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恨海鸳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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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鸳鸯梦-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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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杏梅俊脸儿一红;就嗔怪道:“你真是臭不要脸,有娘养没爹教的东西!”

    他嘻嘻一笑说:“要脸早到寺院当和尚去了,还结啥婚呀,结婚就要干不要脸的事儿!”

    “你跟地痞无赖没啥区别!”

    “要不然咱就找人说道说道去,你是我老婆,却不让亲近,这是啥事嘛?!”

    “你有能耐就找人说去,只要是你能张开口不怕丢人就行!”

    “我——我——”

    他张口结舌;便支吾了起来,却被如花似玉的柳杏梅给再次迷的是神魂颠倒,但又只能是望洋兴叹的份了,如同着急中的孙猴子在抓耳挠腮;这种夫妻间的事怎么好意思找别人来说道呢?要是别人知道了那还不得把魂儿给笑丢了!他用无可奈何地口气说:“好饭不怕晚,我等!我没上过学,没啥教育,我爹的大字一斗倒是装不了,我跟他学的那些早随着大便给拉出去了!就知道男女这点儿事儿,也是无师自通的,可你还让我捞不着!”

    “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可我总觉着自己是一朵鲜花给插到牛粪上了!”

    他就厚着脸皮嘿嘿地笑道:“有我这牛粪做肥料,给你营养,你这朵鲜花才能长得旺盛。”

    柳杏梅又是一笑说:“真看不出,你小子蔫头笨脑的,倒也会油嘴滑舌的,能说出逗人发笑的话来?”

    “这是包子有肉褶上,我对别人是金口难开,可在你面前就会打开话匣子了。”

    “这是为啥?”

    “好些天了,对你有些熟悉感了吧!”

    柳杏梅听了他这话,就呆了呆。

    “咋,你的亲戚来了还不走了?”

    “啥意思?”

    “‘月事’呗!”

    柳杏梅就叹了口气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成长住大使了!”

    他穷追不舍地说:“我可是盼望着你能早日把你的‘亲戚’逐出门外,那样你我就可以到一个被窝里滚屎蛋了。”

    “死不要脸的;你想得倒美!”

    “有美事谁不想啊?!可我见茅坑里也没啥血了,咋还就没完没了了呢?你快求菩萨把它送走吧,别再让我这个丈夫当得徒有虚名了,你也别守身如玉了!”

    “滚一边凉快去!还以为你老实呢,听你今天这些话,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就长嘘短叹了两声,然后自我安慰地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等,等等等——等得花都谢了也要等!”

    柳杏梅对他这种锲而不舍甚至是有点儿滑稽的态度忍俊不禁地一笑,没说啥,洗着盆子里的东西。

    他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来,忍不住心里憋得一口怒气,就上前俯身在柳杏梅耳边说:“我看你就欠那个!”

    柳杏梅不解其意,就问:“哪个?”

    他躲到了一旁,咬牙切齿地从嘴里绷出了一个字:“——操——!”

    就见柳杏梅忽地一下站起身来,抄起洗衣盆就朝他泼来。他惊慌失措下躲避,却没想到身子退到了墙上,结果连水带那内裤和袜子都跑到他身上来了,立刻成了落汤鸡。

    柳杏梅却笑地是前仰后合,真给人花枝乱颤的想象。

    既是此时十分狼狈不堪的他,也没忘记去留意柳杏梅那高耸的胸脯,在那一瞬间的剧烈颤抖。他不禁又在恍惚中暗想:那就像是小时候站在树下仰望枝杈上面悬挂的梨子,想翘首踮脚地去够,却也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干眼馋!

    正在这时,他爹娘却推门走了出来。见此情景,都惊呆了。

    他娘忙问:“这是咋回事?”

    就听柳杏梅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儿子对我耍流氓,他调戏我!”

    他是在擦着头上的水,却不知该说什么,一急之下,就尴尬地忙说:“没事,我俩闹着玩呢!”

    他娘就看着柳杏梅说:“你们是两口子,还有啥流氓不流氓调戏不调戏的,这话要是让外人听见了也不怕笑话?还以为没家教呢!”

    他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有辱斯文,成何体统!没用的东西,戳猫逗狗的,还没个正形!”

    柳杏梅却看着脸红脖子粗的他在洋洋得意中抿嘴而笑。

    这时他吐着唾沫,忽然觉得嘴里从那内裤和袜子的脏水里也能品尝出来女人的味道了,就开始吧嗒着嘴,似有回味无穷的样子。

    总之,在那难得一见的笑容里他像是看到了希望。

    大概是柳杏梅把他那副贪婪德行看在眼里,在好笑中倒是抡到她有点儿恶心了吧——

    ——…——…——…——

    夜里,他对柳杏梅百般纠缠,又提出了那种要求,但仍被柳杏梅强烈拒绝着,像个贞洁烈女一样就是不顺从。

    他有些急了,就说:“让我检查一下!”

    “你敢!你要敢动我,我就死给你”

    说完,柳杏梅用被子蒙头盖腚的将自己裹个严严实实,就是只蚊子都无处下口,也不怕捂出热痱子来。他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呆坐一旁,只能是“望梅止渴”,难堪加难过,这匹骒马真是不让骑呀!他就好比是只猫,对一只刺猬只能是守着看着,却不敢轻意去动它!

    他就万般无奈地嘟囔道:“爹娘可盼着抱孙子呢!”

    “你告诉他们,就是盼瞎了眼也甭想了!”

    就在昨天,他娘似从他们别别扭扭的“夫妻”身上看出了端倪,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偷着语无伦次地问他:“你和她——你们到一起了吗?”

    “娘!”他的心一动,已知娘的话中意思所指何事,窘迫中明知故问:“啥事?”

    他娘也难明说,就抛下一句话:“我和你爹可等着抱孙子呢!”

    这是别人着急也帮不上忙的事!

    他也是一肚子的委屈,无可奈何!他和柳杏梅之间可有一比,就像是一只怀春的耗子在挑逗一只无情的猫一样,虽有其心但无其胆!

    他看着娘走开了,就垂头丧气地骂了句:“他娘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这是娶个什么老婆嘛,都结婚了,还要守身如玉呢!等着抱孙子,人不是无性繁殖的种类呀!还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呢?困难!”

    人要是倒霉呀,喝凉水都塞牙,放屁都会砸脚后跟!他真是无限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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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 一 17() 
对于如鲜花绽放的美丽妻子,陶振坤只能是,或许有一天,这种僵持的局面会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能有所改变,盼望的过程也是种充满激情的守候,着柳杏梅有一天能投怀送抱,做真正的夫妻,那样夜里就不会用在黑暗中望着房笆数着檀子若干遍才能入睡。还真别说,要是吊了顶棚的话,那可是连数房笆上的檀子机会都没有了,失眠更是成了非常严重的问题。

    只是让他无法猜想出的是:一个名誉上已经是身为人…妻的女子,倘若不是有难言之隐的生理痼疾,是靠什么意志来捍卫自己冰清玉洁身体的呢?难道说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才会有这份毅力与坚持?不容别的男人侵犯?——

    ——…——…——…——

    当第三天上午时,陶振坤在苞米地里锄草,苞米已长一人多高,穗子已是大半尺长,人要是在地里隐身难见。忽听有女人的说笑声,他朝前走上几步,顺着密集的秸杆空隙向声音来处瞧去,见不远处,背对着他有四个妇女正蹲在仙女河边洗衣服,她们所说的话,正是顺风飘来。他就躬身弯腰,悄无声息地隐藏起来,前边还有一丛谷子地遮掩,所以他不会轻易地被发现。低着头侧耳聆听,也能隐隐约约听得清楚。

    其中一女人说:“只见新郎下地,咋看不到新娘干活呢?”

    另一个女人说:“人家有福呗,还在度蜜月呢。自小就订的娃娃亲,可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又一个女人说:“大概是让新郎给折腾地起不来炕了,就那杨柳细腰的,罗压罗时,怕是压趴蛋了,驮着个大活人还不得压瘫巴了?!”

    就听先前那个女人说:“你都驮你那口子十几年了,也没见你被压瘫巴了,嘁!就‘愚夫’那蔫巴鸡样,他许懂那事儿?”

    这时第四个女人就说了:“就你懂?嘴也没个把门儿的,小心舌头被当太监那郎当给劁骟了!”

    陶振坤听见有人在嘲讽他,不禁懊恼,这时听出了为他打抱不平的呛人声音竟是吴荷,别的三人却没听出是谁来。当他仔细去看时,发现其中一个女人的显得特别大时,就可以认定是有着“之王”之称的王三老婆齐玉珠了。

    一个女人说:“你倒会替他说话了,我竟忘了他跟运昌是好哥儿们。这成了家就是有用,能让人收心知道日子过,这几天看到振坤拿家具来地里干活儿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的拎着个枪去山上逛洋灯了,他爹娘也不管他。要是再下去,我看也得落个被野兽给吃了的下场!吴荷,我这么说你可别往心里去,没别的意思。”

    其中一个女人说:“人家吴荷可不跟你似的,脑袋大的像西瓜,可心眼儿小的竟像是芝麻!”

    另一个女人轻叹了声,就说道:“女人天生的就是驮着男人的命,要是男人不骑着还不愿意呢!还是人家吴荷好,早就不给男人当驴骑了。说归说笑归笑,我也知道吴荷妹子不会急头白脸的。我说吴荷呀,嫂子我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臭嘴,说高说低的你可别往心里去,这都是逗笑的话,不说不笑不热闹。说真的,运昌都两年多了,你也不改嫁,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沾着男人边了,难道是忘了那事了?要不,那傻小子不懂那事儿,你就教教他嘛,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还能解个馋!”

    另外两个女人就是一阵打着扑棱地笑,跟母鸡在抖动翅膀刨沙土窝时一样。前仰后合的,其中一个来了个蹲儿,险些煽后弄个仰八叉;接着再来个腚朝天并且滚旯子。

    还别说,吴荷真是有肚量,也不气恼,就听她娇声笑道:“看把你给笑的;跟抽了风一样;别笑的腰酸背痛腿抽筋了;到时候连拉粑粑蛋儿的力气都没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就是我有这个心呀,可人家愿意吗?他有个大美人儿的媳妇,跟画上的一样,还能看得上我这个徐娘半老的了?已没人看得上了呀,是老豆角子没人摘了!”

    陶振坤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想大笑一场;没想到吴荷倒挺幽默的;这玩笑开的过瘾!

    “吴荷,我看你这是小鸡叨胡子——太鹐谦须虚了,我们都比你大,可还没成老豆角子呢。也不怕你们笑话,我那口子还爱摘呢,一天不摘都会猴急的能把挠上两道沟。我们三个吧,就是再投几次胎许能比上你了!要是允许的话,恨不能都拎根棍子到阴曹地府找爹娘拼命去,问他们为啥把我们揍成这样!就连新来的那个骚狐狸精,也只是靠擦胭抹粉的打扮,那看了也不如你。长得不是那玩意儿,就是再收拾也不带王母娘娘那两步走法。男人都好色,总觉得女人都不是一个样的,不信你要是劈拉开腿试试,看那些男人保管不挤成疙瘩汤才怪呢,要是排队的话都能到北京了!”

    吴荷撩起水来泼了那人一下说:“我看就你这淫蹄子,一定是窑姐托生的;就知道骚情。要是你教他还行,看看他把你能折腾瘫巴了不?”

    几个女人又是一阵放肆地欢笑。

    陶振坤听到这里,就是一个劲儿地强忍不住捂嘴偷着乐。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四个就更有戏了。

    一个女人四下瞧瞧,稍低了声音说:“咱们说这不三不四的话,可别让谁支棱着耳朵给听了去?!”

    陶振坤躲在那里因被阳光反射,没看清楚那女人的脸是谁,不过心里在暗骂:爷爷我就在偷听呢,你这孙女竟把爷爷比喻成了兔子,真够不孝顺的了!他娘的,你这娘儿们就知到在背后扒瞎,柳杏梅这头倔驴根本就不让骑,太劣性,老子还没捞着呢,何来的压瘫巴了?!

    就听吴荷我行我素地说:“有能耐说就不怕被别人听。我这是没男人了,倒也心静,不再像你们为自己的男人操心了!我可是在提醒你们,就花蕊那眼神儿可是能勾男人魂儿的,我看那个焦恒也是个当活王八的样!你们要是不放心自己的爷们儿吧,最好是把他别在裤腰带上,或是找个绳儿牵着溜着,这样保险些。”

    “吴荷这话还真得当回事,男人都是爱偷荤腥的馋嘴猫,是要看紧些的,提防着自己汉子点儿;小心为妙!我发现呀,有些男人就爱往那淫…妇跟前凑的,早晚得会出风流事儿。听我说姐妹们,咱别开玩笑了,明儿个是伍老太爷子要过八十大寿,你们谁去?”

    “这事不能落过,去就去呗!帮着忙活忙活,每年都是去了。人家老伍家可是这里的大地主,一手遮天,谁不去抱佛脚呀?!”

    “你说话可得凭良心,老伍家就算是地主,他剥削你来是啥着了?人家是户大人多,靠得是地多,有牛羊成群,雇人放也工钱合理,从没欺压过谁!种地拔苗的用人也不差钱;谁家要是吃不上溜来,只要是张开嘴,没有不让闭上过。就是那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楚云昭,也被伍家接济过,你还想打土豪分田地是咋的?你呀,以后别再说这犯红眼病的话了!要说去吧,去也抡不到我,我那当家的嘴馋,还不得抢着去,抡不到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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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 二 18() 
“你们说那个楚云昭,这日子越没有吧还爱赌个钱,听说还——唉,不说了,祸从口出!要说这去呀,去也不能白蹭吃喝,空手咋也不合适,总得随个份子,钱了物了的带上点儿啥,多少不说,伍家也不会挑捡,表示一下心意就得了。你们听说找谁炒菜了吗?”

    “这还用问,八成——除了邱兰芝以外,还能显着谁了;由她撑勺别人也只不过是搭把手!人家伍老太爷家里吃的啥喝的啥;拉出去的撒出去的咱们都没见到过;儿媳妇孙媳妇的一大帮;谁不会做菜呀?用别人也只是充一下门面;好看些的!”

    一个女人说:“一个朝鲜人,没想到也能做一手好的中国菜。”

    一个女人说:“她虽然说是朝鲜人,但是在小的时候就被日本移民来的;说不上是土生土长在中国,所以早被中国的习俗改变了。”

    陶振坤一听,是找他娘去做菜,并不关心这事。但心里还在回味着几个女人的话,发现原来女人们在一起唠嗑时也会说些下流…淫秽的话,而这些话却能撩拨着他的**。想到自己都结婚好些天了,还没尝过女人究竟是啥滋味,真是可怜呀!

    一个女人说:“伍老太爷过大寿;亲戚朋友的肯定会来不老少的。”

    一个女人说:“那还用说!”

    一个女人说:“另外;妮娇的婆家怕是也会来人的;还没过门呢;不知她的未——未——是未婚夫吧;会不会来;来了也好看一下这个姑爷长得啥模样;听说他叫什么龙含玉。人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做大买卖的;听说在县城里开有好几家店铺呢。哎!就咱们吧;几门子亲戚也是光腚光的穷;谁都指望不上!”

    吴荷说:“这就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比不了的!”

    一个女人说:“无论是到啥时候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讲究的是个门当户对;还是肩膀头子一边齐的人靠的近;求得是垄沟一边长。妮娃和妮娉还不都是选了本村程袁两家的儿子做女婿;这程袁两家虽比不上上一辈的林杨两的日子;但地亩多;比较也算是富裕的了;在村子里也都站住脚了;将来也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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