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恨海鸳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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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鸳鸯梦-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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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了;将来也只不过是从金窝窝掉到了银窝窝里;吃穿不用愁的!这就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求得就是个般配!”

    这时隐藏在苞米地里的陶振坤低下头来;仔细回味着她们的每一句话;像是要记住了一样。

    女人们的说笑声又传来。

    当陶振坤再抬头看去时,见那三个女人都端着衣盆走了,只留下吴荷还在那里洗衣服。在不远处,那三个女人回过头来,其中一个对吴荷说:“快走吧,小心被狼叼去!”

    第二个也说:“是公狼!”

    第三个又说:“是色狼!

    这时陶振坤才看清楚那三个女人是谁,个高的是张启的老婆马丫;中等个的那个是王三的老婆齐玉珠;略小个儿的是秦连城的老婆韩思香。她们的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拉伙结派的,在村子里有些横行霸道味道。但有伍家压制着,也不敢太放肆了。

    平时他不爱和这些女人搭讪,有时遇上了则一扭头就走开了,就有人背后说他架子大。

    就见吴荷转头对她们提高嗓门儿说:“管它公狼色狼的呢,我就在这儿等着了,要是来了更好,好让老娘也开开荤!”

    那三个女人就搂脖子抱腰勾肩搭背地嘻嘻哈哈说笑着走了。

    陶振坤看在眼里,嘴里就小声地嘀咕着骂道:“看你们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了,当不住连自己的老爷们儿都能拱手相让来个换着用呢?!”

    他的心里又在想:焦恒和花蕊是何许人也?难道就是又新来的那对夫妻?有机会要一睹究竟是何等尊容!

    当他回味这几个女人说的话很有意思,就在忍俊不禁下险些笑出声来,硬生生给憋了回去了,不料想一股气顺着喉咙向下走,肚子迅速膨胀,随着便是一声屁响。那声音要说是震耳欲聋就显得太夸张了,也比二踢脚炮仗逊色,也不清脆,但闷声闷气的,好比是青蛙跳进水里一般那种动静。他正为自己这意想不到的一屁而惊呆之际,忽听一阵噗噗啦啦声响,在附近几米远处飞起一公一母两只野鸡来,拍打着翅膀煽动起了苞米叶子哗哗作声,在他头顶上空飞掠过去,恰巧一泼稀屎拉在了他的肩膀上。真倒霉!他感到恶心,就扯了片苞米叶子咧着嘴来擦背心上的那屎。

    见吴荷正朝这边张望。

    他刚想转身躲藏,却不料就听吴荷在喊:“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陶振坤愕然,犹豫了下,暗骂自己的屁惹得祸,还是硬着头皮拎起锄头走出了苞米地。此时的吴荷已站起了身子,正搓着湿漉漉的两手笑逐颜开地看着他呢。

    他迟疑地走上前去,一颗心在莫明其妙中绷绷在跳。下意识中再看向那三个女人,此时在路的拐弯抹角处已将身影隐藏于一片庄稼后边去了。

    “你这屁声都能传出二里地去了,看看裤裆崩撕了没有?我给你缝补一下?瞧你,没舌头还能吹得这么响,佩服!”

    他面红耳赤地嘿嘿笑道:“一个没留神儿,没夹住,就溜达出来了,没想到竟会被你给听到了,要是把耳朵震聋了还得找我包治呢,惭愧!”

    在苗运昌活着时,这叔嫂二人也是时常开玩笑逗乐子的。在苗运昌死后,怕有人说闲话,才逐渐疏远了。日子久了,无形中好似产生了一种隔阂!这次是吴荷先跟他开玩笑的,也就少了几分顾忌。

    “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吴荷直视着他。

    陶振坤点了点头说:“只听了个大概,够逗的了。”

    吴荷愣了愣神儿,似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猫腰把盆子端了起来,里面是满满的衣服,她把盆子放在腰间夹着,瞥了眼他,声音微颤地说:“你吃过中午饭后,你到这儿来找我,到时候我有话对你说。”

    “啥事,非得到这来才——?”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吴荷转身走了。

    陶振坤站在哪儿当高粱竿子戳着,人有点儿发傻了,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在想着吴荷在转身时,留给他瞬间的表情是罕有的腼腆羞赧。他站在原地拄着锄头望着,望着在渐渐离去的那个苗条的身影,那个身影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梦里出现过。吴荷的丰腴臀部看上去在扭扭摆摆中很是招摇,不禁令他恍惚间产生了几许朦胧的意淫想法。

    他嘴里叨念着:“运昌哥,你走了,嫂子也闲着了,她是在为你守节!嫂子的身子你享用够了吗?”

    究竟会是什么事呢?神神秘秘的,这让陶振坤如坠五里迷雾之中,几经枯肠也是猜测不透!——

    陶振坤揣着满腹狐疑,回到家里,与黑虎亲热了一番,见食盆里有剩食碴残留物,像是被喂过了,水盆子里也放有水。等进了屋,看到清屋冷灶的,盆朝天碗朝地也没收拾,爹娘没在东屋,西屋里柳杏梅正横躺在炕沿边儿上睡觉,在她的身边放着一本古色古香的书,书扉页上的名字他还是能够认识的,是本《红楼梦》。此时她正弯曲着双腿,头冲着里边。她长长的乌黑秀发编成了辫子被用一根黄色的簪子盘起别在脑后,纤细的腰身,的臀部,沟深陷着。短袖花格衫衣,露出了如藕截般的胳膊,弯曲着放在枕头上的腮边,似在不小心中露出了腋窝里的一丛锦秀茂盛的茸毛。这一看之下,像是有偷窥怪癖的他不禁怦然心动,人就有些精神恍惚起来,仿佛瞬间血液都凝固了,在想入非非中但又很是无奈。吃不到嘴里的东西,就干落个眼馋的份儿!想到他这个老婆就像刺猬一样会扎手,就望而却步了。他虽然尽管对懒老婆有闷气,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就小心翼翼地问:

    “爹和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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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 一 19() 
柳杏梅动了动身子,没起来,头也没抬,只是似为遮羞地将衣襟向下拉了拉,像是在下意识里盖住了那对眼球的诱惑之处,之后就说:“都去什么老伍家了,说是有人明天过大寿,被叫去帮忙了。”

    这时陶振坤在想:也不知她这是真睡着了还是见到自己回来了在装睡。但他知道,爹会写礼账,能识文断字的人可不多,娘会做菜,每逢村子里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的,都离不开他们。他就问:“你吃饭了吗?”

    “我不饿,也没烧火,有早上的凉剩饭,你就将就着吃口吧。鸡和狗我都喂了,也给驴添了草,就是没饮水了。”

    柳杏梅的嘴里没有说“俺”这个字;倒让陶振坤有点儿欣喜了;这说明她有进步。只是那个“我”字;依然是显得有点儿生硬。

    “还不到睡中午觉的时候呢就躺着,你咋了,是身子哪儿不合适吗?”他说着就去要摸柳杏梅的额头,是想试探下发烧了没有。这是出自真心的,绝对还没有要占便宜的想法。

    柳杏梅挥手把他拔拉开,说了句:“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就不盼望俺好!”

    她的“俺”字又从嘴里溜达出来了。

    陶振坤被弄了个臊猫,但也不以为然。似觉得柳杏梅对他的冷漠,已成司空见惯的事了。在这个还没真正成为他老婆的美人儿面前,他一直是如履薄冰一样的小心,怕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她的容颜大怒!

    “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于是,他就轻叹了声,无可奈何地去外间屋里洗了把脸,然后在盆里找了个苞米面干粮,就着淹咸菜吃了起来。喜事上有点儿好剩菜,早已打扫的一干二净了。他狼吞虎咽的吃完后,用葫芦在缸里舀了凉水喝了几口。

    等再回到屋里,见柳杏梅像是真的睡着了,睡得呼呼正香,只是换了个脸朝外的姿势,看着她那凹凸有序的曼妙身体,俊俏不俗的脸颊,有如初绽的杏蕊粉红。花格的外衣一排精巧的纽扣,胸脯上隆起了一对馒头状,又似在衣衫里偷藏了两个香瓜,这时衣衫皱褶下略显小了点儿,就露出了腰间白皙细腻的一截肉来,那是让人能想到一把几乎都能掐过来的小蛮腰,连那隐约凹陷的像樱桃般的肚脐眼儿在均匀呼吸的起伏下都可一览无余。摆在他面前的就是幅现实生活中活生生的秀色可餐美人图,如触手可得,那排纽扣就是一根藤蔓,只要是顺藤就可摸到瓜了。在想入非非之下,就觉着自己浑身迅速涌起了一股热流,似无法抗拒一种诱惑,心里似有乱纷纷的蚂蚁或者是蜘蛛等物在抓挠下痒痒的,迅速产生了生理反应。连呼吸也不通畅了,嘴里唾液增加,就咽着口水,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其样子就像是怕踩到地雷一个样;紧张而兴奋,心跳得厉害。在别人的燕尔新婚里,大概都会沉浸在蜜月期的恩爱缠绵之中,在温柔乡里陶醉,在心理和生理上彻底得到恣意发泄积攒多年的情感和荷尔蒙,可他倒好,两样啥都没捞着!不能情意绵绵的倾诉,又不能让人类的“种子”播种进可孕育生命的“土壤”里。这个时候,在不可控制下的他屏住了呼息,俯身低头去轻吻了下那花瓣一样的嘴唇,如蜻蜓点水一样敏捷,甚至都没找到肌肤相亲的感觉。

    对于他的侵犯,柳杏梅还是激灵地一下子被惊醒了,他的人已躲到了一边,在微笑地着看她。

    柳杏梅蓦然起身,腿耷拉在炕沿儿下。此时在柳杏梅眼里看来,他就像是一只黄鼠狼要对付一只鸡!

    他瞧架势不对劲,就把身子移到了门口。见势不好,以便逃跑。溜之大吉才为上策,免去被“母老虎”攻击!

    再看柳杏梅,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趔着身子想下地,但又停下了,表情由愤怒转为微笑,俊俏的脸颊上泛起了绯红色,羞答答娇滴滴地说:“你不是想要我吗?那好吧,既然是嫁给你了,那俺早晚也是你的人;就认命了!过来,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

    说着,她就用手解开了衣裳领子前的两个扣子,露出小黄花点缀的粉白色背心,背心里是个红色的肚兜,那的胸脯散发出了香瓜般的诱惑气息,似带着弥漫芬芳的味道。

    他站在那里,有些看傻了,但还在犹豫不决着。可面前千娇百媚的柳杏梅就像是绽放香艳灿烂的一朵玫瑰花,足以让贪恋的蜂蝶眷顾。他禁不住这种勾魂摄魄的诱惑,心里在想:难道她真是想通了????

    柳杏梅朝他招了下手说:“别发愣了,你要是不想要,我——俺可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他的人似感饥渴难耐,嗓子眼儿里在腾腾冒烟,喉结像球似的在上下滚动不定,机会难得啊!于是,就大着胆子,试探着凑上前,一手按在柳杏梅的肩膀上,一手颤抖地去解剩下的纽扣,眼睛仍然贪婪地盯在那高耸的两个“香瓜”上,喘气都不均匀了。

    正在这时,柳杏梅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正打在已经是没有丝毫防备的他脸上,清脆悦耳。

    对这突如其来的惩罚,他有些晕头转向了。

    在柳杏梅再次要挥手要教训他这个色鬼时,他便躲向了一边。手摸着脸蛋子,有些火烧火燎的,痛得他咧了咧嘴,牙差点儿都被打晃荡了。刚才的焦灼**在刹那间便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心里在暗骂:这娘们儿可真够狠的了,一点儿手下也没留情,打得是结结实实,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啥动物投胎转世的!

    这时柳杏梅却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来,如悦耳的银铃一般,说:“这是给你个教训,你要长记性,要是再敢占俺的便宜,看俺不拿菜刀把你剁了才怪呢!”

    她说完这句话,就使劲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似有洁癖一样,接着便连吐几口唾沫。也许,这是一个少女珍贵的初吻,如芬芳的花蕊竟被无耻的蜂蝶给玷污了!

    他看在眼里,心里是一阵子的难过,可脸上却没带出来,就嘻嘻一笑道:

    “打是亲骂是爱,实在不行拿脚——”他转身把撅给柳杏梅接着说:“——踹!”

    柳杏梅就跳下了地,抬腿就朝他踹去。

    他撒丫子就跑出了门外,见柳杏梅并没有追出来。就仰天大笑两声,真是有着欲哭无泪的感觉,却是一脸的无奈哦!

    这时就听圈里的那头草驴在叫唤。

    他怔了怔,就走进圈里,拎起一旁还满着的水桶放到驴跟前,驴就低头去喝。他又出去在昨天割的青草堆上抱起一下子去给驴放到槽边。驴吃着草,他抚摸着驴那黑亮的皮毛在发愣。

    他若有所思之后,喟然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驴啊驴啊,是你把我老婆给驮回来的,你老实让她骑,可她咋就不老实让我骑呢?!我啥时才能驯服她?!老朋友,你能告诉我吗?”

    关于夫妻之间的那点儿事,对他来说,如同讳疾忌医一样,尽管心里苦闷,却无法对别人倾诉衷肠,也只能是对驴牛弹琴了,一吐心声!

    这时就见黑毛驴扬起头来“呐呐”地叫了几声,那声音在他听来似哭似笑。

    他只有对着驴苦笑!发一下牢骚,也能缓解一下心情的。在这男尊女卑的封建年代,摊上了这不懂三从四德的女人,究其原因,还是自己太怯懦无能了!

    一只不知是谁家的大狸猫“喵——喵——”地叫着,在石头墙上左顾右盼地走过,在传递着发情的信息,找寻着异性伴侣。

    他心里在想:都说猫了狗了的二八月才发情呢,没想到这个月份就忍耐不住了;似乎是在违返自然现象!

    院子里的一只长得是花红柳绿的漂亮大公鸡,正领着它的几个妻妾们很悠闲地散步呢,它的身子显得高大熊壮,有王者风范,挺胸腆肚下,雄赳赳气昂昂的,似浑身上下都显露出了自豪和威武。他看着公鸡的妻妾成群,不禁就是暗自羡慕了起来。心想:下辈子我也投胎做个大公鸡,可以一夫多妻制,去了姑家有姨家,不能指着一棵树上吊死,何必只为一个柳杏梅而犯愁呢?这种憋屈啥时才会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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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 二 20() 
一只喜鹊从房后飞来落在了杏树上,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它似在召唤同伴,果不其然,另外又飞来了一只,看来是一对伴侣。当这只发现了他时,就在空中盘旋了一下拍打着翅膀飞向院子外的一棵粗壮大柳树上去了,而杏树上的这只随着也飞了过去,也真够“夫唱妇随”的了,这也不禁让他大感羡慕了起来,那才真叫是比翼双飞啊!

    猪圈里已是空荡荡的,那口大肥猪因办喜宴而被屠宰了。被拴着的黑虎,正趴在阴凉处睡懒觉,就连他的好“朋友”也无心理会他此时倍受的心情!黑虎是只纯种的猎犬,身腰细长,皮毛油黑发亮。它是苗运昌家的那只“追风”下的,是苗运昌死后由吴荷答应把这唯一一只狗崽子送给他的,如今快有三年了。

    这时他忽然间想起了要与吴荷的“约会”,就抬头看了看天,那光芒耀眼的太阳当空悬浮着,恰似燃烧的一个火盆,却在炽热如烤着地球。他走出数步,便拿起了放在墙角的锄头,就又犹豫不决了起来,心想这么热的天儿,大中午的就去下地干活别人看见了会说他“二”傻的!

    这么一想,就放下锄头,走进了一个偏厦子,那里面堆放着一些农具和一堆红松木头,在旮旯处找到一个竹子做的鱼竿儿,并把一个小瓶了揣进口袋里,鱼篓也没必要带。

    他来到窗下,趴在敞着的窗户台上朝屋里探头一瞧,见柳杏梅又躺在炕上睡呢,就仗着胆子说:“你看门儿吧,我给你钓鱼吃去了!”

    柳杏梅躺在那里没动一下,却眯着眼睛说了句:“不怕淹死就去,最好是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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