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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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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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那株花死了?是小玉兰花,还是稚菊啊?”

“没见到阳台上还养着一盆绿毛吗?”阎净焰白了她一眼,呼呼地走了。

黄大妈彻底地小小的囧一下,仙人掌用得着一天浇一次水吗?

而且还只是手掌大的一盆,这样往下淋,还真怕不耐活,

目光不经意往下落,正好看见颤抖着身子,往上瞧的纪妍心。

“阿嚏——”她又打了个寒颤,那样子狼狈极了。

“少奶奶,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开门。”小两口子斗气呢,这少爷也太过份了,好端端地往下浇什么花,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黄妈愤愤不平,挽起袖子就把纪妍心引进门,又是拿毛巾,又是电吹风,模样好不亲切。

阎净焰正在大厅里倒洋酒喝,黄妈似乎生怕他看不见,还很有爱地喊着,“少爷,少奶奶回来了。”

跟着他几十年的老管家,一见到纪妍心就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反了方向,这让他很不悦。纪妍心瑟瑟发抖着,滑稽的模样有些赏心悦目,嘴里不由地噙着抹优雅的冷笑,“老婆,外面的西北风好喝吗?”

他故意的,他就是想没事找事,欺负她。

纪妍心握紧了小拳头,咬牙切齿。

黄妈一觉察到情况不对,立马扯着妍心迎了上去,“少爷,这才晚上十一点,该喝交杯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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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有点忙,先日更两千。亲们不要急啊,字数越多,更新就越快了,很快男配出现,很快宝宝也要出现了,很快会日更6000以上的。另:有个章节中,出现人名错误,发文后很难再重修。在此纠正,(纪妍心的妈妈:邵淑琴。姐姐:纪惠珊,大妈:陈慧如。阎净焰的母亲:顾子琼。)

'正文 039 酒量'

又是酒啊?

那日宾馆里的一出乌龙**门,就像恶梦一样在她脑海里缠绕着,那日七分醉意,三分醒,。生生地把自己给卖了,以至于,现在一提到酒,都不由自主地排斥。

酒还是少碰为妙。

她居然跑神了?

阎净焰狐疑地眯起黑眸,打量着她涨红的脸,勾唇冷笑,“老婆在想什么?”

“这酒我可不可以不喝?”内心莫名地挣扎着,久久维以平息。

“不要告诉我,你不会喝,我记得老婆酒后的妩媚可不亚于招待女郎。”长指自然地插探进妍心凌乱的秀发中,他的声音很碰性,很温柔,却带着丝丝嘲讽。

“我当然会喝。”夺过他手中的红酒,几乎是一饮而尽。

黄妈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少奶奶,这个酒不是这样喝的。”

黄妈的话还没有说完多久,就让阎净焰喝退了。

这一夜要让纪妍心终身难忘的,他怎么可能让闲杂人在这里干扰呢?

“净焰,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其他书友正在看:。”两个人一独处下来,妍心就心脏跳得厉害,忽然想起学业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呢,不由地找到了话题。

他都还没有说什么呢,这回就有求于他了。阎净焰心情大好,她的要求,他自然会善良地全盘否决,另附加商量余地的。

“说吧,怎么事?”他盯着纪妍心,眸底兴起些许玩味。

“你知道,我还没有毕业呢。婚后,我想继续上学。”妍心知道,豪门里的妇人,除了应酬,就没有自己的私生活,可是阎净焰是研究生啊,他不会这么墨守成规吧。

“不可以。”冷漠地一口回绝了。

“要是你老婆没文化,你脸上也无光是吧?”妍心觉得社交圈里的名流是注重脸面的。

“我只要自己活着舒坦就行,要虚名做什么?你就安心做我的贤内助吧。”他笑着说,还特意加深了贤字的重量。

“可是我想念书,过两年我就可以大学毕业了。”

“是吗?”他含糊不表地低笑着,将小脸埋在她的脖颈间,“酒量那么差,酒后随随便便都能和男人上床,这样我怎么放心呢?”

这男人一定就要这样羞死她。纪妍心面如白纸,心灵严重受创,语气生冷,“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同意呢?”

“除非你能证明……”嘴角牵动下巴邪气在肆意加深。

要证明不是吗?纪妍心走至吧台前,举起一瓶红酒,往高脚杯里倒个满杯,瞥了他一眼,皱着眉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一杯见底时,她又倒了个满杯,颤笑了起来,“我的酒量超乎你的想象。”

'正文 040酒后胡言'

他不知道,最多的时候,她一个晚上喝了整箱的青岛碑酒,其他书友正在看:。

她会吐,吐得稀里哗啦。

她会醉,醉得泪眼朦胧,语无伦次。

可是她能喝,她能撑,她能挨到男生们都倒下了,她再倒下。

这是她和纪惠珊的赌约。

那次,她赢了,换了一只北京全聚德的烤鸭。

纪惠珊还如约地将父亲带到小木屋里来,。

终于,换来妈妈最开心的一次生日,她觉得非常值得。

她没有别的长处,就是有一股蠢劲,许多过程,她很想改变,却力不从心地,只盲目地追求一个结果。

一举,一饮,几分钟而已。第二杯见底时,她再次瞅了他一眼。

他把手悠闲插进裤兜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角有丝庸懒的平静。

阎净焰不说话,她直接认为,这个无声的赌约开始了。

她只问结果,只奔着结果而努力。

而阎净焰更关心的是,她能撑多久,她又可以倔多久?

第三杯往下倒时,她已是满脸通红。

酒液残留在唇边,如血般妖娆,愈发夺人眼球。

想起锦都里,被担架子抬出去的女人,他有些不悦地蹙眉,出口戏谑,“如果不行,就停下来吧,洞房花烛夜,如果老婆被抬进太平间里,那多晦气。”

“不,我能喝,我会喝完这一瓶的。”她被呛得泪花盈盈,却还是坚持伪装着她能行。水晶瓶中的酒液少了一半,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了,顶多是跑到洗手间,吐个稀里哗啦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

裤兜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这个小女人的固执,惹得他相当的不悦,他不动声色,犀利如斯的眸子里却有了些许愠怒。

三杯尽时,她倒了第四杯。

握着的酒瓶似乎有些倾斜,小手微微一颤,红色的酒液便溅出杯口,。

“对……对不起……”她举起桌面上的纸巾;伸手往前一擦;够了三次却没有找对地方。

阎净焰的大手,及时地扯住她,“不行就算了,何必逞强呢?”

让她放弃念书吗?不,不要,她不想放弃。

“我能喝,你放开我。”

在她固执的央求下,阎净焰放开了她。

腹中酒味翻滚,翻江倒海般地难受,他刚一松手,纪妍心就跌跌撞撞地转进了洗手间,这一整天的食物都吐个精光,泪眼朦胧中,她扶着门沿,回到前厅,这次很利落地就倒了杯酒。

入鼻一闻,还未入口,就已经是一阵反胃,直接冲进洗手间中,吐了一阵子,脚下不经意一滑,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她发现自己乏力地再也站不起来。

嗡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她努力想要去倾听什么,奈何却什么也没有听清。

朦胧中,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英俊的无懈可击的俊容,高挺惑人的鼻梁,深刻有型的下巴……

这个男人好眼熟啊?

“你是谁?”

她扶额沉思着,是谁呢?

过了十秒后,才恍然大悟地说,“辰哥哥,你好坏呵,你怎么就撇下我一个人呢?”

'正文 041垃圾桶中的女人'

阎净焰的脸黑了,跑进洗手间前涌起的一瞬怜惜和迷乱,在倾刻间化为虚无,。

那深深切切的挽留,只为了另一个男人,这于他而言,情何于堪?

“辰……不要走,不要撇下我一个人。”温柔的呼唤,无法掩饰她的寂寞。

此时阎净焰,额上青筋暴起,猛地要从她身上抽出手,她却像个无助的孩子般慌张地抓住阎净焰的手,死死地拽住,不愿意撒手。

“放手!”他火了,就算她要偷腥也要好好地管好自己的嘴,居然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他?谁借给她的胆子了?

那么无赖,那么霸道,又是那么的温柔。

他攥紧了拳头,他真想掐死她,真得非常想!

他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波涛汹涌地澎湃着,凝视着她蹙起的眉宇,他的眸色越来越冷,杀了她,杀了这个给她戴绿帽的女人。

这个声音在他心底挣扎着;叫嚣着。

最终,他是扬起了冰冷无比的笑意,放过她。

杀一个人,只要几秒,他才不会那么笨。

他是绝对不会便宜了这个女人的,长路漫漫,总有她受的。

他的心情平静了不少,怀中的某人,也安份了些许。

她自然而然地伸手缠到他肩上,蜷缩着身子,靠在那具健美的身躯上,像猫儿一样温驯。

额前的发丝垂下,丝丝缕缕的发香隐隐飘散而出,轻淡的桅子花香,挺好闻的。

她安稳地沉睡着,把所有的困扰都丢给了他,他该什么处置这个女人呢?

怜爱她,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不适合,

阎净焰用那冻死人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算风度地把她抱起来,上了二楼。只不过在二楼书房前,直接把她丢到门口的垃圾桶中。

这一夜,她就蜷缩着身子,冷得瑟瑟发抖,半夜里,她从冷意中惊醒,没有灯光,空间窄小,面前一片漆黑,沁入鼻腔的只有那碳墨碎纸味,她严重怀疑自己被绑架了。

“救命啊……”

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凄厉地在空气中传播着。

忽忽忙忙往二楼赶的黄妈,开了灯,心急如焚地问:“出什么事了?”

纪妍心从垃圾桶中探出脑袋,“我…。。我怎么会在这儿?”

原来困住自己的,只是个工艺塑料桶,并不是什么暗道、地洞。

可是她究竟是什么到这儿的,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三更半夜的鬼叫什么啊?”阎净焰从卧室里出来,眯着惺忪的眸子,有些不悦的蹙眉。

“我还没问你呢?我好端端地怎么跑垃圾桶里了?”

阎净焰调整站姿,倚在门框上,百无聊赖凝视他,噙着噬血讥笑,“我的身边只躺着两类人,处女或妓女?你是哪一类呢?”

他的侮辱,对她而言并不受用。他枕边的那个位置,她还未必稀罕呢?

纪妍心咬了咬唇,低敛神色,“很明显,我不是你爱喝的那口茶。所以,我们还是分道扬镳吧。”

'正文 042高级妓女'

该死的,又一次提到分道扬镳,

她就这么迫不急待地想和他分手了,投入那个辰奸夫怀抱中吗?

黑眸一闪,阎净焰双眉拧起,睇着她目光如火,也不顾忌着黄妈还在场,就直接上前,伸手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拖进卧室里。

砰地一声重响,他合上了房门,将黄妈的叫唤声,全部隔离在门外。

卧室内,阎净焰笑笑,“分手可以?休了你也完全可以?”

他的这一声答复,惊动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心如鹿撞,砰砰地跳着。

没有附加的条件吗?

当然不可能。阎净焰诱惑的双唇间,兴起玩味,“知道娶你,我花了多少代价吗?”

纪妍心不发一语,猛地垂下头去。

果然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一个亿。我让利了一个亿元的赚钱项目给你们纪家。你说,这是不是贵了点。”

“我…。。我不知道有这回事。”这场婚姻只是一种利益交换,具体的原因,父亲并没有告诉过她。

“觉得愧疚吗?有这种认知也好。”她吃惊的表情,落入他眼底,愈发地让他愤怒,其实一亿元对他而言,只是九牛之一毛,不算什么。只是给了纪家,那就不是他的本意。

“如果觉得愧疚,就尽好你的本份——Theprostitute”他勾起的唇角半认真半嘲弄,笑意不善的脸上,厌恶与怨恨丝毫不掩饰,

纪妍心的脸绿了,“阎净焰,你太过份了。”

Theprostitute,中文意思高级妓|女,人都是有自尊的,他的这份侮辱,她承受不起。

“你觉得自己有多清高呢?”

可恶!他似乎觉得说她鸡,就是对她莫大的施舍。

这个禽兽的脑子,就是装垃圾的,除外,还有别的吗?

纪妍心百味交杂,意难平,唇角掀起,“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没有品的男人。”

“是吗?我就承你所愿,让你见识一下,没品的极限。”阎净焰眸光一黯,誓要好好地蹂躏这个离经叛道的小女人。

盯着那两片粉嫩的唇,眸底的暗火更盛,终是俯下了身子,狠狠地吻住那两片让他又爱又恨的双唇。

纪妍心的水眸,倏地睁大,他的舌尖舔过她的唇瓣,强硬地欲探入,让她猛地一惊,紧紧地咬住贝齿,牙齿咬得喀喀作响,都不愿意有着丝毫的松动。

妍心骨子里的反叛,激起了阎净焰的滔滔怒火,她这般贞节,是为谁呢?

那个叫辰的男人吗?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都已经嫁为人妇了,还对旧情人念念不忘,真他妈的犯贱。

阎净焰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大腿肉,用力猛而强悍,痛得她泪水盈盈,不由地惊呼了起来。

他的舌就在此时,恰到好处地进入她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正文 043说服我'

两人气息凛乱,阎净焰推开纪妍心,冰冷的眸光直直地锁住她,纪妍心已是满面红光,心如雷鼓,。

此刻的他,眼中噙着**之火,喉结滚动,那眸光,如漩涡,看得她心惊胆颤。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纪妍心才一迈步,阎净焰就扯住了她,“想走?”

阴森的笑意,在空荡的空气里传递着,深邃的冷眸直直的盯视着纪妍心,他喜欢看到她惊惧的样子,活着会反抗的猎物,至少不是一味承欢的妓|女。

纪妍心用力抽出手,往后退了一步。

阎净焰轻挑英眉,步步逼近。

一进,一退。

背抵着白墙时,纪妍心已是一阵恐慌,脊背上窜起一**的冷意。

男强,女弱。他眼中的兽欲,毫不掩饰。

无路可退,不由地翦眸大睁,吓得手脚都软绵无力。

他,疯了吗?

除了强迫外,就没有别的渠道发泄自己吗?

“你……你忍一下,你的兽性,你会死吗?”脸色唰白,紧攥起拳头,不安的大吼着。

她倒是直接,也不拐着弯抹着角。

古铜色的大手探向她的羞红的粉颊,似笑非笑,标准的色狼态势,“那就是老婆你的不对了,喂饱老公是你的义务不是吗?”

纪妍心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自然知道此喂饱非彼喂饱,这个该死的色狼!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低胸衣领处,妖孽的目光,如罂粟,致命地想要涂毒一切。

只听“嘶”的一声,她的婚纱系带被扯落,接着是被剥离的内衣物,

光洁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一股强烈的羞辱感将她淹没。

“阎净焰,你一天到晚要发泄多少次才满意?你还真是标准的禽兽。”纪妍心愤恨地抖着声音,强烈抗议。

可惜,某人非比常人,脸皮厚得刀枪不入。

他无所谓的勾唇,大手抚上纪妍心雪白的**,眼中的**越浓,他会将纪家带给他的痛苦,从现在起,一天一点一滴地让她如数偿还。

他的眸子里蓄满着仇恨,刻骨铭心的恨意和男性的**交杂着,让茫然的她惊惧不已,双手抵着他的身体,双腿抓好命地朝他近距离踢了出去,“阎净焰,我们有话好好讲,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

“与其讲废话,我更希望你安份点,用身体说服我。”解开自己的束缚,胯间的雄伟骄傲地挺立着——

要她,不可避免。

狠狠贯穿着她的身体,炙热的坚硬与紧窒的柔软接触着,谱着一曲最为霸道的纠缠……

纪妍心惊恐地大声失叫,却怎么也无法阻止他的疯狂进军。

她的眼泪肆意横流,让他微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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