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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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诱宠-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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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红壮胆,断断续续地说出这番话。

宋书煜充耳不闻,好整以暇地站起,脱了身上的浴袍,丢在地上,转身向她走来。

她慌忙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着那紧致结实的身躯,一二三四五六,多么完美的腹肌,可是,这样瞧着,越来越近,惧意无端升腾!

看着缓缓逼近的富有侵略气息的身体,她惊恐地一骨碌滚到床上,手脚并用地尽力爬得离他远远的。

某人一脸平静地欺身过来,探身抓了她的脚踝一拉,她就跌到了床的边缘。

手指沿着那小褂轻轻一勾,双手一扯,然后是——筒裙,轻易而举就成了两片破布飘落床下。

真空上阵!

某男眨眨眼,触目的景致让他热血沸腾,残留的一丝克制力荡然无存。

桑红惊叫一声,试图抓过被子裹上。

她无比惊恐地发现,眼前那双眼发着森幽的绿光,瞬间,狼吻覆上她的唇。

……

原来他不仅有双眼——让人一望成灰,更有一张神奇的唇——倾情一吻夺精魂啊。

桑红紧紧地抓着他肩背的、已经抠到肌肉里的手指,在他的轻品慢尝中不知不觉地放松了,绷得弓弦一样紧张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变软。

他的唇滑过哪里,都像点燃了潜伏在她体内的小火苗,汹汹的热浪让她觉得皮肤饥渴,只想靠近他融化。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游走着,带来一阵阵清晰的快感,她轻易就放弃了抵抗,不过十几秒,对她来说,恍如几世纪一样漫长。

一阵她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细细密密的痛楚袭来,她惊骇地睁开了迷醉的眼睛。

正对上施加痛楚的某人透着错愕的脸色:“你——”

“好痛,你,你干嘛?”桑红尖声。

某男自顾自地退身,抬手扯去了那个小雨衣。

“你,你,你怎么扯了它?”

“第一次,戴着这个你会更痛,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某男都不知道这话有多邪恶。

桑红红了脸撇过头,一瞬间之后,她原来疼痛的地方竟然传来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

她惊恐地伸手揪住他的头发:“你在做什么?”

“让你舒服啊!”

“别——别——嗯——啊——”她羞耻地想咬自己的舌头。

“乖,松开手,别扯我的头发,放松点享受。”

不能相信他,不能松手——

可随之而来一道闪着白光的电芒让她脑袋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撒手了——

“呃——”

尖锐的刺痛随之而来,桑红惊慌失措地低头,只见宋书煜托起她……狠狠地一按到底。

桑红痛得连呼吸都不敢有了,更不敢推他,只能哀哀地求:“痛——痛——我怕——你,你,快出去啊!”

他额头的汗水性感地滴落,就这样瞪着她,短暂的僵持,身体往前一倾,把肩膀递到她唇边:“咬住,痛了咱们一块儿,待会儿乐了咱们也一块儿。”

桑红呆住,回过神就开始打他。

那厮不再管她了,任凭她的牙齿咬得发酸,手掌打得发痛,兀自埋头苦干。

最后人家的肌肉愣是紧绷到了极限,累得她连咬都咬不住,只好绝望至极,放弃抵抗,发挥一切想象力,开始寻找时机装晕了。

随着他的一个狠力,她十分逼真地尖叫一声,倏尔放松了身体,让自己晕了过去。

“喂——桑红!”

“红红?”

某男果然停了下来,抬手轻轻托起她的头,真的有这么猛,把她搞晕了?

电眸一扫,发现那昏迷的人儿眼睛似乎闭得也太紧了,密匝匝的睫毛颤颤的。

装晕?

在他跟前装晕?

旋即他就郁闷了,在他挥汗如雨取悦自己同时也在取悦她的时候——这小女人竟然敢在他身下装晕,奇了怪了!

难道饿得太久了,遇到可口的就把握不住度了?

——也对,这初尝人事的丫头,怎么说都是恐惧大于乐趣的。

难得有这么好的兴致,作人不能太自私。

他闷笑遂了她的愿,不再蛮力折腾,而是固定好两个人的身体,抬起她的腿拢到一侧,不由顺势亲了那腿窝儿一下,柔韧性真好。

桑红腿窝痒痒的几乎想动手揉揉。

不过想到自己晕了,只好忍着。

随后他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后躺下,一手扣紧她的腰,一手覆盖到她的前边,她的身体柔美得如同上好的软玉,让他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肩头后背留下细细密密的吻。

桑红渐渐觉得撕裂的地方不再那么痛了,索性也不出声,继续装死。

可是,那作恶的大手怎么撩拨得她老想哼哼?

这样想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渴望,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栗,随着他的指尖一点点地积聚快感,眼看就要被推到了最高点,突然——

他停了——

她的身体被空荡荡的无着感悬着,僵僵的。

贴着她的后背传来低声呢喃,听得她的骨头都是酥酥痒痒的:

“舒服吗?”

某女哆嗦着装死——

“喜欢吗?”

某女咬牙继续装死——

第二十二章 各种小纠结

“再装晕我就来狠的了。”宋书煜只好晃晃身体,出言威胁。

某女再次吓得一哆嗦,暗示某人自己清醒着。

“现在,我再问一次,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某男的话很实在,一副耐心地给部下交流思想工作的姿态,全然不觉多邪恶,而且还抱着安抚怀里别扭的小女人的企图。

这的确是太囧囧然了。

“讨——讨厌——”果然,桑红哪里懂得他的迁就忍耐,翻翻白眼,恨声驳斥,可出口的声音带着娇——哦。

她磨磨牙顿时恨不得咬舌自尽。

宋书煜沉了脸,敢情他这么尽心地伺候她,这丫头压根儿就不领情。

他的耐心终于消磨殆尽,他打量着这无比可口鲜美的食物,决定不再委屈自己了,当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撒谎的孩子可是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他的话音缓缓地落下,桑红顿时如遭雷击。

愣愣地瞧着他毫不客气地拉开她的身体,顿时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直冲脑门,负隅抵抗一般,一脚照着他的脸就狠狠踢过去。

一声冷哼之后,轻易被某人的大手抓住死死地固定好,旋即就是强悍的打桩一样的力道嵌入,摧残得她尖叫连连、魂飞魄散。

原来,刚刚这厮纵容她又咬又抓的,当真是法外开恩啊啊啊!

桑红意识到这些也晚了,朦胧的意识中,嗓子哑了,腰也断了,这床震得如同翻江倒海,她的身体被折成各种奇怪的姿势随着他的动作颠来倒去——

最后的最后,桑红完全可以肯定,她是真的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

忽然,宋书煜警觉地挣开眼,正要按开床头的台灯,抬手摸到怀里竟然有个和自己四肢纠缠的人儿。

他轻拍脑门失笑,大手不由自主地覆上那丝滑的肌肤,留恋地轻轻抚着。

怀里的小人儿睡着也皱着小眉心,估计昨晚把她累坏了!

他瞅着她紧蹙的眉头,视线不由移向她搭在自己身上的小手,瞧着那涂的红心状的图案勾勾唇。

这种超级幼稚的指甲图案,他一瞧到就觉得亲昵,那种亲昵来得莫名其妙,就好像这图案扎在他的心里,一遇到老相识就哗啦哗啦地向上跳着拉扯他的唇角。

本来真的不打算和她有什么,这么小的丫头,他会有罪恶感的,可怎么就那么一瞬间,抵抗力顿失,而且失控得不可收拾。

女人和毒品一样,碰不得。

看表,已经上午七点了。

这时手机“嗡”地响了。

他看看号码,轻手轻脚地移开她的四肢,拿起手机走进卫生间,关上门:“什么事,一大早在门口转来转去的。”

“瞧你这火气大的,翻腾了一晚上还欲求不满?正事儿,你的手下都等了你半个小时了,让我叫你一声。”

秦洛水欠扁的声音响起。

宋书煜想到下午的会议,知道他们必须尽快启程,当即“嗯”了一声,沉声道:“十分钟就好。”

桑红睡眠一向很浅的。

宋书煜刚一动,她就醒了,他的那些温情怜惜的小动作,让她不由心底一暖,不过,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立刻又恨上这个坏蛋了,索性恨恨地继续闭眼装鸵鸟。

某男一贯保持着军人的作风,雷厉风行,快速地洗漱完毕,两分钟就穿好了衣服,走到床头拿起手表,戴上,眼睛不由自主地扫过床上那个呼吸匀称的小女人。

他以手扶额,觉得老脸有点臊热。

竟然会那样热烈地纠缠她一夜,这么嫩绰的第一次,希望不会给她留下什么阴影吧,他凝眸瞧了一眼那张明显布满倦意的小脸,果断地转身离开。

门 一开,秦洛水就故意坏笑着探头探脑地往里看:“桑红,吃——”被宋书煜抬手敏捷地封了口,推出来,锁门。

“你丫真狠,不让小妞儿吃饭了?”

“叫你的客服给她送到里边去,衣服,还有——药。”宋书煜说着顿了顿。

“哎呦,这就心疼上了?瞧你一夜春风、神清气爽的,啧啧,那药,恐怕得两份呗。”秦洛水意味莫名地撇嘴挪揄道。

“嗯,一份外敷,一份口服。”宋书煜忍了忍,不想那丫头因为疏忽恨上他,还是明说了。

“我真小瞧你了,你果然不是个随便的人,因为你这厮一旦随便起来压根儿就不是人。”

秦洛水觉得心里有些不忍,那妞儿昨晚该受了多大委屈。

“我这段时间忙于演习,可能顾不上她,你先好好照顾着,别掉以轻心,随后把她的资料给我递过去,对了,她上哪个大学?”

宋书煜仿佛听不出他的讥诮,大步走着交代着。

秦洛水脸上终于有了丝真实的笑意:“嘿嘿,随后资料给你不就知道了,这妞儿能搭上你,也是她的造化。”

“谢了。”宋书煜无暇再问,抬手拍了他的肩。

“咱哥俩谁跟谁啊,再说,你舒坦了,我这日子也会舒坦很多,嘿嘿。”秦洛水松了口气,这厮要是知道那妞儿正上高三,铁定会拍他。

当即快速拿出电话,通知到贵宾房经理,低声吩咐了几句话,就走到了餐厅。

……

桑红听得房门关定,这才睁开有些干涩的眼睛,慌忙起身,却发觉这四肢百骸好像被拆开重组一样的难受。

这男人的体力和耐力好的惊人。

她恨恨地揉揉几乎断了的腰,开始在床上轻轻做些有助于恢复的小运动,她第一次有些痛恨自己的柔弱。

不过,即便她能一拳揍翻这个男人,她敢吗?

亏得她还这么用心吸引他,私底下努力地在说服自己,这不是卖,因为他们俩,男未婚,女未嫁,而且都连固定的异性朋友都没有。

显然她又开始做白日梦了。

那样一个具有英雄气质的钢铁一般的男人,哪里是她这样的灰姑娘能奢望的,连秦洛水这样的人物都用尽心思、一掷万金地来曲意逢迎,她恐怕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送人的礼物。

敲门声响起来,她慌忙探身去抓地上的衣服,拿手里看看,哪里还能穿。

只好无奈地奔到浴室,换上一套浴袍,走近门边问:“谁?”

第二十三章 如此羞辱

“您的早餐,请开门。”一声很有礼貌的女声,温和自然,让人听了心情就很放松。

桑红抬手扒拉扒拉头发,低头看看身上裹得还算严实,探头看看猫儿眼,这才放心地拧开了门。

一个身材微胖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推着一个高大的餐车进来了,对她微笑点头之后,直奔餐桌而去,餐车上的食物都用各式的容器覆着,热腾腾的香气溢出,刺激得她空荡荡的胃咕噜起来。

她尴尬地抿抿唇,关好门,跟了过去。

女人把食物一样一样地摆上宽大的餐桌,从餐车下边一格里取出两个盒子,打开放在一边的矮几上:“这是您的衣服和鞋子,请签收!”

桑红迟疑地接过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女人把签单放到自己工作服的口袋里,又弯腰取出两盒药,拿出一支递给她:“这个是口服的紧急避孕药,请你现在吃下去。”

“现在就吃?”桑红难堪地红了脸。

“嗯,这个是外敷的药物,你的伤口如果严重的话,我们有专门的医疗师帮你处理。”

女人说着又递给她另一盒药,见她发愣,转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外敷?什么伤口?”桑红疑惑。

“摩擦严重的话,会有炎症,可能会影响到走路。”女人的话很委婉,桑红眨巴眨巴眼睛,愣了半晌,才搞明白她的话,顿时脸烫得无地自容,昨晚的事情一瞬间就好像人尽皆知一样的恐怖。

她掩饰着复杂的心思,看清说明书,把仅有的两粒药丸取出,接过女人递过来的水喝下去:“谢谢!”

药丸很小,不涩不苦,可是,心底的苦涩却开始蔓延开来,这是防止她用怀孕来讹诈他吗?太可恶了!

她狠狠地咬紧了牙关,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

女人职业性地对她笑笑,探手为她拉开座椅,开始一样样地摆上精致的餐具,细心地给她的餐具里盛粥布菜。

浓郁的香味也驱散不了她心底的孤凄,她怎么能不去在意?她从来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落到这样屈辱的境地。

“呃——我自己来,这样,我——不太习惯。”

桑红在眼泪失控之前,出声支开了那个女人。

“那好,我先下去了,需要收拾房间你可以按铃叫我。”

女人礼貌地点头,转身离开,在她看来,不过是又一个飞蛾扑火的年轻女孩脆弱的伤春悲秋罢了。

不知道昨晚她赚了多高的价码,至少就她所知道的信息,单是会馆这些天就损失了上百万的收入,而这个女孩子昨晚让这里无数吃青春饭的女孩子津津乐道以至失眠。

……

桑红看她离开,觉得心痛得撕裂一样,身上的伤口几乎无法忍耐,当即就一拐一拐地进了浴室,简单地洗了澡,看着药物说明书,委屈得眼泪吧嗒吧嗒落着涂药。

然后坐在餐桌边,开始恶狠狠地吃东西,筷子叮叮地敲击到盘碟,好像戳着那个男人的腹肌一样解恨!

可是,为什么泪水好像开了闸门的洪水,总是一不小心就涌了出来,她胡乱地擦擦,说服着自己:

“这不是侮辱,这是很正常的保护女孩子的程序,你可以当这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了你照样还要照顾妈妈,还要高考,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可是,心底却明明白白地知道,只是过了这一夜,一切就无法和原来一样了。

这种宠物一般可笑可怜的羞辱感,远远比父亲的巴掌打在脸上更痛,她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

必须好好休息一下,这脸才能见人,身体才会有精力离开。

她难受地离开餐桌,拿起遥控器,开了对面墙上的大型液晶电视,上边是昨晚新闻的重播。

她强迫自己躺下,却怎么都无法入睡,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那张冷硬夹杂着热烈的野性面孔,塞满了她的脑海。

爬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画面,借以分散注意力。

忽然,她骇得几乎被口水呛住——

只见画面上出现了宋书煜的镜头,他面对着镜头坦然自若,那种掌控一切的自信,让他的脸显得顾盼神飞、丰神俊朗——

只听他说:

“记者是非常危险的一种职业——这句话丝毫都不夸大其词,历史上最震撼人心的照片,大部分是战地记者冒着枪林弹雨拍下的;

记者也是非常崇高神圣的职业——这句话同样一点也不虚伪,每年全世界都有很多勇敢的记者,为了第一手材料深入战场,被流弹打死;或者为了揭露某些黑幕献出宝贵的生命。”

……

嗡——桑红的头炸了一样——我靠!

战地记者——战地记者——他说的是谁?

——梅晓楠,那个被他藏在心窝里的女人!

眨巴眼睛瞧到一角显示的节目直播的时间,显然是他昨晚到这来接受采访时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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