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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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诱宠- 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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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哪个宋家?”

“就是你觉得高不可攀的那个宋家,那桑红就是宋部长的准媳妇。”老罗干脆地说了。

“宋部长?宋书煜部长?那个炙手可热的年轻部长?”这回三个人都傻眼了,异口同声地问。

“对,就是他,这宅院是林家的,林玄玉是桑红的外孙女。”老罗唯恐天下不乱地又爆了猛料。

三个人的嘴巴惊得几乎要吞下鸡蛋了。

旋即都面面相觑,明白了老罗为什么对桑红这么客气,这样白净清秀的小丫头,说她是杀人嫌疑犯,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宋书煜的政治对手,在拿桑红来折腾他,有着这样背景的丫头,谁没有事情去找抽啊。

这叶家也不知道受谁的指示,恐怕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他们这么想着,估计那边叶家父女俩就开始打喷嚏了,不对,是被茶水呛住了。

叶家父女先于梅晓楠走出电梯,触目都是繁乱的负责搬迁的工人,刚刚他们来的时候,半条街都是正常营业的商铺,一转眼竟然就都摘牌的摘牌,取门窗的取门窗。

叶董诧异地看看周围的场景,看看梅晓楠,不解地问:“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梅晓楠抿唇一笑:“这不过是仿照着她常去的那家心理资讯室又造了一模一样的一条街而已,等她出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有了。”

叶董和叶纤都咋舌道:“太奢侈了,用得着这样吗?”

梅晓楠仰头看看周围的忙碌和有条不紊的搬运工,觉得这批人手使用着挺顺手的:

“完全用得着,她能活着走出去是她的造化,今天经历的事情,会随着催眠师的噩梦一起被她埋藏在心底的,没办法,她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她拿出遥控开了自己停放在外边的豪车,侧头对叶氏父女道:“银星茶楼,离这里不远,咱们过去聊几句。”

说完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点头,已经坐到了车内,发动车缓缓地从另一侧开了出去。

叶纤和父亲是开一辆车来的,她自然开了车跟着梅晓楠的车子后边。

“爸,你觉得这梅晓楠靠谱吗?”叶纤一边开车一边问。

“唉,你弟弟怎么会那么傻,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是说去越南的朋友那里避避风头吗,怎么就到了做了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叶董拧着眉头,抬手揉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

“爸,找到的那名水手和一个女人,都能证明是桑红开枪打死了我弟弟,怎么能单凭着一个催眠出来的梦呓,就能推翻这样有力的人证呢?

再说的,无论桑红说什么,和她一起的两个女人都已经被打发得无迹可寻了,谁能出来帮她作证呢?

想想那么年轻就死得那么惨的弟弟,这样女人怎么能让她安心地过。”

叶纤的话里带着难以掩饰的伤感和仇恨。

叶董的眼角顿时被她说得泛出了水渍,他自从老年丧子之后,这眼睛流多了泪水,竟然就成了病症一样,只有一体那孩子,他那泪就忍不住。

“你离姓梅的女人远一点,这女人能量太大了,也太毒了。”

“怎么说?”

“你看看对付桑红的手段,那么机灵强悍的不同寻常的小丫头,能从心底去瓦解她的信念,打碎她的心理防护,这手段够恶毒的;

而且,看看今天下午的阵势,为了能诱导桑红来到这里做心理治疗,塑造这样的一个机会,这种动用上千人无声无息地搭建后又拆除一条街的手笔,一般人谁能做得到?”

叶董毕竟见多识广,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再接近这个恶毒的女人,叶纤太柔弱了,和梅晓楠一比,那心眼压根不够看。

“我会尽量避免和她打交道,不过,在联合对付桑红这件事上,我觉得和她合作挺好的。”

“别被她弄成了替罪羊。”叶董叹口气,有些担忧。

“好,一会儿听听她怎么说。”叶纤回话,看看前边,梅晓楠已经开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茶寮门前,就住了嘴,专注地把车开了过去泊好。

三个人上了茶楼,要了一个临街的雅座,梅晓楠站在一个视野开阔的位置边,请他们在对面坐下。

要了茶,梅晓楠一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出神地望着窗外某处,时不时地拿起一个小型的望远镜望望。

“梅女士,有什么话请讲。”叶董率先开了口。

“呵呵,等一会儿,希望能让你们看场好戏。”梅晓楠抿唇喝茶,不紧不慢地说。

“唉,如果只是这样,让纤儿陪着你看好了,我一个老头子,精力有些不济,要不,我先回?”

叶董显然没有什么和她聊下去的心思。

“叶先生风华正当年,其实,如果为令郎报仇,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梅晓楠看他没有耐性,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说什么报仇不报仇的。”叶董一副颓然的模样。

“呵呵,叶先生在B市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令郎几个月前得罪桑红的事情,你难道忘了吗?那绝对是他走上悲剧之路的关键原因,甚至可以说是直接原因。”

梅晓楠把打听到的情况简单地分析给他听。

“你说这不是早就过去了吗?”叶董故作纳闷地问。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你觉得过去了,你想想,如果是在潜艇上或者商船上,桑红和令郎狭路相逢的话,他们会不会漠然置之视彼此如无物?”

梅晓楠反问道。

叶董想想儿子被打断了肋骨,出国医治,其他帮他出头的朋友,车毁了不说,连人都给弄到了监狱,花了大价钱弄出来,一个个闹得很没脸,最没脸的要数他叶家了,出事之后,就躲到了国外养伤,避过风头回来,竟然被牵涉到了人体器官买卖的恐怖大案里,不过是调戏了那丫头一句话,就招致这样的祸患,简直是让人忍无可忍。

他知道儿子违法乱纪惯了,但是换一个调戏的对象,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他收敛了眼里的仇恨,看着梅晓楠等她继续说。

“咱们都明白,这两人绝对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所以,如果咱们觉得桑红那催眠中的话里绝对是有虚有实,令郎如果看到了桑红那绝对是会恨红了眼睛的;所以不可能看着桑红让她好好地活着,那么,现在桑红活着,令郎的死因就很清楚了,绝对和她关系甚大;

你是个善心之人,却不知道人善被人欺,你对她这是宽容,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知道你的明白你心胸宽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胆怯孬种,被桑红背后的宋书煜吓怕了,儿子不明不白地死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梅晓楠的话声情并茂啊,说话那个表情,那个煽动力,瞬间就让叶董和叶纤红了眼睛,又羞又怒。

“梅姐,你说吧,需要我们怎么做,会认真考虑的,不过,你得给我们想条退路啊。”叶纤看了父亲那神色,就接口说话。

“呵呵,瞧你说什么见外的话,我做什么事情,都会帮人摘干净的;

你们且坐一会儿,看好戏之后,我就会和你们说。”

梅晓楠笑着又拿起望远镜朝那个方向看。

叶氏父女只好耐心地看着她打哑谜。

时候不大,只见梅晓楠脸上露出无奈又不甘的笑容:“还是让她跑了,这女人真不是善茬。”

说着她把望远镜递给了叶纤,指了个方向。

叶纤莫名其妙地接过去,顺着她的指示看去:“没有什么异常的,啊,巷子口有一辆警车,怎么?”

“她从机关里逃出去,又从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呵呵,竟然能这么强,真出乎我的预料,看来她是特种兵的传闻还是有点靠谱的。”

梅晓楠若有所思地叹息。

“警察?警察去抓她?怎么可能?”叶纤惊呼。

梅晓楠抿唇一笑道:“我回来后,你们父女对我的生意帮助很大,为了表示谢意,这就算是菲薄的回赠礼品好了;

我寻找到从海上逃出去的令郎手下的一名幸存的水手和一个获救的女人,让他把谋杀船主叶铭的杀人凶手桑红告到警局了;

让他们替你们出头,多好,多省事,还省力气。”梅晓楠倒出真相。

“这——这最后宋家不是还是把账记在我们头上算吗?”叶纤惊讶地问,不安地看了脸色有些苍白的父亲。

“你从什么时候就打定主意要利用我们父女了?”叶董冷声问。

“这怎么叫利用?这是我对付桑红的一步棋,无论有没有和你们联络上,我都会这样布置的,告诉你们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和宋书煜或者林玄玉谈判获利的机会!

水手和杀人的目击证人都在我的手里,为死去的年轻的船主讨回公道,这是多正常的理由?这么好的棋子不用,不是太便宜了她?

难道你们真的吓破了胆,知道有人证证明桑红是杀死令郎的凶手,也不敢告?”

梅晓楠笑容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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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章 必胜的局

“呵呵,好棋啊!”出乎预料地叶董并没有继续发火,反而赞同地轻笑两声。

梅晓楠当然看得出他这态度有些敷衍的姿态,心道果然是老狐狸,态度能转变得这么自然。

“纤儿有点担心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这件事你的动作太快了,快得超出了我的预料,这样哪里有让我们应变的准备,或者梅女士有高招,请不吝赐教。”

叶董又把球踢给了梅晓楠。

“叶董纵横商海了几十年,这样的赚取政治资本或者捞钱的机会,怎么能错失过去?那丫头是宋的人,可是他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估计顾不上,出面的必然是林家那老头子,多肥厚的油水;

他让人去找你说和,你不妨推推呜呜地谈妥了条件,再应了他,卖他一个天大的人情,当然,你也可以请律师整合几个人证的材料,让他们帮你判断一下,能弄倒桑红当然好了,你可以义无反顾地告;

如果律师告诉你没有胜算的话,就让他们一家跟着忙活些时日,估计顶尖的律师都能被他们家请得动,当你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可以选择私了,谋取点利益收场。”

梅晓楠有条有理地帮他分析优势。

叶董端起了茶杯微微地眯了眼,沉吟半晌,笑道:

“你这话说了和没有说差别不大,试想这告下去和妥协之间的度,该是多么难以把握。”

“呵呵,叶董你多心了,做生意对虚张声势这一招都是用得相当熟练,虽然林家树大根深,你们叶家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从你的话里我可是看出了你的决心了哦!”

梅晓楠笑着抿唇,十分含蓄。
 


“唉,能为小儿报仇,这是我最大的心愿,我自然是努力地往这边做了,只是让你一个外人突然推这么一下,实在让人不舒服。”

叶董听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不由也坦言心中的不满,今天这一出跟一出的,确实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唉,叶董,你一贯谋定而后动,这谨慎很好,小心使得万年船,你一直举棋不定,是忌惮着宋林两家联手,胜算不大;可是现在我加入了,这形势就发生了突变,你要是不把握这样的好时机,出手赌上一把,等宋书煜从忙乱中抽身出来,估计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胜算的机会了;

现在我们联手,只需要悄无声息的对付林家小心翼翼的谈判就行了;

你应该感谢我推了你一把,而不是来抱怨我让你有些措手不及。”

梅晓楠显然极其善于说话,几句话就说得让叶董深以为然,不再面有不悦之色。

“那你的意思是说,推了我去帮你打头阵,还要我感谢你了?”叶董嘴上丝毫不输人。

梅晓楠抿唇一笑:“呵呵,一句顶不济事的感谢,我也不稀罕;

我自己出的招儿,我肯定有接下来对付的招子,即便你不愿意合作,我也有其他办法,只是,那时候谋得的利益可能会小一点,而你除了毫无所得之外,还会落个孬名声;

而我们俩合作,将是最大的双赢局面,都是商人,以利相合,谋取利益最大化,这只是我的习惯而已;

再说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和你们结交,卖个人情,对我来说百利无一害,何乐而不为?你要是觉得我是在利用你来冲锋陷阵,就太冤枉我了。”

叶董听着她这番滴水不漏的言辞,心底喟然长叹,这女人的言辞尖利,头脑谨慎,果然是经商奇才,他的一双儿女,但凡有这样一半的胆色,也不至于就这样被宋家给压得死死的;他不答应这笔账宋书煜也会记在他的头上,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他不上确实是除了落个笑话之外,什么好处都没有。

“好,我是有些老糊涂了,经你这么一分析,我还真的要感谢你推了我这一把,无论结果如何,出了胸中恶气,也会觉得日子有点意思。”叶董表态了。

梅晓楠这次笑得很灿烂:“多有冒犯了,我这辈分这么冲撞你,很不应该,我就以茶代酒,来表示歉意了。”

说完捏着酒杯和叶董碰了一下茶杯,抿了口。

放下茶杯,从一边的包包里取出一叠材料,从桌上推过去:“既然合作了,就要资源共享,增加胜算,这是我让人整理出来的那两个出头递交诉状的人描述的事情经过,你且看看,和你所了解的有没有什么出入。”

叶董放下手中茶杯,摸出老花镜往鼻梁上架,看到梅晓楠不解的目光,不由自嘲道:

“这是老花镜,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懂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小儿的事情,让我这双眼迎风流泪,未老先花,老伴更是卧床多日,昏死几次,不是这个有着夙世冤孽的女人,何至于此啊!”

梅晓楠神色恻然道:“不过是因为一句玩笑话,竟然就到了生死相搏的地步,令郎泉下有知,如此地带累双亲,不知道该如何愧悔,活着的人总要谋求活着的意义,请节哀顺变。”

“快看快看,桑红又转了回来,在那里,她进了巷子,好像上了警车了!”叶纤说着看看身侧正在看材料的爸爸,连忙把手里的望远镜递到了梅晓楠的手里。

梅晓楠拿着往那边看了看,展颜笑道:“这丫头果然是个聪明人。”

“自投罗网还叫聪明?”叶纤接口道。

“她知道自己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让这些警察一个不爽,她的拒捕逃窜就成了报刊上的热门图标了,乖乖地回来,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正确途径。”梅晓楠解释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她近段时间很得媒体的眼缘,时不时的逛街美容都常常有图片见诸报端,是不是我联络熟悉的撰稿人,让他们在网络和媒体报纸上也吹吹风?”

叶纤一下子就想到了让桑红瞬间声名扫地的法子。

梅晓楠伸出指头嘘了一声:“现在不是时候,闹那么大动静,不是去招惹宋书煜吗?叶董可以先回去把这些材料和你的人证一起,交由律师来出面处理,等着两家律师交涉,看看结果再做选择,没有胜算,就可以收了林家的好处,悄无声息地撤了案子,;

到那个时候,再把这件事情给捅出来,铺天盖地的杀人嫌疑头条新闻,宋书煜知道也无力回天,桑红一下子就声名扫地了;

那时候宋书煜再和你们为难的时候,完全可以抛出林家讲和的条件,来证明桑红身上确实有洗不脱的嫌疑,不然,他们家出那么大的代价做什么?

呵呵,这样岂不是败中求胜了?”

梅晓楠得意地轻笑着看着叶家父女。

叶董在惊愕中抬头,那笑意深达眼底,他赞赏不已地对梅晓楠笑道:“你的妙算之策这样说来,实在是太高明了,不愧是华尔街里出来的最精通计算的高级金融策划师啊!

原来我们的赢,不是在法庭上让法官判处她死刑,而是经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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