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送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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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送青春-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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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宝哪里知道,这位胖子权老乡,可不只这点本领。虽然这点本事已经让这个刚入大学的罗宝小朋友激动得半夜给家里打电话,讲述这件也能让全家激动的事儿了。

第二十章:肖老师

阿文毕业前的论文指导老师姓肖,在阿文屡次从网上剽窃教授们的相关论文屡次被拍回来之后,阿文又去找罗宝抱怨了:“我靠,我快被老肖拍死了,他居然说我论文正文第三段是在胡扯,离题万里。指责我连课本都没好好看过一遍,就想当然的发挥想象力了。他让我拿他这本旧的发黄的教案回来温习一遍,说这里面全是他讲课时要求同学们随堂记录的笔记。我快疯了!”

罗宝不屑地边听阿文抱怨边啃着黄瓜说:“孬孙,喊毛啊,老师让你修改你就修改,写得不好就是不好,一般自己都难看出自己的文章跑题,静下心来好好修改!”

“罗宝,我发现你思想越来越猥琐了,老师放个屁都是香的啊?我那第三段是原封不动的在网上剽窃的,是我国某著名教授发表的学术论文里的。老肖真能看出那段不是我的水平,我服死他。我就算再傻逼,再离题,也不至于抄段性描写上去吧,居然说我是胡扯?我承认抄袭的人是自己,但胡扯的人不可能是我。”阿文说完,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瞪着罗宝。

罗宝一想,阿文说得确实是这样,可又不愿意让自己刚才吐出的话再吃回肚子,就说:“你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啊,我的意思是,你必须逆来顺受的去修改,牢骚是没用的,真让老肖看出你的情绪,我估计你一个人就能把学校的打印社养成小康用户。”

阿文毕竟不是刑老板,哪是罗宝这种诡辩主义者的对手,反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而且采用最笨拙的方式,缓解自己莫须有的尴尬。叹了口气说:“唉!三毛钱打印一张,我都打印五六份了,每次拿给老肖,他都不看内容,眼睛扫扫标题、目录、和段落就把本子一推,头也不抬,把我活活的拍回来,光重新打印就花了二十多块了,买盒杜蕾斯都够了。”

罗宝嘿嘿地笑起来说:“靠,买第6感还可以两盒呢!”然后俩人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罗宝的指导老师也是老肖,可罗宝平时就跟老肖关系处得好,所以罗宝的论文修改了三边就通过了,允许进入下一个答辩程序。

当时罗宝去找老肖,老肖正好在系办公室值班。给老师敬上一支烟后,再把脸笑成一朵花,就差没挤出眼泪来了。乖宝宝似的站在老肖旁边,小声问道:“肖老师,您给我指导一下吧,我把您平时课堂上讲过的大部分知识都运用进去了,感觉写起来挺容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过于良好了。”

老肖咪了口烟,左右手抻着文本的上下两个对角,冒着烟儿的烟卷夹在上手的两个指头中间。用五脏六腑控制面部神经,却只能掩饰住一半的笑,对罗宝和声细语道:“你选的题目比较好,放我这吧,回头我给你好好看看!”

罗宝出了办公室的门就一溜烟儿跑了,像小学生放学那样高兴,这是什么啊?这就是吃了食神周星星做的撒尿牛丸,仿佛回到了初恋般的感觉。

但第二天,罗宝再去找老肖,那本曾答应要好好看看的论文,还文丝不动放在原位,只是上面的标题被简单划了划。

老肖还是半笑着说:“拿回去吧,把我划出来的地方补充一下,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罗宝出了办公室的门,又是一溜烟的跑,他继续品味着撒尿牛丸。因为老师看不看论文对他不重要,老肖那种特殊照顾和不刁难才是真正另他神魂颠倒的根儿。

第二十一章:最善良的考试

这天中午,所有的学生都在宿舍楼里的床板上趴着睡午觉,刑老板举着一个五毛钱的条格本,遮住了半边脸,穿过刚竣工的花圃。

他要去参加这个学期最后一次校公选课考试。这个课程从二月份就开始了,而他在这个干燥热辣的六月日头烘烤下,踏着拖鞋,听着mp3里的黄色月亮,去上每周六下午的舞蹈鉴赏课,这是他第二次去。

上一周他已经去了一次。凭他三年多的经验,已深知上公选课的门道。平时上课可去可不去,只要在期末临考前的最后两次课去就可以了。

第一次去是为了听老师通知如何考试。若是给一份资料,让学生们拿回去复习,或者干脆把考试卷发了,下周上课时交上来之后走人,都是所有学生喜欢的考试方式。

因为,第一种考试方式,给的复习资料90%都是考试内容,只要扫过一眼的,焉能连60分的及格都拿不到?第二种考试方式,令人感觉更棒,无非是把试卷放在宿舍电脑桌前,百度回答,考生代抄。

别小看哦!75%的大学生回忆当年学过的知识,反而是对电脑抄写上试卷的内容记忆最深刻。

这种轻松和愉快的测试方式,另刑老板很惬意。但这次的情况也是刑老板预料之中的一种,并且他曾经历过几次。

舞蹈鉴赏老师,是一位体态丰腴,面色红润的中年妇女,但长相一般。这是和刑老板当初报这门选修课程的意愿相违背的,女老师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一只芭蕾湖里的天鹅。然而,刑老板考虑问题总是周密,他当初早已料到,最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这个教室肯定会坐着几个适合跳芭蕾的女生。即使老师没有花容月貌,但坐在这间教室里,还远远谈不上悲观!

上次课堂,老师给同学们介绍了美国百老汇的由来,并跳跃着放映了一部《红磨房》,然后沉定自若地对同学们说:“下周六是本学期最后一节课,可能选我课程的也有毕业班的学生,我理解你们大四的,忙着考公务员或者找工作,甚至很多都不在学校。所以请在座的各位同学回去相互转告。大四学生一定要来参加考试,凡是没来参加的,一律按零分计算成绩。因为咱们学校有规定,选修没通过六门的学生,拿不到毕业证。是不是这么规定的?啊?同学们?”

多媒体教室虽然很大,但传出来的吱吱唔唔,听不清楚内容。这样的声音是最适合“无心确认者”和“应知内幕者”的。不懂的可以装懂哼哼几句,懂得却又不屑回答。所以含糊其词效果最佳,而老师也不会无趣到再问一遍是不是。

刑老板当时坐最后一排,盯着前面几个发育诱人,皮肤白皙的“母天鹅”的颈背,痴痴发呆。那些女孩胳膊上一块一块的肉,大腿上一块一块的肉,还有网丝汗衫下文胸的挂钩处,正偷偷滋养着刑老板的眼球。

第二十二章:妙妙不再妙

舞蹈鉴赏老师说得这些,对刑老板这个大四的过来人,毫无新意。而且刑老板知道,同学之间的转告是不现实的,全校性的公选课教室,坐着各个院系各个年级的学生,他/她们认识几个大四的啊?!所以大四学生得自个儿心里装着自个儿的事儿,但不怕死的总还是有的——嘿嘿!

这次考试,刑老板坐在了第三排中间,因为有个同班女孩坐在一侧。

刑老板最善于找这样的位置,他一副道貌岸然,稳稳地坐在人家身边,先寒暄几句,待会考试了,好直接复制女同学卷面上的内容。

说来也巧,就在刑老板正前方第一排,坐着一个熟悉的背影。是她,刑老板的老乡。

这女孩叫妙妙,人如其名,姿色有佳,和刑老板同一个省,但家在省会城市。新入学时,刑老板并不知道有这么个女孩,和自己一起从山西考进这所院校。

可是,就在几个高年级的同学,像裹尿布一样,把刑老板裹进同乡会见面后,作呕的事儿一连串就出来了。

首先,每个人脸上戴着一张假面具,但却洋溢着乡土热情,狂聊了一番,很快就有个高年级男老乡提到了妙妙。

“有个叫妙妙的女孩,也是山西来的,就在外语系。谁去找找她呀?!”

找人家女孩子做什么?!人家稀罕你的色狼野心啊?还是正巴不得凑一快闲打屁,假惺惺地笑,假惺惺歌颂家乡美?

可在当时,刑老板混世武功还不深厚,他一个大一新生,将会被老乡打着“热爱家乡人”的幌子当狗使唤。

没过多久,刑老板就被蛊惑上了。几个高年级男老乡,以老大哥的身份和口气说:“刑,你负责去通知一个英语系的女孩吧,她和你一样,也是刚来的大一新生。告诉她,咱们的老乡会里,每一个人都在向她招手。”刑老板当时也觉得,这是一个既光荣,又在高年级同学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

接着,便是另一个高年级的男老乡小声说:“听说那个外语系的女的长得不错,挺有气质的。”

刑老板当时就觉得,这个老乡会似乎有点黑社会的味道了。但一听那个女孩漂亮,刑老板的脑子,也就没把轻佻的话过度思考,倒也憧憬了起来,被听说很漂亮很气质的女孩,会是什么样子呢!

刑老板像个傻帽一样,在各个商贸英语班问了半天,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才等来那个叫妙妙的女孩,而且还是通过一个刑老板刚认识的本地英语系新生,帮他介绍给的。

“哎!妙妙,有个你的老乡找人。”女孩的声音里,洋溢着本地人的热情,向教室内笑喊着。

刑老板一见到妙妙,心里马上一沉,这女孩以前是不是跳芭蕾的啊!天使的脸蛋和魔鬼的身材都被她赶上了。

刑老板当时有点局促不安,甚至后悔来找她,因为自己是个县镇上的小伙子,突然面对这么一个自己省会城市里的漂亮姑娘,真是硬了头皮也要挺住,千万别暴露自己的窘态,否则更丢人了。

唉!可怜的刑老板啊!你真该多看看毛片,那些漂亮的日本女优,在天朝几乎倾市倾县,甚至乱政的小美人,会让你这个中国小土鳖,恢复他妈的自信!

妙妙走路很讲究,背直颈挺,面部表情有着特殊的温和而又不容冒犯。她迈了两步,走到刑老板跟前,语气平稳地说:“你找我吗?”

刑老板再一次强打起了老乡的热情说:“你是,妙妙吧,山西太原市的,我也是山西的,他们叫我来找你。”

“有事吗?”妙妙表情泰然,语气平静但非常直接的问。

窘迫的刑老板,立刻又多出了一道尴尬。他刚想用迅速的话语解释,以使尴尬快速的消退,妙妙自己却说话了:“噢!明白了,老乡会是吧?”

刑老板不想提这个老乡会的“乡”字,因为他现在是大学生了,户口也牵入一座城市里的大学,现在至少也是非农户,“乡”这个字,在他的词汇里能抹尽抹。

从那之后,刑老板每次在校园见到妙妙,都是主动先微笑,因为妙妙的微笑很有气质,而且是妙妙自己可以意识到的气质,她甚至可以察觉到刑老板的不安。

这几年,追求妙妙的男生很多,但都被她的这种气质压制了回去。然而,就在大三期末的时候,妙妙身边却意外的出现了一个高挑的大男生,和她一起出入,吃饭、学习、漫步校园。

然而此刻,在这间舞蹈鉴赏教室,已经成熟了的刑老板,对妙妙的印象,彻底转折了。

就在老师还未进教室,开始发卷答题的几分钟里,坐在公选课考试座位第一排的妙妙,怎么看都不像是她,不像以前的那个她。以前的淑女长发自然飘逸,现在被离子烫后,蜷曲了半截,不伦不类。

舞蹈鉴赏考试,就算再怎么不正式,也算个公共场合了吧?可妙妙几乎仰躺着坐在了第一排的座位上,和左右的同伴,淫声浪笑着打闹,尤其是拍打旁边的女伙伴时,那扬起的手势,像极了打情骂俏的青楼女子,拍着嫖客官人的肩膀,笑嗔不多给银子。

刑老板心里,莫名的为妙妙萌生了几分难过,也为自己的将来着急。

考试一个小时后,老师点名交卷,为了不给没来参加考试的同学留下任何狡辩的机会,她要点一个人名再交一份考卷,让那些冒充交了试卷但实际没来考试的学生,见鬼去吧。

刑老板第一个被点名交卷,走上讲台交了自己的试卷,老师却示意他帮一下手。这样就可以轻松地在学生名单上点名画杠了,而刑老板则负责收集试卷。

妙妙来交考卷时,刑老板和妙妙就像从没有过相识一样,谁也不想再彼此微笑着打个招呼了。

可是,秒秒交上来的试卷卷头,并不是她自己的名字,而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刑老板可以想到,妙妙是受命于谁而来。

第二十三章:夜叉冲进来

刑老板收集着试卷,有点手忙脚乱,谁叫面前围着几个着急交卷的漂亮女生。而且,刑老板偷偷琢磨,如何在接过美女试卷的一瞬间,既不暴露自己的色意,又能狠狠的近观几眼,闻闻她们身上的香水。

围在讲台面前的人潮,也有男的,更有丑八怪女生,很快令刑老板头大。

于是,他把声音提到适合教室空间的恰当分贝,喊道:“交卷的同学请注意,把要交的试卷按页排好顺序再拿过来,谢谢!”

大家听听,一个假装礼貌的家伙,在人前演戏时,放出的屁话有多拗口。

然而,刑老板可不一般,蔫萝卜不少出菜呢!他这句话,既攻击了某些人,又讨好了老师。

大部分学生干部,帮老师或领导做工作时,多像松开链锁的一条狗窜出去,厉声呵斥现场嘈杂的普通学生,内心就差喊一句:“乱嚷嚷你妈个逼啊,就不会给老子安静点,没看见领导在啊!没他妈的素质!”

这样的学生干部,你管他是什么胚子,只要能给领导解忧,换了你是领导,你能怎么做?!

刑老板喊了这句像人一样的话,拥挤的人潮立刻安静了几分,收敛了下来。

站一旁的老师也觉着,让一位会说人话的同学帮自己收试卷,确实符合自己的身份。

剩最后几名学生挤着交卷时,一个黑胖的女孩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刑老板当时就吓得心头一震:“母夜叉之老母的女儿”。

黑胖的女孩心急火燎地对着老师说:“老师,我刚接到同学的通知,说今天下午考试,我就急忙打车赶回了学校,我以为是晚上7点考试呢。”

刑老板一听,也替自己捏了把汗,心想:“以前校网的教育系统上是写的晚上7点,但后来又改下午2点半开始了,幸好自己最后两节课过来踩点了,才重新了解了时间更改,要不也成了“赶死队员”。

凡是打算把最后一节考试课当作第一节课来上的学生,这次都瞎惨了。

老师本来就点了半天人名,口干舌燥,着急走的同学也走得差不多了,这会儿伦到老师急着走了。偏偏不合时宜,冒出这么一个“赶死队员”。

可是,老师却压着心头怒火,冷冷说道:“你跟教务处说去吧,问问他们该怎么办。”

“老师,你让我现在写吧,我写字很快的,二十分钟就行。”

“考试已经结束了”

“老师,您就让我写吧,我只写选择题部分,谁有笔?”这时,女孩于慌乱中见到一个自己系的认识的同学,焦急着对他说:“谁谁,你带笔了没,快借我一只笔。”说完,眼光开始扫描讲桌和老师控制多媒体的电脑桌。

这个母夜叉同学,已经意识不到,她的举动会让老师多么反感。

可想而知,老师还没同意呢,好象她已经打算硬拽一张空白试卷,强行画上ABCD,再塞进刑老板已经收集的厚厚的试卷里,之后自己突然消失了,让这个过程快得连老师都没看到。

“你去学生处吧,我这都考完了,你叫我怎么给你考。”老师用更坚定的语气说道。

听老师的语气,就知道没戏了,可刑老板不知道女孩为何直意要纠缠下去,也许有时候用一种纠缠去消磨一种固执或许有效果,但这次注定激化。

“老师,这些试卷我给您搁在哪?”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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