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琏为奸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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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琏为奸佞-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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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端起桌子上的茶盅喝了一口,味道苦涩不说,竟还掺杂着茶叶末子,可见不是上等茶叶,贾赦在吃喝玩乐方面从不会亏待自己,见茶水不合口,索性放下。

    不紧不慢拿锦帕擦着嘴角道:“琮哥儿和我说,前几天要不是你护着,他怕是难逃一劫,所以我过来瞧瞧你,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的上忙的。”

    贾环听闻琮哥儿病中还记挂着自己,心里不禁一暖,再一想到自家的至亲至近亲人的态度,遍体生寒,自他被人揍了一顿后,家里人几乎不闻不顾,素来关心自己的姨娘这几日也没来看自己。

    每每问彩云,她都是闪烁其词欲言又止,将话题转开。

    同为庶子,贾琮如今的待遇可比他好多了,贪杯好色,万事不管的贾赦仿佛转了性,竟处处维护起琮哥儿来,不待见他的哥哥姐姐也渐渐关心起他来,嘘寒问暖不说,还十分宠爱他,在大房地位可谓与贾琏不相上下。

    思及自己的处境,竟越发不如贾琮了,更甭说那凤凰蛋的二哥哥宝玉了,与他一比,自己可不就是个被踩在泥潭里下丑。

    思及此处,羡慕贾琮之余,不禁对家人心生出几分怨恨,贾环眼里错综复杂的神色,被贾赦看了个正着,嘴角微微翘起:“不是大伯说长短,你虽不是老二嫡子,却也是正经的主子,这如今重病在身,身边只一个小丫鬟伺候着,大伯看着都替你报不平,难道阖府的丫头仆人都死光了不成。”

    贾环苦笑:“大伯笑话侄儿不成,哪里是个什么正经主子,不过是个庶出罢了。”年轻的脸上全是嘲讽的笑容。

    贾赦冷笑愤愤道:“糊涂呀,你也太过看轻自己了,庶出怎么了,除了不能宗祧继承,这家产田地的哪里就少了你那一份。再说了你也是读书人,一个官位也是跑不了的,只怕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

    贾环听了贾赦一袭话,久久回不过神来,尚且年轻的脸庞上,还不能将心绪完全掩盖,眼里的野性,可没逃过贾赦一双眼睛。

    贾赦又同他说了会家长里短,又让人去取了自己许多玩物给他,溜达溜达往家里去了。

    贾赦心里很黑暗得想到,你们不让我好过,我就在后院放把火,让你们一大家子不得安生。

    但凡大家族里,这嫡庶之争,向来是残酷的,我且乐的看场好戏。

    暗暗得意,还是我们大房好,一团和气,兄弟相亲相爱的。

    越想越觉得舒坦,眼珠子一转,想到先前贾琏隐晦提及,不防找个恰当时机将琮哥儿和迎春的身份往上提一提,过继到邢夫人名下。

    这将来万一要分家,嫡子嫡女的家产可比庶子庶女多了许多,现成的便宜不占得人那是傻子,贾赦一拍脑门,贾琏这小子,歪心眼可真够多的。

    可也不失是个捞钱的好办法。

    说风就是雨,贾赦一溜烟往家里跑,过路的仆从们看到怔愣当场,心想大老爷莫非又得了什么绝色美人儿,急着家去寻欢作乐呢。

    可见即便贾赦想往好里改,过往他贪玩胡来一面印象让人们太过深刻,以至于没人相信他会转变性子,三岁看老,性格早就成形了,何况他都年纪一大把了,相信他会变好,还不如去信母猪会上树来得可靠呢。

    时光交替,春去秋来。

    到了八月底,贾琏筹划多时的集休闲娱乐饮食一条龙服务的宏伟庄园终于建造完工。

    庄园将近完成的时候,贾琏特地抽空去了一趟宫里,全身跟没半两骨头似的趴在司徒衍背上,挨挨蹭蹭,摆出讨好的表情:“宝贝,给我们的庄园取个霸气的名字吧。”

    八月的白日依然有些闷热,司徒衍本就怕热,被他这样一蹭,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没好气道:“你不是取了一溜名字,随便挑个就是了,实在不成你就准备好的名字写在纸上,完全可以闭着眼睛抓阄,抓到哪个是哪个。”

    贾琏委屈:“不行,你怎么可以如此敷衍我呢。前几日谁说的,等庄园落成的时候,一定要会取个震惊天下的气派名字呢。”

    司徒衍瞪大眼睛看着他,俊美如神祗的俊颜上绯红一片,他还好意思提前几天的事。

    刚消下去不久的火气又有点上来了,脸上阴沉的很想杀了这个魂淡。

    偏偏贾琏一脸鬄足的表情,全然不顾他全身爆发的冷气,蹭了过来:“外面天气晴朗,我们不要辜负如此大好时光,来玩点情趣游戏怎么样?”

    不禁浮想翩翩,前几天一个晚上,贾琏偷偷摸摸进了宫,摸到司徒衍的寝宫。

    两人有一段日子没能见面,相处得时候,情不自禁得心情都有些小兴奋,贾琏对他的身体了解,比他本人还要更深入几分,轻易就挑起彼此的**,将他理智吞噬殆尽,沉浮在云端。

    偏偏临门只差一脚的时候,贾琏坏心眼的停下了所有动作,让司徒衍从云端跌落到深渊,濒临痛苦与快乐边缘,以至于他忘记了羞耻尊严,说出许多不堪的话语来,对方才满足了他的**,意犹未尽的时候,对方趁机提出许多要求,花样百出的将他压在床上狠狠的折腾到天明才泄了火。

    过程当中还玩出什么见鬼的制服游戏,也不知道那些类似现代的衣服靴子从哪里弄来的,最让司徒衍觉得羞耻感倍增得是,浑浑噩噩迷失自我的时候,稀里糊涂将他的庞然大物含在嘴里,玩了一回品箫,最后竟然还意乱情迷吞下不少他的精华。

    又羞又怒的司徒衍越想越懊悔,生吞活剥了他的心都有了。

    贾琏见他迟迟没有反应,误以为他默认了他建议,脸上挂笑,从背后将他揽在怀里,手掌贴在他臀部,轻轻在他白皙的耳垂吻了吻,满意的看着怀里的人身体轻轻一颤,继而不停地抚摸揉捏那圆润翘挺的臀部。

    慢慢缓过劲的他,恐怕此时臀部都染上了一层粉色,那闷闷的啪啪声,仿佛击打他在心口,心跳几乎都要冒到嗓子眼了,这魂淡当真没脸没皮了。

    恼羞至极的他飞速的离开贾琏的怀抱,恶狠狠的瞪他,气急败坏说道:“你还要不要脸了,这青天白日的,脑子都想什么呢。”

    怀里一空,贾琏委屈的撇了撇嘴,凝视着他眼神里满是浓浓的渴求,就像一只对着主人求欢的大狗,说不出的可怜,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头痛:“怎么啦,明明你答应我的提议了,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呢,你可是皇上呢,一言九鼎呢。”

    。。。。。。!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啦,刚才我是在思考问题好不好。

    司徒衍斜睨他一眼:“胡闹,名字早你取好了,在书房桌子上,你去拿吧。”

    “匾额也裱了”司徒衍伸手一指:“赶紧回去,不然治你个玩忽职守罪。”

    魂淡,再不将他打发走,身体比理智诚实,此时正叫嚣着不满,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忍不住对着那人扑了过去。

    贾琏露出戏谑的笑容,笑而不语,转身去了书房。

    司徒衍松了口气,将衣襟扯开点,白皙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上面还残留着青紫的痕迹。

    刚灌下一大口冷茶,驱了身体的燥热,忽然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整个人落到一个宽广的怀抱,耳边是那人熟悉的调笑声:“臣真是为皇商忧心呀,适当运动对身体是有好处的,总是憋着,你也不怕你那龙根抗议。”

    贾琏揽着司徒衍的腰身,轻轻笑着,司徒衍以手肘给了他一拐子,他稍稍避开,权当情趣,狂野粗暴的爱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城外东郊绵延数十里的宏伟庄园终于修葺完工,亭台楼阁,水榭花厅,画栋雕梁,每一寸每一处都透着巧夺天工的精巧,依山傍水而建,凿山立渠,有着北方建筑的粗犷,精致之处却不失江南水乡的精美。

    前来围观的络绎不绝,很快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很是愕然,这里到底是作何用场呢。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真的好冷啊,每天早上都不想起床,好想赖床啊,o(╯□╰)o,苦逼,谁给我个神行,直接到公司啊

第八十一章 王夫人的难题() 
京郊的恢弘风景优美的建筑引来无数百姓簇拥围观;皆很是好奇,谁家有如此大手笔;在这里修建成如此规模庞大的庄园。

    庄园能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修葺完成;多亏了北静王水溶出力。

    至于他为何会积极筹谋,倘若只是碍于皇上司徒衍的龙威;他大可做个甩手掌柜;偶尔前来视察即可;多半原因却是因为贾琏的一句话,贾琏看着他只神秘的说了句:“园子修建的费用有一小半是林家赞助的,我还指望着能多赚钱银钱给林妹妹做嫁妆呢。”

    只简单的一句话;就让长袖善舞的水溶瞻前忙后;几乎事事亲力亲为。

    谁让水溶那点小心思没瞒过贾琏的法眼;使唤起北静王毫无压力,这么个上好的免费劳工不压榨到他精疲力竭,那就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贾琏了。

    不得不说,水溶这次陷的深了,不仅一句怨言都没,还乐的跟得了个聚宝盆似的,每天都笑语晏晏。

    日子过得很快,元春省亲的院子也差不多快竣工了,只等着仔细收拾好各处亭台楼阁院落,水榭花厅房宇,小到帐幔帘子并陈设摆置,大到桌椅案几并金银玉器古董书画玩物珍稀之物,这哪一处费用都着实可观。

    眼瞅着园子快要告竣了,看着空荡荡的园子,可将王夫人急坏了,嘴里都生了水泡。

    如今元春贵皇妃,身份地位决定了省亲院子里陈设摆置一样都马虎不得,王夫人下狠了心,一定要让闺女风光体面的回家省亲,不让别的妃嫔比下去。

    阖府众人忙的团团转,只一人怅然不乐,不是别人,正是富贵闲人宝玉。

    不久前,宝玉的至交好友秦钟萧然长逝了,宝玉凄恻哀痛不已,生了一场病。

    贾母将宝玉当眼珠子疼的,素来他有个头疼脑热都能得心疼不已,这陡然一病,可唬坏了贾母,请医看病自是不必说,还想着法儿让人给他解闷逗趣。

    这不他刚大病初愈,就命人带他进园子里玩耍。

    黛玉和迎春在家里描着花样,听的消息,迎春抿唇笑了笑,黛玉蹙起眉头,心想,娘娘都未曾进园子有幸,宝玉这样的举动有些僭越了,落在有心人眼里,只怕又会生出事端。

    心头也清楚,贾母溺爱,多说也无益。

    黛玉和迎春在两个教养嬷嬷指导下,看事情待人接物方便比以前可谓是大有转变,尤其是黛玉感触颇多,方知晓原来闺阁中竟有许多需要避讳之处,家里中馈也不是那样的简单,里面的学问不必读书作诗容易。

    人一旦投入精力忙碌某事,哪里还有时间去思及所谓的儿女之情,缅怀过去,沉浸在悲哀中,这一来二去,精神倒是大好,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水灵风华无双。

    宝玉曾多次来找黛玉玩耍,都被教养嬷嬷给拦了下来,气的天真烂漫的宝玉,口无遮拦指责两嬷嬷是鱼目珠子,两嬷嬷是宫里出来的人,什么王孙公子没见过,怎会畏惧这个半大小儿,横眉一挑,斜斜瞪着他,只说:“照公子所言,岂不是所有结了婚的女子都是失去了光彩的死珠子,你置贤德妃于何地,依公子所意,再老一点,竟连珠子也不是了,只是鱼眼睛了,公子可敢到老夫人面前说上一二。”

    宝玉被两人气的险些倒仰,只因碍着大家公子的身份,不便撸起袖子和两老嬷嬷理论,一甩袖子,去了贾母面前哭求,如今和林妹妹说句话都难的很,更别谈见上一面了,感情比以前生疏了何止一点半点。让贾母更换了两个拦路虎。

    贾母听了将他揽到怀里,好言安慰哄了一番,叫人唤来袭人仔细伺候着,歪在榻上若有所思,这两嬷嬷是宫里指给大房的,身份体面不说,自己见了两人也不太好端着老太君的款儿,莫说与小辈的理论,只怕骂上一两句也不是不行的,再加上那混帐大儿子,如今越发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阖府忙的是一团乱,他倒好,成日在家高卧与一屋子小老婆寻花作乐,那上不得台面的邢夫人,不知是不是给气坏了身子,有一阵子没来这边请过安了。

    贾母向来不待见她,见不到了也不会差人打听,可日子久了,心里也有所不满。

    却说宝玉到了院子散心戏耍,没走几步,就遇见了贾珍,说是贾政带着一干执事清客过来参观园子了。

    宝玉在荣国府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听见“老爷”二字,这两字就像套在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一样,只想到就头疼不已,自他懂事起,贾政便没给过他好脸色,读书时骂,逃学的时候也是骂,见客被训斥,不见客同样不训斥,见到他不是孽畜,就是孽障,从没有过一句好话,句句都脱离不了畜生二字。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奈何躲之不及,只得同贾政等人一同前往省亲园子。

    说起宝玉,这孩子虽然不喜欢读书,深恶痛绝那些读书的人,常常逢人便说,国贼禄鬼,仕途经济不过是些混账话罢了,偏偏倒有些歪才情风雅不过,逛了大半个园子,着实表现不错,很是得了贾政难得一见的夸赞。

    回来后,贾母见贾政并未多为难他,还稀罕的夸奖了几句,乐的贾母嘴都合不拢,很是欢喜,差人送他去姐妹一处顽。

    王夫人听说了也是很高兴,她后半辈子可不指望宝玉成家立业,挑起家里大梁,宝玉有出息了,她日子自然是无忧。

    眼前却为钱财发愁,恰巧薛姨妈带着宝钗过来,宝钗素来心思通透,见王夫人面色带有忧愁,抿唇一笑:“姨妈可是为娘娘省亲的事情忧心呢?”

    王夫人与宝钗关系素来亲厚,早就私下和薛姨妈商量好,只等两人年纪到了,将人娶进门来。

    偏偏贾母总是与她作对,非要成就那可笑的木石姻缘,也不想想那个病秧子哪一点配得上宝玉,还说两人在一起四角俱全,当真是讨人厌。

    在她眼里懂事端庄的宝钗可比黛玉强了几倍去了,府里几个女儿,就没有一个比她在贴心的了。

    王夫人抬起头,为难的说道:“可不是么,眼看子日子快到了,家里的银子就跟流水一样花了出去,园子里各处还空落着,我的儿啊,你可是想到什么好的主意了。”

    宝钗坐在王夫人身侧,拿锦帕掩了掩唇:“办法也不是没有,只端看姨妈舍不舍了?”

    王夫人不解的看着她,问:“如何个舍不舍得?”

    宝钗微微一笑:“姑妈也不必着急,娘娘省亲本就是阖府荣耀与体面,哪个不羡慕姨妈的好福气呢。就连我们小辈都能跟着长一长见识呢。前阵子,在家里曾听人说,大老爷替林妹妹家欠国库的银钱还了,留下不少银钱供妹妹傍身,如今府里有难,做亲戚的自然是不能不帮衬一二的,林妹妹是个知理明事的,姨妈开口,林妹妹不会冷眼旁观的。”

    王夫人听了宝钗的话,眉头舒展开,微微垂着眼帘,可不是这个理吗?那丫头这些年寄居这里,一纸一木,平日吃的珍贵药膳,哪样不是拿的府里的花费。虽说没有从公中走,贾母掏出的体己钱,说穿了还不是用的是贾家的。

    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儿家没有了娘家就是失去了最大的依靠,及笄后若是嫁到别处,还不得指望着贾家这个外家替她这个孤女撑腰,外租家替她收拾林家遗留下的家当也是合情合理的。

    偏偏大老爷出了这么个幺蛾子,白白损失了那么多银钱,还好有剩下的,挪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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