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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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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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其他人吧。”

    萧珩看他这么说了也只好算了,他说的对,沈郁这么回去路上一定得风寒,他看着萧祁昱扶着沈郁往外走,觉得他也并没有他爹说的那样厌恶沈郁,他笑了下,这个皇上还是挺孝顺的。

    萧祁昱扶着沈郁除了殿门后不走了,走不动了,沈郁这次是彻底的喝多了,他扶着他,他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手还很可耻的摸他衣服里去了,萧祁昱抓住了他这只手,他还有另一只,跟八爪鱼似的扒着他。

    这就是萧祁昱为什么不敢把他交给萧珩的原因,因为他满口胡话,他摸着他的胸膛说:“祁昱你这里变大了……好几块啊,都……都变大了……”

    萧祁昱抓着他的手,脸都黑了:“皇叔!”

    声音还是冷的,只不过带上了些许的羞恼,然而沈郁听不见,已经把脸贴他胸膛上,喃喃道:“我喜欢。祁昱,我喜欢你……”

    萧祁昱想要呵斥他的话就这么卡住了,他使劲把他拦腰抱起来了,沈郁再怎么瘦也是个大男人,况且他还不瘦,该有肉的地方没少长,特别是屁股,抱在怀里沉甸甸的。萧祁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抱着他往回走,他得把他送回他的宫殿里去,这宴请他们的地方离他住的地方有些远。

    萧祁昱喝的也不少,但是他酒量似是天生的海量,所以出来反而清醒了,他抱着沈郁,听他说胡话,翻来覆去,没有什么新意,不知道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胸!

    萧祁昱好不容易把他抱到了床上,沈郁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萧祁昱抱着他这一路彻底的累瘫了,被沈郁这么一搂竟然没能起来,他努力了几次,在刘公公的眼里那就是不知道在干什么,一起一伏的……于是他挥挥手,把门关上了,并把人都赶下去了,他自个儿站门口,准备听墙角。

    萧祁昱在沈郁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把他的手撕开,翻身躺倒了沈郁的旁边,先让他歇会儿。哪知他刚躺下,沈郁又翻身压上来了,这一路他的衣服已经被他扒的差不多了,这一会儿让他一拉就开了,他的小兄弟一下子就弹出来了。

    沈郁大概没有想到会这么直接的弹到他脸上,所以有些怔愣,窗外的光线并不亮,可他还是看清楚了,这个家伙是那么漂亮,那么狰狞,那么粗……他还能记着刚才弹到他脸上时的力度,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

    他在萧祁昱就要拉上裤子时握住了它:“祁昱,它也变大了……”

    萧祁昱脸黑的要命,他被他摸了一路,要是不变大那不是太监了吗!他正要起来时,沈郁却低下了头,将那个大家伙就这么含在了口中,萧祁昱脸腾的红了,仿佛体内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上,他再也没忍住闷哼一声倒在了床上,再也没爬起来的力气了。

    百炼钢难逃绕指柔,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沈郁不是一般的美人,萧祁昱在忍到极致的时候,把沈郁一把拉到了床上,使劲的把他压住了。沈郁不是一般的美人,因为他比美人更加的主动,主动这个词还不足以形容,萧祁昱要不是觉着他是他皇叔的份上,都想对他用放/荡这个词了。

    …………452字,可以去:白衣的博客)

    萧祁昱这一夜累及,比赛卖力赢了,与那些贵族子弟拼酒赢了,跟沈郁滚床单至深夜累及,所以就这么睡着了。以至于太后前来看他他都没听见。幸好刘公公厉害,三言两语将柳太后给劝走了。

    萧祁昱这一夜昏昏沉沉的,做了无数个梦,或者是想起了无数的以前,他同沈郁的以前。

    那时候他还是三皇子,三皇子萧琛。沈郁那时候是摄政王沈世奎的儿子,他也叫他皇叔,辈分在那里摆着。他也确实把他当成皇叔,尽管他只比他大三岁,尽管这个皇叔看起来那么不正经,可他不正经他的,与他无关。

    那时候他没有遐想过那个皇位,大皇子已经是他老爹钦定的,还没有立太子只因为不想那么早的有东宫,不想那么早的退位,而且上头还有个摄政王,这个摄政王权倾朝野。他父皇不想过早的把太子暴漏出来。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清楚,他的心思一向细密,不受父母宠爱的小孩,心思总是多一些的,心也总是冷一些。

    所以他看着他的大皇兄颠颠的跟在沈郁的身后叫他皇叔,然后也看到了沈郁脸上的崩溃表情,他比沈郁小三岁,可大皇子却比沈郁大了三岁,所以沈郁的脸色很好看,像是被噎着了似的。

    然而大皇子没有发现,还是一个劲的叫沈郁为皇叔,摄政王被先皇特意赐的异姓王,大概大皇子以为叫他皇叔是高看他了吧。

    萧琛这么想着却没有说什么,见了沈郁也客客气气的叫他皇叔,知道他不愿意听多,所以他叫他一声就过,不愿意同他有过多的接触,接触多了招惹闲话,大皇子已经把沈郁包揽了的样子,不仅请他来宫中做伴读,还会让他住在宫中。这待遇显然不是伴读了,皇子陪他读书倒是真的。

    每逢宫里举行宴会,沈郁的位置是很靠前的,他作为摄政王的儿子,炎帝很看重,直接与他的皇子并列,于是他就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一次两次萧琛没有在意,沈郁很会做人,从来不抢大皇子的光彩,也从来不与他同席,比起权倾朝野、目无皇上的摄政王沈世奎来说,他的这个儿子很有眼色。

    他坐在三皇子的身边众人也没有意见,萧琛偏过头去叫他一声皇叔,他也笑着应了。大概是这一晚的气氛很好,沈郁一次次的跟他敬酒。

    身后的侍从见这摄政王府的小王爷频频给他们三皇子敬酒不由得侧目,也都觉得沈郁有些醉了,桃花眼都笑成月牙,脸色却红润的跟桃花一样,绯色唇上一抹水色,一身大红的衣服,当真是人比桃花美。

    萧琛话不多,看沈郁一杯杯的给他倒酒,于是便一言不发的端起来喝,他不知道沈郁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他的酒量,沈郁是灌不醉他的,于是他就冷眼跟沈郁碰杯,他倒要看看沈郁想干什么。

    沈郁大概也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好,他都快不行了,可他脸色变都没变,手端着酒杯依然很稳,沈郁心里暗暗的想,这以后想把他灌醉,骗上床的几率大概是没了。

    沈郁自暴自弃的给自己斟上了酒,萧琛看他手有些歪了,不得不提醒他:“皇叔,你别喝了,喝太多了。”

    沈郁瞟了他一眼,他生了双桃花眼,这么一转,有万千桃花开的感觉,可惜萧琛并没有看见,他已经去拿沈郁手里的酒壶了,沈郁的桃花眼白转了。

    沈郁本想着灌醉他的,哪知道自己先醉了,于是便彻底的破罐子破摔了,他终于把自己灌醉了,倒在萧琛的肩上,任凭他身后的小福子怎么拉都不肯松手。

    皇位上的炎帝一看这个场景,便笑了:“小郁以前也没有喝醉过的,琛儿,是不是你把你皇叔给灌醉了啊。”

    萧琛有些冤枉,但他也没有解释,本想拱手告罪的,碍于沈郁抱着他的一个胳膊,只好把手放下了,抬头道:“父皇,儿臣知错,儿臣不知道皇叔酒量差。”

    炎帝还没有说什么,沈世奎先说了:“犬子无状,让皇上见笑了。”他话是这么说,但是丝毫没有起来告罪的样子,依然端坐在他独有的椅子上,身边两位美妾给他倒着酒。他端着酒杯不慌不忙的转了转,然后笑了:“这个混小子,一点儿都没有继承我的风范,一点酒量都没,真是白瞎了。有劳祁昱照顾下犬子。”

    祁昱是萧琛的字,大梁还没有几个人能这么称一个皇子,独沈家父子。

    沈郁半靠在萧琛的肩上,因为装醉,他也没有看见炎帝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霾。摄政王沈世奎有资格狂妄,大梁的江山就是他打下来的,他有资格叫皇子跟叫奴才似的,他的儿子有资格把皇宫当成他自己的家。

    大梁的第二任皇帝,炎帝很快便笑了:“世亲王说的哪里话,琛儿快扶你皇叔去休息。”

    萧琛也没有在意,当真扶着沈郁往外走,沈郁并不是没有留宿宫中的经历,摄政王沈世奎的儿子自幼便跟他们这些皇子一个待遇,甚至凌驾于他们之上,所谓伴读,做伴儿的那个不知道是谁。

    沈郁长的没他高,但是他却把全身的重量都砸他身上了,萧琛再高也还是个半大小子,扶着沈郁也有些吃力,沈郁听着他的喘息声暗暗的叹了口气,好在他的轿撵很快就到了,小福子呼呼的喘气声:“三皇子,少爷你们上轿子吧。”

    沈郁试着萧琛把他扶上了轿子,且把他揽到了肩上靠着,于是就闭上了眼。

    不知道把沈郁放到哪儿合适,只好扶到了他的宫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郁便睡到了他的怀里。

第10章 过往() 
不知道把沈郁放到哪儿合适,只好扶到了他的宫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郁便睡到了他的怀里。

    沈郁的样子好认,他非常喜欢穿奢华的衣服,摄政王家里也有钱,就他一个独子,所以他就连里面的内衣都是天蚕软丝做的。

    萧琛不得不把视线移开,因为沈郁的衣领大开,衣领大开本也没什么关系,但沈郁整个人都是挂在他怀里的,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腿也横他身上,脸总算还没枕他肩上。他这姿势也不知道是从小就这样?

    萧琛碍于他这个姿势只好尽量的把视线上移,沈郁窝在他胳膊下方睡的正熟,头发铺洒开来,睫毛纤长,脸色莹白细致,嘴唇红润,这么一晃眼他差点认错,以为是个宫女睡他床上呢。

    萧琛为自己不厚道的想法咳了声,他总觉得这个皇叔有些奇怪,总有些像女的。他这一咳嗦,沈郁终于有醒来的迹象了,对于他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也有些羞愧,红着脸道:“昨晚没有太打扰你吧?”

    萧祁昱笑:“要是打扰了怎么办?”

    大约是自己从没开过玩笑,沈郁愣了下,也就愣了那一下,接着便笑道:“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说这话时他正在系衣带,手指停在衣带上,眼角却微微上挑,那双桃花眼一转,波光潋滟,萧琛不知道怎么的,觉得下腹猛的一热,他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眼:“皇叔说笑了,我这里冷清,怕唐突了皇叔。”

    话是这么说的,沈郁真打量了一番萧祁昱的宫殿,皇子的宫殿并不都是一样的,至少大皇子的住地就是金碧辉煌的,与萧祁昱这里截然不同,萧祁昱的宫殿倒也不是寒酸,他养在孙贵妃膝下,虽然贵妃已死,但他的皇子待遇仍然在,这里的一切用品都还是上好的,只是有些冷清而已。

    装饰品除了书就是书,所有的格调都是冷的,就连着床上的帐子都是青色的,沈郁觉的这种风格挺配萧琛的,萧琛就是这么冷冷清清的,这么靠在床上,非常的融合。

    大概是受不了沈郁的眼神,萧祁昱起身穿衣服,一件一件的,穿的从容不迫,沈郁坐在床上看着他修长结实的身材,目不转睛,半响后脸色慢慢的红了。

    后来的日子里沈郁没有再到他床上睡过,大概是那次两人都有些尴尬,沈郁在宫里念书,遇见他,也只是笑笑,萧琛依然规规矩矩的喊他一声皇叔,本来以为两人就这么过去了,本来也是,他是大皇子蓄意讨好的人,他不会去自讨没趣。

    一年一度的秋猎又在金秋十分来到了,这是朝中所有贵族子弟都喜欢的活动,萧祁昱也挺喜欢的,至少比在宫里好,能够出去跑跑,射杀猎物与自己掌心的那一刻热血沸腾,大概男人的血脉里都有这么一种血腥气,喜欢这种奔驰在沙场上的感觉。

    大梁朝有近二十多年没有打过仗了,所以所有的骑射活动便只剩秋猎春猎了。

    萧祁昱也跟随着出猎了,猎旗飞扬,大梁五旗兵马中各挑出了一千精英,随驾狩猎,沈郁俨然也在其中。摄政王对这个儿子给予了很大的希望,希望他能继承他的伟业,能够骁勇善战,可老天偏偏跟他作对一样,沈郁不仅生的秀气,而且最讨厌的就是骑射。

    今天能来这里一定是被摄政王逼着来的。

    他坐在高高的马上微微笑着,手指却很紧的抓着缰绳,是有些紧张。萧琛看了一眼他骑马的姿势暗暗的摇了摇头,他去看其他的人,其他的五旗子弟都是兴高采烈的,穿着盔甲英气勃勃,正在下赌注,要射这里面的虎王。

    他父皇说了,谁射中虎王谁就是大梁勇士。老虎仅有一头,且已经养到成年,不仅难遇到,遇到后也很难抓到,所以这是一个非常有挑战意义的狩猎,陆琪等人摩拳擦掌,已然兴奋不已。

    萧琛没有想到这么难打的老虎竟然是被他碰上了。这是后话。

    萧琛年纪到底也还轻,也很想赢得头筹,所以也在奋力的奔跑中,狩猎场非常宽大,远山连绵起伏,白桦林纵列在其中,一眼望不到头,风景异常的华美,萧祁昱纵马飞驰在树林里,心情倒是别样的好。

    他本身孤僻冷傲,跑马技术又不错,所以渐渐的跟在他身边的侍卫就跟散了,萧琛也不在意,他挺喜欢独处的。萧琛下了马在林中穿梭,没一会儿遇到了小福子。

    沈郁的贴身小跟班,沈郁应该是跑不了这么远的,果然小福子下马跟他说,他们家少爷在后面的山坡上等他。

    萧琛有些疑惑的看他,小福子擦了擦汗,也挺尴尬的:“少爷说让我来请你,他有话要跟你说。”

    萧琛只好去找他,小福子跟他说了具体位置后便不跟着去了,萧琛便一个人去找沈郁。他没有想到沈郁的运气这么好,竟然让他碰到了那头成年老虎。

    萧琛远远的听到了沈郁的叫声,以及老虎的咆哮声,他看着那头老虎跺着悠闲的步子出来;而沈郁则坐在马上一动不动。

    萧琛没有太靠近,不知道沈郁想不想捕猎这头虎,所以他选择了袖手旁观。

    他没有想到沈郁一动不动是因为吓傻了,直到他开始摸箭时他才明白的,那手抖的跟筛糠一样,好不容易摸出一根来还掉地上去了,没有箭,他座下的马也开乱窜,沈郁竭力的攥着缰绳,脸上的虚汗终于出来了。

    萧琛看他腿夹着马肚子,眼睛都要闭上了,才是真的确认他不会骑射,或许他连马都不怎么骑,堂堂摄政王的儿子,连马都不会骑,说出去不知道谁会相信?

    萧琛冷冷的搭上了箭,对准了沈郁,那匹扑向沈郁的老虎便恰刚刚好射中,喷薄的热血溅了沈郁一身,他还没有尖叫出来时,马也终于惊厥了,前蹄高高的竖起,把他摔下了马,萧琛飞身抱住了他。

    滚下山坡的时候,萧琛垫了底,沈郁趴在他上面没有动,萧琛不由得推了推他:“皇叔你没事吧?”

    沈郁抬起了头,脸上满脸血,是老虎的血,他确定老虎爪子没有碰到沈郁。他的箭术非常好,他有把握。沈郁大概是吓傻了,还不起来,还在看他,萧琛看了看周围,老虎咆哮的声音吸引来了众人,陆琪等人都已经策马跑过来了,也许刚才那一幕他们都看见了。

    萧琛推推他:“皇叔?”

    沈郁终于回过神来,哆嗦着从他身上爬起来,萧琛站了起来,看沈郁还坐地上,便伸手拉他:“皇叔?”沈郁握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往山坡上走的时候他有些趔趄,好几次差点摔趴下。萧琛心想他这次肯定吓破胆了。

    陆琪等人站在山坡上都看着他笑,等他上来时问他:“沈郁,这老虎算你射的还是三皇子射的呢?”

    这是笑话他,沈郁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走了,陆琪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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