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硬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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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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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进了门后,黄蕊和司蕾果然相对无语,虽然也曾有过相视一笑,但是第一句话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说,费柴家在中间左右说和,还是把俩人说不到一起去,不过这两位都知道费柴的良苦用心,于是用颇为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我这是干嘛来了我……”费柴暗中叫苦。

    正好此时,店老板亲自进来伺候点菜,费柴就问:“你们河鲜都活吧。”

    店老板笑道:“都活的,全在后边池子里养着呢。”

    费柴对那俩女孩儿说:“走!后池子看看去,看中哪个就让他们现抓现杀。”

    黄蕊一下就站了起来,可一看司蕾还在那里装矜持,也就坐了下来,和司蕾对望,费柴一看其实这俩心都动了,于是就大了胆子,走过去一个手一个牵了手硬拖了出来,黄蕊还做不好意思状,打了费柴两下,不过一旦愿意往一起走了,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三人由店老板陪着在后院池子里看河鲜,两个伙计手里拿着抄网一旁伺候着,费柴三人没指点一条鱼,店老板就跟着介绍这种鱼到底是清蒸好还是红烧好,而两个女孩就只是看鱼游来游去的好玩,后来还抢了伙计的抄网自己去捞鱼,不知不觉间两人居然自然而然的就说笑起来。

    费柴见目的达到,三人身上也沾了不少养鱼的水,于是就提议先回包间,不过俩女孩却吵吵着先要去洗手间,店老板立刻叫了个服务员带着她们去了。这边店老板也殷勤地请费柴在厨房洗了手,又递上纸巾擦干了,又跟着他回包间,见两个女孩都还没回来,就问:“请问费县长你们打算喝点什么酒啊。”

    费柴说:“这个嘛,我不好做主,不然等会你问问女孩子们。”

    店老板殷勤地说:“要不我给拿个主意?保管你们满意。”

    费柴见他说的殷勤,就笑着说:“行啊,你先跟我说说看。”

    店老板说:“这个喝酒,通行的就是红白啤。这红酒廉价的咱喝了掉价,高档的呢,又不搭配咱这菜。白酒又伤心,啤酒又太涨肚。”

    费柴一听笑了:“照你这么说,咱今儿晚上还别喝了。”

    店老板说:“酒当然还是要喝的了,不然菜品之间就没有搭口的,也吃不出区别好坏来。我的意思是,我才进了一批正品的花雕黄酒,等会儿我把它热了,再加上两颗话梅,既好喝又不伤胃。”

    费柴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一拍桌子说:“那行,就照你说的来。”

    正说着话,黄蕊和司蕾嘻嘻哈哈的进来,一进来就问:“干嘛?说我们什么坏话呢?”

    费柴笑道:“谁敢说你俩的坏话啊,人家老板儿给我们介绍酒呢。”

    黄蕊忙说:“不喝酒不喝酒,喝醉了难受。”

    店老板说:“二位女领导,我介绍的是黄酒,过来品菜之间过口的,不醉人的。”

    黄蕊笑着说:“切,酒哪里有不醉人的……小蕾,你喝不?你要喝我陪你……”

    费柴一旁对老板说:“我看啊,别管它们了,花雕是论坛的吧,给我来一小坛,她们在一旁看看就可以了“凭什么啊。“两个女孩异口同声地说,果然这一和好就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知道一致对外了。

    先开始热菜还没上,只是摆了几个冷碟让大家消遣,一碟南瓜子,一碟水煮花生,一碟炸小鱼和一碟糯米芝麻团子。酒倒是上的快,可还没谁说话,黄蕊就抢着先尝了一口说:“什么呀,就是糖开水嘛,根本没酒味儿。”

    “是吗?我看看。”司蕾说着也尝了一口说:“嗯,没啥酒味,不过挺好喝的。”

    费柴虽然走南闯北,黄酒今天还真是第一次喝,不过他倒是有个经验,越是觉得没酒味,甜滋滋的东西,越是不能掉以轻心,因为那玩意儿毕竟是酒啊,是酒就会醉人,区别只是多与少,快与缓的问题。

    虽然满口抱怨黄酒没有酒味,但是还是觉得喝这个上口没压力,两个女孩你一杯我一口的,就像是在喝饮料,又或者说,她们觉得那就是饮料。

    见她们喝的欢畅,店老板很懂事地调整了上菜的顺序,先是一盘儿清蒸黄沙蚬,直接上手用牙签插着吃,非常适合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吃;然后又是一盘香烤草鱼,也可以直接上手就跟手抓排骨一样的吃,只是没那根大骨头。接下来才是蒸炒烧汤等各种河鲜,虽然这桌只有三人,可费柴还真小看了这俩丫头的饭量和酒量,一转眼,酒已经上了五小坛了,桌上也是一桌子狼藉,而这俩丫头呢,也就是跟多喝了啤酒一样,多上了几次厕所,虽然脸有点红吧,却一点醉意都没有。更离谱的是,这俩算是和好如初了,聊的起劲的很,就把费柴在一边干着,就像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费柴见左右也没啥事,就找店老板要了一盆河鲜粥来,拿碗慢慢盛了吃,结果那俩丫头看见了,也嚷着要吃要喝,顷刻间,这一盆粥也吃了个底儿朝天。可看这俩的架势好像却才开始。费柴暗叹,看来今天晚上老板也别做别的生意了,就这俩就算是够了。

    不过正如费柴所预料的,酒就是酒,无论是多么温和的酒水,喝多了喝猛了,肯定是要醉的,这俩丫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勾肩搭背的说起醉话来,费柴就做在旁边自然自然而然的就听了一耳朵,这两人的知心话当然是从司蕾的那个师兄开始说起,中间的过程很多,但最后的结果就一句,男人都是王八蛋。说完抬头正看见费柴正往这边看,黄蕊忙说:“哎呀哎呀,你不算在这里头的。”

    费柴笑道:“那我不是男人?”

    “也不是啦。”黄蕊酒上了头有点糊涂,忙向司蕾求援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就那句话。”

    司蕾此时也并不比她清醒多少,揉着脑袋想了半天才说:“我今晚不能回学校了,我这德行,让学生看见了就糟了。”

    黄蕊一看她所问非所答的,就转身看着费柴,忽然嘿嘿傻笑了一下,一手端杯,一手搭在费柴的肩上,然后整个人都靠了过来问:“喂,大官人,你知道早晨我为啥对你发脾气吗?”

    费柴说:“还能为啥?怪我看也不看就签了你的调职申请呗。”

    司蕾在那头听见了,没头没脑地问:“啥?小蕊你要哪里去?”

    黄蕊把她往旁边一推说:“哎呀,没和你和说话啦。”接着又对费柴说:“其实正如同你说的,我的气不是冲你一人儿来的。”说完端起酒杯说:“大官人,敬你一杯,算是给你道歉了。”

    费柴连忙也跟着端杯,旁边司蕾又说:“我也来我也来。”这次黄蕊没推开她,于是三人一起喝了一杯,黄蕊才说:“你知道吗?也可能知道了,我爸要结婚了……”说着,声调忽然一下又提高了几度,几乎是嚷着的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那类女人啊!”

    尽管和蔡梦琳已经没有了关系,但是费柴还是第一时间就猜到了——其实也是不用猜的,那个女人只的就是蔡梦琳。男人就是如此,只要拥有个某个女人一次,就觉得那个女人是永远属于他的,一旦听到那个女人嫁人或者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心里总是有点不痛快的感觉。即便费柴,也未能免俗。

    黄蕊见费柴半天不说话,居然挑逗他说:“喂,你听说了这个消息,吃不吃醋啊。”

    费柴看了一眼在旁边的司蕾,略带尴尬地说:“原本就是短孽缘,还好大家都还算理性,总算是又让各自的生活回到正轨上,从这一点上来说,这是好事啊。”

    黄蕊哼了一声说:“虚伪……”然后转过头,又喝了一杯酒。司蕾见这边有黄蕊挡着,就站起来绕着桌子转了一圈,从另一头绕过来在费柴旁边坐下说:“你们都说的什么啊,我都没明白。”

    原来司蕾虽然是黄蕊的同学,却并不知道这件事,黄蕊和费柴说话又没指名道姓的,她自然是听不明白。费柴自然也觉得她不知道这事更好,反正这只是几个人的秘密,没必要要更多的人知道,就笑着岔开话题说:“小蕾啊,有这么迟的还堵不住你的嘴?问东问西的。”

    司蕾笑道:“女人嘛,都是很八卦的。”

    黄蕊在另一边忽然说:“对呀对呀,那咱们就八卦八卦,大官人,给跟你说说小蕾大一那年被个极品男**的的秘闻吧,这事儿呢……”

    话才一出口,司蕾就笑着扑过来抓她说:“不准说!”可中间还隔了一个费柴呢,这一扑黄蕊是没抓着,可被费柴的腿一搁,胃里难受的忍不住,顺着费柴的裤腿就吐了。

第五十五章 一盘棋

    费柴想起些往事来。

    记得当年还在南泉时。金焰和吴东梓也常常喝醉,费柴只得在金焰喝醉的时候请吴东梓出来照顾,吴东梓喝醉的时候请金焰出来照顾,如若这两位同时喝醉,那么费柴本人可就有福了,只可惜现在金焰一走全无消息,而吴东梓又因为人生理念不同也越发的离自己疏远,可见人生的聚散离合,不单单是距离上的啊。

    黄蕊见费柴被司蕾吐了一裤腿儿,却还在哪里发痴,就嗔怪道:“你干嘛呀,抱着很舒服吗?”

    费柴这才醒了,忙吧司蕾扶起来坐好,又对两人说:“我看差不多了,开个房休息吧。”

    司蕾一听,忽然嘿嘿笑了起来,人又是一软,头枕在费柴肩膀上,手往他胸脯上一搭说:“你好坏哦。”

    黄蕊此时还比司蕾略微清醒些,原本就喝了酒,此刻脸却更红了,声音也变小了很多说:“就算是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三个人怎么可以……”

    费柴一秒钟后才明白过来,笑道:“你们呀,想哪里去了。小蕾刚才不是说了嘛,她要是醉了就不方便回学校了,怕让学生们看见了不好,所以我想最好还是开个房休息,你呢,就留下照顾她。”

    这下弄的黄蕊更不好意思了,直说“大官人你好坏。”

    费柴也只是嘿嘿的笑,因为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了。就叫了人进来买单,店老板却亲自来了,还想要敬酒,费柴笑着说:“你看我们仨,还有能喝的吗?”

    店老板又说这一餐他请客,费柴笑道:“若是三五十的,不用你说我是抹嘴就走,可你毕竟是做生意的,我也没那么特殊。”

    店老板这才报了个数,还化整去零的打了折,费柴付了账,店老板送到门口叫了车,走的老远了还在挥手。

    为了避嫌,费柴开好房间连上都没上去,而是叫酒店服务员陪着上去了,在得知二人无恙后,他这才出来,又步行回海鲜馆旁边的巷子里取回了自行车,骑着回去了。

    第二天上班,范一燕把黄蕊叫道办公室训了一顿,但只字未提调职的事。这就是范一燕的聪明之处了,黄蕊原本就不打算走,只是嫌费柴冷落了她而已,现在既然已经和好,那么范一燕即便是训的言辞重一点,黄蕊也只当是听唱歌了,至于调职,更是提也不用提,费柴正觉得手头上的秘书工作没人做呢,黄蕊也算得上是比较合适的人选之一。

    尽管费柴主管的是文教卫,却着着实实的帮了分管农林牧的副县长周军一个忙,因为提早发现了生物的异动,费柴建议建议在战略贮备中增添农药兽药等项目;对这个建议周军原本是觉得费柴有些捞过界的,他同时也对范一燕和万涛对费柴的建议百依百顺看不惯,但毕竟他虽然分管农林牧,但毕竟云山县现在提倡的是上下一盘棋,他一个人反对也没用,所以最终还是紧急购入了一批农药兽药,谁知才一购入,南泉地区就发生了严重的虫灾,波及周边的好几个市地县,云山县所购入的农药算是刚刚赶上,及时扑灭了灾情,但周边几个地市县却受损严重,农药价格先是飙涨,然后行政介入强行压价,再接下来就是缺货,又是行政介入紧急调运,忙了个不亦乐乎。

    周军被这件事弄出了几身冷汗,每次去市里开会因为这件事被市里表扬,他就出后怕一回,虽然受灾的几个地市县分管领导农业局长不会因为这种自然灾害受处分,但是周军好歹是退伍军人出身,身为官员,正义感还比较强,总觉得行政上做错一件事,就好比军人打败一场仗,不单单失去生命,还会失去荣誉。这一仗可他可站算是赢的侥幸,多亏了费柴的提醒和储备。

    自此周军对费柴也有了那么点尊敬——看来这家伙不单单是靠女人和哗众取宠起来的,细想想,他实施的措施还真的有些道理呢。

    其实范一燕开始对费柴提出把农药兽药也作为战略储备也答应的勉强,后来才觉得费柴实在是有先见之明,为此还专门问他:“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农林牧的专家了?”

    费柴笑道:“从来都不是什么专家,其实还是你的策略好。”

    范一燕说:“就会哄人,我什么时候的策略了?”

    费柴说:“在我没来之前,你才代理县长职务的时候就提出了呀,全县上下一盘棋嘛。其实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只看到自己的那一点儿,好多都是有关联的,咱们先不说地震,像燕子啊青蛙啊这些益鸟益兽因为某种原因,习性迁徙发生了变化,那么之后一段时间内出现虫灾,影响农作物也是很正常的连锁反应啊。”

    范一燕觉得挺惭愧的,因为她当初提出‘一盘棋’策略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前瞻性,而是因为这样做比较利于她抓权而已。不过身为女人,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夸一夸心里总是觉得美美的,少不得又想找个机会和费柴温存温存了,但是很让人失望的是:以前是机会少,现在是根本没有了,费柴忙的连健身课都取消了。有时伏案工作累了,就起来甩几下哑铃,跳跳绳,仅此而已。

    费柴又把几样东西加入了战略贮备的清单,包括:柴油和消毒水。并制定了贮备销售法:和个商户签订承诺协议,设定贮备最低量,低于这个量的必须重新采购贮备,并且秉承卖旧储新的原则。当然了为此,县政府也对加入战略储备销售的商户给予一些政策优惠。毕竟商家是要挣钱的,政府行为也不得不考虑商家的利益,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大家还需要相互扶持共度难关呢。

    费柴忙,黄蕊作为他的秘书也不得清闲,不过这丫头到也乐在其中,人总是需要一些存在感的,只不过有些人走错了路,靠着炫富、虐畜和出恶名来体现这种存在感,如此一对比,虽然黄蕊也算是个官二代,身上不乏缺点,但与这些人相比,简直就是圣人了。不过一提起她老爸就要结婚的话题,心里还是有个疙瘩,但还是很听劝,只是有人想搭着她这条线攀关系送礼的全被她拒绝了。

    “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我过我的,所以他们的事情,你们也别找我。”黄蕊如是说。

    提起老黄和蔡梦琳的婚事,若是费柴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对,毕竟是昔日怀中美娇娘,就要成为别人床上客,身为男人,费柴的心里也不免有些酸溜溜的。不过费柴毕竟是费柴,知道孽缘不长久,长久必是祸的道理,并且从个比较阿q的心理上说:“哥不要了,有人接手不是更好?”并且现在他哪里还有心思在这些事情上纠结了,或许半年,或许几个月,或许更短的时间里,一场可怕的灾难就会将一切打的稀烂,什么个人的恩怨情仇啊,在这种强大力量的打击下,简直不值一提。他的精力还是要多放在这边才对,毕竟这关系着几百万人的生命财产安全呐。

    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其实茶余饭后,关于孀居副市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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