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都做情人,谁做妻子 金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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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都做情人,谁做妻子 金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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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受不了了,于是开始劝他去治病,并设法弄来中药让他吃。可是,他对她说,可能没什么希望了,过去已经治过,花了好多钱,吃了不少药,结果都不管用。
  这天晚上,她躺在床上,一句话也没说,心中十分苦闷。怎么办呢?难道这辈子就这么过?欲火烧烤着她还是青春的肌体,她难以忍受,翻来复去睡不着。他看着她,他懂得她的痛苦,自己也心如刀割,自己太不争气了,你啊你,你怎么能称得上是男人?
  你怎么能让妻子忍受无性生活的婚姻呢?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谁也没睡。他抹干了眼眶里的泪水,翻过身来扳过她的肩头,说:“对不起,实在委屈你了。我原不知道你很正常。过去听别人瞎传,还以为你和我差不多……我不能再害你了。但我爱你,我不能离开你,希望你不要离开我。以后,你可以在外头……只是,别让我知道……”她伏在他胸上呜呜地哭了。
  我怎么能那么做呢?那样我不也是太自私了?况且我是有夫之妇,背着自己的丈夫去干那事,我成了什么人?
  她停止了哭,算了吧,还是忍了吧,人生一辈子,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我怎能有太多太高的奢求?这点欲望,也算是我对爱情作出的牺牲吧,为了爱情,这是值得的。她打定主意,要和他就这样好好过一辈子。
  这样,年复一年,四年的时间又过去了。
  如果不是那位科长的闯入,她也许就这么和第二个丈夫过上一辈子了,可偏偏是他闯进了她的生活。
  今年四月份,一个具有很强男性魅力的外单位的科长到她办公室来办事。她热情接待了他,她帮他办事,他在一旁站着。她偶尔抬眼看他,发现他竟几乎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他的眼里有一种光,有一种渴望。她不禁脸上发热,心里有一种兴奋感。她替他办完事,他一再表示感谢,并主动邀请她去跳舞。她既激动,又慌乱,最后还是答应了。
  晚上,他们按约来到一家舞厅。和着悠扬的舞曲,他们翩翩起舞。在柔和的霓虹灯下,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美感。她抬眼望着他,听他不断他说着什么,她的心里充满了新奇和亢奋。
  后来,他很得体地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她又害羞又欢喜,同时,也从心里荡漾起一阵阵渴望和冲动。
  那次舞会后,他俩很快发生了性关系:他给她的感觉很好,既不象她第一个丈夫那么粗野,也不象她第二个大夫那么贫乏。他给了她许多以前下曾有过的体验。
  和他在一起,她有一种幸福感,但内心中对丈夫的内疚却与日俱增,并时常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不安。她想,还是离婚吧,完了之后与那位科长结婚。结束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婚外恋。可是当她把想法告诉那位科长时,他立即一摊手:不行,那绝对不行,不管你离婚不离婚,反正我是不离的,我和你是婚外情人关系,以此而已!
  她一听,闷闷不乐。她反复琢磨,不能和他结婚,又该怎么办呢?离开他吧,从需要上却又是不可能,这样维持下去,日后又怎么办呢?总不能老是这样吧。再说,丈夫似乎已经有所察觉,为了她而有意回避。她懂得丈夫的心思,加倍地对他好,以弥补自己的罪过。
  就这样,她和一个善良,但不完整的丈夫保持着婚姻关系,又和一个健壮却不完全属于她的男人保持着爱情关系,她就在这两行之中生活着,有时候,她感到很幸福,但更多的时候则感到一种沉重和罪恶。
  后来呢?她终于结束了婚外恋生活,与丈夫离了婚,又找了一个满意的再婚对象。她的婚姻终于走上了幸福的坦途。
  (二)
  这次,妻子出差到新疆半个月,他可没有往日的不安,还欢欢笑笑地送她到门口,走好啊你,到了新疆好好玩玩,多呆几天也没问题……他是市纺织厂电工,长得粗壮,结实,40多岁的年纪,显得有些老气,妻子是同一工厂的推销员。人长得好,嘴也能说,所以工作起来得心顺手,是厂里的一大能人。年年评先进,月月拿奖金。
  人家都羡慕他有一个能干漂亮的老婆。可他就是不满意,还时不时打她,弄得她啼啼哭哭。另认说你怎么了,这么个好老婆还嫌?
  他能说出来吗?他性欲强,时不时就要和老婆来一次。而老婆别看她漂亮,可是个性冷比因为工作原因还经常三天两头地出差,把他憋得要死。她每次出差回来,他就狠狠地发泄一次。为了家庭,为报答他曾经给她家的大恩大德,她默默承担着妻子的责任,尽管毫无快感,厌烦日增。
  他说,女人谈什么事业?先进?奖金?顶个屁用!什么玩艺儿,你能把这玩艺儿当男人,老子可不能把能把它当女人,老子要老婆,要睡觉,不要这破玩艺!
  人到中年了,他还是年青年时一样的精力旺盛,爬上床便想要。有几次,他试着在床上用动作和语言调动起她来,并认真又热烈地讲了些夫妻间让她面热心跳的语言,但苦苦折腾老半天。最终她还是“没感觉”。他把她狠狠推到一边去了:
  “一截子臭木头!”
  他骂她。
  尽管如此她在家终归是好点,憋不住时不管妻子有没有感觉,弄了再说。妻子出差不在家。就没辙了。所以,妻子每次出差,他总是骂骂咧咧……这次却是例外。
  看着丈夫第一次笑脸相送,她,心里宽慰了许多,也许人到了这把年纪,有些事情都想通了,她想。于是,向丈夫挥了挥手走了。
  看着妻子的身影消逝了,确信她已经走远,便转身返回房来拔通了电话。
  “喂,小菊吗?她走了,快过来,快过来,我等不及了。”他对着电话筒说。
  “行,我就到!”对方挂上了电话。
  原来,那位叫小菊是市剧团的一名演员今年也是40岁出头的人了,依然不减年青时的风流劲。他们是在不久前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你来我往几次后,他得知她丈夫这些年在这方面不行了,而她偏偏旺盛不衰。这下子,两人居然是同病相怜,大有相见恨晚之势。最近几天,两人在外鬼鬼祟祟幽会了几次,感觉都特别好、特别带劲。
  这次他妻子出差,真是天大的喜事,他上次幽会时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她同样是喜出望外眼巴巴地盼着他妻子早点走。
  只有十来分钟,她就坐到了他的床上……这十多天,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他把孩子送到奶奶家住,中午小菊就过来吃饭,和他来一次。下班后两人又一块做饭,再呆上几个小时,小菊再回家去。
  甜蜜的日子过起来总是很快的,一眨眼,十多天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他因为太高兴,把妻子回来的日子记湖涂了,还是因为妻子办事顺利回来早了一天,反正,那天,当妻子拎着包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和她还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
  妻子脸色惨白,行李包掉到地上,“哇”的一声,她伏在沙发上大哭起来。
  他一愣,急忙穿好衣服,走过来吼道:“哭什么!又没死人。”
  这当儿小菊穿上衣服拎起自己的小包就溜了。
  他把门关好,回身站在妻子身旁。
  “这不都是因为你,结婚这么多年底你什么时候象过一回老婆,让我过得像男人,”他依然在吼:“没有,没有。”
  “事情摆这里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要离婚,我奉陪,我是男人,我要个象女人的老婆。”他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点了支烟,声调降了下来。
  他还蛮有理呢!她哭得更伤心,这些年,为了工作,为了家庭,为了他,她付出了多少!这里这套房子还不是因为她工作表现突出,厂领导特批给她的!家里的什物,凭他几个钱还能买得起!平时打骂不管,居然还把别的女人叫到家里来,岂不是欺人太盛!太欺负人了!
  可是,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不争气呢?要是我象他所说的女人那样,这个家该会是多幸福埃离婚又怎么离?别人对我怎么说?单位领导怎么看?今年的先进工作者荣誉还要不要?以前无论怎么打。无论怎么骂,还从没想到过离婚在鸡干事,现在怎好说?毕竟,都40多岁了,一辈子还有多长?
  她停住哭,擦了擦眼泪,看着他。他在抽闷烟,看她不哭了,大概总还是心虚,凑了过来,轻声说:“对不起,我也是受不了了,没办法,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原谅我一次,好吗?”
  “原谅?你以为你这是好玩,玩笑有这么开的?”她的声音还有些哭腔。
  “是的,我保证我和她没什么,只是那个一下。”他解释。
  “你们这样多久了?”她问。
  “不到一个月!”他老实回答。
  “嗯”,她说,“我出差之前你们就搞上了,看来并不是因为我不在才找到的,以后你受不了时还会去找她?”
  “不,决不。”他连忙答。
  “你保证?”
  “保证!”
  “怎么保证?”
  “你砍掉我的手!”
  “谁砍你的手?”
  “不,天打雷劈,五雷轰顶,出门被车撞死……”他想起女人喜欢听这类所谓“毒誓”。
  “得,得,谁希罕你撞死?你立个字据,表示不再犯,如再这样,就只由我了,到那时我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行。”他点了点头。
  于是,当场写下保证书,交给她。
  保证书是这样写的:
  我保证今后再不和别的女人睡觉了,如有再犯,任由处置,决无怨言。
  字据下面是签名和日期。
  我死也要做个风流鬼
  能为花下死,做鬼亦风流。
  一个财色两贪的副厅级干部,用公款购置私人小别墅,金屋藏娇,追求刺激的婚外恋,与“情妇”爱得死去活来……当罪行暴露后,又携情妇双双自杀,想做一个风流鬼……他,段梦毫,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中文系,本科,汉族。1968年参加工作,1973年入党,历任湖南省益阳地区供销社主任、党组书记。益阳市委副书记、代市长。1984年起,调任湖南省供销社副主任、党组副书记。
  段梦毫在副厅级的位行上坐了多年、一方面也说明他有一定的政绩,实际的情况也的确如此,曾经他也不乏进取心和政绩;另一方面,他在这个位置上呆了这么多年而不能继续得到提拔,也说明可升官已没多大希望了。功利心极强的他对此十分不满。但义无可奈何,这种情况下,他开始享受权利之外的东西。当然这种享受又是以权利作为基础的。
  1993年2月的一个下雨天,段梦毫乘坐一辆豪华小轿车,在几个随从的陪同下,来到一家叫做羊城酒店的三陪店。
  几个人刚在桌边坐定,老板娘就给他们叫了一个陪酒女过来。
  陪酒女大胆的衣着、风骚的谈吐,立即与段梦毫一拍即合。几个人高高兴兴喝了酒。待到晚上,段梦毫不失时机支走了下属,便来到这位陪酒女家中,与她淫乱至半夜才回家。
  从这次以后,段梦毫便不顾党纪国法。不顾自己的副厅级身份,与这个陪酒女频繁接触。很快,随着他们关系的日益密切,段梦毫又让她成为了自己的情人。
  这个陪酒女名叫张阿春,时已离异,年龄30岁,曾因吸毒、贩毒,被公安机关拘留过。
  为了改善情人张阿春的居住条件,同时也让自己每次都有舒适的享受。1994年秋,段梦毫指示管辖下的湘供工贸公司经理王某在长沙市南湖公寓用公款购买了一套面积78.5平方米,二室一厅加卫生间的高级公寓。
  1994年9月4日,段梦毫和王经理在长城家具店选购了一批沙发、衣柜等豪华家具。两天后,王经理又按照段梦毫的暗示,从商场购买了彩电、冰箱等高级电器。完了之后,将这批东西全部送到那套公寓里。
  面对如此人方慷慨的段梦毫,张阿春千恩万谢,发誓一辈子做他的情人。段梦毫对张阿春的誓言也十分感激。为了真正让她死心踏地,他叫王经理用张阿春的名义办了那套公寓的房产证。
  1995年3月,张阿春从段梦毫手中拿到了房产证。从此,段梦毫正式过上了金屋藏娇的生活。每个月定期他给张阿春发工资,只要一有空,他就开车去公寓里与张阿真幽会,尽情享受着男欢女乐。
  段梦毫不仅利用公款包租情妇,而且大肆利用手中职权,谋取个人利益,中饱私囊,严重地腐化变质,完全丧失了一个共产党员和国家干部的起码原则。
  段梦毫的腐化堕落,逐渐被省供销社的同志察觉。1995年3月,段梦毫前往北京开会,忽然接到长沙方面的消息,说对他的情况有所了解的人先后被湖南省纪委找去调查过。做贼心虚的他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频频打电话询问湖南方面的情况,密切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3月15日,北京的会议刚刚开完,段梦毫立即飞回长沙。他还来不及回家,径直赶到南湖公寓与张阿春紧急商量对策。段梦毫这时从张阿春口中得知,组织上已发现了他金屋藏娇的地方。这时候的段梦毫一扫往日的神气和威风,一种末日来临的恐惧笼罩心头,他无计可施。他们两人在公寓里竟紧抱着大哭起来,整整一个晚上,他们谁也没有睡。
  第二天大清早,段梦毫和张阿春双双住进了陋园宾馆。段梦毫眼见末日已近,他还想最后享受一次。两个人在宾馆一场淫乐之后,段梦毫已是泪流满面。他向张阿春叙说了他所犯错误的严重性。他的问题不仅仅是身败名裂。遭人唾骂,而是要受到法律的严惩。他对张阿春说,“我现在已作好了自杀的准备,事至如此,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们的感情很深,现在这世界上我也没有什么牵挂,唯一就是对你十分眷恋,你以前曾说,我们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我想你和我一块自杀,你愿不愿意?”
  张阿春起先有些不愿意,但后来还是经不住段梦毫的一再恳求,也就答应了。
  这天晚上,段梦毫坐在灯下写了半夜遗书,在遗书中,他一再称自己有功,理应被提拔,而对自己的责任认定,只说是工作失误所致。
  3月17日,段梦毫将遗书复印了两份。从五一路邮局发出,再回到陋园宾馆。两人最后做了一次爱后,信誓旦旦地痛哭了一场,然后,双双服安眠药自杀。可是,就在段梦毫药力发作后,张阿春却从床上爬了起来,原来张阿春并不想死,由于存了心计,她服的药并没有过量。当段梦毫药力发作时,她就立即给一个朋友打了求救电话。
  很快,就有几个人匆匆赶到陋园宾馆,这时候段梦毫和张阿春却口吐白沫,段梦毫因服药过多,已昏迷不醒,张阿春则在痛苦中翻滚……因为抢救及时,段梦毫和张阿春都获救了,段梦毫本来想做个风流鬼,风流倒是风流了,风流鬼倒是没做成。并且,还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和道德的谴责。
  婚姻?我不要
  婚姻是一座围城,里面的想冲出来,外面的想闯进入,如果里面的冲出来了,还想进去吗?
  如果外面的看清了城堡里一片混乱,他还想闯进去吗?
  婚姻,的确有点让人象雾里看花,怎么看也看不到它的庐山真面目。
  提及婚姻,他是感慨良多。
  他,某名牌大学经济学教授,50岁刚出头,气质轩昂,风度翩翩,颇有男子汉的魅力,去年他的妻子因病去逝,他的学识、风度很快引来了一批想和他共同生活的女性,其中不乏高干子弟、20多岁的妙龄少女。但他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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