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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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爱上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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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白润泽刚考进高中,尽管离家很近,但是他还是选择了住校。爸爸妈妈当然不愿意,不管是吃的还是住的,学校的条件哪里能比得上家里,但是父母的想法拗不过他的执着。离开了家第一次住校,没有同宿舍舍友对家的不舍与思念,相反他是轻松而快乐的。
他的成绩很好,是班里的物理课代表。
他的人缘很好,男生把他当成哥们,女生把他当做偶像。
他喜欢体育,篮球打得很棒。
他还没有女朋友,当然并不是刻意地不谈恋爱,而是没有遇到那个喜欢的人。
而就在学校的元旦晚会上,他在舞台的中央,在那架流淌出潺潺如流水般美妙声音的钢琴旁,他看到了那个干净漂亮的女孩,一身洁白如白的长裙,一头披肩的长发,就如童话里的公主。她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轻快的跳跃,彷佛是流水中自由游翔的鱼儿。
他知道她弹的是《月光曲》。小时候他也被妈妈逼着学过一阵钢琴,只不过学了大半年,他也勉强能弹一首《新年好》,后来上了初中,功课紧了,他对钢琴也渐渐生疏了。
潘华奇一脸花痴:“润泽,看见了没有?这可是我们一中的校花啊,上个月刚刚转到我们学校的,高一的,和我们一级,刚入学就轰动了全校,原校花不战而败,新校花兵不血刃!看看,多有气质!这小模样,漂亮!这小身材,窈窕!这钢琴弹得,帅气!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心动了没?哼,我可郑重其事地告诉你啊,有兴趣也得忍着,心动也得别回去,反正,这一次不准和我抢。”
白润泽没有理睬一脸花痴模样的潘华奇,只是静静地看着舞台上的女孩,那个正在专注投入地弹钢琴的女孩。此时的她,是如此的纯净,如此的圣洁。
就在那个月光曲萦绕的晚上,那颗名叫爱情的种子便在如小杨树般在这个男孩的心中扎了根,发了芽。
女孩弹完之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回到了后台。
白润泽拍了拍潘华奇的肩膀:“潘二,给你十分钟时间,赶紧去把那个女孩的情况打听清楚。姓名,班级,有没有男朋友。”
潘华奇一脸无奈,斜着眼看他一眼,小声嘀咕道:“白润泽,你真不够朋友啊,从光屁股起就和我争。”
白润泽眉毛一挑,拍拍他的后脑勺,无视他的抗议:“潘小二,哪一次我和你争过?不过你争不过倒是真的。”
潘华奇挠着头想了半天,“怎么没有?”只是他的声音是越来越低,想想两人十几年的交往中,他潘华奇还真是没有能争过他的。
小时候,白润泽都奶声奶气地背唐诗了,他还只会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上幼儿园了吧,白润泽是个听话的孩子,次次都拿小红花;而他潘华奇是个调皮的家伙,次次找家长。
他的个子不矮,但是比白润泽矮了两厘米,他的模样不错,从小就是一个漂亮的男孩,但是他自觉和白润泽比少了一份男人的味道,每次考试,总比白润泽少了那么几分,追他的女孩不少,但是人气总比上白润泽。
不过,潘华奇倒还是够朋友的,速度堪比光速,不到十分钟便满面桃花的回来。
回来的时候他还不忘回头和四班的那堆女孩招招手。
白润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在那一群女生中间,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孩,她穿上了白色的羽绒服,扎起了高高的马尾。
那个女孩也往这里看了一眼。
不过只一秒钟,她便转过脸去和旁边的女孩们说笑起来,但是女孩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绯红的脸颊却深深地印在白润泽的心上。
他担心地问道:“潘华奇,你刚才没瞎说什么吧。”
“哥,我办事,你放心。”潘华奇勾起嘴角神秘一笑。这才叫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这女孩和他的死党仙仙是好友。
就在那个晚上,晚会还没有结束,两个人便偷跑出来,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瑟瑟的寒风吹过,有些冷,月光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白润泽的心是按捺不住的紧张。上高中之前,他不是没有喜欢的女孩,但是父母管得严,他也只能心动,不敢行动。
“我是白润泽,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他停下来,转过来脸来看着她,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此时的他甚至比考试还要紧张,不对,他考试从不紧张。
柳芳依歪着头看着他,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格外地俊美。 
这个男孩,白润泽,学校最优秀的男孩,那个耐心给她解题的男孩,竟然说喜欢她?
她愣在那里,有些难以置信。
月亮害羞地躲进了云纱,天上只有七八个星星在闪烁。
“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他又重复了一遍,明显的底气不足。
“我是柳芳依,我们交个朋友吧。”说完之后,她便羞涩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两人都不再说话,不约而同地往前走,偶尔,两个人的手碰在一起,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不知不觉中,男孩握住了女孩纤细的软软的指尖,凉凉的。女孩挣了挣,但是并没有挣脱,便慢慢勾住男孩的手……
十指相扣的一剎那,白润泽的手心一片火热,,瞬间涌遍全身。那应该是触电的感觉。他想,这个就是他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女孩。
月亮出来了,穿破云层,将清辉洒向大地。
清丽的面容,恬静的微笑,缕缕柔和的月光下,女孩就如一朵幽香的兰花,让他无可救药的坠入了她的柔美中。
而今晚的她,似乎和从前一样,但他又明显感觉她变了。
可是,白润泽,他心中对自己说,她变与不变已经与你无关了!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的,白润泽的心平静了下来。
感觉到旁边那个人频频转头看他,他轻启双唇,沙沙的的声音溢出:“李澄澄,你不能专心开车吗?”
“白润泽,你长了三只眼吗?”李澄澄瞥了他一眼。
从上了车,白润泽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与他平时总愿意挑衅她的风格很不相符。
所以李澄澄便不免多扭头他看了几眼,没想到竟被他察觉了。
白润泽仍是闭着眼,所问非所答道:“今晚喝的有些多。”
“很热吗?我开着冷气啊!”李澄澄将一小包纸巾扔给他,说笑道,“擦擦汗,你这样子,我还以为那柳芳依是你的旧爱呢!”
白润泽心中一震,忽的睁开眼睛转脸看她。
只看到她嘴角微翘,眼睛弯弯的侧脸,一副开玩笑的模样,白润泽紧张的心情稍微松了一松。
这时,李澄澄又扫了他一眼,正好撞上他的眼神。
或许是有些心虚的缘故,他似乎发觉她的目光中有些别有深意的内容。
他慌忙将脸别开,望向窗外:“别瞎说。”
李澄澄呵呵笑着:“白润泽,你可不要心虚啊。我就随口说说,再说,这个不丢人,谁还没有一个新欢旧爱啊!”
白润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是啊,谁没有一个新欢旧爱!咀嚼这句话,白润泽的心中竟然有一丝酸涩,她的心中也住着一个旧爱吧,不仅是旧爱,更是曾经沧海吧。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吧。”李澄澄又斜他一眼,满脸的得意。
“李澄澄 ,你也有旧爱吗?”这个疑问困惑他好久了,终于可以借着酒意问出。
白润泽紧紧盯着她,不想放过她的一丝表情变化。
李澄澄手中不觉一抖,汽车正好在楼下停下来:“到了。”
她低头解开安全带,而白润泽未动,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啪地一声,安全带解开,她抬起头,眼神并不躲闪,直视着他:“白润泽,你好无聊。我说我没有,你信不信?”
不等他回答,她打开车门径直下了车。
车内昏黄的光线笼罩在白润泽的脸上,他的眼底闪烁着暗淡不明的光芒。
四年的共同生活,让他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她貌似平静,但是她的内心是不安与慌乱的,这些,都表现在她莫测的眼神里,而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回到家,两人都没有说话,见白润泽进了客房里的浴室,李澄澄便进了另一间。拿起花洒,温水洒下,李澄澄抹了一把脸,是泪吗?应该是水吧。
旧爱?旧爱?那个曾经让她欢喜让她忧,让她爱又让她痛的男孩,那个男孩穿着干净的白色的棉衣,脖子上是一条格子围巾,黑黑的皮肤,白白的牙齿,说起话来嘴角微微上翘,那个男孩的笑容就像阳光一样灿烂,透明。在那个冬季,在那个飘满书香的图书馆里,他就用那样纯真的笑容敲开她的心扉。
那个人,总喜欢笑的那个人,一直把她当做手心里的宝的那个人。现在又在哪里呢?他不会再想起她,不会如她一样隐隐心痛。
不知道洗了多久,连手指脚趾都泡得发白,李澄澄才慢腾腾地擦着身体,接着仔细地擦拭着头发。
若有所思之际,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李澄澄下意识地拿着浴巾遮住自己,紧张地看着门口的那个人。
白润泽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是明显的腹肌,下身只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平角内裤。他似乎又比前几日瘦了一些,脸上的线条更显清晰分明,幽幽的目光像深邃的湖水:“不是应该摀住脸吗?”接着是一声低沉的笑声。
“无聊!”李澄澄扯过睡衣匆忙穿上,绕过他快步走出浴室。
“澄儿,走那么快干吗?等等我。”他追着李澄澄来到卧室。
李澄澄在梳妆台前坐下来,却不想被他抢了一步,拿起了桌上的吹风机。
“我自己来。”李澄澄赌气似的要去抢他手里的东西,不过他的手像钳子般握住吹风机,她的反抗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他一手捋顺她的短发,一手拿起吹风机远远地吹着。以前她自己吹头发的时候,为了贪图干得快,吹风机总是离着头发很近,而白润泽就如大爷一般躺在床上,对她指东画西,惹得她烦了,索性把吹风机往梳妆台上一扔:“白润泽,到底这是我的头发,还是你的头发?到底是我在吹还是你在吹?”
白润泽便会懒洋洋地起身,摆出一张表情无奈的臭屁脸:“李澄澄,你说,我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又笨脾气又差的老婆?”
李澄澄不满地瞪他一眼,骂道:“白润泽,你一时不贬我心里就难受吗?”
白润泽那食指一刮她的鼻子,拿起吹风机慢条斯理地帮她吹起来。
说实话,他确实很有耐心,将她柔软顺滑的长发缠在手指间,温和的风丝丝缕缕地吹过来。他技术很娴熟,她感觉很惬意。白润泽,你为多少个前女友服务过才练就了这么好的功夫,每次她都有这么问的冲动。
短短的头发,几分钟便搞定,白润泽放下吹风机,意犹未尽:“这位美女,您还需要什么服务?本人愿意竭尽全力为您服务。”
李澄澄白了他一眼:“这位先生,我希望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白润泽瘪了瘪嘴:“李澄澄,你这是过河拆桥。”
李澄澄不理他,起身上了床,拿起床头上的书看了起来。
“澄儿,”白润泽将书合上,“我们聊会儿天吧。”
“天天在一起,有什么好聊的。”李澄澄躺下合上眼,揉了揉眼眶,今天吃的有些多,明天一定要少吃一些。
“随便聊点儿。”白润泽掀开她的被子想钻进去。
“别进我被窝,”李澄澄推他出去,“我身上不舒服。”
“你就没有几天舒服的时候。”白润泽隔着被子搂紧她,虽然笑嘻嘻的模样,开玩笑的语气,李澄澄听了他的话还是有些不自在,隔着被踹了他一脚:“白润泽,你什么意思啊?”
“没有什么意思。”一边说着他的手像一条滑滑的泥鳅一般滑进她的两腿间。
“没有骗你吧。”李澄澄把他的手拽出来,没有好气地说道。
“可是明明还有两天的。”白润泽掐着手指计算着,“澄儿,我们家是不是该有一条小鱼儿了?”
“我还没准备好啊。”李澄澄打了一个呵欠,关了床头灯,“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这还用准备什么?”白润泽将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吸啜着,她的手背凉凉的,贴在脸上很舒服。“你有沃田,我有良种,趁着月黑风高多多耕耘就行了。”
“别闹,我要睡觉。”李澄澄一用力抽出手来。
“澄儿,就你假正经,我们在那件事上不是挺和谐的?”说着白润泽的嘴又占领了制高点。
“白润泽,你这个臭流氓。”夜色中李澄澄的脸一热,白润泽喝了酒在她面前口无遮拦,虽然两个人结婚四年多了,听的次数也不少,但是这么直白的,李澄澄还是有些不习惯。
白润泽没有说话,只是用唇轻轻吻着她的每根手指,渐渐地,耳边传来她均匀绵长的呼吸,白润泽不禁苦笑,这个丫头真是能吃能睡,没心没肺。
黑暗中,他侧过脸凝视着已经安睡中的李澄澄,夜色里,睡梦中的她很恬静,没有了醒着时的张牙舞爪,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细腻润滑。她明明就在他身边,看得见摸得着,可为什么他总感觉像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为什么他总感觉他努力付出的一颗真心换来的却是她的毫不在意?
如果说潘华奇是一个不定性的孩子,唐继闯是一个内敛不露情感的冰山,白润泽自认为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几年商场上的历练,让他喜怒不形于色,即使在私底下他也不是一个尖锐的人,但是偏偏李澄澄这女人,总是惹得他不能自已。
李澄澄明明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但是,却又让他捉摸不透。她不喜欢参加应酬,但是每次和他参加聚会,总是能左右逢源,表现得体,她不喜欢他的兄弟们的生活方式,但是却和他们打成一片,就连冰山唐继闯喝醉之后都说:“润泽,李澄澄是一个不错的女孩,你可要好好珍惜。”潘华奇更扬言把她作为女朋友的标尺。
可是于他,她就是一眼深潭,透明澄澈,却是幽暗深邃,似乎他却从来没看清过她的心。听着她平稳有律的呼吸声,白润泽竟有一些嫉妒,不,是小小的是恼怒,她怎么可以睡得这么安稳?
她的睡相很好,向着右侧躺着,腿微微弯曲,就像童话中的睡美人。每天晚上他就睡在她身边,可是他是那个出现在她梦中的人吗?每天早晨,他可以吻醒她,可是他是那个她希望看到的王子吗?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
他俩是在一场婚礼上邂逅的。
有四年多了吧,白润泽伸出手指轻轻抚着她圆润的下巴,那时的她比这时候要瘦好多,他还记得她眉目间似是萦着淡淡的细愁,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新娘王晓放是李澄澄的同事,而白润泽是新娘的高中同学,还有新郎的一些朋友,虽然不认识,但都是新郎新娘熟的不能再熟的朋友,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便凑成了一桌。
舞台上男司仪妙语连珠,正在引导着新郎新娘诉说爱情经历。
大屏幕上一张一张地放着两人的照片。新娘新郎的个人照,两人亲密的合照,从襁褓中的小婴孩,到露出黑黑牙洞的垂髫,再到有些羞涩的少年,风华正茂的青年,……
一帧帧,一岁岁,白润泽不禁暗生感慨。
王晓放曾经是他泽高中的同桌,有一阵儿,充当过他的女朋友角色,球场上给他拿过衣服递过矿泉水,等白润泽有了女朋友,帮他打过掩护递过纸条。
毕了业两人也联系频繁,用白润泽的话说她就是他的哥们,永远不来电,但是永远不分开,女朋友可以分手,但是好哥们的交情是一辈子的。
新郎白白净净,长相斯文,是一个不抽烟、不喝酒、心疼女友、工作努力的大好青年。他是外地人,和王晓放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因为王晓放而留在了这座城市。
这两人的爱情故事也是百转千回,跌宕起伏。一开始两人交往的时候,女方的父母坚决不同意,理由也很简单,男方家是农村的,家庭条件也不是很好。
他属于千军万马过了独木桥的凤凰男,两家门不当户不对,两人的生活习惯、生活观念思维方式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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