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水浒逆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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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水浒逆袭传-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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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三娘怒,张顺不敢违拗,当即踏出城垛,望着城外护城河纵身一跳,便即跳入水中,几个起跃,便即游到了岸边来。

    三娘见张顺安然下去,便即张开她用旗杆与宋军旗帜临时编扎的物事,助跑一段后,涌身跳出城去,那旗杆撑着厚布旗帜张开,宛如一把大伞,又宛如苍鹰翱翔,带着三娘直飞到城外去了。

    童贯等军马赶上城来,恰好看到三娘纵身一跃飞出城外,抢到城垛口看时,见得三娘宛如燕子穿梭般,直飞下城去,都看得目瞪口呆。直到三娘落地,城头军士皆是一片哗然,纷纷道:“真乃神人也!”童贯大怒喝道:“还不与我放箭?!”登时城上箭如雨下。

    张顺爬上岸来,奔出几步,边走边回头看时,只见三娘飞身而下,也是看得呆了。待得三娘落地后,张顺抢上前惊喜道:“想不到主公还有这般手段本事,真教人大开眼界。”

    三娘扯断旗杆喝道:“不是闲话之时,箭雨要来了!”当下交了一段旗杆在张顺手中,果然话音才落,箭雨便来,两个用旗杆挥舞格挡箭雨,急忙退走,少时去得远了,箭矢也射不到。

    童贯面色怏怏,只得教军马往其他城门出城去赶,教城内军士扑灭火头,救治伤兵,计点损失,自去蔡京府上禀报去了。

    却说三娘并张顺两个,循着前面人等留下的记寻来,来到一处乡村外破旧的寺庙内,只见庙门口穆弘手持兵刃在那里接住,见都平安无事,都是欢喜不已。

    进到庙内来后,三娘取出一粒药丸交给陈曦真,吩咐先给张叔夜伏下,少时药性去了,便即转醒。陈曦真闻言,急忙接过药来,自去喂张叔夜服下不提。

    三娘转过身来,只见高俅被绑了起来,萎顿在地上,满面皆是惊恐之色,口中不住求饶。花荣吐口口水骂道:“这祸国殃民的奸臣,一刀杀了便罢!”

    李逵跳将出来喝骂道:“这贼厮鸟正是谋害林教头的人,将他杀了,带着头回去,好教林教头开心一回!”当下一众好汉皆要来杀高俅,高俅顿时吓得痛哭流涕,哀告不止。

    三娘却拦在众好汉身前道:“且慢动手!”李逵怒道:“嫂嫂,切莫心软,杀了这贼厮鸟最好!”三娘冷然道:“杀他还不容易?但别忘了我们这趟来,还要毁坏官军造船所,这厮是监管造船的大官,这件事还需着落在他身上!”

    众好汉闻言,这才放下兵刃来。三娘上前蹲在高俅面前,拔出利刃来,在他面上比划几下,冷冷说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我便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高俅连忙颔,(ukanshu。cm)三娘问道:“城外有哪几处造船所正在监造战船要去打我梁山的?”高俅眼睛一转道:“三处。”三娘手起刀落,便将高俅手臂上一块肉削将下来,高俅顿时高声惨叫起来。

    三娘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我在东京有不少细作,早探知你在汴河等处有四所造船所,正在监造战船!各处拘刷得来船只也在那里修缮!再不老实,便一块块的细细割了你!”

    高俅吓得面色苍白,颤声道:“既然泊主都知道了,还问我作甚?”话音刚落,三娘又是一刀,削了高俅一块肉下来,高俅又大声惨叫起来,三娘冷冷道:“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你只管回答便是,再多问一句,再削一块下来!”

    高俅当即点头,不敢再隐瞒什么,当下三娘细细问了造船所内里情状,有多少军马守卫,如何布防,如何出入等等,都一一细细问了明白。

    随后三娘按高俅所说,用高俅随身印信,伪造了四份公文,分别交予花荣等人道:“事不宜迟,这便动身前去,若是造船所那里得知高俅被我等捉了,只恐高俅手令也都不管用了,因此要火过去,抢在头里难。我们等分四路去,将他四处造船所都放火烧了,便请陈统制并燕青、李逵两位留下来看守高俅,并照料张太守。”

    当下三娘分拔已定,花荣、徐宁、马麟三个去一路,李应、孙立、欧鹏去一路,穆弘、刘唐、项充、李兖、去一路,三娘与张横、张顺去一路。

    分拔已定后,三娘自带人分头去了,留下陈曦真、燕青、李逵照料张叔夜、并看守高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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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6章河风缭乱烧船所 苦心萦怀放太尉() 
却说三娘分拔四路人手去烧四处造船所,出了那破庙后,便即放出一响冲天花炮,那花炮在半空中炸开后,划出七彩颜色,正是白莲教聚集教众的信。ap;

    少时东京内外左近村坊聚得三五百人来,三娘挑选精壮分拔四路后,吩咐为头几个头领都换了虞侯服饰,各自多暗藏引火之物,各自分头行事。

    当下三娘引张横、张顺两个并三五十个精壮白莲教众往东京城外御河旁造船所而去,到了造船所外,三娘取出伪造的高俅公文道:“奉太尉均旨,拘得数十个匠人来此。”

    守门军士看了公文无误,便即放行入内。一行人到了内里,果然见得这造船所里,便在河道内,铺架十余座龙骨,各处匠人伐木的伐木,钉板的钉板,干得热火朝天。

    当下三娘也不愿,一声唿哨,掣出兵刃来,张横、张顺引三五十人一起作,先杀翻周遭巡视军卒来。一众工匠见得杀人,都是一声喊,各自逃命,顿时大乱起来。

    三娘等人杀散内里军士后,吩咐众人趁乱放火。只因这造船所内,赶造船只,木料到处都是,摆放随意,刨花锯粉也多,张横、张顺等人将火油、火药四处乱放,随后点起数十处火头来,河上风至,便成燎原之势。

    见得火起,所内更是混乱不堪,三娘当先,张横、张顺两个引人杀将出来,直杀透而去。造船所内官军不及追赶,只顾救火,但四处都是引火的木料,那火势哪里禁得住?少时,便成一片火海,耗费不知多少钱粮得来的木料、漆料、船舶,皆一把火烧个干净。

    三娘等人走出数里后,只见沿河其余三处造船所也6续大火冲天而起,知道其余三路也都得手,均是喜不自胜,当下吩咐众白莲教徒各自回家,复为良民,自与张横、张顺两个返回破庙。

    回到破庙前时,尚未进门,便听得内里燕青正怒斥责李逵:“你这黑厮,这趟若非你误事,怎会教走了高俅那厮?”听得走了高俅,三娘微微一惊,急忙引张横、张顺入内。

    到了庙内,只见李逵盘腿坐在地上,低头不吭声,三娘忙问燕青何事。燕青怒道:“都怨这黑厮,自从主公并众人都去后,这黑厮又按捺不住,说是要去助主公一臂之力。我方才去后面净手,回到前面便不见人影,便慌忙去寻他。这黑厮也不认得路,在村口张望,我便一把将他揪回来,不想到了庙内,陈统制说,适才张太守醒来,口渴难耐,

    便去寻水来与张太守喝。高俅那厮趁着无人看守,张太守手足无力,便挣脱绳索逃了。”

    李逵气闷不已,跳将起来道:“都来怨俺,俺这便带了斧头,一路赶将过去,赶上高俅那厮,一斧剁翻他来!”

    三娘怒喝道:“此趟便是你不对,逞什么能?我等闹了东京,烧了四处造船所,东京早晚戒备,你一个人能入得了东京么?你累犯军纪,早该重重治罪,回去定不轻饶!”

    李逵见三娘怒,当下低头不敢再说。三娘蹲下身去,看了看捆绑高俅的绳索后,回头看了看陈曦真和兀自躺在草铺上的张叔夜,顿时皱眉道:“陈统制,张太守,只怕那高俅不是自己脱缚而去的吧。”

    陈曦真与张叔夜两个都是垂头不语,燕青精细,听了三娘言语,急忙拿起绳索一看,顿时明白了,也回头看着陈曦真、张叔夜怒道:“陈统制、张太守,这绳索分明是利刃割断,高俅那厮哪里来的利刃?定是你两个私放了那高俅!”

    陈曦真叹口气道:“梁山泊主,果然精细。不错,高俅是我放的,与张太守无关。”张叔夜却道:“明明是我的主意,你何必揽在身上?”

    当下张叔夜直起身子道:“那高俅是我放的。”

    原来李逵私自走后,燕青出门寻他,少时张叔夜便醒来,见自己未死,又见得陈曦真后,便是大吃一惊,问起情由来,陈曦真将来龙去脉说了。

    听完后,张叔夜锤头大哭道:“陈统制,你中了那扈三娘子之计了,如此将我救出,我等那勾结梁山贼寇罪名便坐得实在,万难洗脱了。你怎的如此糊涂?”

    陈曦真叹口气道:“如今官家昏聩,不辨是非,朝中奸臣当道,将一应罪名皆推在我两个头上,我在梁山时,多有旧识官军相劝,因此一时义愤,便答应他们入伙,并一同下山来救你脱困,未曾多想。”

    一旁高俅听了两个言语,急忙道:“张太守、陈统制两位莫慌,既然我在这里听了两位肺腑之言,知道两位乃是形势所迫,并未真心从贼,便请两位放了我回去,高俅回到朝中,定然替两位申辩,洗脱冤情。”

    陈曦真冷笑道:“你会这般好心?我看你是担心待会儿他们回来,便将你拿回梁山去杀了,与林教头出气吧。”高俅忙道:“高某真心实意替两位申辩,上趟只因童贯那厮要寻人顶那折却军马的罪责,因此构陷两位来,我这里还替两位申辩几句,无奈蔡京、童贯一意孤行,我又并不知情,因此并未强辩。如今得知真相,回去了定然据理力争,便是舍弃一条性命,也要替两位翻案来。”

    张叔夜闻言后,叹口气道:“陈统制,便放了太尉吧。”陈曦真惊道:“这人毫无信义,他的话岂能相信?”张叔夜摇头道:“我这却不是我俩个翻案,想那梁山虽然屡次抗拒官军,杀官造反,但却都是阵仗上多有杀伤官军,也未曾杀得太尉这般高位之人。若是待扈三娘子回来,真将太尉杀了,那便与朝廷势不两立,再难回转。”

    陈曦真皱眉道:“直到现在,你还想着那扈三娘子会答应受朝廷招安?”张叔夜叹口气道:“但凡有一线希望,便也要试试。陈统制,听我言语,还是放了太尉吧。”

    张叔夜再三说了,陈曦真随后才叹口气,拔出利刃,割断绳索,放了高俅离去。高俅得脱之后,忙不迭的谢了,也不敢走正门,却从破庙后门去了。

    张叔夜说完之后,挣扎起来,朝着三娘一拜,三娘慌忙命燕青、李逵扶起,张叔夜垂泪道:“扈三娘子,小可知晓你胸中抱负,也多见识了你的才智手段,但素来成就大业,非男儿身不可。若你这里强行起事,天下大乱,以你女儿身份,定然不能平定天下群雄,届时必定将是纷争四起,战事不断,天下百姓将饱受战火之苦。张叔夜这里,恳请娘子,为天下苍生计,收敛那心思,待得朝中奸臣失势,天子降下招安旨意来,娘子还是带领一众梁山好汉受了招安吧。”

    三娘闻言皱眉,长出一口气后,朗声道:“张太守,你说我不为天下苍生打算,你却不知宋室将来会如何。我乃天命之人,得上天授命,正是下凡来解救苍生之苦的。宋室不出五年,必遭祸劫,到那时候,你再看看,我是否替天下苍生计?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那高俅回去,早晚必有军马来此地捉我等,都先回山再说!”

    说罢,三娘吩咐张横、张顺用门板抬了张叔夜,一行人先出了破庙来,到了门口,正撞见其他几路好汉也都回来,便聚做一处,往梁山而来。

    行了半日,到了一处村坊,寻家酒店安顿了,却逢得海东青郑鹰到来,众好汉接住后,郑鹰道:“启禀主公,自从主公离山后,U看书(ww。uukashu.cm)有那陈统制女儿陈丽卿到来寻访陈统制,原来陈娘子闻得梁山破了济州,擒了陈统制,陈娘子便上山来,想要面见主公。后来听闻陈统制投了我梁山,与主公一道前来东京搭救张太守,陈娘子便不辞而别,想是投东京来了。小人得主公吩咐,一有陈娘子下落便来禀报,因此下山来通禀。”

    听了这话后,三娘吃了一惊道:“想是路上错过了,陈丽卿去了东京,那里正缉捕陈统制一家,若是被做公的看出端倪来,必遭毒手。”

    陈曦真闻言也是心慌,当即便要回去寻女儿,三娘却拦住道:“不劳统制回去,你们都先回山寨去,我与燕青、李逵在走一遭东京便了。”

    花荣等人闻言都是惊道:“主公三思,我等才闹了东京,烧了造船所,这般回去,只恐遇险。”

    三娘笑道:“不妨事,只需你等这里大张旗鼓,打着我的旗,直说我等闹了东京,都回了梁山,东京那里定然不会想到我会再折回东京,这叫灯下黑。”

    花荣等苦劝不住,只得依她,当下三娘与李逵、燕青便与一众好汉分手,三娘引着燕青、李逵又往东京折回。

    不一日到了东京城外,三个都换了装扮,三娘用药材调了,扮做个老妪,燕青扮个货郎,李逵扮个樵子,三个先寻家客店住下。燕青外出探了一回消息回来,直说自从闹了东京、烧了造船所后,城内大索,但一连几日都未曾捉得凶身归案,想是都回了梁山。官家御苑内有得见三娘那题字,天子震怒,只顾催促出兵征讨,因此城内搜捕又慢了下来。只是不曾探得陈娘子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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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7章风流花月李行首 潇洒巾帼陈官人() 


    便在城外歇了两日,燕青与李逵每天出去打探消息,果然如同三娘所料,东京城内外,看似戒备严密,实则外紧内松,是人都知晓,那伙梁山贼寇闹了这么大动静,还不立刻回山,还等着回到东京让你捉么?但无奈天子震怒,于是禁军、巡城兵马也都做做样子,严格盘查过往人等。

    等了两日后,将近中秋,只因朝廷还要脸面,因此灯会依旧照开。十四日黄昏,明月从东而起,天上并无云翳,三娘扮作闲凉官,燕青扮作承局,李逵扮为小闲,三个人杂在社火队里,取路哄入封丘门来,遍六街三市,果然夜暖风和,正好游戏。转过马行街来,家家门前扎缚灯棚,赛悬灯火,照耀如同白日,正是楼台上下火照火,车马往来人看人。

    到了城内后,三娘带了燕青、李逵,循着白莲教暗,找到城内细作落脚之地。细作头目接住,引入暗室内,三娘便问起可有陈娘子下落。因此郑鹰奉命寻陈丽卿下落,因此白莲教各州县堂口皆有陈丽卿画像,那习作头目也曾多次往陈曦真在东京老宅那里探问,但都一无所获。

    寻不得陈丽卿下落时,三娘心头郁郁,便吩咐一众细作打探消息,随后出来,转过御街,三娘在前,燕青、李逵在后。李逵见三娘面色郁郁不说话,心头也烦躁,问燕青道:“嫂嫂何以如此?不就是陈统制女儿寻不着么?”燕青道:“听闻那陈娘子武艺高强,和主公一般的巾帼英雄,从前被主公擒住后,相传两个惺惺相惜,情同姐妹,就好比我和你一般,不打不相识,主公重情义,寻不见陈娘子,自然不乐。”

    李逵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陈娘子为何后来又不见主公了?”燕青摇头道:“我也不知,或许当时她父亲陈统制是官军,主公是梁山泊主,夹在中间为难吧。”

    三个人,

    一前两后,便如此信步乱走,不觉间到了一条街上,猛听得一阵莺莺燕燕的吆喝之声,抬眼望去,只见两行都是烟月牌,来到中间,见一家外悬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外挂两面牌,牌上各有五个字,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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