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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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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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案尚送来的外卖,秦殊晏出门去公司,知何送他到门口,依旧是那副面带微笑的模样。

秦殊晏面无表情的驱车离开,从后视镜里看着知何一直站在门口,直到悍马转弯,她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他的嘴角才不经意的勾起一抹弧度。

知何关上门,在偌大的别墅里随意的晃荡了两圈,在清洁过原本就很干净的房间客厅之后,终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这别墅实在太大, 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而有些孤单。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宽大的白衬衫,苦恼的在自己的额头上敲了敲,她的衣服昨天被秦殊晏在车库里直接撕碎,现如今想要出门却没有衣服可以穿。

知何抬头,朝楼上自己曾经住过的客房看了一眼,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飞快的窜上楼梯。

一打开那一排衣柜,知何立刻弯了眉眼,没想到,她曾经住过的客房里竟然还保留着秦殊晏给她买来的那些衣服。

当时,她只是穿走身上的那一套,其余的都没有带走。

知何随意挑选了一套简单素净的连衣裙,两手空空的出门。

当时已经临近下午,知何拦了出租车,准备在关夏离开会所之前找到她。当出租车停留在会所门口,知何正准备找同事先帮忙垫付车费的时候,正好看到关夏从会所里出来。

知何连忙指着会所门口的关夏,在纸上对着司机师傅写到:“那是我的朋友,您在这儿等等我,我找她来给车费,您看行么?”

司机师傅往外看了一眼,到银河街来的人都非富即贵,更何况知何身上的衣服做工精致,明显不菲,又怎么会欠车费?

知何连忙站在出租车边上,对着关夏招手,她不敢走远,生怕这个司机师傅也像上次那位一样,认为她坐霸王车。

知何站的位置很显眼,关夏一抬头就能看到,她微微侧首将墨镜戴上,刚往知何的方向走了两步,从左右分别走过去一个男人,挡在关夏的面前将她包围起来。

她还以为是关夏认识的人,便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关夏过来,只见关夏不知道跟对方说了些什么,她突然变了脸色,甩手给了边上的男人一巴掌,紧接着便被那两个男人强行拖着往街边走。

他们的目标是街边的一辆被遮挡住拍照的黑色车辆。知何神色一凛,立刻疾走几步,不顾身后出租车司机的呼喊声,小跑向关夏。

那些陌生人速度很快,显然是有备而来,抓到关夏之后,便快速的往车里拖,还不忘掩住关夏的口鼻,不准她呼救。而且他们的动作极其巧妙,三人勾肩搭背,将关夏夹在中间往前走,不知情的人看到也不过是两男一女举止过于亲密。

知何所在的位置离那辆黑车大约有五十米,她最终抓住一个男人的手臂,拼命扯着不准他们带走关夏。

男人松开关夏,一扬手,便将知何甩到地上。关夏终于能够说话,第一句话却并非呼喊救命,她的情绪很激动,似乎紧张过了头,她竟然破口大骂,“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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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的三千,六点半写完的,可是感觉结尾没卡好,所以就没有发,今天还有六千。

120: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男人松开关夏,一扬手,便将知何甩到地上。关夏终于能够说话,第一句话却并非呼喊救命,她的情绪很激动,似乎紧张过了头,她竟然破口大骂,“你滚!”

另一个男人立马来封她的嘴,关夏偏过头挣扎着不肯配合,嘴里反复骂着知何,她皱着眉头不断地用眼神示意知何离开,“我叫你滚啊,你听不懂吗?滚!你给我滚……”

知何却顾不及察觉,男人这一推,直接将她推倒在地上,身后正好是地砖和柏油路面的分界,存在着十厘米左右的高度差,她的后背刚好撞在坚硬的边缘,痛的知何顿时皱着眉头,龇牙咧嘴。

男人很快控制住关夏,将她的头强行按压在自己的胸口,她的手被反剪在背后,那些辱骂的话呜呜咽咽变得含糊不清,支离破碎。

他将关夏半拖半抱的弄上车,另一个男人立马过来准备关车门。知何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干脆利索的扑过去,将车门紧紧的抓住,用半个身子顶住,她抬头看向车里,打着手语叫关夏下车,伸手试图去拽关夏的手腕,却在关夏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恐和求助的意味,她还在不停的摇头,一时得脱的手还在知何的手腕上向外退了一把。

知何一愣,紧抓着的车门突然拉开,她被一把推进车里,身后的男人动作极其粗鲁,知何被推倒,两条腿还在车门外吊着,他扔一只小鸡一样抓着知何的脚踝将她完全塞进车里,弯腰跨过知何的腿硬挤进车里紧挨着关夏坐下。

“你把她弄进来干什么?”先前抱着关夏上车的男人早已利索的用胶布封了关夏的嘴巴,连手腕,脚腕也被胶布一圈圈的缠住。他随手将胶带递给抓着知何的男人,男人用同样的手法将知何绑起来,也没有忘记在知何的嘴巴上贴上胶布。

“这女人太碍事了,咱们前脚刚走,她立马报警,还没出市区,可能就被抓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姓秦的本事。还是一起带走,反正也不算碍事,一个女人而已,保险点的好”

关夏是他们的主要目标,尚能坐在座椅上,知何却是弯着身子躺倒在车厢底部。

他拍了拍手,拱起身子一屁股坐在后排的座椅上,嫌知何躺的位置太碍眼,直接一脚踢在知何的后背上,将她往外挪了挪。

知何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鼻尖紧贴在车厢底部,她还能闻到车厢底部的那股干燥的灰尘的味道,一吸气,那些灰尘便呛到鼻子里,知何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猛咳起来。

男人冷笑着,踩上知何的肩膀,用鞋尖狠狠的碾着,“让你多管闲事,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也敢往上冲?”

这辆车的减震功能基本为零,知何被颠的七荤八素,还能拼命忍受着男人浓重的脚臭味和这干燥的灰尘。拐弯的时候,知何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随着车子来回滚动,只要碰到男人的腿,便会遭到男人毫不留情的抬起一脚踹在她的后背。

坐在关夏身边的男人,不断用色米米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面貌身材,却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摸着下巴,转过头去,对后座的男人说了句,“兄弟,你别说,这姓秦的还真是挺有福的。你看这女人,你看看咱大嫂……”

车子行驶的速度很快,一路似乎在不停的转弯,选了人少的小路,左拐右拐在即将出城的边缘地带停下来。

一栋栋废旧的老旧二层居民小楼比邻而立,因为城区改建,附近早已无人居住,窗户大多被木条封死,门上的玻璃不知何时早已被打碎,窗框上还挂着尖利的玻璃碎片,张牙舞爪的恐吓着外来者。

“下车!”男人厉声呵斥着,打开车门。

抓着关夏的男人一脚踹开·房门, 推搡着关夏进去,知何也随后被拎进小黑屋里,一把掼到墙角。她这一摔到地上,立马惊起浮尘,可想而知这地面上的尘土积的有多厚,这里多久没人来过。

橙黄色的光线从破洞的窗户里射进来,被横七竖八的木条分割成零碎的光斑投射到地上,细小的微尘在空气中慢悠悠的漂浮,时光似乎在那一瞬间被无限拉长,漫长的近乎变成一种折磨。

当夕阳彻底的落到西山之下,收去最后一缕橙色的光线,屋子里彻底的安静下来,不知哪里漏了水,水声滴滴答答坠地的声音在这儿安静的小黑屋里异常清晰,仿佛血液和精力一点点从身体里抽离。

黄昏不过就是那么短暂的一刹那,将知何和关夏扔进小黑屋里的男人去而复返,这次却是跟在另一个男人身后进来的。

那男人一进来,立刻有人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探照大灯拧亮,从一旁拉过一只椅子擦干净,恭恭敬敬的请他坐下。

关夏被重新从墙角拽起,知何不肯让他带走关夏,屈起膝盖,往男人腿上一蹬,将他蹬的后退一步,男人恼火,立马松开关夏,抓着知何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的往墙壁上撞,知何立刻头晕眼花,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包来,她被恶狠狠的警告,“没你什么事,你给老子安安分分在这儿待着,再瞎折腾,信不信我把你卖到山里去嫁给老光棍当媳妇!”

男人将关夏扔到男人面前,在她的腿弯上踢了一脚,按着她的肩膀,令她跪倒在地,谄媚的笑着,“老大, 人我们已经弄来了,就是她。”

坐着的男人淡然的点点头,一伸手,身边站着的男人立马递过来一沓照片,他慢悠悠的看着,似乎在欣赏照片上的定格的画面一样,良久,才抬头,声音有些嘶哑,语速却是极缓慢,“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

立刻有人撕去关夏嘴上的胶布。被胶带黏住皮肉,连带着撕起,关夏痛的低撕一声,肩膀向后一闪,甩开男人的手,“拿开你的脏手!”

她的身上虽然沾满灰尘,连脸上都蹭了黑,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高傲的扬着下巴,睥睨着面前的男人,冷冷瞥他一眼,扭过头去,“我不记得我认识你这么丑的男人。”

男人也不动怒,微笑着整理好手中的照片,“果然不一般,不亏是秦殊晏最爱的女人。”

他在椅子扶手上扶了一把,慢腾腾的站起来,手腕一翻,那一沓照片像是一片片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从男人的手中飘落。

那相片上的背景是在夜宴,秦殊晏和一个年轻女人在吧台前喝酒,还有些拥抱之类的亲昵举动,其中不乏女人主动挑·逗秦殊晏的画面。

关夏脸色一变,她听这些男人提起过两次秦殊晏的名字,现如今看过这些照片之后,已然大致明白这些人抓她来的用意。

她梗着脖子,故作镇定的开口:“你想怎么样?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

男人哼笑一声,拍了拍手,“呵,钱,这东西,我不缺。”他慢悠悠的转身,向前走了几步,“秦殊晏睡了我老婆,我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伸出手,向另两个男人勾了勾手指,“你不是嫌他们脏么?那我就,让我这两个小弟,伺候伺候你。看看到底谁,更脏。”

他嘶哑的声音像是一把生锈变钝的刀刃,用极其缓慢的语速,像钝刀割肉一样,一点点给予关夏心理上的折磨,地狱修罗一般,最后留给关夏一个淡漠的笑容,让人有一种他刚才所说的话不过是今天天气如何,什么样的菜品好吃这样轻松的话题。

被称为老大的男人一离开,那两个男人立刻关上门,晃晃悠悠,勾肩搭背的走过来。

一个男人一伸手,便将关夏推到在地,另一个立马横跨在关夏的腰间,将她压在身下,关夏连打带踹的挣扎着,“滚开,王八蛋!”

男人反手给了关夏一巴掌,她被打的歪过头,嘴角立刻挂上一道血迹。“俞知何!你这个小践人,下贱的婊·子,姓秦的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勾三搭四,能满足的了你?还敢说我们兄弟两个脏,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更脏,看看那个姓秦的还会不会要你,让他动我们大嫂,真是找死!”男人不解气的接连甩了关夏四五个巴掌。

晕晕乎乎的被遗忘在角落的知何,听到男人喊她的名字的时候,突然一震,她呜呜咽咽的挣扎着,手脚被胶带绑住,只能一点点的往过蹭。

她才是俞知何啊,他们要报复秦殊晏,要找的女人不是关夏,是她俞知何啊!

她这极弱的动静根本引不起那两个男人的注意,挪蹭了好半天,才移动了半米的距离。知何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男人在关夏的身上肆意妄为。

关夏的手腕被胶布缠着高举过头顶,两腿被迫屈起,以一种极其侮辱的姿势张开。她每骂一句,便迎来男人一个毫不手软的巴掌,直到半边脸肿了起来,依旧含糊不清的骂着。

明晃晃的大灯直射着关夏的眼睛;刺得她眼前一片白茫茫,胸口一片冰凉,柔软的舌尖狠戾的在她白希细嫩的肌肤上刮过,留下斑斑印记,黏湿的触感让关夏心里直犯恶心,手脚都被紧紧的束缚住,动弹不得,她难过的别过头,撞上知何的复杂的目光,试图给她一个释然的微笑,扯了扯嘴角,连微笑这样简单的表情都做不出来,索性转过头朝向另一边,不再去看知何。

她咬牙,拼命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屈辱感,身体不停的被向上顶撞,光·裸的后背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摩擦破了皮,不知道有没有渗出血来,火辣辣的疼。

只是再疼,也比不了那里撕裂的痛楚。关夏一闭眼,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掉下来,她咬紧下唇,心中自我安慰着,就算是被畜生咬了,等她得脱了,绝对不会让这些畜生好过。

“唔……”关夏忍不住呻/吟出声,痛苦的弓起身子,下唇都咬出血印来。

知何像只虾子一样蜷缩在肮脏的地面上,被缠住的双手紧紧的贴在面上,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内心百感交集,听着耳边传来的银乱的声音,关夏隐忍的痛苦呻/吟。她甚至没有勇气再去睁开眼睛,全身的力气被抽离,被这声音折磨的痛不欲生。

关夏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被扔在角落里的才是俞知何,她隐忍的替知何承受着他人的欺·凌,躺在男人·身·下,受·尽·凌·辱的本来不应该是她,是知何啊。

可是,知何又能好过到哪里?如果注定逃不过,她宁愿自己受折辱,也绝对不肯让关夏来替她背负。

………………………………………

“算了,还是送到我这里来。”秦殊晏挂断电话,窝进旋转椅中,转了半圈,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远眺着窗外的重楼峻宇,捏了捏鼻梁。

想起知何像只小狗一样蜷缩在被子里,浑身晕染着淡淡的粉色,含羞的将被子拉过头顶,秦殊晏的唇角便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发涩的瞳眸里眸光温柔而缱绻,仿佛知何就在他眼前。

他压制住迫不及待想要打电话回去的冲动,回身重新坐在椅中。

秘书推门进来的时候,距离电话挂断不过十分钟时间,秦殊晏却早已迫不及待的起身,从宽大的办公桌后绕出来,接过秘书送来的包装盒,打开看了一眼,最新款的智能手机,他点头,立刻从秘书身边走过,步履生风。

将知何的手机摔碎,她讲话都不方便,又不敢来要自己的手机,像只//*//物小狗一样,围在他的脚边打转,偶尔张嘴无声的嗷呜两下,做出一副讨好的可爱模样。

本来打算直接叫人送回去给知何,秦殊晏想了想,最终还是叫人将手机送到他这里来,他要亲自回去给知何一个惊喜。

他说过,那个孩子,知何若是暂时还不想要可以跟他商量,随便一个理由,秦殊晏都会随她的意愿。他在乎的,不过是知何对他的态度。

如今,真的失去了一个孩子,无论是愧疚还是害怕,哪怕这些都掺杂在知何对他的感情里面,他看得到知何对他的在意。

孩子,他们之间一定还会再有。

秦殊晏兴冲冲的开着悍马回家,将车子停进车库,从车上下来的前一刻,手掌在面上一拂,立刻变脸,面无表情的板着脸,甚至连薄唇都抿成一条直线,唇角微微下坠。

直接从车库上去,到了客厅,他没有刻意的放轻自己的脚步声,却没有看到知何迎上来。四下里环视一圈却没有看到知何的身影,厨房、卧室、这些她喜欢待的地方都找了个遍,最后站在楼梯口,提高声音喊着俞知何的名字。

他在木质雕花栏杆上拍了一把,这个小哑巴,喜欢玩失踪玩上瘾了是不是?他干脆转身,回卧室里躺着,眼皮却一直跳的厉害,他随手拿起一本书,漫不经心的浏览起来。

前几次,知何这样玩失踪,最后还不是安然无恙的重新出现吗?可是,每一次,她似乎带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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