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娱乐城的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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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娱乐城的覆灭-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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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严丽涨红了脸,将手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拧熄,朝杨如剑飞出一缕多情的目光,道:“好吧,我跟你干!但要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杨如剑高兴地笑道。
当下,杨如剑将一个高级的可同时窃听的微型摄像头交给了她,对她交待了使用方法及要录取的内容。严丽表示就这两天邀倪忠农来一次,把话套出来,录下来。杨如剑叮嘱他,之前一定要通知他们!因为这个摄像头的听及录的效果是在100米以内。严丽答应了。
两天后一个夜晚,杨如剑接到严丽电话,说:倪忠农马上到她这来。今晚在她这里过夜。杨如剑大喜,赶紧要她做好准备,摄像头一定要放好!用完后一定要收好。然后,他和刘菁等人上了“子弹头”,照严丽所说的地址,往严丽住的别墅区里赶去。
进了那别墅区,还没靠近严丽住的那栋房子,“子弹头”上的监视器上就已经出现了严丽的卧室里的情景。严丽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摄像头正对着床。看来,严丽很守信诺。
杨如剑给严丽手机发了个信息,问倪忠农进了屋没有,车停在哪里?严丽对着摄像头轻声告诉他们,说,倪忠农已经进了屋,正在洗澡。车被司机开回去了。杨如剑便将“子弹头”停在严丽那那栋房的楼下花坛边。
不一会,监视器镜头里出现了倪忠农的镜头,他穿着紫色的华美的睡衣笑吟吟地走了进来,一把搂住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的严丽笑吟吟地往床上倒去。严丽在他怀里故做娇嗔地撒娇道:“干什么嘛,外面有那么多女人,还这样饿!像年轻人一样!”
倪忠农嘻嘻笑道:“哈哈!宝贝!好久没见了!你肯定憋慌了!我也不能太委屈你啊!哈哈哈!”
“哼!还说不委屈我,人家小车都没有!包养的钱也不加一点,还说不委屈!”严丽从倪忠农怀里挣脱,坐了起来,正对着镜头。
倪忠农也坐了起来,看了看她,搂着她,不快道:“不是说好了的嘛,送这间屋子给你,一年三十万,满两年后,再送一辆宝马!”
严丽对着镜头狡黠地笑了一下,眼珠转了转,撒娇道:“人家现在想要车了嘛!你不能总让人家出门坐公汽嘛,你就提前把车送我好了!反正我答应让你包两年就是了!”
倪忠农看着她,犹豫着。
“老公,你既心疼我,就满足我嘛!我是你的心肝宝贝!你得让我好好开心一下嘛!”严丽说着,温柔地在倪忠农脸上亲了一下。
倪忠农呵呵笑道:“好吧!好吧!”
严丽跳下了床,从茶几上拿起一张纸,一支笔,又坐到倪忠农身边,撒娇道:“那就把合同改一下嘛,从今天算起,小车在一月内给我买定!”说完,目光含情,直勾勾看着倪忠农。
倪忠农沉吟一下,接过纸笔,在那张纸上划了几笔,递给严丽:“怎样?”
严丽接过纸笔,看了看合同,脸上溢开开心欢喜的笑,亲了倪忠农一口道:“大省长,你真好!做你的心肝真的好好哦!”
倪忠农哈哈大笑:“只要服侍我好,我不会亏待你的!哈哈哈!”说完,一伸手,将严丽揽入怀中,往床上倒去。严丽撒娇地大叫:“等一会嘛!让人家把笔放下嘛……”
不一会,镜头里,两人衣服都脱得精光了,严丽涨红了脸,冲着镜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好像在对杨如剑生气撒娇,然后将身上脱下来的衣服往床对面的花坛处一扔,立时,“子弹头”里,监视器的镜头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见倪忠农的嘻笑声,跟着是倪忠农发泄的声音,还有严丽娇喘吁吁不堪重负的呻吟声。原来,她那衣服把放花坛里的摄像头挡住。
“好!不错!这严丽倒聪明啊!办得不错!”“子弹头”里,杨如剑关了监视嚣的接受开关,满意道。
“是啊!怪不得你当初要追求人家呢,美丽加聪明啊!”刘菁酸酸语气道。
袁玲也高兴道:“这女孩真的好聪明!这下倪忠农算垮定了!”跟着,她眉头一皱,娇柔楚楚,充满同情道:“只可惜了这个女孩,又要受倪卫兵折腾了!”
肖胜利道:“没关系啊!她反正就是做二奶的!”
“胡扯!做二奶的就没有尊严了?如果不是为了这次行动,人家会这样?”杨如剑瞪了肖胜利一眼。
“好了!不吵了!打道回府吧!”刘菁看了杨如剑一眼,不快道。跟着,幽幽道:“公正地说,严丽这女孩立了大功!就冲这,我要和她交个朋友!”
于是,杨如剑发动车,趁着夜色,悄然驶出这个别墅小区,直开往玫瑰小区。

十二、度假村里的枪声
回到玫瑰小区杨如剑的住处,几个人就用录放机将这些天所录的全部放了一遍,做了些删减,将不清楚的画面或无关紧有的对话删掉,又将两盘带子的内容都合到一盘带子里了。因还有空间,杨如剑就将他所了解的王子娱乐城涉黑、涉赌、涉黄的内幕讲述了一遍并录了下来,袁玲也将他父亲举报倪忠农遭报复,父母及姐姐被杀害的事讲述了一遍。之后,为了保险,他们又复制了一份备份录像带。做完这一切后,刘菁对杨如剑道:“这事该告诉我爸爸了!”
刘华北一听显得很兴奋,要杨如剑速将录像带交给刘菁带给他。杨如剑疑惑道:“您能保证就凭这个录像带就能把倪家父子弄垮?倪忠农可是副省长,方方面面都有关系的!”
刘华北笑道:“不要说他是副省长,就是中央委员,只要我们掌握了证据,就一定会扳垮他!”
和刘华北通完电话,杨如剑将刘华北的话转告给大家,大家都兴奋异常。
袁玲喜极而泣,含泪道:“我爸爸、妈妈、表姐终于可以含笑九泉之下了!”
肖胜利在一旁温存地安慰她:“不要哭,袁玲!你应该高兴,等倪忠农垮台后,我们一起去祭奠你的父母亲!”
刘菁感叹道:“我爷爷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是啊!你爷爷九泉之下有灵,应为你高兴。因为是你帮他摆平了倪忠农!”杨如剑讨好的语气道。
刘菁瞪了他一眼,淡然道:“谢你了,你也立了大功!”
肖胜利见两人表情有些走样,就提议去餐馆庆贺一下。于是一行人像欢快的风,冲下楼。
第二天快吃晚饭时,杨如剑的手机响了,是倪卫兵打来的。倪卫兵说好久没和他一起玩了,想和他聚聚。杨如剑想他有些对不住倪卫兵,加上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和倪卫兵以朋友身份相聚了,就答应了。
与倪卫兵挂了电话,他叫来肖胜利,告诉他自己要到倪卫兵那里吃晚饭,让他回去好好招待刘菁和袁玲。
肖胜利愣了一下:“你都向倪卫兵宣战了,还有必要去吗?”
杨如剑道:“是不宣而战。正因为这样,我才要赴他的约!以后怕没有机会了!”
肖胜利无话可说了,应了一声,出去了。
下午5时30分,杨如剑的“宝马”开到度假村大门口。姚忠在大门口接着他。他告诉杨如剑说倪卫兵在度假村花园十字口处等着他。杨如剑把车开进去,开到十字口,倪卫兵果然等着。
“我们在院里散散步吧!”倪卫兵笑道。
杨如剑车停在一边,下了车。两人在公园般的度假村的小道上散步。姚忠和两个穿西服的手下跟在后面。
正是初冬。焰火似的树灯向夜空绽放光芒。灌木丛和松树上都挂满五彩小灯泡,闪闪烁烁。假山上的爆布欢乐地喧嚣着,扑入水池。广场一侧的喷泉在灯光中绽放出七彩之光。停车场内停泊着的各类豪华程亮的车辆,被灯光照耀,闪烁着财富的光芒。一幢一幢欧式两层或三层楼的别墅,像一个个戴着红帽身着鲜亮礼服的礼仪童话中的俏丽女郎,散布在层次错落有序的树林中。这些别墅,被松树.夹竹桃、桔树、仙人掌、柳树、杨树、桂树等树木及一些草坪簇拥着。大多别墅里都有着五彩的暖昧的灯光,被各种色彩的绒窗帘遮着,显得神秘而充满肉欲之感。他们身后,靠着大街的那一边,十层高的王子娱乐城光芒四射,霓虹闪烁,内面衣香鬓影,美女如云、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风景不错吧?”倪卫兵环顾四周道。
“那是自然。”杨如剑笑答。
“与这样的荣华相伴,不枉来世上走了一回啊。但如果这种繁华转瞬消逝,又将是多么令人遗憾!”倪卫兵叹道。
杨如剑觉得他语气有些怪,看了他一下,没有应声。两人走到十五号别墅,张汉在门口哈着腰将他们迎进小楼,眼睛里闪出一丝小人得志的得意。走进一楼的一间小房,杨如剑愣住了:只见严丽绻缩在地上,披头散发,恐惧的脸上挂着泪痕,下身的红色呢裙也扯破了。一见杨如剑进来,泪水止不住往下流。旁边立着徐兴、徐义两个杀手和几个手下。怎么回事?难道泄密了?杨如剑心里格登一跳,但表面上他却依然不动声色。倪卫兵领着杨如剑走进去,坐到沙发上,示意杨如剑坐在旁边一沙发上。这间小屋没有床,只有一张打麻将的桌子、一个茶几、几把沙发。姚忠跟过去,站到了倪卫兵身旁,一反往日对杨如剑的低眉顺眼,一脸凶狠。
“姚忠、张汉、徐兴、徐义留下,其余人出去,把门锁上!”倪卫兵绷着脸命令道。
几个穿保安制服的大块头闲杂人员应诺着走了出去,带上门。
“说没说?”倪卫兵问张汉。
“她说不知道!”张汉趋身道。
“那就是你在撒慌了?”倪卫兵拿出一枝烟。姚忠赶紧为他点上烟。
“没有!倪总!”张汉发誓的口气道,“我确实看见杨如剑的子弹头停在严丽楼下。杨如剑、刘菁、肖胜利,还有一个女孩可能是袁玲,在车内盯着监视器看。监视器上显示倪省长和严丽在一起的画面!很明显是杨如剑在偷拍倪省长!我说的如果有假!随便倪总处罚!”
原来,倪忠农经常出差,情妇又多,所以冷落了严丽。严丽十分寂寞,百无聊赖。有一日独自上街购物,在大街上正遇见张汉。张汉见她十分落寞,就大献殷勤。这张汉就是当初从杨如剑手上夺走严丽的情敌,他的父亲曾经是杨如剑所在的电力局的一个处长,出事后,他就沦为了倪卫兵的一只狗。他对严丽是既爱又恨,恨她在他父亲出事后就抛弃了他,恨她对杨如剑念念不忘。但严丽的性感艳丽又总让他情不自禁。作为严丽前男友,他对严丽还是有些感情的,也太清楚严丽肉体的魅力和床上的魅力了,所以,此番在商场撞见严丽,看见严丽落寞的神态时,他情不自禁地上去献殷勤了。他知道严丽很寂寞。花省长身边的女人太多了,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用情如此之长!严丽虽然讨厌张汉,但那些天正处于落寞时刻,对他的殷勤也没反感。购完物后,张汉打出租将她送回别墅。到了别墅后,张汉恳求上楼坐坐。严丽正空虚无聊,就答应了。到了严丽屋里,张汉又施展以前打动严丽的手段,竭力献殷勤来博取严丽的欢心。或许是出于是对倪忠农冷落她的痛恨,或许是寂寞难耐,又或许是张汉的殷勤一时让她念了旧情,当夜,严丽让张汉在那里住了一夜。这一夜让张汉销魂不已,怀想不已。他希望再有第二次,第三次,直至重新蠃回严丽。
昨晚,张汉轮休,就又打车到了严丽住的小区。下了车,快走近严丽楼下时,无意看见了路灯照着的杨如剑停在一旁的丰田子弹头。他吃了一惊。他认识杨如剑的这辆车。莫非杨如剑与严丽也有一腿?于是,他悄悄靠近了“子弹头”,结果无意看见了里面闪着荧屏的光芒,看见杨如剑等人围着那监视器在看什么,而监视屏幕上,正好显示着倪忠农和严丽同亲呢的画面。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悄悄地顺着原路返回。回来后,他心跳不已,又犹豫不已。他既想向倪卫兵报告以邀功,又怕倪卫兵计较他私通严丽一事,想了一个晚上,终于鼓起勇气报告了。
倪卫兵这一惊非同小可,在向倪忠农证实昨天他确在严丽处后,叫人偷偷绑架来严丽!
等张汉说完了,倪卫兵转过脸,阴冷的目光紧盯着杨如剑。“杨如剑兄,他说的是事实吗?你偷拍我父亲做什么?这也是拍电影需要吗?”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张汉在放屁,胡编乱造!”杨如剑镇定道。
“是吗?”倪卫兵冷笑道,“如剑兄现在还在欺骗我!既然你不想说,就让她说好了!”说完,他指着严丽,恶狠狠地命令道:“往死里打,再不讲话,就叫人轮奸了她,然后用流酸要她消失!”
姚忠和张汉立刻扑上去,剥光严丽衣服。姚忠抓起一根大皮鞭,轮圆了胳膊抽下去。
“妈呀!”严丽发出尖厉的惨不可闻的惨叫声,白皙丰满的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大姆指般粗的血印。又是几鞭下来,严丽光光的身子伴随着利耳的尖叫像条鱼一样在地上条件反射似地弹动、痉孪,连哭带叫:“救命啊!不要打了!救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玉一般细嫩的身上也沾满血迹斑斑的纵横的鞭印,在肮脏的地板上一滚,又沾满灰尘和泥土。头发披散,面无血色。
“严丽,你这是何苦?只要你讲出事情真相,就没你的事了!”张汉在一边劝道:“何必为别人顶罪?”
“张汉,你接过鞭子,抽她脸!”倪卫兵命令道。
张汉赶紧从姚忠手里接过鞭子。“严丽,尽管你我相爱一场,但今天,我帮不了你了!”张汉用鞭指着严丽胴体道,“这第一鞭,是为了报答倪总的厚爱!我为倪总干事,倪总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完,一鞭照严丽身上抽下去。
严丽“哇”地大叫一声,白皙丰满的身子颤抖着在地上滚动。她撕心裂肺地叫道“张汉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这第二鞭是报复你和杨如剑的关系!”张汉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臭婊子!”说完,又是一鞭下去。
严丽惨叫着,白白的胴体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这第三鞭,是惩罚你和人合伙整倪省长!”说完,又轮圆了胳膊往下抽,但这一鞭怎么也抽不下去了。杨如剑冲了过来,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住手!”杨如剑喝道。
“去你妈的!”张汉咬牙切齿,“姓杨的,你还以为你是倪总座上客?今儿老子老帐新帐和你一起算!”说完,他试图挣开杨如剑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正在发愣,杨如剑手一拧,张汉嘴一歪,“哎哟”叫一声,皮鞭掉了下来。杨如剑又一拳照他脸上打去,他“哎哟“一声,后退几步,捂住了脸。
张汉身高1。86米,比1。74米的杨如剑整整高了12公分,此刻,他急火攻心,旧仇新恨一齐涌上心头,他劈头盖脑挥拳向杨如剑砸下来。杨如剑闪开,闪过张汉的拳头,然后一个下勾拳,迅如闪电,力过千斤,张汉“哎哟!”一声,差点摔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杨如剑扑上去,照他胸口一拳,张汉惨叫一声,后退几步,倒下。一旁的徐兴、徐义两个打手及姚忠赶紧围住杨如剑。
倪卫兵瞪了瞪杨如剑,阴沉着脸走上去,抓起严丽的头发,照严丽有鞭痕的脸上“啪啪!”就是两巴掌。“臭婊子,再不说,就叫人奸了你!”
“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是谁把摄像头扔我房里的!“
“这事确实和严丽无关,是我把摄像头放她房里的!”杨如剑道,“放开她,我告诉你一切!”
倪卫兵阴冷地看了他一会,松开严丽,用手扯扯自己西服的领带,阴沉着脸道,“那你说吧!”
“先给严丽穿上衣服!”杨如剑道。
倪卫兵看了姚忠一眼。姚忠将严丽的衣服从一个沙发上拿起扔向严丽。然后,倪卫兵又回到沙发旁,坐下,拿出一支烟,姚忠赶紧上去跟他点上。又做个手势,请杨如剑走过来坐下,道:“说吧!”。他脸上弥漫着一种恼怒与被震惊,还有被欺骗后的痛苦。两眼微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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