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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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诱宠- 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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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警卫的嘴皮子利落,问一答十。

宋书煜也笑了,这事情是不需要他操心的。

当即就抬手亲热地捶了他肩头一下,沿着他指点出的路径往里走了。

果然,又走了很久,才来到那块成为障碍的大石头。

那些石块被物尽其用,很多都消化在不远处的几个通道里,有专业的人员在用水泥把石块往周围的洞壁上固定。

宋书煜走过去,竟然看到从这里开始,竟然出现了足足有六条通道,通向四面八方。

他有些头痛:“怎么到处都是通道口?”

“这都是当初为了寻找能绕过去的途径挖掘出来的,本身是打算填上的,后来大家觉得没事做的时候,可以抽空对这里做个勘探规划,把这做成一个小型的地下通道,以后这附近地方,咱们想去哪里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哪里了。”

马上有人殷勤地给宋书煜解释。

宋书煜一听彻底无语,这群人天天在高度紧张的氛围里生活,现在难得过这样的松散日子,竟然都无聊到无事生非了。

他当即笑道:“你们就搁着劲儿折腾吧,别到时候把自己也弄迷糊就成。”

说完,他就往最右边的那个洞口方向走了。

“喂喂喂——头儿,你去哪里?”

“怎么?”宋书煜回头。

“嘿嘿,你都不怕这是条死胡同?”

“不怕,担心你自己得了。”宋书煜撂下一句话,转身蹬蹬蹬就走远了。

“哪个小子嘴巴快告诉他正确方向的?”

“你皮痒了?给他指错路不是没事找抽吗?咱们挖这玩意儿本身就是为了方便他去找女人的。”

“口误口误,什么方便他去找女人的,是他去找自己老婆,这多正常理直气壮的事情,怎么从你的臭嘴巴一过,听着就那么刺耳!”

一时间七嘴八舌的斗嘴和笑声就热闹了起来。

宋书煜听到不由摇摇头笑了,这群家伙真是!

不过顺着往前边走了三五米,就发现这里的道路有些狭窄崎岖,前边还有挖掘声传过来。

“头儿,整条通道已经通了,我们正在拓宽。”两个抬着土框往外走的家伙看到宋书煜笑着招呼。

“这么快!”宋书煜惊讶,从炸开那块大石头之后,过了不足两个小时,怎么就有这么大成效。

“强子那家伙拎着一张工兵铲在这土里钻,比穿山甲也不差,他一个人冲锋陷阵,我们这么多人做后续润色工作,都追不上他,你没有看到他挖洞的拿手绝活,啧啧,堪比钢钻头啦。”

这两个家伙正说着,他们后边就又过来了两个抬着土框运送挖出的散土的人,嘴里不停地催促让他们快点走,别挡路了。

宋书煜连忙侧身靠边,让他们通过。

那两个人侧身抬着土框从宋书煜身边经过的时候,目不斜视,洞内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压根儿就没有看出来是他。

“强子,收尾工作怎么样了?”宋书煜出声问。

“头儿?你过来了?”顺着声音,黑暗里出来一个矮墩墩的年轻人。

“是我,挖通了吗?”宋书煜问。

“挖通了,出口就在咱们预定的位置,没有丝毫偏差,只是现在很不巧,不能上去。”强子说着招手让他过去,两个人猫腰顺着缓缓向上的坡度往上边走。

“出口不是在院里僻静的竹林吗?”宋书煜有些纳闷。

“咱们当初没有考虑到竹林一角的凉亭,那亭子的地势有点高,晚上还不会有什么威胁,白天就不行了,很容易就会被凉亭的人发现。”那年轻人说着他们已经到了出口边了。

“现在凉亭有人?”宋书煜问。

“这倒是没有发现,不过有说话声,我想等着晚上再做最后的一道工序——出口掩护,现在做太危险,被发现就功亏一篑了。”

强子沉稳地说。

宋书煜一听有说话声就心痒得不得了,他很清楚这是桑红母女所属的院子,说不定说话的人就是桑红啊,他觉得心里猫抓一样痒痒。

强子抬手抓了他的胳膊,对他摇摇头。

宋书煜也摇摇头,看看出口,轻声说:“我就探出头看看。”

“不行,再有两个小时,天黑我保证你能安安稳稳地从这里潜入,但现在不行,我们这出口只剩下最上边一层薄薄的土皮植被,谁知道上边是什么玩意儿,如果恰好就在凉亭的正面视线范围内,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光天化日之下,林家的弟子那么多,一旦发现这个出口,咱们就太被动了。”

强子很耐心地保证加说服。

宋书煜一听马上就打消了侥幸心理,有些不好意思道:“额,开个玩笑,有点好奇这出口外是什么地方。”

“明白,心痒的人不止你一个,来这里探头缩脑想看看的人多了,谁没个好奇心啊!天黑!天黑了保证让你上去看个够。”强子说着脸上露出憨厚的笑意。

“成,忙碌这么久,你也累了,可以指挥着他们干活,你晚上不是还有收尾工作吗?这出口是不是还要在外边做伪装?”

宋书煜问,他当然知道这样一个黑洞洞的地道出口暴露出来,会有多醒目,必须有安全又不起眼的建筑掩护,才能保障通道不被发现。

“没事,都安排好了,也在等天黑哪。”强子感激地笑笑。

宋书煜知道天黑就能进入林宅见到桑红,一切等见到她自然就会有分晓,几句话问过去,他就能摸出林家大致的意图,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唇角就有点掩饰不住的笑意,甭提多高兴了。

他悠闲地沿着原路退了回去。

乐颠颠地出了那个简易棚,往西望望,就看到太阳已经暗淡了色彩,距离天黑没有多久了,逗逗儿子,吃过饭,把儿子哄睡了,然后就可以去找那个丫头了。

迎面看到秦洛水那家伙正在客厅外边台阶那里对着手机温言软语地说话,一听那叽里呱啦的英语调调,宋书煜结合他的神色,就明白这货是在给莱维斯打电话了。

眼角瞥到他的身影,秦洛水又说了几句,才意犹未尽地道了别。

“兰维斯的电话?”宋书煜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秦洛水一边点头,一边观察宋书煜的神色,这家伙怎么一转眼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有奸情!

“邀请她周末过来玩啊,看看我儿子那好学的劲头,我觉得很多与教育有关的问题都要向她这专家请教啊!”

宋书煜这回连声音都带着笑了。

秦洛水不动声色地挑了眉梢:

“要邀请她过来,你可以打电话预约啊,我和她是谈恋爱的,不是请她来免费做家庭教师的,别拿着我做幌子。”

宋书煜抬手摸摸下巴,这家伙这情绪怎么突然这样了,他回头打量了秦洛水一圈:

“哦?这是夏天,你怎么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难不成你被兰维斯甩了?”

秦洛水一听顿时嫌恶地呸了他一口:“滚一边去,那洋妞我们都没有实质性的发展什么关系,甩什么甩,我秦某人这辈子还没有被人甩的体验!”

“不是因为兰维斯,那就怪了,刚刚我提到她你干嘛有那么大的反应?不行,我现在就给兰维斯电话,邀请她过来做客。”说着拿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观察秦洛水的神色,这家伙不喜不躁,并无异常。

宋书煜拨通了电话,请教了一个小问题,然后就开始诚恳地请兰维斯过来做客。

兰维斯很爽快地应了,说周末就会过来的。

宋书煜笑道:“人家是公职人员,不是你手下的小模特,有大把的时间陪着你空耗,我够朋友吧,兰维斯周末过来,我会让保姆把她安排你隔壁的客房,或者,索性给你们安排一个房间?”

“宋书煜,别猥琐了,我们再饥渴,也不至于在别人家的客房里鬼混!我琢磨你怎么忽然情绪就好了起来,连我的‘性福’生活都考虑到了,难道刚刚桑红给你电话了?有好消息?婚期定了?”

秦洛水嫌恶地皱皱眉,转而开始给他添堵。

宋书煜听他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无解,知道斗嘴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一切等他晚上见了桑红自然都迎刃而解,当即就点头道:

“差不了多少,嘿嘿,有具体的好消息,自然就会通知你的;

不过有些人看着一脸的不爽,而且,刚刚在客厅你竟然就像隐形人一样,这可不像你,怎么,兰维斯走了,一个人睡,休息不好吗?”宋书煜好笑地打量他。

“头有点痛。”秦洛水抬手指指自己的太阳穴。

“咱们随行医生在那边挖洞,我马上喊上来给你检查一下。”宋书煜一听他竟然不舒服,马上就收了玩笑的口气,很关切地打量他的气色。

“不用啦,我只是刚刚被爷爷蹂躏着输给他几局棋而已,我这大脑里现在到处都是被我恶意毁了的大好棋局,删也删除不掉,刷刷的往大脑里涌入,郁闷欲死。”

秦洛水实话实说了。

“哈哈——怎么会!哈哈——你被抓了什么小辫子,输给他可真是有点难度。”宋书煜忍不住笑喷,转而一副同情万分的神色,想必他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怨我想轻松地赚了他这样的老模特去帮我展销会上走T台,可是放开手脚赢了他几盘之后,我手下竟然给我电话,说T台的材质在会场是统一规格的,防滑的透明玻璃砖和国内的摩擦系数不一样,有滑倒的风险,我怎么敢让他老人家上去冒这样的危险?

想要和他接触输赢的筹码,他竟然厚着脸皮说很容易,让我输给他就成了;

你也知道,输给他真是太不容易了,三局下来,我输得要吐,幸亏你儿子醒了嚎叫来着,不然,他还会抓了我不放。”

秦洛水想着就心有余悸。

宋书煜一听是这样的原委,顿时笑道:

“活该,你这货从来都算计别人,占尽便宜,偶尔被别人算计一次,瞧瞧你那德行,我爷爷那样的人你也有胆子让他给你走T台,你皮痒了是吧!

我家老爷子要是知道,绝对会骂死我交友不慎!

还有,听说你竟然用一件衣服的人情,赚取我岳母大人去帮你走T台,你这叫什么事儿啊,我都没有顾上和你算账,就竟然变本加厉了。”

“呵呵,主要是因为现在T台上清一色的骨感御姐、美男小受多得让人没感觉,咱们中国风的服装当然得有中国民族气质的人来穿了才能相得益彰;

林阿姨那身段气质,今儿她穿旗袍你也看到了,简直就是为穿我们设计的服装而生的,还有你家老太爷,那白须白眉,鹤发童颜,穿了中国风的男式服饰,T台上该多耀眼;

谁让你身边的人总是有这样能演绎服装意味的人,一般人哪里能入了我的法眼。”

秦洛水解释得理直气壮。

“呦呵,你的意思是你让这些有身份的长辈给你当衣服架子,你还有理了?”宋书煜不乐意地质问。

“我哪有?不是为了放弃赢掉的筹码,不让他老人家去,我输棋输到吐血吗?”秦洛水觉得更冤了。

“你吐血?你吐一口我看看?”宋书煜揶揄道。

“我这内伤,一般人看不出来,你就不要草菅人命了,走走走,进去看看我儿子敲鼓练到什么程度了。”秦洛水大刺刺地转身往客厅走。

宋书煜哭笑不得地很想磨牙,这货,他儿子,自己这个正牌老爸在这里站着,他竟然大言不惭地说他儿子,真是误交损友呕死人。

不过看着秦洛水对宝宝那发自心底的喜欢之态,宋书煜瞬间就释然了,自己的宝贝疙瘩有人这样喜欢,他也很欣慰,于是也笑眯眯地跟过去看小萌孩耍宝去了。

……

好容易等着吃完晚饭,等着天光落尽,等着疯得精疲力尽的小萌孩睡着,宋书煜终于松了口气,他终于可以脱身了。

拨打桑红的手机,依然是关机。

小丫头心够狠的,如果今天地道没有挖成,他就只能夜闯林府去找她了,而且碍于林汗青的面子,他连夜闯都得再三思量,只是担心着,估计要瞪着眼睛到天亮了,这样一想,越发觉得桑红这丫头可恶了,不打不压不足以灭他的心火。

宋书煜从容地在房间换了带弹性的作训服,软底无声的军警鞋,活动了一番手脚,临出门想了想还是用一个单薄的口罩护住了脸,万一遇到生人,也可以避下脸。

……

林青燃今天经历的事情和变故太多了。

尤其是到吃晚饭的时候,林玄玉竟然让大弟子专门过来请了她们母女一起吃饭,林青燃本身不想去的,但是听说大哥已经把大嫂母女俩都接了回来,就知道不去太失礼了,于是就带着桑红一起过去吃饭。

她们母女俩到的时候,家里的餐厅坐了黑压压的一片人,林汗青一家和林玄玉坐在一张桌上,言笑晏晏,大嫂张桃依然还和早上一样,笑容温婉,不过细看的话,能看得出她的笑意是从心底发出的,不再像一张假面。

想来林汗青的劝说是有效的,他从父亲的话里听出了深深的关切和体恤,反思自己对老婆的态度,也就多了些愧疚,他很委婉地把林玄玉的话转达给妻子听,让她知道她付出的一切,父亲都看得一清二楚。

张桃能走到今天的位置自然也不简单,她今天说走也不过是多少有点负气,主要是林玄玉本身就知道她预定了晚上的机票,竟然连一声挽留她的话都没有,实在是心凉,就带着怨气打算走了。

如今再看到林汗青巴巴地追了过来,还带来了公公的充分肯定,她的心里闪过一点点的惭愧,不过很快就被她压下了,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当然她们回来之后,大家都很客气,都做出一副不曾知道纪录片的事情,因为吃饭前林玄玉才又把三个女儿喊了过去,严格地告诫她们要对大嫂恭敬,如果大哥家庭不和睦,她们无论捞到什么好处也不会长久。

这姊妹三个也知道,如果真的逼着大嫂和大哥离婚,那就成凤凰城的笑话了,再换一个更没有交情的大嫂来,哪里还会有她们赖在娘家捞油水的机会,当即也都表示得很温顺。

于是,饭前林玄玉很郑重地说了对黄一鹤婚事的决定,告诉大家如果宋家拿出充分的诚意来,这个婚事还是最好的选择,家人要齐心协力,给她们母女做好后盾,黄一鹤嫁得好,林家也会多一个政治靠山,无论从哪一方面说,也不算是坏事。

林玄玉这样发话,其他人自然都应声附和,再也没有人敢嗤笑着拿那孩子的事情说事。

也算是一场其乐融融的家宴了。

吃完饭,桑红就扶着林青燃告辞离开。

母女俩默默地走着,各怀心思,忽然桑红想到黄博中告诉自己的事情,就很认真对林青燃说,欧阳的身体手术之后,并不大好,让她不要犹犹豫豫的,等再也没有机会的时候,一个人懊悔伤心。

林青燃一听她突然说了这样的话,以为她看到自己和欧阳清柏下午一起在凉亭坐着说话的一幕,其实她也挺无语的,因为她到了现在大脑里都好像放礼花一样朦朦胧胧,充满云里雾里一般的不真实幻觉。

不过迷迷糊糊地抓到了欧阳手术之后身体不大好的信息想了好久,才问道:“他不过五十岁,不好能怎么样?”

桑红为林青燃的钝感无语,她只是用力地搂住妈妈有些瘦削的肩膀:

“他手术之前,就被判定为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现在恢复的情况不够好,那就是手术效果要打折扣的;

不明白这个人有多痴迷于科研事业,总之,他的身体透支得太厉害了,光鲜的只是表面,你不要被他故作健康的姿态蒙蔽了,还和他玩什么猜猜猜的游戏,老妈呀,很小的时候,我经常听到你因为他哭,或者一个人絮絮叨叨地和他说话。”

林青燃顿时红了脸,急切地要辩驳。

桑红只是安慰地拍拍她的肩:

“妈,没有揭穿你老底的意思,只是帮你看清楚自己的内心,我不知道要多委屈才会哭出那样绝望的抽泣声,总之,喜欢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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