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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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也疯狂-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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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遐想中白墨带着她来到了书房,还没进门,就见书房里面传出了袅袅烟雾,一进门,沉疴就被屋子里的烟呛的咳嗽起来,眯着眼向里面看去,就见书房中间竟然围了一桌麻将,四个老人围在一起噼里啪啦的打着牌,而嘴巴上还都叼着根香烟,只有正对着门口的那个老头一边咳嗽着一边咒骂着旁边的几个家伙。

    “你们三个老不正经的,也不怕那烟把你们的肺熏成腊肠,都多大岁数了,还一根接着一根的抽!二饼!”

    付老头坐在右侧,指着那个正对房门的老头念道:“我说陈半瘫,你别从那装正经人,要不是因为你那肺病,你抽的比我们谁都狠。碰,红中!”

    而左侧的那个却没有接话,只是拿起牌就笑道:“胡了,哈哈,老白眉老付陈半瘫,你们快拿钱拿钱,快点啊!我都看着你的牌了,你可真老糊涂了,哈哈!”

    白沧海背对着房门,看着牌有些不乐意了:“这,这怎么可能,耍赖啊你。不行不行,不玩了,我那乖孙子都要带着我的小神医回来了,别一个个为老不尊的。”

    “咚咚……”

    白墨轻轻敲了敲门,四个老头回头了三个,其中那个刚刚赢钱的一个还在码着牌。白沧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眼眉都已经上了霜,所以这几个人总是叫他老白眉,他回头看见了沉疴和白墨回来了,一把就把牌推开,站起来就道:“不玩了不玩了,我给你们几个老家伙介绍介绍我的小神医!”

    “什么?你干嘛推牌啊!”

    那个没有回过头的老头见到白沧海把牌推平了,不乐意的抻着脖子喊着。

    “我说,我孙子回来啦!”

    那老头还是听不清楚似地,又仔细的把耳朵递了过去,大声的问这,沉疴此刻也走进了,看来,这老头的耳朵已经有些失聪了。

    白沧海提着那个老头的耳朵大声喊道:“我说,我孙子回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介绍我的小神医!”

    那老头的耳朵也真是聋的可以,眉毛眼睛都挤到了一块,依旧大声问道:“什么?你小姨?你个老不正经的,你哪里来的小姨啊!”

    另外三个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是前仰后合,拍的桌子啪啪响,差点把一把老泪都彪出来,指着白沧海笑的脸色通红,就连沉疴在一旁也有些忍俊不禁,旁边的白墨轻轻碰了碰她示意她别乱说话,沉疴只好忍了下来。

    而那个被付老头称作陈半瘫的人更是笑的离谱,拍着桌子说道:“哈哈哈,堂堂过江龙马大帅竟然也有了这个时候!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别跟那个聋子讲了,讲了他也听不见!”

    白沧海撇撇嘴,哼道:“就是,你小姨,你们全家都小姨!”

    “什么?你们说什么?笑什么呢都,还玩不玩了?我码完牌了!”

    姓马的抻着脖子,到现在还弄不明白这几个人的状况,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不—玩—了—老马—我—孙—子—回—来—了!”

    白沧海趴到了老马的耳朵旁边,深怕他听不见,大声的说着。

    这下总算是起到了作用,那个老马点点头,苍白头发下的脸上挤出一丝亮光,一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他点头道:“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哈哈,你孙子回来了呀。”

    沉疴和白墨这才算是正式的站到了四人面前,沉疴完全没有想到的是,白墨对白沧海的敬畏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他似乎一进门就已经开始有些紧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眼前这几个人并不熟悉的缘故,沉疴并没有像在车里的时候想象的那么紧张,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给几位老头一一见礼。

    除却白沧海和付德龙,其余两位都是沉疴不认识的。白墨手指向后面的那个原本正对门口的老头介绍到:“沉疴,这位是陈衡璞,陈先生。这位是马袁超,马先生。”

    沉疴一一见礼,礼貌的轻轻鞠躬。

    “好好好,哈哈,这闺女我看着就喜欢。不过,老付老白眉,你确定就是这闺女把你们的病都治好了?”

    陈衡璞眯着眼,看着沉疴,怎么看怎么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似地。他轻轻的移动到了桌子前,沉疴这才看清楚,陈衡璞竟然是个高位残废!怪不得刚刚进门的时候听见有人喊他陈半瘫,原来他真的是半瘫!此刻陈衡璞正是坐在一个轮椅上,转着那个轮椅的车轮才“平移”了过来。

 第95章 爷爷?

    陈衡璞仔细的瞧着沉疴,根本就不相信她那么年轻,就会治疗好白沧海体内的病毒和付德龙的风湿病。沉疴倒是自然的迎上他的目光笑了笑,从容不迫,镇定自若。陈衡璞虽然依旧不信,但是却对这个丫头有了个非常好的印象。

    “陈半瘫,我说你可别不信。这丫头只用了三天就把我从鬼门关拉出来了。那几天我家这上上下下没有几个不希望我死的,要不是这个丫头,我早就从黄泉路上等着你们哥几个了!”

    白沧海一提起沉疴就是非常的赞赏,还有一旁的付德龙,那更是笑的灿烂:“你们还真别不相信。我可是亲身体验过的,这丫头的医术高明着呢。我的风湿还是那时候跟你们几个臭小子打仗的时候钻沼泽芦苇荡子的时候落下的,现在我坐这里陪你们打了一天的麻将都没有事,这就是神术啊!”

    陈衡璞哼了一声,转过去不理人,沉疴也不知道这个老头为什么这样,但是也不生气,老人家总有时候会犯些小毛病,而且这些本就是军方大佬,倔脾气都很正常。军人一般不都这个样子,脾气执拗的出奇。

    另一边的马袁超还在抻着脖子问着:“你们在说什么?”

    这次倒是没人理他,看来已经习惯他的耳聋了。

    付德龙向沉疴招了招手,白沧海还去叫白墨那把椅子,弄的白墨哭笑不得,敢情这小丫头在那群老头的心里比我这个亲孙子好多了。没办法,他去给沉疴搬了椅子,放在了付老头和白沧海附近。还好这是沉疴,要是别人,他才不会去伺候。

    沉疴落座之后,付德龙看着她笑道:“丫头啊,你还记得你在那个县城里住的那个小房子吗?”

    沉疴点头:“当然不能忘记了。一百块钱一个月,我也住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呢。”

    这话一出口,顿时另外的两个老头转过头来,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指着付德龙的鼻子骂道:“好哇,你个老小子,原来房子就租给了这个丫头了啊!还一个月一百块钱!你简直就是忽悠人啊,怪不得那么破的房子都能租的出去,快还钱!这个不算!”

    沉疴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怎么回事,这几个老头也知道那个小破板房吗?

    付老头笑的双肩颤抖,连咳嗽带拍腿的,白沧海在旁边也哈哈的笑个不停,陈衡璞一脸横肉,坐在轮椅上曲着鼻子,一副要把这两个老家伙吃了的样子。

    沉疴看向旁边站着的白墨,白墨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几个老头玩的什么东西。

    “丫头啊,哈哈哈,你不知道,你住的那个小板房是我们特意弄的。我们四个老头子打赌,说这房子一定能够租的出去,可是,谁会去租啊。我就说了,要是租出去,他们几个每人输给我十万块钱,这不,我就花了一千块钱跑到当地电视台做了个广告,一百块钱一个月,你就来租了啊,哈哈哈。就因为这个,他们还输给我十万块钱呢,能不想吃了我吗。”

    沉疴这才恍然大悟,这几个老头还真是无聊的很,竟然拿这件事来开玩笑,她苦笑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又想起自己当初刚刚用修复术开始赚钱的日子,还真是困难,几千块也忙的四脚朝天了。

    “白墨啊,你快去让厨房把饭菜准备好了,我们也该吃晚饭了。”白沧海跟白墨说了一声,然后白墨点头,就离开了房间。现在房间里就剩下了四个老头和沉疴,其余人也都下去了。

    白沧海这时候从手中拿出一个支票来,他把支票递给了沉疴,沉疴疑问的看着他,白沧海笑道:“丫头,这是你应该得的。前几天没有好好的谢谢你,我这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实在心里不得劲。钱虽然不多,但是总是我们两个老家伙的一点心意。”

    付德龙也一旁点头:“是啊,丫头,这点钱是我和老白的一点心意。你说救了我们两个老家伙,我们也没什么回报,这实在是让我们寝食难安啊。”

    沉疴急忙推辞,她给那两个老头治病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说,他们还是自己独自面对这个社会后第一次遇到的贵人,说白了,要是没有这两个老头,她现在哪里还能坐在这里,哪里还能开着跑车住着别墅?从第一笔钱开始,她几乎就生活在白家付家的照顾之中,给两个老人修复下身体实在不是什么大事,她哪里还能要这些钱呢?

    “两位爷爷,这钱我是绝对不能收的。我现在不缺钱花,早就不像当初那么困难了。而且我还在玉玲珑当代言人呢,玲珑姐对我那么好,我根本就是衣食无忧了,这钱我不要,真的不要!”

    沉疴连连劝阻,而两个老头还一副你不要就不给面子的样子,一时间弄的坚持不下,推来推去的。突然陈衡璞拍了拍桌子,喝了一声:“好!不愧是姓陈的啊,就是有骨气!你们两个老家伙,别一副欠人钱的样子,你们就干脆欠个人情给这丫头,还拿什么钱!俗气!”

    白沧海和付德龙左右一想,也对,提钱也太俗气了点,没办法,他们只好把那张支票又装了回去。沉疴感激的看了一眼陈衡璞,这时候付德龙却接话了。

    “我说陈半瘫,你这可就不对了,别总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人家沉疴姑娘可不是姓的你的那个陈,她是这个!”

    接着,他就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麻将桌上写了沉疴二字。

    一旁默不作声听不清楚别人说话的马袁超也凑了过来,但是他一见这个字,就突然喊道:“这个是名字?不好,不好,不好听啊!”

    他一直听不清楚别人说话,所以他也总是吼着说话的,这样一来,大的几乎外面都能听见了,屋子里一下沉闷了起来。沉疴窘迫的笑了笑,这个名字还是她自己随手改的。

    “丫头啊,老马其实说的也对,这个沉疴二字可不算好听。你本来姓什么,我记得,没有沉这个姓氏吧。”

    沉疴笑了笑,不想说。但是既然他们已经问到这里,沉疴也只能说道:“我是和陈老前辈一个陈字。只不过家里遇到些事情,我已经和父亲断绝父女关系了。”

    “这样啊……哎,我家中要是有你这辈分的孙子孙女,现在恐怕也有你这么大了。呜呜,我苦命的孩儿啊……全死了,全死了……”

    刚刚还一副沉稳冷酷的陈衡璞现在老泪纵横。剩下的几个老头急忙去安慰他,白沧海也拍了拍他的后背,还递给了他一杯水。

    “老陈啊,人各有命,你也别太多心了。你那个外面的孩子还没找到吗?”

    陈衡璞摇摇头,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轻轻的擦擦眼睛。沉疴看的不禁有些难过,人到老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遗憾,确实难以让人琢磨。

    “哎,四十多年了,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我们陈家的亿万家产也足可以有个继承。现在可好,那几个亲族的小辈虎视眈眈,我自己的孩子却一命呜呼,这让我怎么办啊。我哪里放心的下把家产交给他们继承啊。”

    沉疴一愣,没想到这个残废老人还有着那么庞大的家业,看来这四个人都不简单,不仅是财力上实力上还个人的能力上,都不是一般的鸟啊。一个当过将军老人,怎么弄到的亿万家产?难道他后来从军转到商了吗?

    沉疴胡思乱想之际,付德龙就示意沉疴出来,沉疴也觉得再往下听去就有些不大好了,她默不作声的跟着付德龙走出书房,剩下的人在安慰着陈衡璞。

    顺着二楼的楼梯一边向下走,付德龙一边说道:“哎,沉疴啊,别介意,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总这样喜怒无常的。老了,大半截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不一定哪天就咽气了,你说这要是咽气之后还后继无人,这不是和要了我们的命一样吗。”

    “这位陈先生他家中无儿女了吗?”

    “可不是嘛。前些年,他的大儿子经商失败,自杀了。儿媳妇又继续帮忙经商,虽说挽救了家产,但是却没能抵得住其他人陷害,也早早去世了。二儿子也得了怪病,死的蹊跷。所以他就得到了大笔的家业。可是,他也快入土了,看来这些钱都要便宜给外人了。哎。他现在全身心都放在了寻找自己的那个私生子的身上了,四十多年了一次没见过,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听说,三十几年前他那个情人去世了,而他的孩子也逃到一个叫什么石头沟的地方。毕竟一直都有两个儿子在,他也没想过要去找他。谁想到,现在全都死了,他想找他那个私生子,却也找不到了。”

    当沉疴听到了石头沟的那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

    石头沟,她生母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啊!难道,那个陈衡璞的私生子,就是陈子昌?陈衡璞……是自己的爷爷?

    想到这里,沉疴突地打了个晃,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忙扶住了旁边的扶梯!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陈衡璞是我爷爷?不会的,不会的,陈子昌那个烂人,怎么会是陈衡璞的私生子!

    付德龙此刻也发现了沉疴的异样,急忙问道:“丫头啊,你怎么了?”

 第96章 康复希望

    “啊?没事,没事……可能有点点低血糖……”

    沉疴晃了晃身子,把自己脑海中的猜想先行抹去。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真的让陈衡璞知道了,是真的还好,要是假的呢?自己岂不是让那个老人大失所望。而且……要是真的,自己又多了个亲人呢。

    “年轻人啊,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多多运动好好吃饭,可别像我们几个老了才知道保养啊。来,我带你去餐厅,一会他们就好了,每次提到这个事情陈衡璞都会大哭一通,这人啊年轻时候是个硬汉,谁想到身体残废了,到老到老还总是犯小孩脾气了呢。”

    沉疴跟在付老头的身后,有些难过。不管怎么样,陈衡璞都有可能是自己未曾谋面的爷爷,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沉疴说不出的难过。于是她忍住哽咽的感觉,问道:“陈爷爷是怎么落下病的呢?”

    付老头笑道:“还不是因为当年行军打仗的时候啊。几十年的残废了,半辈子没站起来过。那时候他和马袁超是前线将军,总是一起冲锋陷阵。哎,只不过一枚炸弹炸过来,差点震聋了马袁超的耳朵,炸弹片还刺穿了陈衡璞的肺,腿也被炸残了。那一仗很凄惨,但是也很重要,最终也胜利了,可是他们却再也没有办法上战场了。然后国家就给了他们很多补偿金,再加上后辈们的努力和各方面四通八达的关系,两家过的都不亚于我们两个。哎,但是也没办法再像正常人一样了。”

    沉疴听过后,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痛。虽说是不是自己爷爷的身份还未能确定,但是,陈老先生的所作所为也够令人敬佩的了。也不知道自己的修复术能不能帮陈衡璞把残废救好了……

    想到这里,沉疴也想试一试了。她问道:“付爷爷,我想帮陈爷爷看下身体,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既然已经几十年了,那也不差我试试这一次了。”

    付老头惊喜的问道:“你能治好陈半瘫的病?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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