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脸一白,想起了昨天她跟秦殊晏赤·裸·相·对,被关夏在床上抓个现行。秦殊晏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恶狠狠的咬着牙,“早知道你这么不乖,昨天在酒店,就该先把你办了,我也坐实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知何倏地抬头看他,她以为昨天他们真的发·生·关·系,他脖子上的吻痕还那么扎眼。
“看什么看,”秦殊晏将手臂收紧,把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膛里,“我碰没碰你,你没有感觉么?你觉得我会让你第二天下得了*,还跑的那么顺溜?”
知何摆了两下腿,让秦殊晏放她下来,她就是脚下一滑,除了手掌被栏杆硌了一下,哪里也没有磕到碰到,自己可以上楼。
秦殊晏对她的意愿采取置之不理的对策,直接将知何放在门外。
知何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包,不肯去开门,因为她不想让秦殊晏再进去。既然已经答应了孟一川的求婚,那她会尽力离 秦殊晏远远的。
秦殊晏瞥她一眼,径自上前一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来开门。
知何惊诧的皱起眉头看着打开的门,阳台的窗户开着形成对流的穿堂风,呼呼的向外吹着。她在手机上打字,“你怎么会有钥匙?”
秦殊晏瞥她一眼,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大步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谎,“许橙给的。”
防盗门是他找人来换的,他有钥匙会很不可思议么?
知何跨进房门,站在玄关处没有动,做出一副送客的姿态来。
偏偏秦殊晏对她的暗示视而不见,斜觑着知何,“刚才那辆车是关夏的,开车的是孟一川,他吻你了。”
知何没有任何表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任呼呼而过的穿堂风刮起她的裙摆。
秦殊晏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冲过来,扯起她的裙摆,“你的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碰你了?!”
被他这样粗鲁的一掀,本来就短的裙摆此刻连大腿都遮不住,白色*的*边缘露在外面,被风一吹,大腿皮肤上还战栗着,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知何心慌的去捂自己的裙子,在他胸口上推了一把。
“我在问你,他是不是碰你了!回答我!”秦殊晏低声怒吼,抓紧知何的手腕,将她紧紧的按在墙上。
是是是!知何无声的在心底吼了回去,不住的点头。她都要跟孟一川结婚了,别说是吻,就算是睡在一起,也是合法合理。他凭什么像是捉歼一样在这儿理直气壮的质问她!
秦殊晏收紧手指,知何的手腕上渐渐勒出一道缺血的白印,手背浅表的血管也充盈起来,知何吃痛,挣扎去推他,踹他,想要让秦殊晏放开她。
秦殊晏的眸底暗红,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一把烧掉他的理智,他咬牙切齿的重复着, 一遍遍的验证着这个他不愿意相信的“事实”,“他碰你了,我没有碰你,他碰了!”
知何偏着头,只顾着挣扎,她不敢抬头,没有胆量去承受他眼睛里四溅的火花,怕被燃烧的粉身碎骨。
秦殊晏的吻突如其来,携卷着炙热的怒气,几乎是连啃·带·咬的落在知何的脖颈、耳垂,知何如遭电击,瑟缩着往下躲,试图躲开秦殊晏这样完全失去理智毫无情理可言的行为。
秦殊晏急促的呼吸声被卷在呼呼的风声里,没有惊起任何人的察觉。他双臂紧紧的束缚着知何的腰身,带着她,脚尖一旋,抵着门板,将半开的防盗门彻底关上。
许橙早已在房间里熟睡,她睡着的时候雷打不动,天塌不醒,这一声不算大的出奇的关门声,经过墙壁、穿透门板,能真正到达她耳内的声音对她来说已经极其微弱,完全没能惊动她。
但是知何显然并不放心,且不说秦殊晏这样气势汹汹,万一,哪怕是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许橙起夜,从房间里出来,也会一眼看到她们在这里做些什么。
知何的双手已经被秦殊晏一手按在门板上,他炙·热的大·掌油走在她的大腿肌肤之上,格外敏感,那种电流过身一样的触感酥酥麻麻的从他着手的地方迅速蔓延到全身,知何忍不住战栗着,浑身开始发软。
她咬紧牙关,不准秦殊晏得逞,曲起一腿撞在秦殊晏的裆·部,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这小猫挠痒痒一样的攻击,对秦殊晏来说,完全不放在眼里。
秦殊晏直接将身子贴上去,完完全全的与知何肌肤相贴,每一处,每一寸,没有任何间隙,连丝风都吹不过去。
他咬在知何的下唇,用了力气,这样的情况下力道已经失去了往日正常的控制,直接将知何的下唇咬破。浓浓的铁锈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溢满舌尖,传遍整个味蕾。
知何吃痛,牙关一松,秦殊晏趁机而入,灵·活柔·软的舌尖扫遍她的整个口腔,将所有的血腥气息尽数吞于腹中。他反复的舔舐着知何唇瓣上的创口,重重的抵着。
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切肤之痛,怎么比得上他心里的痛?他守了这么久一直不忍心碰,不忍心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乖女孩,就这么被别的男人沾惹。
知何返回去狠狠的咬住他的舌尖,被秦殊晏逃脱,便一口咬住 他的下唇,同样将他咬破,秦殊晏却无论如何不松口,舌尖凶猛激烈的扫过她的牙齿,狠狠的回吻着知何。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已经止血,而秦殊晏的嘴却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一直往外渗血。
鼻尖的空气开始稀薄,她喘不过气来,要窒息一样,柔软的心脏被一只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抓着向外扯着,生疼生疼,无法忍受。她恨极了,气极了秦殊晏说过那样的话之后还来纠缠着她不肯撒手,将他咬破,血流不止,又心里舍不得,只好松开牙齿,秦殊晏的攻势像汹涌澎湃的波涛,炙热的手指带着火苗已经将她的裙摆撩至腰上。
知何力气弱,完全像是秦殊晏手里的一只蚂蚁,任他摆弄,而无法逃脱。玩玩而已,秦殊晏这句话就像是句魔咒一样,不停的在她耳边萦绕, 扰得她心灰意冷。
知何停止挣扎,整个身子都松弛下来,险些从秦殊晏的怀里滑到在地上,完全没有用到任何力气,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如果不是秦殊晏固定着她的双手,感觉的到她的滑脱,及时将她搂住,她此刻已经倒在地上。
她低眉垂眼,眸中满是颓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像是破败的布娃娃,没有一丝一毫的朝气。
秦殊晏被她这副模样吓到,突然就冷静下来,松开她的手,帮她揉着瞬间泛红的手腕,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知何只是收回了自己的手,藏在背后,眼皮子耷拉着,看着地板,一点点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不远处的地板上,清冷静谧。
他双手捧着知何的脸,轻柔而爱恋的一点点的吻着,她的眉眼,她挺巧的鼻子,还有被他咬破的唇瓣,不停的喃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说你爱我,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说啊,你说爱我……”
秦殊晏低声哀求着,知何却扒开了他的手,伸手将腰侧的拉链拉开,抓着秦殊晏的手从开口处探进去,放到她柔软温暖的胸部。
秦殊晏一喜,正要凑上去吻她,“你爱我,俞知何,你不能不承认。你就是爱我。”
她一低头,从秦殊晏的裤兜里掏出手机,就着两人此刻亲密暧·昧又极其惹火的姿势,冷静而缓慢的打着字,“你不是就想玩玩吗,你要是想要这个,那我就给你。得到你想要的,以后你就别再来了。我已经向关夏辞职了,很快就会从这里搬走,搬到你看不到,找不到的地方。解决完之后,从这扇门里离开,以后再也别来纠缠我。我求求你。”
秦殊晏咬紧牙关,眼底的暗红尚未退去,又在一堆死灰中复燃,他放在知何胸部的手,五指收紧。
知何让他看完之后,便想将手机重新放回他的裤兜里,却被秦殊晏抓住了手腕,将手机握在自己的掌心。
他再次收紧手指,在知何的胸·部狠狠的捏了一把,冷笑道:“俞知何,你以为我就是为了这个,为了得到你的身体?”
“俞知何,你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瞎子,你没有心。”秦殊晏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收回来,往后退了一步,扬起手腕,狠狠的将手机砸在了坚硬的地板上,手机立刻被摔成了几部分,零件四落,黑色的电池在地板上弹了弹,砸到知何的脚尖,他的怒吼像声惊雷一样在知何的耳边炸开,炸的她耳内嗡嗡作响。
“俞知何,老子从来不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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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猫吃鱼,天经地义
他的怒吼像声惊雷一样在知何的耳边炸开,炸的她耳内嗡嗡作响。
“俞知何,老子从来不缺女人!”
知何被他的怒气惊吓到,身子紧紧的贴在门板上,大气不敢出一下。
玩玩而已,这话是他亲口说的,并且还当着她的面,对关夏亲口如此解释,如今反来这样质问她,还如此生气,好像是她误会了他一样。
秦殊晏伸手向她抓过来的时候,知何还惊恐的仰着头抵在地板上,可他只是一把将知何从门板上拽开,狠狠的甩到一边,摔门而去。
防盗门猛地弹上,震落一室的安宁与静谧。知何被他大力的往前拽去,重心失衡,直接重重的跌倒在地板上,膝盖下面还垫在一块手机零件上,小而锋利的金属边缘直接像利刃一样划破她的膝盖,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慢慢的往外渗。
许橙起夜,拉开房门从房间里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仍旧跪坐在地板上的知何,吓了一跳,险些撞到身后的墙壁上,她拍了拍胸脯,惊魂未定的开口:“知何,你坐地上干什么?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许橙合着眼睛,迷迷瞪瞪的从自己的房门口摸到卫生间,解决完起夜问题之后,又再次准备摸回自己的房间里去,眼角的余光里瞥到知何仍旧跪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这才脚下的方向一改,直直的朝知何走过去,干脆利落的弯下身子,盘着双腿坐在知何的身边,“坐在地上果然会比较凉快。你晚上不是有约会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几点了?”
知何眼巴巴的看着她,指了指掉落在玄关处的手机,许橙“哦”了一声,用手撑在地上爬起来去拿手机,她惊诧的问道:“这地上怎么会有两部手机,还有一台是摔坏了,知何,你摔倒了?谁送你回来的。”
知何拿到自己的手机,这部白色的智能手机是他换的,那扇防盗门也是他换的,冰箱里的鲜榨果汁是为他弄得,他总是喜欢两腿分开倨傲天下的姿态坐在长沙发上与她说话,还会无赖的喊饿要她去做晚餐,自己却不踏进厨房半步。
她的眼泪倏地就落下来,在秦殊晏那样强迫她的时候没有哭,摔倒划破膝盖的时候没有哭,却在想到他的时候,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就这样钻到自己的心里,无孔不入,挥之不去了呢?
知何慌乱的敛着眉眼,还是有滴眼泪来不及收回,*在地板上,吧嗒碎成好几瓣,清冷的月华流转。
她在手机上写道,“我崴了脚,站不起来,能不能扶我一把。”
许橙“哎呀”一声,手掌直拍向自己的脑门,她刻意忽略地板上晶莹的泪珠,和知何仓皇抬手拭泪的动作,大大咧咧的说道:“睡眠不足果然影响智商,我说么,你大晚上的回来不睡觉,坐在这儿乘凉么?”
她连忙将知何扶到沙发上,从知何的房间里拿出医药箱,帮她清理消毒过膝盖上的创口之后,又去查看知何的脚踝,不知怎么动了两下,她便起身,干脆利落的收拾着医药箱,“没事,没伤到筋骨,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又能蹦蹦跳跳了。”
知何弯着唇向她道谢,自始至终也没有回答许橙的问题。
第二天,知何醒的像往常一样早,可是睁开眼睛,才想到她已经向关夏递交了辞呈,现在已经成为了无业游民。
这么想着,睡意全无,只好起身做早餐。楼下已经传来了小孩的玩闹声,像清晨的太阳一样朝气蓬勃。从冰箱里拿水果时,看到昨天剩下的一小盒布丁,知何想,秦款儿也还在暑假,还没有上小学,再过半个小时就该醒来穿着睡袍到处乱跑了吧。
小孩子,总是有消耗不完的精力。
想到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她的眉眼也忍不住柔和起来。
吃完早餐,许橙刺溜抽了几张抽纸在嘴上随便一抹,过玄关处抓起自己的包,边匆匆忙忙的换鞋便看向知何,“知何,你今天不上班么?要不要一起走?”
知何微笑着,握着玻璃杯,清闲散漫的朝她摇摇头,然后抿了口果汁。
许橙走后,这房子里彻底的安静下来,连楼下打闹的小孩也被家里叫回去吃早餐。
她起身,将餐具收回厨房,正在洗碗,茶几上的手机“叮咚”的响起,进来一条短信。
她擦了擦手,不急不缓的从厨房里出来,去查看短信内容,是颜唱唱发来的,询问她为什么还不来上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知何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过遥控器将电视打开,也没有看清电视上播放的到底是哪个频道,低头去回复短信,“我辞职了。这周末,等你们有空,请你们出来吃饭。”
颜唱唱在那边愣了愣,似乎知何辞职是早晚的事情,在她的预料之中,她不问缘由,简单的回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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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晏生气的后果,自然不会是摔门离开那么简单。他没有去公司,却让秘书去通知,给研发部下达了一系列的任务,新产品即将上市,已经出过一次令女明星过敏的事情,在上市之前,必须反复确认核对,以保证万无一失。让孟一川几乎忙的是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办公室,连下午下班之后准备跟知何约会,陪她逛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整个研发部都待在公司里加班。
余邵从浴室里出来,换了一身纯黑浴袍,便有人来敲门说是秦二少来了。
女人过来帮他系好松松垮垮的腰带,柔声道:“秦二少不是好久没来过夜宴了么?”
余邵痞痞的笑着,捏着她的下颏,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谁知道又怎么在那个小哑巴那碰了壁。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女人不悦的嘟着嘴,有些委屈,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把,“还说呢,上次录节目的时候,不就是那个哑女么?人家的脸好不容易才好了呢。”
余邵擭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左右看了看,“没事,貌美如花,漂亮着呢!”
出了房间,余邵不急不缓的往楼下走,谁知道秦殊晏这次又憋了什么火,总得让他稍微息怒了点,他才能出去灭火啊,傻子才会一溜烟儿跑上去堵枪口呢。
他一出现在至尊包间的门口,自然有人给他将门打开,余邵慢悠悠的晃进去,“秦殊晏,我这里可是夜店,一入夜才开始营业,你每次来都挑白天,这算是怎么回事?”
茶几上的红酒已经消灭了大半,秦殊晏手里还晃着高脚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快速的晃动两圈,便被一饮而尽,浓郁的香气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秦殊晏瞥了他一眼,对他的调侃充耳不闻。余邵大喇喇的在旁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下,端起一杯红酒,“你有事没事儿,我还要陪我宝贝儿逛商场去呢。”
见秦殊晏依旧沉默,余邵嗤笑道:“秦二少爷,看你那点出息,你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人?就算是个哑巴,也不只是那小丫头片子独一份。你要是想要,我叫人找一打来给你。你要是非要她,那也简单,你家里人不是催着你结婚么?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办了,生米煮成熟饭,女人还不是乖乖的跟在你屁股后面。”
秦殊晏一杯杯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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