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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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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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自己能当上冀州都督,整个冀州还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到时等秦默他们一走,自己再重新将冶炼铸币之时启动,教主看在自己诚心补过的份上,应该就不会过多责罚了。

    这么一想,这几日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秦默淡淡的目光落在江一哲的面上,将他神色的变化尽收眼底,微微勾了勾唇,道,“来人,上好茶来。”

    话音落,门外有女婢端着茶盏而入。

    正是公仪音院中的菱香。

    昨日在讨论今次计划时,还缺一个机灵的女婢。公仪音便想到了钟志柏拨给她的菱香。菱香虽然不是自己人,但胜在机敏大胆,惯会察言观色,又因钟灵珊之事对自己敬畏不少,由她来充当这个角色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思索间,菱香已行到了江一哲席位前,将手中茶壶放下,然后取过江一哲面前的秘瓷色茶杯,幽碧的茶水缓缓注入杯盏之中。

    她将茶盏端起,递到江一哲面前,声音清脆恭谨道,“使君请用茶。”

    江一哲此时心情大好,笑着伸手便来接。

    不想菱香却突然手一抖,又似被杯中洒出来的热茶烫到了一般,手朝旁一歪,一杯滚烫的茶水便朝江一哲泼去。

    江一哲脸色猛然一变,伸手一拂,刚要将泼来的茶水兜入袖中,却不知何处传来一阵劲风,将他的力顺势一化,那茶水还是洒了大半在他衣襟处。

    他霍然起身,利剑般的目光朝他身侧的秦肃望去。

    不想秦肃却面露歉疚之色,抱拳致歉道,“实在是抱歉,方才秦某见情况紧急,本想用掌力将茶水化去,不想却正好和江都督的力冲撞消融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是秦某唐突了。”

    秦肃这般诚恳道歉,江一哲就算心有不忿也不好再追究下去,硬邦邦应一声,“无妨,秦校尉不必放在心上。”说罢,甩袖欲要坐下。

    不想,耳边响起一道清泠中略带羞意的声音,“要不让秦寺卿找人带江都督换身衣裳再过来吧。”说话的正是公仪音。

    江一哲方才情急之下用了内功将热水的温度冷却,此时胸口一阵发凉,但他不想节外生枝,是以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冷冽的目光朝方才慌忙跪地的菱香瞥一眼。

    菱香的身子假意抖得愈加厉害了,嘴里不住求着饶。

    公仪音眸色一转,看向菱香厉声喝道,“还跪在这里做什么?没得丢人现眼!你们刺史府是怎么调教女婢的,自己下去领罚!

    菱香惊惶应了,躬身颤抖着退了下去。

    公仪音这才换了脸色看向江一哲,羞羞答答看他一眼复又垂了眼眸。

    一旁秦默接口道,“江都督还是下去换身衣衫吧,不然殿下也不太自在。”江一哲这才反应过来,公仪音是女子,自己在她面前这般形容不整,的确有失风姿。

    秦默接着又道,“再者,主上的圣旨应该很快便到了,将都督这般,的确不太妥当。”

    江一哲一听,背上出了声冷汗。

    的确,见圣旨如见君,他若这般形容不整地去接旨,传到圣上耳朵里确是不妥当。这么一想,点点头看向秦默道,“那就麻烦秦寺卿了。”

    秦默点点头,唤了仆从进来带他到最近的房间去换衣服。

    到了房间里,仆从给江一哲拿来一套干净的衣衫后便退了下去。江一哲不敢耽搁,赶紧将上衣一件件脱了下来,刚拿过干净衣衫想要穿上,门却被“砰”的一声撞了开来!

    ------题外话------

    2333,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青龙和朱雀的身份,大家猜到了吗?不过洙妙的身份远远不止如此哦~

第203章 情敌相见() 
江一哲猛地一惊,脑中还未反应,手上已经先动了起来,快速将外衫往身上一罩。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朝门口望去,却感到一道劲风来势汹汹朝他袭来。

    他闪身避过,阴沉了目色朝来人看去,却见出现在门口之人正是秦肃。

    来不及思考,秦肃的第二道攻击又袭了过来。

    此时的江一哲已从慌乱中镇定下来,出招迎下秦肃的攻击,一边狠狠地盯着秦肃,语声冷厉道,“秦校尉这是何意?”

    正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一阵“啪啪”的击掌声,掌声落,随即走近房中的是神情淡漠的秦默。

    秦默踏入房中,秦肃收了手,并肩站在他身侧。

    “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吧?”秦默淡淡地盯着他,语声散淡,可越是这样平静无痕的眼神越让他感到心虚。

    “下官不明白寺卿的意思。”江一哲收回手,语声硬邦邦道。一边侧了身子扣起衣衫上的盘扣来。

    “江监军何必急着穿上衣服?你不如先解释解释,你肩胛处那个太极图腾是怎么回事?”

    江一哲正在扣扣子的手一抖,一颗心不住往下沉。

    原来他们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转了身子,冷冷的目光在秦默和秦肃面上一扫,忽然朝窗户处纵身一跃。只听得“哗啦”一声,窗户被撞了开来,江一哲一个鲤鱼打滚落在了地上。

    他的身份明显已经暴露,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刚要从地上起身,却听得一道利剑破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眼前有银光一闪。

    江一哲没有防备,狼狈地仰头躲过,可锋利的剑刃还是与他的脸颊擦身而过,削下一缕鬓边碎发,在空中一洒,很快落在了地上。

    他借力朝后一滚,然后一个鲤鱼打滚跃起,与袭击他的那人交起手来。

    秦默和秦肃此时已经出了房间,站在院中看着莫子笙和江一哲的交手。出人意料的是,江一哲的武功居然很好,便是莫子笙那样百里挑一的身手也只能勉强跟他打个平手。

    此时的江一哲,早已退去了在人前的伪装,面上是阴翳狠厉的神色,眉眼间全是杀气。

    果然是备受天心教教主器重的左臂右膀!

    秦默与秦肃对视一眼。

    秦肃点点头,从身旁的随从手中接过自己的剑,旋风一般上前加入了战局。

    秦默没有出手。

    他会武一事并没有多少人知晓,便是秦肃也不知道他的真实水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装成了不会武功的样子,静默立于一旁,看着三人的缠斗。

    秦肃一加入,原本还游刃有余的江一哲顿时变得吃力不少。况且秦肃和莫子笙手中都持了剑,赤手空拳迎战的江一哲当然不占优势。

    三人打斗了一小会,只见秦肃一脚踢上江一哲的膝关节。对于江一哲,秦肃没有丝毫客气,这一脚自然用上了不少内力。江一哲只觉一阵疼痛从膝上传来,双膝不由自主地一软,身子已经跪在了地上。

    他咬咬牙,挣扎地想要起身,两把锃亮的剑却同时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离自己咫尺之遥的雪白利刃,江一哲神情一僵,垂眸掩下心中的不甘停止了的挣扎。

    秦肃冷冷地瞥他一眼,“哗”的一声将剑收回剑鞘,又漠然地退回到秦默身侧。

    江一哲的脖子被莫子笙用利剑抵着,一阵冰凉的触感传遍全身,四肢也渐渐变得冰凉起来。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一般如此清晰地嗅到死亡的气息,从来没有。

    想到这里,江一哲颇有些不甘心。猛地抬了头看向秦默,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他,似乎想将他的脸上剜出一个洞来,“秦默,你玩阴的!算什么君子算什么士族大家?!有本事跟我单挑!”

    秦默讥讽地勾了勾唇,语声凉淡地开口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君子。恐怕要让江监军失望了。”

    江一哲准备的一肚子激将的话被秦默一句话就堵得死死的,他不甘地咽下心底升腾起的一丝隐秘的害怕,高昂着头盯着秦默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不过是奉旨将邪教分子捉拿归案罢了。更何况……”他突然朝江一哲走近了些,直勾勾地看着他,语声冷冽,“你可不是一般的邪教分子。”

    “你没有证据!”江一哲嚷道。

    “你身上的图腾就是证据。若你不是天心教之人,身上为何会有天心教的图腾?!”秦默的语气愈发冷肃起来。

    听到这话,江一哲心底仅存的那丝侥幸消亡了。他思绪一转,又打起了旁的主意。

    “我……下官愿望啊!”他突然神色一变,露出一副凄苦的神情,对着秦默喊起冤来,“下官都是被逼的!他们威胁下官,若是不加入天心教,就要将下官杀掉。下官不想死,所以才……”

    说到这里,他神情变得急切起来,脚下一动,似乎想跪行至秦默身前求饶。

    不想莫子笙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手上一紧,锋利的剑刃朝江一哲的脖子处插入了几分,有鲜红的血渍自伤口处渗了出来。

    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江一哲愤恨地看了莫子笙一眼,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莫子笙却看也不曾看他,神情淡漠清冷,目光注视着秦默的方向。

    秦默轻轻嗤笑一声,醉人的声线在冬日清冷的氛围中显得愈发空灵,“江监军可得仔细着些,毕竟,刀剑无眼啊。”

    说着,抬头看一眼莫子笙,“子笙,将他带下去,吩咐人好生看管了。”

    莫子笙应一声,伸手点了江一哲的穴道,然后将剑收回,压着他退出了院子。

    江一哲却仍似不死心,一边朝外走一边大喊,“我跟你们合作,我把天心教的事都告诉你们……”他嚷嚷的声音在上空大声回响,秦默不由皱了皱眉。

    这时,聒噪的声音却戛然而止,原来是莫子笙嫌他太烦,一并连他的哑穴也给点了。

    秦肃让院子里埋伏的虎贲军退了下去,自己同秦默一道朝公仪音她们所在的正厅走去。

    “怎么样?”见两人一道进来,荆彦忙开口问道。

    秦默点点头,“已经捉拿归案了。”

    “他什么反应?”公仪音有些好奇。

    “先是抵赖,再是装无辜,最后又提出跟我们合作。”秦默淡淡道,语声中带了丝不屑。

    公仪音微怔,本以为江一哲身为天心教的青龙圣使,该是极度衷于天心教才是。她原本还担心他会同那两名在山洞中守卫五铢钱的死士一样自杀,全然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若是真肯跟我们合作,我们应该能通过他找到藏在幕后的那人吧?”公仪音想了想道。当初在冀州坠崖时,秦默曾同他说过,天心教的幕后之人,也就是教众口中的教主,与当初廖青风死时失踪的那份名单有紧密的关系,而此时,就隐藏在朝堂之上。

    虽然这些日子都不曾收到过跟此人有关的消息,但公仪音心里却是一刻也没有忘记这么号人物的存在。因此听秦默这么一说,心思不由活动了起来。

    “不可。”公仪音正在沉思当中,没想到秦默却一口回绝了他的提议。

    “为何?”公仪音不解,荆彦和谢廷筠亦是疑惑地朝秦默望去。

    “江一哲能当上天心教的青龙圣使,成为那人的左臂右膀,一定不会是个容易妥协和叛变的人。要么,就是他有什么把柄在那人手中,要么就是他同那人有着坚不可摧的关系。不管是哪种原因,他都不可能轻易判出天心教。”秦默淡淡分析来。

    “你的意思是,他方才那么说,不过是为了麻痹我们,给自己争取时间罢了?”

    秦默嘲讽地一勾唇,“正是。”他眼神在江一哲方才做过的席上淡淡一扫,“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个这么能屈能伸的人。这样的人,才不得不防啊。”

    “九郎,我们怎么处置这个江一哲?”荆彦在一旁问道。

    “当初给主上上书时并未想到还会有这么一茬,不过主上在来信中让五兄带兵将韩震押解入京,似乎想亲自审讯。江一哲在天心教中的职位更高,想来我们也不能随意处置了,不如也一并押解进京吧。”他抬眼看向秦肃,“五兄意下如何?”

    “好。”秦肃的话依旧不多,只淡淡应了下来。

    “他武功那么高,会不会被半路他逃脱了?”听说要将江一哲押送至建邺,公仪音颇有些不放心。天心教的人诡计多端,此去建邺有一个多月的路程,万一江一哲半路逃走,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秦肃看向公仪音,微微颔首道,“殿下请放心,江一哲既是天心教逆党,下官就不会对他客气。上路之前我会让人穿了他的琵琶骨。他失了武功,就不可能再从我们的严密看守下逃走。”秦默冷然说道,语气没有一丝涟漪。

    虽然他用这般平静的语气说来,公仪音还是忍不住一颤。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这个秦肃,对待敌人的狠厉程度比起秦默来说亦是不遑多让啊。她心中腹诽了一句,面上还是对着秦肃讪讪地笑了笑。

    “主上在信中可有提及那些私铸的五铢钱怎么处理?”沉默了一瞬后,一旁的谢廷筠想起一个新的问题。安帝的回信自然只有秦默一人有资格看,是以他才有此一问。

    秦默点头,“主上让五兄带人就地焚烧了,煅烧出来的铜矿就先留在冀州。”

    公仪音一怔,抬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秦默,“就地焚烧?”

    “那么多的五铢钱,若运送回京的话需大量的人力物力。而且这些钱是叛党所铸,主上并不想其流入民间吧。”秦默回道。

    公仪音看了看秦默明湛的双眼,眼底深处的幽光却让人有些看不透,她低了头,应一声“是”,没有再说话,心中思考着父皇这么安排的用意。

    “至于新的都督人选,主上已经定下,这会该在来的路上了。”秦默又道。

    秦肃颔首,看向秦默道,“老九,时间紧迫,我先下去安排了。”韩震和江一哲需尽快押送进京,所以他必须早点将那些五铢钱处理完。

    “有劳五兄了。”秦默应一声,目送着他出了门。

    秦肃掀起毡帘的瞬间,寒风卷了房外凛冽的气息入内,公仪音忍不住身子一抖。这冀州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出来越久,就越是想念冀州的一切。

    秦默收回目光,瞥一眼她若有所思的神情,“主上让我们将善后之事留给五兄,尽快回京。”

    公仪音正想着心事,闻言微怔,抬头看他,眼中有明灭闪烁的亮光,“父皇他……怎么说的?”

    秦默意有所指地看她一眼,“主上特意强调说,让我尽快带你回建邺。”

    公仪音垂了头,神情有些默然,心中颇觉得有些对不起安帝。

    “我跟五兄交接好剩下的工作,这几日便出发。大家提前准备一下。”秦默知道公仪音的心思,也不点破,淡淡看向房中另外两人。

    谢廷筠瞥一眼神情黯然的公仪音,心中微动,勾起唇角嚷嚷道,“总算是可以回去了!我可真是想念京中的一切啊!美食,美人,软榻……天知道我这两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被谢廷筠这么一打岔,公仪音心思被冲淡了几分,抿嘴笑笑,感到秦默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转头朝秦默又是一笑,示意他不用担心。

    很快便到了出发这几日。

    公仪音最后扫视一眼房中摆设,心中还是涌上一丝淡淡不舍。虽然她在这薜荔院住的时间并不算长,期间在这里也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但到底是自己这段奇妙经历的见证。

    菱香和荷香已提着她的行李在院外候着,秦默他们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公仪音不好在此耽搁太久,叹一口气缓缓收回目光,伸手将搁在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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