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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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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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心也凉了大半截,倒车镜里,裴锦宇开着车正快速赶过来。

正在疑惑他怎么会来这里,包里的手机便想起来了,拿出来一看是裴锦宇打的。看了一会儿,手机一直在响,看看倒车镜,裴锦宇一脸焦虑急躁,乔夜离不想他开车的时候这样,容易出事,便接了电话。

“乔夜离,不想死得很惨,你给我马上下车!”电话刚接通,裴锦宇便气急败坏的吼过来。

“我跟清祐出来玩玩,很快就回去的,你不要生气。”乔夜离尽量平静的解释,眼睛一直盯着倒车镜,裴锦宇的车几乎开成飞车了,眼看就要追到夏清祐的车了,夏清祐也很急,车速也越提越高。

“哼,夜离,在我面前你也敢耍这个花招?”裴锦宇冷笑的声音传过来,带着很明显的威胁,听得乔夜离心里直打寒颤。“你马上下车,有我在,你走不掉,不要白费力气,以免到最后连累了别人。”裴锦宇冷冷的又说了一句。

“我没有要走,只是出来玩。”乔夜离还在硬着头皮辩解,求救的望向夏清祐,见他已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才略微定了定,说话有了些底气,“锦宇,你不要总是这样疑神疑鬼,我不过是闷气出来走走而已。”

“乔夜离,你别逼我!”裴锦宇似乎是真的怒了,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不好,开始有些阴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发什么神经!夜离,你瞒得住我什么?”乔夜离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裴锦宇又说,“夜离,若君和宇浩现在都在等着你回去救,夏清祐即便有薛汉平,我照样可以动,所以,你最好马上让他停车。”

乔夜离把手机开的免提,让夏清祐可以听到他们的话,好让他自己估计情况,听了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该放弃了,她从来不希望因为自己连累什么人,便妥协的回头看着夏清祐,正准备劝他停车,夏清祐想也不想,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挂了她的电话。

“你……”乔夜离很吃惊的望着他,担忧的说:“你也听到了,薛汉平也保不住你,他说到做到,你快停车。”

“大不了我和你一起走。”夏清祐很无所谓的说,看了看倒车镜,说:“做好了,我要再加速了。”说着眼睛检查了乔夜离的安全带之后,果真猛然加速,指针表的针快速转动,乔夜离身子往后被一个无形的力一直往后拖,感觉很紧张,原本想说什么的,也给吓忘了,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了,一看还是裴锦宇的,看了看满脸严肃认真的夏清祐,她决定不接。

“这就对了,要相信我。”夏清祐飞速把车开进一个闹市中心,淡淡嘱咐了一句,乔夜离吃惊并且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他也不解释,只说:“如果想离开裴锦宇就照我说得做,我也很久没出去玩了,正好陪陪你。”说完,毫无预兆的停了车,若不是安全带系的紧,她大概就撞上前面的玻璃了,吓得她脸色惨白,捂着胸口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夏清祐拉开车门,给揪了下去。

“你……你不带我走,就直说,也没必要这么吓我吧,魂儿都飞了。”乔夜离拍着胸口,向夏清祐瞪着眼抱怨。

“我教你的话呢,快吼出来!”夏清祐看着乔夜离不耐烦的催促。

“不是吧!”乔夜离看看四周,这里是白领聚居地,这会儿正是人流活跃期,要她在这里吼,岂不是把形象丢完了,而且这句话一吼,就更不走了了。

“裴锦宇马上就赶到了,再不吼,我们就真得乖乖回去了。”夏清祐看看后面,裴锦宇的车已经开了过来,马上就到他们身边。

“我……唉!大家快来看了,著名钢琴王子夏清祐在这里!”乔夜离回头也看到了,想了想,实在没办法,索性豁出去了,便大声吼了出来。

“吼完了,走啊,愣这儿干什么?!”夏清祐郁闷的拉起乔夜离的手便飞快的跑了,他们刚抛开,便有大群的人涌过来,大声叫着夏清祐的名字。

乔夜离跑到一个角落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还真是低估了夏清祐的粉丝号召力,一个钢琴家居然可以在短时间内吼来这么多人。其实,夏清祐虽是个钢琴家,但是娱乐版的头条没少上,他的帅气,他神秘忧郁的气质,还有他和地产界超级富商薛汉平的*情,所有的一切都吊足了人们的胃口,这个人却总是很少出席什么公开场合,音乐会,或者个人演奏会,也只是出来弹钢琴,从来不接受采访,总是弹完琴就消失。所以,今天一出现,马上吸引来众多对他好奇的人。

待裴锦宇停好车下来的时候,乔夜离早被夏清祐拖着不知道躲了哪里去了。

“通知兄弟们,马上封锁所有出城通道!全城地毯式搜索夜离!”裴锦宇一面四面看,一面拨通莫棋电话快速吩咐,说完又打通薛汉平电话:“你最好马上把你的小白兔揪出来,让他乖乖交出夜离,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正文 第三十八章:离开(下)



怒气冲冲的挂掉电话,裴锦宇马上组织随后到达的兄弟分散在广场的各个角落,全力寻找乔夜离,手里还在不停拨打乔夜离电话。

夏清祐拉着乔夜离钻进一个大型的地下超市,四处穿梭,躲避的很好,可恨她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非常引人瞩目。夏清祐气恼的躲过她的手机随手扔在一个货架上,就接着跑,从一个偏门出了超市,四处看看无可疑之人,便上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乔夜离不知道的名字,司机便开着车走了。

“为什么不去车站?”乔夜离坐在车上看着夏清祐奇怪的问,夏清祐回头瞪她一眼,一副你很蠢的表情,“裴锦宇和薛汉平的人就在车站等着,你要去自投罗网?”

“啊?”乔夜离吃惊望着夏清祐,“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薛汉平那混蛋经常这么逮我!”夏清祐似乎被戳到痛楚咬牙切齿的说,“你的裴锦宇绝对不比汉平差。”他可以想象现在这个城市的车站,机场,码头所有能出城离开的关口都被薛汉平玉裴锦宇给把守起来了。

不过这次倒是要感谢这丫头,若不是她突发奇想的约他出来,又刚好像离开,薛汉平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松对他的警惕,他们也不能这样轻易的躲开大批人得追踪。

“那……我们要去哪里?”乔夜离看着夏清祐问,见他只是看着前面不说话,自己低着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抬起头喜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还呆在这个城市里,不离开,他们一定想不到!”说完,还很是自鸣得意的偏着头笑。

“切!真是笨的可以!”夏清祐斜她一眼,不屑的说,“你当初是怎么被裴锦宇揪出来的,忘了?”一句话问的乔夜离无话可说。

云信死后,乔夜离知道自己再无可依靠,为了躲开纷纷扰扰的豪门以及黑道纠葛,她便独自离开,原本是想到别的城市去重新生活,可是,还没离开,就是裴锦宇铺天盖地的寻人启事,全国各个城市的重要报纸头条都是关于她的,不惜一切人力财力,一定要找到她。

当时知道自己走不掉,便抱着这样的幸运心理留在这个城市,躲在无人问津的小乡村,结果,裴锦宇的人还是把她找了出来。她有时候真的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裴锦宇对她这样执着,死也不肯放手,不惜一切抓了回去,却又是非人的虐待与凌辱,并且他自己也未得到半点快乐,反而看上去很绝望很疲惫,这样百弊而无一利的事情,他为何做得这样理所当然?

车子一直开到一个小港湾停下,这里果然没有人把守,只有几只船和船夫,非常隐秘,若不是夏清祐带她来,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的存在。

“下车。”夏清祐付了车钱,就自己下了车,站在外面看着乔夜离,见乔夜离一副吃惊呆呆的表情,还坐着不动,便不耐烦的催促,“不要这里就是安全的,很快他们就可以找来这里。”

乔夜离蒙蒙呼呼的就下了车,被很不耐烦的夏清祐拉着上了一辆小船,摇摇晃晃的,很没有安全感,乔夜离紧张的抓着两边的船板不敢动,虽然她不觉得活着有什么好的,可是,毕竟她刚刚鼓起勇气,决定要重新生活,不能就这么没了。

“放心,掉不下去的,我坐了多少回,也没见被淹死了。”夏清祐很看不惯乔夜离那副心惊胆战的样子,无所谓的掬着水玩,一边还劝说乔夜离不要紧张,“出来玩就要彻底放松,不然对不起自己辛辛苦苦偷跑这一趟。”

“呃?你以前经常偷跑?”乔夜离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清祐问,这么个在公众面前温文有礼,娴静淡雅并且总透着淡淡忧郁的钢琴家,竟然经常玩离家出走的游戏?她这次是为了离开裴锦宇,是被逼无奈,他和薛汉平一看就是爱的火热,干嘛要这么做?乔夜离怎么想不出原因。

“这有什么奇怪,生活多无聊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做,才好玩。”夏清祐轻轻将水撩起来,无所谓的说,仿佛这个理由再正常不过。

“薛汉平每次都允许你这么玩?”乔夜离好奇的问,若是果真这样,那么裴锦宇以前做的,实在不算什么,薛汉平这才叫真正的宠溺,动辄就拿离家出走来当游戏玩,估计没几个人受得了。

“不同意啊,所以我才偷偷的跑,唉,我也是试了多少,探索了多少条路,才有今天的这点成就。”夏清祐开心得意的笑着抬起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看看身边宁静的小水道,很愉悦的样子。

“你……薛汉平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逃跑?”乔夜离不解的问,“若是锦宇对我,有薛汉平如今对你的一半好,我也就不离开了。”

听了乔夜离的话,夏清祐突然收起戏谑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的看着她,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裴锦宇对你的用心,在这世上大概也没几个人敢比了。小离离,你的确很傻。”

“我……那你还鼓动我放弃?!”乔夜离很不服气的瞪着夏清祐反驳。



正文 插播番外:爱情,那一场戏



因为夏清祐和林子宁都出场了,下面的故事他们两个的戏份比较多,但是对于他们的具体故事不知道大家想看什么样的,所以来个小番外,大家看下,给提点意见,我好借鉴下,好写出大家满意的文文。当然这个只是构思的番外,并不是每个人的最终结局,最后的结局还是要写下去才知道,这个是用来收集大家意见的,也算是竹子大概思路。

著名钢琴家夏清祐割脉自杀了,有人说他是为情,也有人说这个气质忧郁的男人一直都有抑郁症,谁说都只是说说罢了,葬礼之后,世上便没有这个人。 

本来,林子宁这样的黑道老大,是不会出席这些场合,然而,他来了,只因那人会来,哪怕只是敌对的立场,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整个灵堂庄严肃穆,林子宁由手下报知乔夜离还未到,便直接站在门口等着。半个小时后,一排车队浩荡而来,林子宁双手不可察觉的握了握,眼睛专注地盯着中间白色宝马,冷峻的脸上,散发着淡淡的压抑的凄苦和哀伤。 

司机下车,神色戒备,恭敬地打开一边车门,一个西装革履,帅气傲然的男人下来,在场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满眼敬畏。那人一举一动,都是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 

只是这样一个人,却神色温柔的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当那个人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林子宁觉得呼吸心跳都停止。还是淡淡的神色,漠然、高贵,只在看向面前的男人时,才会孩子气的笑。这样的一对人,谁有信心*去?苦笑,失神,怅惘…… 

“咦?林老大也来了?好久不见。”怔忪间,两人在一群保镖护卫下,已到跟前,裴锦宇笑着打招呼。忙收回神思,打起一百分精神,笑回:“裴老大不是也来了么?”虚伪的笑着,一扭头对上神色淡漠的女子,故作轻松亲近的招呼:“夜离,你来了?可还好?”乔夜离淡淡看他一眼,沉默一会儿,语气颇为无奈:“你明知我很好,何苦多问?”林子宁心头钝痛,拧起眉,不语。再回神,两人已进去。 

站在门外,看着他们出来,对他客气一笑,再目送他们亲密地上车,绝尘而去。 

“宁夜集团董事长到。”随着一声高呼,林子宁稍作调整,进去,俨然一副黑道老大的气势,霸气,冷酷,令人不敢逼视。象征性鞠一躬,作为极有身份的公众人物,林子宁到家属面前慰问。“节哀。”简单说完,正准备走人,不料那女子却抬起头看着他,一瞬间失了心神。孤零零,无助的,纯澈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水汽氤氲,哀伤的看着他。“谢谢。”声音虽然有些嘶哑,却依旧是软绵绵,温柔细腻,像婴儿的手,挠得人心痒。 

时光交错,影响重叠,乔夜离那张脸,在某一时刻的神情,清晰浮现。“夜离……”待回过神来,叹息般的呼唤已出口。 

不动声色调整表情,对上一双疑惑的大眼,清秀漂亮的脸,有些温暖的怜惜,让叱诧风云惯了的林老大没来由的慌神。再仔细打量,偏瘦弱的身体,缩在苍白的衣服里,干净纯澈,如她兄长一样,有着仙人般的超凡脱俗与飘逸。漫天雪白里,倒像再森林里迷途的精灵。居然像极了他梦魂牵挂的人。 

人生有无数场戏,然而,当爱情做了导演的时候,睿智如林子宁,也会一塌糊涂,溃不成军。这位黑道风云人物,残忍一笑,做了一个让他后悔一生的决定。 

次日,夏清祐墓前,身着白色T恤的夏清鸢,已没了昨日的无助,反而一片淡然从容。坐在石头上,专心地将一大束蓝色妖姬撕成碎片,耐心十足。 

林子宁此时已掌握了她最全面的资料,只静静站在一边看着,那女子也完全无视他,只时不时抬头,朝墓碑上的照片,莞尔一笑。 

整整一个下午,撕了一篮子碎花,他看着她缓缓起身,一举一动都似带起阵阵清风,怡人心脾。然后一把一把,将幽兰的花片洒向半空,片片碎花,宛如谁已破碎的人生,无声凋零,残忍到理直气壮。 

最后,她终于看向他,微微一笑,绝望凄楚,空洞无物,却带着淡淡的安定人心的善良与温暖。 

在女孩子毫无预知的情况下,被堵住柔软甜腻的双唇,他用掌控一切的手,紧紧扣着她的后脑,霸道地获取她口腔里每一寸香甜。当花瓣徐徐落尽,他终于放开她,面容沉静,从容。看着呼吸窘迫的女子,渐渐平息下来,才微微勾起性感的唇,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等待回应。 

以为她会羞怯,会兴奋,或者生气,甚至干脆烈性的甩他一巴掌,结果,小巧的双手握紧,指节发白,却又很快松开,“真傻!”怜悯地突出两个字,那女子面色温和如风,平淡离开。 

出了墓园,被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拦住,静静回头,那人在身后看着她,眼神不可一世。 

“林先生,”无奈的叹息一声,清鸢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我似乎与夜离没什么相像吧?”林子宁眉毛一挑,却不回答,自己上了车,丢下两个字“带走”。 

白天她被囚禁在他身边,晚上同榻而眠,被禁锢在他怀里。 

除了没有自由,清鸢无话可说。林子宁对她的照顾,较清祐生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清鸢每天问他几遍:“几时放我走?”却从不逃跑,安静温顺地待在他身边。 

“困了就在这儿睡会儿。”林子宁处理完一份文件,抬头看看沙发上昏昏欲睡的人,不禁好笑。起身调高空调温度,走过去坐在清鸢身边,拥人入怀,让那个小鸡啄米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柔声劝慰。“唔……嗯?天亮了?”迷迷糊糊的人,抬起头半眯着眼,委委屈屈的问,由于没睡好,嘴角还孩子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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