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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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爱上你-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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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结思念有些痒

白润泽见被揭老底,赶紧为自己伸冤:“老婆,我不是都和你解释了吗?那根本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受害者啊。我可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好男人,白家老字号,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他眼睛在李澄澄的胸前瞄了瞄,色色地道:“怎么,老板娘,不相信我吗?你那店里还有我盖的印章呢。”
见他不着调,李澄澄红了脸,笑骂道:“去,没有正经的时候,好好开车。”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8点钟的光景。
李澄澄正在去阳台上收拾衣服,回到客厅的时候,白润泽在给卢艳玲打电话。
李澄澄想婆婆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但是这样的事情,放谁身上也会感到膈应的吧,就好比自己才吃过的雪糕,被别人拿去咬一口。有的人就扔掉了,可是也有人用水冲一冲再接着吃,或许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但是难保心里不会觉得别扭。
白润泽挂了电话,见她对着沙发上刚刚迭起来的一摞衣服发呆。
“怎么了,澄澄?想什么呢?”白润泽贴着她坐下来,吻吻她的额头。
“没什么?就是有些累。”李澄澄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
白润泽掰开她的手,衔着她的唇。
“唔……唔……”白润泽用力地吸吮,李澄澄根本没法推开他。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运动的结果,反正白润泽的肺活量特大,接吻的时候,李澄澄常常会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就在李澄澄浑身发软、呼吸困难的时候,白润泽松开了嘴。
李澄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但是嘴唇还是痛。,她摸着嘴唇埋怨道:“白润泽,你属狗的啊,疼死了。”
白润泽脱掉衣服,笑玻Р'道:“澄儿,还累不累啊,你这体力可越来越不行了,待会咱俩一起锻炼一下?”
李澄澄拿着抱枕朝他扔去:“去,你这不孝子,你爸爸妈妈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想那种事?”
白润泽一把捞起抱枕,放在手里摩挲着:“澄澄,话可不是这么说,对于我爸妈来说,不管自己的生活过的多么地糟糕,他们现在最愿意看到的事就是他们的儿子过得幸福,你说是不是?他们现在最盼望最高兴的事情就是他们家的小孙子能够快快降生,这个小东西就是一个小太阳,会把他们生活中的阴霾统统赶走。”
李澄澄拿起衣服站起来,眼里投射出鄙夷的光:“白润泽,你成天就想着那么点事,你的下属造吗?你是不是每天都对着他们yy啊?”
白润泽正在脱长裤,听了这话,停下了:“澄澄,你这样可就没劲了,你明明知道我只yy你,她们在我眼里都是透明的。”
李澄澄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卧室,把衣服放进衣柜里:“好啊,今晚,你就对着我yy吧。”
白润泽尾随着她进了卧室,待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将她抱住:“我觉着对你这种美女,光yy还不够,这样你的体质可增强不了。”
他的胡茬擦过李澄澄的脖子,很不舒服,而且他的手放在她的痒痒肉上,李澄澄笑着央求道:“好了,好了,我还没洗澡呢,脏死了。”
白润泽故意用下巴摩擦着她细腻的修长的脖颈:“我不怕,我也没洗,要脏咱俩一起脏。”
“乖,别闹,”李澄澄回身躲进他的怀抱,“我今天早晨才换的被套床单呢。”
两人是分开洗的,白润泽简单的冲了一下,便跑上床等着李澄澄。
过了好一会儿,李澄澄才慢吞吞地走进来。
“怎么这么慢?你再不来,我就要睡着了。”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光线下,李澄澄越发得妩媚。
她柔柔地道:“老公,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白润泽坐起身来,眼睛里满溢地是宠溺,他扯着他的睡衣:“随你。”
李澄澄含笑摸着他硬硬的头发茬:“先说好消息吧,我家来亲戚了。”
白润泽握住她的手,亲了一亲:“哦,刚刚妈打电话了吗?是哪个亲戚,我见过吗?等明天我抽时间陪你过去。来说说坏消息是什么?”
李澄澄忍住笑躺在他身边蹬着腿笑:“哈哈哈,你这傻蛋,坏消息就是来的亲戚是大姨妈啊。”
白润泽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一跨腿,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挠她的痒痒肉,咬着牙道:“李澄澄,又耍我啊,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李澄澄被挠的上气不接下气,赶忙求饶:“白……润……润泽,我不敢了,别挠了。”
白润泽俯首含住她的唇,轻轻亲吻着。
“别,别这样。”李澄澄被他的吻气喘嘘嘘。
白润泽又转战含住她的耳垂;热热的气息让李澄澄无招架之力。
“宝贝,这样行吗?”白润泽的脸贴着她的,低沉的声音让人迷醉。
“白润泽,我今天太累了,想睡觉了。”李澄澄感觉自己的脸又发烧了,她今天在卢艳玲家收拾了一下午,知道她爱干净,把家里该洗的,该擦的,认认真真地清理了一遍,现在腰酸背疼。
白润泽呵呵地笑着:“叫声好听的,我就饶了你。”
“润泽?润泽……”
白润泽皱皱眉。
“老公……”
白润泽还摇摇头。
“宝贝……”李澄澄试探着叫了一声。
白润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双目含情。
“宝贝……”李澄澄咽了咽口水,又叫了一声,这么肉麻的称呼她平时很少叫。
为什么这简单的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都是赤果果的勾引,白润泽啊地大叫一声,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转过脸去背对着她。
“怎么了?”那么一个庞然大物从身上下来,李澄澄呼吸轻松了好多,起身看他。
白润泽焦躁地揪揪头发:“李澄澄,以后不想的话你就别惹我啊。”
李澄澄撑着胳膊肘,慢慢地说道:“是你让我叫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要迁怒于人。”
白润泽没有回应。
李澄澄伸直了长腿,故意拉长腔调:“躺在床上好舒服。”
白润泽还是背对着她一动不动,也不回话。
李澄澄拍拍他的肩膀:“肌肉男,真生气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白天还说你的心里只有我,可现在却根本不理我。”
白润泽忽的转过身,明亮的眸子里只有那个人的影子,他亲亲地说:“澄澄,我爱你。”
李澄澄拿手遮住他的眼,轻轻又认真道:“白润泽,没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会勾人吗?”
白润泽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放低声音:“那我勾到你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蛊惑性。
李澄澄没说话,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或者说偶尔他真的勾到她了。李澄澄开始有些许恐慌,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现在她喜欢的某个韩国长腿欧巴朝她放电,她也会被电到吧,这样安慰着自己,她竟也慢慢地也就习惯了这种吸引。
“白润泽,你也会勾其他人吧。”
李澄澄闭上眼,索性不去看他那双眸子。
“澄澄,”白润泽摸索着她的头发;“我不在乎别人是否会被勾到,因为那些都不是我的势力范围,我在乎的只是你,我希望你不是绝缘体。”
李澄澄想说我不是,却终未开口。
两人就这么面贴面地躺着,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好长时间之后,李澄澄才轻轻开口:“白润泽,睡着了吗?”
白润泽有些气道:“你试试,这样会不会睡着。”
“那我帮帮你吧。”李澄澄怎么会察觉不到他身上还未平息的那把火?
“怎么帮?”白润泽吻吻她的唇,“用这里吗?”
李澄澄顿时羞得脸发热,把脸埋进枕头里:“白润泽,你还能再流氓一些吗?”
白润泽哈哈大笑,刮刮她的鼻子:“宝贝,你真可爱,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你累了一天了,快休息吧。”
两人又调笑了几句,李澄澄有了困意,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身边有动静,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爬似的。
“怎么了?”她伸手去摸身边的白润泽。
却不想摸到了……她一下子被吓醒,拉开床头灯,见白润泽在一手在努力自我耕耘,另一只手还未来得及从她身上撤走。
白润泽也被吓了一跳,他已经很小心了,却被她撞了个正着,不免尴尬。
他用被子盖上,磕巴说道:“澄澄,这家伙……今晚太兴奋了,我冲了凉水澡还是这样……”
说着他抱起被子:“你睡吧,我到隔壁。”
李澄澄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想笑又觉着不合时宜,想安慰几句又找不出合适的话。
见他要走,李澄澄一把抓住他被子:“白润泽,你当我是空气了。”
事实证明,空气很重要。
在白润泽释放的那一刻,李澄澄不会觉着有多不舒服有多脏,相反心中竟是小小的欣喜。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前些日子没时间写,现在可以恢复日更了

☆、婚结四年有点痒

身体上的满足感早已退去,但是心里的幸福感却久久萦绕。白润泽倚着床头,爱怜地看着酣眠中的人。
她是在意他的,刚刚的那一刻,他注意到她嘴角的笑,不是完成任务、如释重负的强笑,而是发自肺腑、由衷快乐的欢笑。
白润泽不是一个贪婪的人,就像他说的,他的心只有那么方寸大的地方,只能盛放一个人的位置,尽管外面有太多的诱惑,也不乏有漂亮的优秀的女子投怀,但是不管是怀里的,还是心中的,那个人只能是李澄澄,他的妻子。他们的关系从不负责开始,但是却注定要以爱为终。
白润泽之所以有如此多的感慨,皆源于今天白天时他在医院里碰到的那个老朋友。
白天他给母亲办手续,刚到大厅,却看到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从他面前闪过。
紫色的风衣,微卷的长发,清香的味味,那一剎那,白润泽有一阵恍惚,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只是这一切太熟悉了,曾经的日子里,所有这些都与他朝夕相处。
忽然前面的女子被旁边的人撞了一下,她似乎被撞疼了,捂着肩膀站在那里,他正好看到那人的脸,真的是她,虽然带着大大的墨镜,但是白润泽知道那一定是她。
“依依。”白润泽打着招呼走上前去。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竟然没有反应,径直往大厅外走去。
白润泽愣了一下,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不可能啊,他不是那种粗枝大叶的男人,对于生活中的细节,特别是关系到自己所爱的人的点滴的小事他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刚刚那女子耳朵上的耳坠也是柳芳依平日里最喜欢的柳叶样式。
难道是她没听到,白润泽又赶了几步,大声叫着她的名字,没想到那女子跑得更快了。
白润泽更加确定那女子就是柳芳依,自从那日在她表哥家聚会之后,他们两个再也没有见面。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躲她,
柳芳依穿了一双高跟鞋,再加上步子没有白润泽的大,没走几步便被追上。
白润泽拍了拍她的肩膀:“依依,怎么走这么快,没听到我叫你啊?”
柳芳依回头看着白润泽,宽大的墨镜掩饰了她的表情,嘴角动了动:“是你啊,我刚刚没听到。”
白润泽哦了一声,他知道柳芳依不会撒谎,撒谎的时候她总喜欢盯着自己的脚尖,还会不自觉地用牙齿咬舌唇肉。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柳芳依不想多作停留转身要走
白润泽往前跨了一步,嘴里说道:“依依,我还有事问你。”
“什么事?”柳芳依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与白润泽的距离。
“大白天的戴什么墨镜?”白润泽问。
柳芳依用手扶住墨镜腿,支吾道:“今天的太阳很刺眼。”
白润泽一听这话倒笑了,他微微仰头看天,天空中隐隐地飘着团团的乌云,太阳正没精打采地躲在云彩后面。
柳芳依有些难为情,又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是我的眼睛发炎,不能见刺眼的光线。”
白润泽走进一步,关切地问到:“没什么大碍吧。”
柳芳依摇摇头:“没什么关系,医生说吃几天药就好了。”
白润泽点点头,接着往旁边一指,对她说道:“依依,你看那边是什么?”
柳芳依顺着她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什么也没有。她正奇怪,没成想那副遮了大半边脸的墨镜被白润泽摘了下来。
柳芳依慌了,下意识地用手遮挡眼睛。
白润泽也被吓了一跳,她的左眼肿起,周围一片淤青,很是骇人,眼底也布满血丝。刚刚因为用墨镜遮着,他只看到一点点青色,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
白润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却发现手腕上也是青紫一片,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十分骇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捏疼了柳芳依,她忍痛皱眉。
白润泽忽然想到什么,他拧着眉头缓缓地问:“他打你?”
柳芳依抽出手来,摇头解释:“是我不小心摔的。”
白润泽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你应该说撞的,而且是撞到桌子角上了吧。”
言语间尽是揶揄的味道,柳芳依没有再说话,低着头装作从包里寻东西的模样,但是眼睛里却蓄满了泪水,任凭眼泪晶莹的打着转却努力不掉下来,
白润泽见她流泪,拽过她的包从里面拿出纸巾递给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轻柔了些:“那么多年了,还爱哭,不想要眼睛了。”
一听这话,柳芳依的眼泪决堤了,多年前,她爱哭,可是有人会替她轻轻吻去,可是现在,她用纸巾胡乱地擦了一把泪水,声音颤抖地说:“我真的还有事,要走了。”
白润泽没有再追她,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看她仓皇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
白天忙忙碌碌,没有时间想这事,现在在这深夜里,这些思绪又不自觉地跑进他的大脑里。
白润泽爱过柳芳依,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爱,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绑在身边的爱。
白润泽恨过柳芳依,但是他从来没希望她过得不好,从来没希望她遭受这样的对待。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舍不得她受委屈,即便是被她的沉默气急了也不会朝她大发雷霆,最多说几句语气稍中的话,更不必说和她动拳头。可是现在,白润泽只觉得自己的心被那只拳头狠狠地击中,有痛说不出。
李澄澄翻了一个身,混混沌沌之间地睁开眼,见他还抱着后脑勺靠在床背上,伸手搭在他的他的身上:“老公,快睡吧。”
“老婆,咱俩说会话吧。”白润泽开口吧,却发现李澄澄早就没了动静,不过别说,他还真有些困了,他躺下来,小声说道:“老婆,我陪你睡觉了。”
卢艳玲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每天李澄澄放了学和白润泽一起到婆婆家去。卢艳玲真的是一个勤快人,李澄澄去了也插不上什么手,但是,她觉着这样去陪陪婆婆坐一坐也是做晚辈该尽的孝道。
只是卢艳玲和白玉森的关系似乎还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
李澄澄有些着急,那日两人上床前,她对白润泽说:“你说,爸妈是不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白润泽点点头:“嗯,也许。”
李澄澄啊地站起来:“那你怎么也不劝劝他们啊。”
白润泽无奈地笑:“我该说的都说了,妈妈这边不松口,只说爸爸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告诉她一声,爸呢,就拖着不办,我只能在中间和稀泥,照我看,这老两口一辈子不对付,离了也省心。”
“白润泽,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李澄澄气呼呼地说,“你不帮忙就算了,竟然还有这种想法。”
白润泽见她动了气,过来安慰道:“还生气了?我就是随便说说嘛,我当然不希望爸爸妈妈离婚。两人在一起,好歹身边有一个能说话的人。只是要想让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隔阂完全消除,一时半会也是不现实的,慢慢来吧。”
“可是,我受不了妈妈逼着我生孩子。”这个事真是让李澄澄挠头,因为这几天卢艳玲不知怎么,对做小孩子的衣服有了兴趣,每天拿着画着密密麻麻的做衣服的图纸研究。
李澄澄一开始不知道,还饶有兴趣地问东问西,卢艳玲边拿着剪子剪布料,边语重心长地说:“澄澄,你和润泽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是不是润泽不想要,你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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