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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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本源-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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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听到李二要封赏出征大军,出来扯淡来了。

    “有何事?”李二不爽了,你个老夫子,这大喜的日子蹦跶出来干啥,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好在李二还算给这位孔子第三十一世孙面子,得,让你先说。

    “陛下,此番护国天尊、统兵大都督、护国公林风领兵,杀戮过盛,以致北方草原尸横遍野、千里无人烟,非仁者所为,臣以为林风不得赏。”孔颖达摇头晃脑说道。

    李二还没说话,林风也没出来扯淡,程咬金先蹦跶出来了:“你个老匹夫说甚,俺老程也在草原厮杀了月余,你这是不是冲俺老程来的!”

    说完直接冲到孔颖达面前:“来来来,与俺到太极门前大战三百回合,俺老程跟你理论理论。”

    程咬金这是得了好处,跟着林风又是灭国之功,又有战利品分配,功劳财富捞的盆盘钵满,哪里能让孔颖达出来破坏。

    “莽夫休得无礼!”孔颖达也不是盖的,咱才五十来岁,还能战斗几十年呢,怕你个程妖精不成!

    “国虽大、好战必亡。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国,以德行仁者王,王不待大,汤以七十里,文王以百里,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

    孔颖达口水四溅,喷的程咬金满脸唾沫。一干文武、勋贵听的不爽,倒是有那么几个摇头晃脑,很是投入。

    像尉迟恭这类的武将,直接左右手抬起,萝卜大的手指塞进耳朵里,堵住那魔音灌耳。房玄龄这类的,眯着眼睛打瞌睡,把孔颖达说的话当催眠曲。

    程咬金被喷了一脸唾沫,擦了一把喝道:“孔老头,老程没功夫跟你墨迹,要不就跟老程去太极门外大战三百回合,要不就闭嘴,哪那么多屁话,老程一个字都没听懂。”

    “你……”孔颖达气的手指头直哆嗦,感情本夫子诲人不倦,用圣人之言来教育你,在你耳朵里就全是屁话!(未完待续。)

229、程妖精舌战群儒

    “你什么你,老程是个爽利人,让你双手,再让你三招,干不干?”程咬金扣了扣耳朵,刚刚可被这老夫子魔音灌耳给弄的自己头昏脑涨。

    “孔子曰……”

    “曰个毛线,你让孔子跟突厥人曰去,看能不能把突厥人曰投降。”

    “圣人云……”

    “云个屁,俺老程在草原上浴血奋战,身上刀剑伤口不计其数,抓的俘虏以十万计,你有本事去抓十只兔子试试!”程咬金死不要脸,去草原身上连个擦伤都没有,也就去旅游了一番,也敢说自己身上伤口不计其数。

    “有辱斯文,程妖精,你如此无礼……”孔颖达差点吐血,我都一把年纪了,你让我去抓十只兔子,摔着了你陪啊!

    “斯文能打仗不,俺老程就站这里,你有本事把我斯文死!”程咬金右手小手指扣了扣鼻孔,扣出个硕大的鼻屎,往孔颖达面前弹过。

    “老匹夫,老夫不跟你逞口舌之利!”孔颖达招架不住程咬金这死不要脸的精神,败下阵来。

    程咬金瞪圆眼睛:“啥玩意,口舌之利?俺老程不是早说了,跟俺到太极门前大战三百回合,来来来,脱了朝服跟俺老程光着膀子到门口耍把式去。”

    说着程咬金就把袖子一撸,腰带勒紧,一副掐架的把式把几个站在朝班的儒家夫子炸出来了。

    “朝堂之上如此荒唐,程咬金你莫要过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程咬金你若是向孔祭酒道歉,便放过你这一回。”

    ……

    程咬金双手叉腰:“俺老程怕你们不成,一群无耻老贼,只知在朝中空食俸禄,毫无建树,寸功未立,只会摇唇鼓舌,俺老程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班师回朝的途中,扎营之后无聊,程咬金拖着林风讲三国,这段诸葛亮骂王朗的词被程咬金记住了几句,正好用上。

    这下夫子们更不干了,好家伙,我们都成无耻老贼了!振作精神,引经据典,跟程咬金你来我往,各自喷口水,就不信这么多人干不过你一个。

    程咬金倒是想引经据典,可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干不过这群老夫子,干脆就用市井俚语,逮谁咬谁,将这群夫子的亲戚全问候了一遍。

    一帮子将领眉开眼笑,这朝中要论跟这群夫子对阵,程咬金绝对是首屈一指的排头兵,先锋官,以一敌百绝对不在话下,这死不要脸的压根不听你引经据典,你说你的,我骂我的。

    林风站的位置也在前排,这货三个正一品,跟亲王也不差,正拿着手机录像。旁边李道宗凑着脑袋过来看着手机,惊呼之下忙用手掩住嘴。

    “林风,这是什么东西?”

    林风猥琐一笑:“这是手机,录像呢,以后无聊拿出来看看,回头弄好了请你欣赏。”

    “录像是何意?”

    “就是把看到的画面记录下来,以后随时可以看,很好玩的。”

    “不会对人有害吧?”

    “怎么可能,这就跟画画一样,只不过画的画面连串起来,快速翻看而已。”林风也只能这么解释。

    李道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画面回到大殿中央,战况激烈,程咬金一个人对付七八名老夫子,依然游刃有余,趁着闲暇还让通侍太监倒了杯茶水润嗓子。

    一干夫子嘴角冒着白沫,口干舌燥之下也不好意思朝人要茶水,若不是看程妖精一身腱子肉,早就改文攻为武斗,上去群殴了。

    端坐上首的李二、李渊那都是见过大阵仗的,大朝会上争吵太正常了,要不怎么会初一十五才开大朝会,就是给这群人扯淡用,文武之争,利益之争,或者是宣布大事、举办大典,真正商量国事都是在两仪殿重臣御前会议。

    长孙皇后看的少,不过好歹见过,捂着嘴忍住笑意,又要保持国母的形象,憋的实在难受。

    经过了小半个时辰的辩论大赛,终于看双方都争执的快精疲力尽,李二一拍桌子:“够了!”

    程咬金得意洋洋的仿佛得胜将军一般斜看了一下众夫子,鼓了鼓胸肌,咱老程以一敌众,一点不落下风。

    夫子们也没力气扯淡了,喘着粗气回到朝班,看到程咬金居然鼓胸肌,几位觉得不过瘾的老夫子抹了下嘴角的白沫,正要跳出来,李靖站出来把程咬金给拖了回去,才算平息了战火。

    李二摆着个脸,仿佛刚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是他一般:“诸卿且勿要争吵,诸国使节尚在,如此闹腾,岂不失礼于各国?”

    “此番论功行赏,朕已有定论,林风平叛、灭突厥有功,加食邑千户,封林风之妻黄氏为一品诰命,以示嘉奖。长孙无忌抵抗叛军、收复幽州,改封赵国公,加食邑千户……”

    林风撇了撇嘴,难怪当初不给食邑,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好在咱不在乎,那个一品诰命也不知道小茹喜欢不,估计也看不上眼。

    出征的各将领皆有升赏,四大金刚也都捞了个从四品武职,士兵们按功劳簿记录,或升个小军官、或给与丰厚的战利品赏赐,这赏赐可不算当初林风分下去的,而是从灭国之战中缴获的牲口、物资以及突厥女人当中拿出来赏赐的。

    反正最凄惨的就是林风了,除了本该给的食邑和给了个诰命,其他啥也没有,什么牲口物资女人都跟林风没关系。

    封赏完了,就该讨论怎么处理刚刚打下来的突厥这么大地盘、俘获的人口怎么处理,各国使节的事还得靠后,你们慢慢等着,看咱们先炫耀一番。

    “东~突厥已灭国,其人口尚有近百万,如何处置,诸位卿家可有良策?”李二再次重申东~突厥已经被灭,告诉诸国使节这一既定事实,东~突厥的地盘是我大唐的了,人口也归我大唐了,你们可不能惦记,要不然就抄家伙揍你们。

    后面处置人口,林风知道这就是李二告诉自己,该你说话了,赶紧出来冒泡,再潜水淹死你。

    站出朝班,看着李二说道:“陛下,我有话说。”

    李二本来就在等着林风冒泡,见林风出来,也不墨迹:“道来。”

    ps:这章有些仿了某书,那书确实搞笑,忍不住仿了一些。(未完待续。)

230、林风的五个凡是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有一千条小虫爬挠那么痒痒触触的难过。但是我不能破戒,怕走背运。其实背运不背运的,都是日后的事,眼前的罪过可是不好受呀!硬挺,只有硬挺才能成功,怕走背运还在其次。我居然挺过来了,因为我学过徒,受过排练呀!

    提到我的手艺来,我也觉得学徒三年的光阴并没白费了。凡是一门手艺,都得随时改良,方法是死的,运用可是活的。三十年前的瓦匠,讲究会磨砖对缝,作细工儿活;现在,他得会用洋灰和包镶人造石什么的。三十年前的木匠,讲究会雕花刻木,现在得会造洋式木器。我们这行也如此,不过比别的行业更活动。我们这行讲究看见什么就能糊什么。比方说,人家落了丧事,教我们糊一桌全席,我们就能糊出鸡鸭鱼肉来。赶上人家死了未出阁的姑娘,教我们糊一全份嫁妆,不管是四十八抬,还是三十二抬,我们便能由粉罐油瓶一直糊到衣橱穿衣镜。眼睛一看,手就能模仿下来,这是我们的本事。我们的本事不大,可是得有点聪明,一个心窟窿的人绝不会成个好裱糊匠。

    这样,我们作活,一边工作也一边游戏,仿佛是。我们的成败全仗着怎么把各色的纸调动的合适,这是耍心路的事儿。以我自己说,我有点小聪明。在学徒时候所挨的打,很少是为学不上活来,而多半是因为我有聪明而好调皮不听话。我的聪明也许一点也显露不出来,假若我是去学打铁,或是拉大锯——老那么打,老那么拉,一点变动没有。幸而我学了裱糊匠,把基本的技能学会了以后,我便开始自出花样,怎么灵巧逼真我怎么作。有时候我白费了许多工夫与材料,而作不出我所想到的东西,可是这更教我加紧的去揣摸,去调动,非把它作成不可。这个,真是个好习惯。有聪明,而且知道用聪明,我必须感谢这三年的学徒,在这三年养成了我会用自己的聪明的习惯。诚然,我一辈子没作过大事,但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是平常人能作的,我一礁就能明白个五六成。我会砌墙,栽树,修理钟表,看皮货的真假,合婚择日,知道五行八作的行活上诀窍……这些,我都没学过,只凭我的眼去看,我的手去试验;我有勤苦耐劳与多看多学的习惯;这个习惯是在冥衣铺学徒三年养成的。到如今我才明白过来——我已是快饿死的人了!——假若我多读上几年书,只抱着书本死啃,象那些秀才与学堂毕业的人们那样,我也许一辈子就糊糊涂涂的下去,而什么也不晓得呢!裱糊的手艺没有给我带来官职和财产,可是它让我活的很有趣;穷,但是有趣,有点人味儿。

    刚二十多岁,我就成为亲友中的重要人物了。不因为我有钱与身分,而是因为我办事细心,不辞劳苦。自从出了师,我每天在街口的茶馆里等着同行的来约清帮忙。我成了街面上的人,年轻,利落,懂得场面。有人来约,我便去作活;没人来约,我也闲不住:亲友家许许多多的事都托咐我给办,我甚至于刚结过婚便给别人家作媒了。

    给别人帮忙就等于消遣。我需要一些消遣。为什么呢?前面我已说过:我们这行有两种活,烧活和白活。作烧活是有趣而干净的,白活可就不然了。糊顶棚自然得先把旧纸撕下来,这可真够受的,没作过的人万也想不到顶棚上会能有那么多尘土,而且是日积月累攒下来的,比什么(未完待续。)

231、高句丽就是犯邪

    多少总有个升腾。我看见不止一位了,官职很大,可是那笔字还不如我的好呢,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这样的人既能作高官,我怎么不能呢

    可是,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家里教我去学徒。五行八作,行行出状元,学手艺原不是什么低搭的事;不过比较当差稍差点劲儿罢了。学手艺,一辈子逃不出手艺人去,即使能大发财源,也高不过大官儿不是?可是我并没和家里闹别扭,就去学徒了;十五岁的人,自然没有多少主意。况且家里老人还说,学满了艺,能挣上钱,就给我说亲事。在当时,我想象着结婚必是件有趣的事。那么,吃上二三年的苦,而后大人似的去耍手艺挣钱,家里再有个小媳妇,大概也很下得去了。

    我学的是裱糊匠。在那太平年月,裱匠是不愁没饭吃的。那时候,死一个人不象现在这么省事。这可并不是说,老年间的人要翻来覆去的死好几回,不干脆的一下子断了气。我是说,那时候死人,丧家要拼命的花钱,一点不惜力气与金钱的讲排场。就拿与冤衣铺有关系的事来说吧,就得花上老些个钱。人一断气,马上就得去糊“倒头车”——现在,连这个名词儿也许有好多人不晓得了。紧跟着便是“接三”,必定有些烧活:车轿骡马,墩箱灵人,引魂幡,灵花等等。要是害月子病死的,还必须另糊一头牛,和一个鸡罩。赶到“一七”念经,又得糊楼库,金山银山,尺头元宝,四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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