看虹蔷一眼。
虹蔷心里更是添了一份怨恨,沈倾一出现,她连站的位置都没有了,以前她还是贺征视线角落里难得眷顾到的一株草,现在,她这一株草被连根拔起。
贺征电话响起,他连忙走到外面接听,生怕惊醒沈倾。
虹蔷也觉得呆在这儿没意义,她看不得贺征为沈倾紧张的样子。
却在虹蔷正要移步之时,沈倾开口叫住她:“你站住。”虹蔷别过头来望着病床上的沈倾,怀疑刚才是幻听。
沈倾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如箭,盯得虹蔷心里一阵阵发虚。“是你干的好事,虹蔷。”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虹蔷早就没命了。

58 虹蔷的阴谋
虹蔷的喉咙里像卡住了什么东西似的,沈倾听出了她音频中不安的波动,虹蔷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倾咬着牙关说:“你在点心里下了毒。”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的动机?”
沈倾一口咬定:“点心是你给我的。”
虹蔷极力推脱:“是我给你的,但不是我做的,你怎么不怀疑厨房的点心师傅?”
贺征听完电话回到病房,来到沈倾跟着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沈倾马上说:“我要回家。”
贺征把白色被子住她肩膀上挪,说:“那是当然的,先在这里休养几天,然后我接你回家,你要听话,好吗?一会儿我妈会来看你。”
沈倾听了瞪圆了眼,她喃喃说道:“你妈……?”
贺征淡然笑道:“是的,我妈,哦对了,你见到她时千万不要叫她阿姨,要叫她Lisa。”又转而向虹蔷交待:“一会你要好好接待贺太太。”
亲近的人才能叫贺征的妈妈做Lisa,虹蔷是个外人,因此对外人提起自己的母亲时,把母亲称作贺太太。
虹蔷了解到她被当外人看待了。
那一刻她觉得她离贺征很远,仿佛隔了一个宇宙。
伊丽莎大老远就听到儿子找了个女人,她要亲自来看一看。
这是贺家的私人疗养院,环境清幽,但也比较偏僻,是在一座山上。贺征必须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他把医院里沈倾的所有安排妥当,就坐进坐驾里,车子在山坡上缓缓地往下。
突然贺征察觉到一丝不妥,他立即踩刹车,发现刹车失灵了!而车子正要撞向山壁!
贺征紧抓住方向盘,脑内快速运转,就在千钧一发之时,那驾欧陆飞驰撞向了山壁,过没多久,轰的一声,山脚底下发出爆炸,随即空中冒出一股浓烟。
这一天酒店没有出现贺征的身影。
悍子打了好几十次他的手机,无人接听,就在他决定不再打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贺征俊俏的脸角擦破了皮,沁出血珠,他正在公共电话亭里打这通电话,他扯开脖子上的领带说道:“悍子,有人在我的车子里动了手脚。”
悍子马上来了警惕,他打起十二分精神说道:“你没事吧?我这就过去!”
贺征一手搭在电话机上,一边解开第一个衬衫钮扣说:“我还没死。”
悍子又道:“我现在就来。”
贺征才发觉自己的左手臂钻心地痛,他试图活动一下,根本动不了——他的手脱臼了。
在车子即将撞到山壁之时,他推开车门跳车逃亡,这伤就是在他落地的瞬间与地面的猛烈碰撞而造成的。
贺征挨着电话亭的玻璃就地而席,他很渴,一丝血腥味从嘴角渗到舌尖上,云缝中的暧昧不明的阳光洒在路面。
护士叮嘱沈倾多休息,沈倾扫了一眼旁边的虹蔷,除非把虹蔷换成玉卓,不然她二十四小时不睡觉。
正想着如何打发虹蔷,伊丽莎就来了。
伊丽莎一进来,瞧一瞧虹蔷,又看一看半躺着的沈倾,心里一阵庆幸:她二人放在一起对比,一个普通,一个出众,不愧是她儿子,挑女人眼光独到。
贺征临走时还特意俯在沈倾耳边说道:“我还跟我妈说了,我和你已经登记结婚领了证的。”
意思是在伊丽莎面前要好好演戏,真情也好,假意也好。
贺征说那句话的时候,紧紧地握着沈倾的手腕,她被他逮住了,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

59 虹蔷的阴谋(2)
其实沈倾回重明县再见到贺征之前,他就见到过她了。
沈倾穿梭在华南超市的货架中间,驻足在一排巧克力前,抓了一包德芙,觉得还想再来一条明治,橡皮糖外面包着一层巧克力那种。
手心里握着德芙,真想立马扒开那层包装纸痛快地嚼一口,淳香浓郁的甜蜜的巧克力铺满整个口腔,每一下都有榛仁的香脆。
她又抓了两包薯片,一种绿茶味,图个新鲜,一种是蕃茄味,她永远的必选。
她选择的时候,脑海里已经在想象把它们放进嘴里是什么滋味,她嘴馋的模样被贺征看在眼里。
她转过来,贺征迅速地隐在那排咖啡后面。
她去付钱时,贺征随手拿了包咖啡。
她是他最悠长的思念,曾有一个人,爱她如命,如果她还记得。最悲哀的是人已别,心还在。三年,每一天,每一秒钟,都很漫长,度日如年。
伊丽莎伸出手亲切地握着沈倾道:“贺征十三岁那年就没了爸,他的快乐从那一年开始就停止了,他仿佛一夜之间长大,我只希望他过一个平凡的人生,娶妻生子,组建家庭,一个男人有了家庭便有了负担,总不至于独自妄闯,在黑暗中跌入深渊。”
沈倾的心里咯噔一下,以前没听贺征提起过他爸,原来……
伊丽莎继续说道:“贺征接触的看似都不是正道人物,但他的灵魂从来是正直的。”话到这里她停下来看着沈倾,等着她的反应。
孤儿寡母必定吃了不少苦,出于这一份同理心,沈倾也握住伊丽莎的手说道:“我能体会你的心情。”
伊丽莎双眼放出光芒,贺征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妻子!他给贺家找到了一个好媳妇!是以她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我儿子不会选错人!”
沈倾却一口气梗在胸口,伊丽莎怎么了解他儿子和她这个所谓的媳妇之间,曾有过怎么样的曲折,他们是如何认识相爱,最后又是如何分别,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境况。
伊丽莎高兴地站起来给沈倾倒了一碗汤,虹蔷殷勤地过来帮忙,被伊丽莎挡开了,“我自己来。”
沈倾忙的坐起:“我来倒就好。”
伊丽莎阻止她:“你现在身子弱,这汤我特意加了人参鹿茸,补血补气,把身体养好了好为我们家生个孩子。”
伊丽莎说着把汤端给沈倾,沈倾听了她最后一句话,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喝呀,快喝完它,凉了就不好了。”
沈倾埋头喝那一碗汤。
伊丽莎点点头,非常满意,她这一下午就打算耗在这儿和她媳妇儿唠嗑。
“贺征小时候调皮得呀,简直可以把天拆了!他在家里被我管着没得闹,在外面闹得厉害得很!我经常收到老师的投诉,说他又打架了,每次他一打架我就让他跪算盘。”
讲的是贺征小时候的佚事,他从来没有说过的,沈倾听着放声笑出来。
伊丽莎述说得很欢快,但在当时,她只感到苦。
虹蔷说不上话,早就独自离开了沈倾的病房。
玉卓叫了一辆出租车,火急火燎地赶到,扒在门框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这地方真不好找,好不容易找到了在山脚下又遇到了交通事故,一辆豪车撞到山边了!”
她吵吵嚷嚷的倒给病房增添了生气,她一屁股坐到沈倾旁边悄悄问道:“这妇人是谁?”
沈倾也小声地回答:“这是贺征的妈妈。”
于是玉卓朝伊丽莎点头打招呼。
玉卓顺便又问:“贺征他人呢?”
沈倾放下手里的汤碗说:“贺征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他走得那么匆忙,很有可能是悍子找他,以前就是,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她从他表情就猜到。

60 虹蔷的阴谋(3)
医院的时间走得很慢,玉卓来的时候还好,探访的人一个个都走了之后,沈倾侧头寻找外面的景色,每每除了树还是树,要么就是空白的天。
头侧久了脖子累,她便对着床单呆上好一会儿。
忽尔门开了,是贺征。
直觉告诉她,贺征发生了一些事情,于是她问:“你怎么了?”
贺征怔一怔便道:“什么怎么了。”
沈倾看出了他动作的不自然,说:“你又受伤了。”什么都瞒不过她。贺征本不想多说,怕她不安。
他只想让她好好地过日子,只要她好。
贺征答应过伊丽莎,也答应过沈倾,不沾惹道上的事,经营好亚圣酒店,像一个平凡人安静地生活。
只是一天找不到杀害父亲的凶手,他一天也不甘心。
沈倾看出他一只手灵活自如,另一只手只垂着不动,是以试探他:“左手受伤了?”见贺征低着眼,她再道:“脱臼了?”贺征抬眼看着她:“被你发现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还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语气似足从前,瞬间出现错觉,他们从没有分开过。贺征苦笑。
“脱臼了还笑,傻了你?”沈倾推搡他,不料按到了他左臂,痛得贺征直叫。“对不起对不起!”沈倾连忙道歉。
“赶紧起来,我接你出院。”贺征说。
沈倾心底一阵欢呼,她掀开被子下床,“我都快闷死在这里了!”
“你就这样出院?”
这时沈倾低头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病服。
贺征笑道:“你在这儿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他的手脱臼了,开不了车,由悍子代劳。
沈倾说过她要“回家”,她说的“家”并不是贺征的家,她指的是她自己的家。
但一心要抓住沈倾的贺征偷换了概念,把她带回了他的家。
伊丽莎热情地出来迎接,后面跟着虹蔷,最不希望沈倾回来的人,虹蔷望着沈倾的眼光就像在说:“算你命大,这次夺不了你的命,没准下次就没这么幸运。”
现在贺征完全被沈倾占有了,虹蔷唯一能和贺征说得上两句话的机会就是谈工作,虹蔷只知道贺征一只脚踩白道,一只脚踩黑道,但并不知道贺征渗入黑道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刚刚下过一阵雨,天气有点凉,贺征脱下外套,给沈倾披上。
悍子完成了他的任务,开了自己的车离开了贺家大院。
伊丽莎冲着悍子的背影长长地喊:“晚上要来吃饭!”悍子回过来点点头,要是失约定会被她念叨。
沈倾这次回来彻底改变了贺征,他再也不酗酒再也不凶猛地抽烟,脾气也安静平和多了。
失去的能重新复回,那么他的呢?悍子打开车里的音响,听着老歌。
现在是中午一点,每当这个时候,玉卓都会准时出现在街角一间叫“圆缘”的咖啡店,她总是坐窗边的位置。
悍子每一次都只是在车里默默地观望着玉卓,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中午一点,玉卓果然出现在那间咖啡店,她点了一杯咖啡,一份草莓慕斯,每次都是这样。但是这次不一样。
悍子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接听,里头却是玉卓的声音:“你打算在车里呆一辈子啊?快滚过来!”悍子手里的手机差点掉车上。
于是那个中午,玉卓对面的位置多了一个人。

61 注定要落脚
悍子问玉卓:“沈倾在重明好好的干嘛跑去耀州?”
玉卓答道:“为了赚她爸爸的医药费。”
“沈倾她家就她一个女儿,她离开重明,谁去照顾她爸?”
“她每隔半个月回重明一次。”
重明县隶属耀州市,重明的山就是从耀州这边绵延过去的。
贺家的房子都有这些特点,远离尘嚣依山傍水,曲径通幽,隐藏在密密层层的枝与叶之间。
原本贺征安排沈倾睡在他隔壁的一个房间里,但是伊丽莎风尘仆仆地从重明来,为了不让她看出他俩的破绽,贺征让伊丽莎睡沈倾的房间,沈倾睡他的房间,他睡书房。
于是沈倾发现了贺征房间里的那一排书架,上面放的都是她看过的书,沈倾赤着脚走过贺征的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工作台,工作台上的模型,走出阳台,那阳台通向她的房间。
昨晚贺征对她说她爸的医药费他已经在重明人医付清了,沈倾知道数目。
“跟我去民政局登记。”等到伊丽莎睡下,一屋的灯光暗了,屋角开着昏黄的灯,楼下客厅的沙发,隔着玻璃茶几,贺征坐在沈倾对面和她协议。
“我都这样了,你认为我还逃得了吗?”沈倾讲到后半句的时候,才与他目光接上,他的目光掺杂着复杂的情绪,爱中带着恨,汇聚到她身上足以燃烧她。
不似从前,她现在总在逃避与他直视。
“就是因为都这样了,干脆去登记。”
沈倾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没等她反应,贺征起身上楼留下一句:“明天九点。”
还爱着,所以拒绝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伊丽莎在厨房里弄早餐,贺征他爸还没发迹的时候每天三餐都经由她手,这么些年她厨艺并没有生疏。
沈倾一整夜睡不安稳,她想下楼走走,伊丽莎端着早餐出来,“我还打算到楼上去叫你们起床呢,没想到你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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