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公主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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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公主惹的祸-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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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自己在死前的一刻,是没有办法膜拜他走过的每一寸土地。”
  “那,夫人你真的不会没通知小扯子一声,就先——那个吧?”
  “不会的。”拉喜点头强调说:“你出去吧!”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扯子,拉喜才回身到卧榻前脱下身上的衣服,当她脱下白色肚兜后,她盯着自己无瑕的身子瞧——男人们会想抚摸这儿吗?为什么?
  红着脸,拉喜忆起自己也曾经幻想过——抚摸兀尔的感觉。可是真看到别的女人摸他……她就是不由自己的一肚子火气。叹着气,拉喜跨入木盆中,让水可耻的淹没到她的双肩下,太舒服了,能够在混乱又辛苦的一天(没人告诉过她,偷看也是很辛苦的哟!),浸泡在水中是最奢侈的事情。
  果真很奢侈,虽然素叶城外有大清池水,对敬天敬神敬水敬火的突厥族来说,一盆热水来洗澡,未免太……昂贵了吧?
  闭上双眼,拉喜可以想见蔚兀尔会气成什么样子。
  她就那样闯进一大群嘻笑无度,身上穿的衣服比散在地上还少的男男女女间。
  也怪不得她会生气到忘记自己的所在,而像头莽牛一样的冲出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个女人正对她老公上下其手呢!(咦,婚宴上你老公对别人上下其手也不见你生气呀?)
  那不一样。红帐内,她可看到不少限制级的镜头(那只是拉喜认定的限制级),她当然会对于再次看到兀尔与其它女人在一起,而生气嘛!
  喀。
  咦?“小扯子,你快点出去守着帐门,不用伺候我洗澡。记得千万别让那个臭家伙跑进来,否则我唯你是问哟。”拉喜没多细想,只当那是小扯子捧东西进来,放在桌上弄出声来。
  “谁是臭家伙?”一个粗而低嘎的声音,让拉喜整个人几乎淹死在木盆中。
  “你、你、谁让你进来的!”拉喜整个脸烧得连颈子都呈粉色。
  “按我最近的运气,很可能是喜牵红线的月下老人。”蔚兀尔蓝眸变深,几近蓝紫墨色般,而且还在不停的加深,特别当他眼睛惊艳的溜到她光洁的身子。
  拉喜飞快的背转过身子,双手交叉的挡在身前。“出去,我不要见到你!小扯子?小扯子!”
  “别叫了。我派人把她架回仆人用帐去,还吩咐说:她如果不肯好好待着,就把她绑起来关着。她太大胆,不但没向我报告你的愚行,还忠心耿耿的陪你去做错事。她需要个教训,我考虑换掉你的贴身女仆,她不符资格。”
  兀尔说的可是真心话。他刚才要进自己帐门,那丫头还像是抵挡狂野猛兽般,死也不让开,还对他用上棍阵。不消说,兀尔没两三下就让小鬼丢了棒,还把她扔给帐门前巡回的守卫兵士,告诉他们把小丫头押回仆人用帐,不许她跨出那儿半步。
  也不想想这是他的睡帐,居然双手叉腰上高傲的说:“夫人说不允许大人进去。”
  有没有搞错?兀尔不满的忿怒可以媲美雷火。
  “你怎敢!”拉喜怒火直冲脑门,她忘记拘谨的自木盆中起身,“你太——”
  是他骤然间变暗沉的面孔与直勾勾凝着她胸前的眸子,点醒拉喜她的失策。迅速的她捉起离她最近的软毛毯把自己里住。
  兀尔手痒的想拨开她的手,扯开里住她绝美身子的毛毯,不许让她再穿上任何衣物。老天爷,他还没见过那么……雪白的有如百合的嫩肤,圆挺高耸的双峰,粉红的蕊心,更别说那平坦白晰的小腹下,有着一双长而浑圆的玉腿。
  原来,在她可爱娇小的外表下,竟有着惹火的身子。
  “你这暴君!小人!无耻、卑鄙、下流,根本是你的错,怎么可以怪到小扯子的身上。要不,该怪的也是我。你敢撤她的职,我就、我就、我就再回到红帐内,看你怎么阻止我。”
  她咆哮叫声让兀尔短暂的忘却高涨的欲火。
  “阻止你?哼,只要我吩咐把红帐给拆了,我看你用什么威胁我。”他愤怒的回答。
  这样就可以把红帐给拆了?拉喜突然有个意外的惊喜,她清清喉咙说:“呃,你,只是说说罢了,根本不敢去拆红帐。”
  “不要挑战我的话。”兀尔只是冷狞的警告她,向她跨进一步。
  “哼,大不了你去拆给我看。”拉喜在心中窃笑,表情却一派佯装怒气冲天。玻ё叛郏6换厮隹隙ù鸢福捶炊咀∷母毂郏澳阃俏似薷檬氐娜佑胨牡侣穑课壹堑美锿酚幸幌睿撼黾薮臃颍愕ǜ也惶业幕埃俊
  “我怎么不听了?我听得可多了,人家是为了什么才跑到红帐内去的?不就是要学习怎么当个好妻子吗?”拉喜回瞪,嗓门也不小的说。
  他受够了。怎么会有这等无理当有理,倒是为非说错为对的女子!
  兀尔二话不说,拎起她就往榻上一扔一坐,手一伸她就趴倒在他的膝盖头上。
  “你想做什么?住手!”
  扬起他巨大的掌,高高的举起、重重的落下,往她里着毛毯的小臀部,啪的打了第一下。“快点道歉,向我认错。”
  “千刀万剐的你,”拉喜震惊于他竟然动手打她,自幼到大人见人爱、乖巧听话一级棒的她,巴兰国的公主——现在突厥尊贵部族大人之妻的她,被自己丈夫打屁股?“我恨——”
  话还没说完,他的第二下、第三下毫不留情的打下。“道歉,先是失踪一天,而后是躲在红帐内偷窥,损害了我堂堂王府的声名,接着还命令女仆把自己夫君挡在门外不准进。这种种罪名,证据确凿,你有什么话好抗辩的?”
  火辣辣的刺痛比起她受伤的自尊,那还算不上什么。拉喜在他打第二下时,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可是她紧咬着唇不吭声。
  兀尔连连打了好几下,他怒火稍退,才发觉自己下手是否过重了些?她为什么吭都不吭一声呢?他愣住手。
  没打了?拉喜疑惑的吸了吸鼻,双手抹着泪从他膝盖上翻下身,跌坐到地毯上头,揪着里身的毛毯她忍着屁股传来阵阵麻辣的痛楚,拚命的退开。
  “你……”兀尔伸出手,想说点什么来缓和自己怒火中犯下的错。
  “不要碰我。”拉喜忍不住的吼说,“你想要道歉,很好——我很抱歉!”
  他松口气,“你既然知错——”
  “对,我是知错了,那你呢?”拉喜不让他有机会嚣张。
  “我?”兀尔皱起眉。
  “女人家不能进的罪恶渊薮,你天天往那边跑,同样也羞辱了我这个新婚妻子,不觉得丢脸吗?你也毁了我们堂堂蔚族王府的名誉,因为你有家不归只懂得睡在红帐子,你也要道歉!”拉喜生气的把泪水逼回眼中,有啥了不起,算帐她也会——而且不输他!
  “男人与——”兀尔才开口,就看见妻子发出小小吼声,自地上爬起,并捉着案上的书本朝他扔过来。
  “你还强辩,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她边找寻目标边往他扔说:“全是谎话!我们摄政王从来就不上那种地方!你想骗我!”
  兀尔被她惹毛了,决定一劳永逸的解决这问题。他发现她就算是哭得稀哩哗啦,还是很可爱,而他越来越想要她。兀尔专心的躲过她扔来的小刀与一件肚兜,双手攫住她的身子往榻上一带,有效的压制公主的攻击。
  她挣扎的像只小猫似的,“你无耻,离开我身上!”
  “嘘!”他握住她的双腕,将她钉在床上,“不要生气了,我道歉就是。”
  拉喜耳朵一尖,他要道歉吗?她怀疑的把眉挑得老高。
  “我说了,我道歉。我不该那么做,你是对的,从今后我不会往红帐跑让你丢脸。除非是特殊的喜庆宴会,在红帐内待客。”兀尔晓得对付女人的手段,他虽然很久没有诱哄过女人,但这种技巧是男人不会忘的。
  她软化下来,“说真的?”
  “真的,我也很抱歉打了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处?”
  “不,不可以。”那多丢人啊?要看她的屁股。拉喜马上拒绝。
  可是兀尔心中已打好主意。他会与拉喜圆房,就在今晚。
  呃,他并不打算破坏自己的誓言,明年拉喜还是得回到巴兰国去。像他先前说的,一个男人有很多方法不让女人生子。他可以占有她,却不让她生子。
  这么做对她而言会很残酷不人道,等于利用她却又扔掉她一样,兀尔十分明白,他不会对拉喜那么做。(那要怎么‘圆房’?)
  他所打的主意,是要让拉喜误以为他们已经圆了房。毕竟公主这么天真无邪,连花娘的用处在哪都不懂,她也不会知道什么是“圆房”。只要哄哄她,让她以为自己真的成为人妻这样就成了吧?
  “我是你的夫婿,你的身子不让我瞧,我们要怎么成为夫妻呢?”他诱惑的笑说。
  拉喜一颗心超速的竞驰起来,“你……要与我成为夫妻?”
  “是的。”他点头承诺,“今夜你就会成我蔚兀尔名正言顺的妻子。”
  “那么你婚前那天所说的一切?”关于把她拋回家?关于不要她?关于她很丑的那些话都不算数了吗?人可不可能因为狂喜过度而哭,她好想哭。
  兀尔告诉自己,坚不吐实并未等于说谎欺骗。他可以带开话题。
  “我可以看你吗?”他温柔的问道。
  拉喜嫣红双颊,把先前的问题拋到脑后,他想要自己——她不知“要”是什么意思。总之,他会接受她当自己为妻。她终于可以很“伟大”、很“神秘”的属于他。想象中,男女成为夫妻,大概就是躺在床上相抱着吧?
  半天他的小妻子都不回答,兀尔自作主张的认为她默许了,于是轻轻的移开身子,然后……她觉得凉凉的。
  “你不吹熄火吗?这样好糗。”拉喜紧闭双眼,想忽略他大手拂上腿儿的感受。痒痒的,好怪异的,让她有种全身发烧的错觉。
  “不,我想看你。”兀尔喉咙干涩得无法正常的吞咽,他起初以为自己能受控制,现在他未免怀疑自己过于高估?
  她好美,圆弧线的臀完美的比例,她雪白的圆臀上还留着他粗暴的红痕,克制不住的,他的手自动的移上那两团温香软凝的白玉,轻轻揉拂着。
  “你的手——”她喘着气说:“我感觉很奇怪,大人。”
  兀尔勉强自欲涛狂潮中挣游回神,“你是头一次,自然会觉得很奇怪。在夫妻之间这样的事,是自然而美好的。如果你不喜欢,告诉我,我就不会做。”
  拉喜摇着头,睁开信任而明亮的大眼,“我喜欢……呃,应该是喜欢吧?可是我不希望你停手。”
  隐约的,兀尔的心有种高贵的涨痛,被她天真纯洁的信任与爱填满。他移动双手,捧住她的双颊,开始由她的额际往下逐步的散下他细碎的吻,她的唇微张,本能的邀请着他。可是兀尔延迟着那份喜悦,他可听闻她的呼吸越形紊乱,而拉喜的手也围上了他的颈。不耐的,她开始移动脸,希望他亲吻到他特意跳过的点。
  “你喜欢吗?”他抬起头问。
  拉喜缠绕着他颈上的双臂,倏的收紧,“喜欢,你不要停。”
  “我不会。”兀尔的笑声既是沙哑的饥渴,也是低沉的得意。“喊我的名,公主。”
  “兀——尔。”她信任的照做。
  “我是你的什么人?”他逗人的继续问。
  “我的夫郎。”
  再也没什么比得上一个女人的爱,能洗净战士在外布满尘灰的心。兀尔真希望她不是巴兰的公主,自己也不是奉命娶她。那么他可以按照突厥人惯于抢婚的习俗,为自己抢得她这个小媳妇儿,为自己赢得她的爱。
  现在,他只能允许自己给她今夜的温柔,无私的。他要她有个梦幻般的鸳鸯之夜,她不会知道他其实并没有占有她。
  “对极了,我是你的夫郎。”他低下头,攫住她臣服的双唇。
  拉喜感觉他的唇覆盖住自己,强悍而火热,却又不失温柔的挑启她的唇瓣,当他深层的吮吸起她的舌尖时,狂猛的热流冲激向她的身子。她完全不懂自己身子所反应的,她呻吟着想逃开。
  “不,别抗拒我。”兀尔低语的安抚她,怕她的抗拒会激起他本能的征服欲望。那样一来,他是绝无法按照他的计划,不去占有这个紧张的小美人儿。
  “我无法不。”拉喜瘖哑的说:“你在对我做什么?我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像是要……像是要断了气,我觉得好热又好……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兀尔低沉的笑了两声,她怎么会是安静的呢?自己当初真是看走眼了。她绝不安静,还十分的活动、参与,勇敢的说出她的恐惧,却不知道她热情的身子比她的理智要早熟的苏醒。“你身子只是在告诉我,你的爱。”
  “是吗?”她疑惑的松口气。
  “相信你的身子,我会照顾你的。”他又再度低下头,只是这回他进攻的,是她的颈项与她敏感的耳后,她立刻颤抖的弯过身子,供他自由的进展。
  兀尔不敢轻信自己的自制力,他得花尽每一分力气才没有实时进入了她。拉喜扯着他的襟口,揉着他的头发——原来夫妻间就是这样的?这么绚丽?她全身都笼罩在他的手与唇舌下,无法自拔的要求着他,她不知道的……最终结合。
  所有的世界都消失了,只有他与他的热力像层最亲密的茧里着她,把她往他那儿紧紧吸附上去。
  “兀尔?兀尔。”她轻轻唤着他。
  那是他听过最悦耳的吟唱,他从未想过女子在他怀中,唤他的名会如此的诱人。
  “是的,心爱的,是我。”柔情软化了他向来坚硬的面孔,他亲吻着她,一下又一下的叮咛道:“是我,是你的夫君,不要忘了。”
  她怎么能忘呢?拉喜如果有力气,她会对他叫。可是当他的唇移转阵地来到她胸前,炙热的含住她时,语言已不在她的能力范围内。拉喜轻喊出声,弓着身子把自己迎上他。
  兀尔额上开始滴汗下来,因为自制力已达届限。他的妻子要他,而他更是迫切的需要把自己的坚挺埋入她的柔软小|穴内。
  “爱我,兀尔。”他天真妻子的手搬上他双肩,将他自深渊中拉回来。不,他不能!他绝对不受欲望控制!
  没错,她要的是“爱”,而他给的不过是“发泄”而已。不能再撑下去,他得要速战速决,否则他会顶不住诱惑而假戏真做下去。
  “啊?”拉喜在狂喜中惶恐的张大了眼,兀尔方才把什么探入她的双腿?是他的手吗?她呼吸哽于胸口中,但……那感觉……那感觉?
  “嘘,接受我成为你的丈夫,拉喜。”他自私的让自己的手指停留在她的体内,她那丝绒天堂紧紧里住他,兀尔火热的坚挺开始作痛,该死的痛。他可以感觉到拉喜热情的喜乐自体内涌出,他的揉弄与抚爱让她疯狂的喘息。他的汗水也淌流而下。
  拉喜全身紧绷在一点上……她被高高的扯上一个似幻似真的天堂内,她紧揪着兀尔宽大的肩,吟唱出她最后的意识,紧接着完全投入那悸动的一片璀灿中。
  他确信她得到满足了。
  “嗯?你要离开?”拉喜根本不想动,可是他却要翻身下床。
  兀尔苦笑着背对着她,“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到冰冷的湖水中去兜游个两圈,应该足以、差不多、可以让他某部位“冷静”下来。
  “有什么不对吗?”拉喜轻声的问。
  兀尔连忙转过身来,“不,一切都很好。”
  “可是你……还是……不愿意与我同帐共寝?”
  他若与她同睡一塌同卧一被,他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再与她假装下去。兀尔痛苦的了解这一点,现在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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