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涛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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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涛向晚-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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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一年也就寒假和暑假能跟他们一起啊……等你来霖城我们还有十来天的时间可以天天在一起……”

“几点的机票。”

“中午一点。”

“好。我送你。”柏铭涛说完便不再出声了,安安静静地吃饭。

气氛一时间就跌到冰面下,餐厅里安静得只有勺不小心碰到碗时不小心发出的细微声响。也不知道是怎么结束午餐离席的,应向晚在厨房里洗完碗还是有点闷闷的,她知道柏铭涛在想什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腹黑总裁放过我

他们两个真是受够了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有机会每天都在一起,自己还一直急着回家回家回家……他一直觉得在应向晚心里朋友家人都比他重要,他是最没有位置的……

其实不是这样,应向晚一直在平衡。只是某人太爱吃飞醋。

洗完碗,习惯做一份沙拉当饭后水果,应向晚端着盆子出来的时候,柏铭涛却不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里。她瞄了一眼书房,门开着的。她进卧室看了看,柏铭涛已经换了睡衣躺床上午休了。

应向晚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小心地躺在床空出来的另外一半。她躺了半晌都不见柏铭涛回过身来抱自己,便自己转过身去,从背后抱住了他,脸埋在他背上皱了皱鼻子,又蹭了蹭。

“你再不说话我就不让你睡觉了!”

柏铭涛还是不说话,他只是回过身来把应向晚压在了身下。温热霸道的吻从她的额头往下延伸,应向晚挣扎着推他,“不许你亲我!你都不理我还敢动手动脚!”

“……”

“你不理我不许你亲我!”应向晚挣扎着大叫。

“你不是说我不说话就不让我睡觉了吗。这样就可以既不说话又不睡觉。”柏铭涛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唔……”

柏铭涛不希望她回家,他甚至觉得反正梁音也没回来,两个人一直一起到应向晚开学再说是最好不过的。

臭丫头,说也不说就突然订了后天回去的机票。急成这样。

柏铭涛全程都很快很用力,搂着应向晚不管不顾地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横冲直撞,不许她说话不许她喊停,除非他自己要停。

汹涌的浪潮缓缓褪去,血液停止沸腾,汗水也逐渐冷却……

柏铭涛还半伏在应向晚的身上不遗余力地种下一颗颗草莓,她一身瓷肌全是斑驳,低头稍稍一看便觉得姹紫嫣红惨不忍睹,胳膊上都没被放过。

“我这样儿被人要被人看到了该怎么说啊!你怎么这样啊……”应向晚嘟哝道。

柏铭涛闻言腾地整个人就起来,眯着眼睛,阴森森地问:“谁能看?谁可以看?”

应向晚被一阵冷风吹得冷不丁打了个哆嗦,看着某人情绪实在差到极点的黑脸,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娇柔的声音低低道:“你确定你的脑子真的够管这么多个公司啊?我跟顾言啦,格桑桑啦,还有陈曼,我们曾经泡在吴熙家殿堂级的浴缸里聊天聊到睡着……”她低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现在估计没半个月都散不了了。”

“那就别散了……”柏铭涛搂着她腰的手把她拉进怀里,身子贴着身子,低低的磁性嗓音都迷乱了。

至此话之后,应向晚整个下午都躺在床上昏睡。柏铭涛竟然也破天荒迟到了十五分钟到公司,简直被大家奉为公司奇闻,纷纷八卦BOSS今天到底为何如此反常。

年底公司除了要做整年的总结,还要做下一年的计划,柏铭涛发信息跟应向晚说加班不回家吃饭。

应向晚一直昏睡到柏铭涛回来,自然没看到短信。

柏铭涛加班结束回到家,锅冷灶冷的,整套房子没一点光亮,也没人气。还以为应向晚又出门了,便给她打电话,直到铃声从房间里隐隐约约传出来,他才意识到应向晚应该是还没有起床……

果不其然,推开房间的门,应向晚整人趴在床上,半张脸都陷在枕头里,他都不知道是得意自己好还是叹气好。坐在床边,又用惯用的哄小孩氏方法哄应向晚起床吃饭。

“没煮饭……”应向晚声音还没开,又低又哑,“你烘蛋糕给我吃……”

“好……”

下午睡得太棒了,以至于当应向晚坐在餐桌边上吃夜宵的时候,虽然整个人的形象乱七八糟的,精神头却格外的好。

“明天周末你加班吗?”

“不加。在家里陪你。”

应向晚咽下嘴里的可可,问道:“你还生气嘛?”

一说到这个问题,柏铭涛就不答话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咖啡。还是很有风度的翩翩君子样子,眼神依然平和。只是应向晚感觉鸡皮疙瘩瞬间就从脚底板开始一丛丛地炸开来,不一会儿全身的鸡皮疙瘩都齐齐落在了地板上,非常可怕。

“你一不说话一这个表情我就……”

“恩?”柏铭涛悠悠然扬声表示疑问。

“想到网文最爱搞的书名——腹黑总裁放过我……”

柏铭涛一口刚啜进嘴里的咖啡好不容易才硬生生吞下去没喷出来……差点把自己给呛死……他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每天接受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信息,就七岁的年龄差距难道真的有两个代沟?

“你好好想想有什么要带回去的,明天去买。”

“没有。我从来不带什么东西回去。”

“特产呢?要不要带点给他们。”

“不用。”应向晚摇头,“去旅游我们都不带特产了,重的要命。直接现场搜淘宝找准牌子立刻网购寄回家……”

“……”柏铭涛自认处在经济潮流的前沿,却都不知道特产是可以这么带的。主要是他从来没亲自去买过土特产,唯一一次带东西还是给从巴黎给应向晚买马卡龙。

“你别操心了。我自己能弄好。”

“恩。”柏铭涛伸手抹掉粘在应向晚嘴边的蛋糕屑,“明天有想做什么吗?”

“又不能出去。呆家里聊天儿吧。聊到你烦我为止,你就会巴不得我快点儿滚蛋了。”应向晚吃饱了,把杯子一推,就伸着懒腰往沙发去,一个重重地摔进去,整个人便跟死人一样不动了。

柏铭涛看她那自由散漫的猫样儿,心里叹气她孩子气,眼里的宠是遮都遮不住,对她没办法又愿意惯着她。便自己进厨房把餐具全洗净了,捧了一整碗红毛丹出来伺候她。

应向晚看电影看得津津有味,柏铭涛坐自个边上时候,她屁股挪都懒得挪直接直直地整个人歪到他身上。

柏铭涛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然后便随她靠着舒服,一颗一颗红毛丹剥了给她吃,她吃完了还不忘记伸手去接核。

应向晚的手机在房间里铃声大作,她依然老神在在地靠着柏铭涛,该吃吃该看看,就当没听见。

“你电话响。”

“管他呢。什么时间啊。懂不懂礼貌啊。我就不接。”应向晚把话说得跟大爷似的,脚上还没停歇地晃来晃去的,别说有多自在了。

“……”柏铭涛瞄了一眼背景墙上的挂钟,快十二点了。照理来说这么晚打来电话是不太好,但怎么被应向晚这么一说就觉得这么歪理呢。想了半晌,自己的电话好像她都有接,不能接的也有回信息……一想到万一哪天这话要用自己身上就真的太内伤了。

“万一急事呢?”

“都放假了什么急事儿啊。”

电话锲而不舍地响了足足二十分钟,柏铭涛先受不了了,进去把电话拿出来。当然,他没忘记瞥一眼屏幕。

“谁啊?”

“吴熙。”

应向晚按下通话键,然后把电话丢茶几上。

柏铭涛:……

事实证明,她这个做法是有道理的,两个人足足听着电话里不太清晰的咆哮听了一分钟,那边才冷静。

应向晚这才把电话拎到耳边慢吞吞地问:“干嘛啊!这么晚打电话要去抢劫啊!”

“没。就告诉你我们准备去酒吧夜生活。明天在陈扬家派对。”吴熙笑嘻嘻道。

“……”应向晚翻了个白眼,“我后天就到了。认真给我接风洗尘,我就饶了你们吃独食。”

“你想得美!应向晚!今年年28不让你输到跳脱衣舞我就不信顾!”电话很明显被咆哮女王顾言抢走了,而且好像还是功放,因为应向晚听到了后面跟回音似的话……

格桑桑:我就不姓格。

陈扬:我就不姓陈。

陈曼:我也不姓陈。

吴熙:我就不姓吴。

最后顾言又总结了一句:你等着吧!

应向晚整人靠柏铭涛身上,突然底气就来了,怒吼道:“我让我男人来救!”

众人:……

沉默了一会儿后,那头爆出了七嘴八舌的质问,应向晚只好赶紧说了句:“回去再说!”然后就果断挂了电话。

客厅里的气氛安静得诡异,应向晚和柏铭涛对视了一眼,柏铭涛伸手捂着眼睛笑出来。

“你见识到他们的厉害了吧!所以我后天必须回去!”

“好。年28如果输太惨我会去救你。”柏铭涛吃的那些醋全让这通电话给挥发了,一群小朋友咋咋呼呼还挺热闹。

“……”应向晚撇着嘴,“想得美让我给他们跳脱衣舞!我等着让他们排队跳集体钢管舞给我开胃。”

……

柏铭涛为了让应向晚回去比较好交代一点,立即把家里剩下的零食全部给打包了,还发信息让阮艳回头去买堆特产,集体装箱快递回霖城。

由于明天是周末,应向晚又快要离开了,而且她下午睡得精神头十足,柏铭涛自然不能放过她,折腾到半夜两个人才睡。

第二天早晨,应向晚迷迷瞪瞪地醒过来,柏铭涛的爪子又伸过来了。她还没彻底醒,脾气大着呢,“你干嘛!”

☆、第一百二十七 体贴入微

“晨练。”柏铭涛管她什么口气和心情,整个人覆过来就没个停歇。

这本来被应向晚计划拿来联络感情的一天,确实是太联络感情了,只不过跟她想的方式不太一样,她觉得就两人特温馨地说说话什么的。

结果,他们两几乎利用了家里的每一个地方,沙发,阳台,飘窗,书房,浴缸,客厅地毯……每一处都被他们用来极尽欢爱,柏铭涛将她折来折去,摆尽了所有姿势尝尽了所有甜头。

应向晚想起来都脸红,一整天,除了吃东西外,两人不是在洗澡就是缠在一起,或者直接边洗澡边缠在一起。比做了一个漫长的荒淫的梦还更让人面红耳赤。

柏铭涛倒是一脸餍足的样子,特别云淡风轻,晚上终于要睡觉的时候搂着人就是一个法式长吻,还没忘记低声温柔地说一句晚安。

要回霖城的早晨,柏铭涛一大早起床在厨房里捯饬,然后给应向晚收拾简单的行李,确定她那个丢三落四的家伙有把身份证放在钱包里,确保她有足够的现金。

直到应向晚自然醒,他基本已经打理妥当。

今天骤然降温,应向晚放弃了爱美的不保暖打扮,穿着柏铭涛上次给自己买的运动装,白色的一字领线衣。

她悠闲自在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我给你做了一个鳕鱼三明治,一碗沙拉还有一盒奶油饼干,你在飞机上吃。”柏铭涛把三个特百惠的小盒子用袋子装好,放进应向晚的大帆布双肩包里,“沙拉酱在袋子里,要吃的时候自己拆碗里。小勺也在里面。”

“恩。”应向晚伸着舌头舔掉嘴角的面包屑,点点头,全然一个处于幸福中的乖巧小孩。

“身份证在钱包里,那些零食和特产都寄的顺丰,最迟明天会到。”

“恩。好。”应向晚吃饱了,拿面巾纸擦了擦嘴,走到客厅伸手抱住柏铭涛,低低道:“谢谢亲爱的……其实我都可以的,你不用这么操心。飞机上有飞机餐,你还倒腾这么多……又这又那的,哪要这么麻烦啊。”

“怕你太想念我烘的饼干,下次吃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柏铭涛揉揉她的脑袋,“再看看有没有落了什么,没有就出发了。周末堵车厉害。”

应向晚伸手环着柏铭涛的脖子,认真地吻了吻他,“身份证有就行。其他的家里其实都有。”

柏铭涛无奈,伸手把沙发上的羽绒服给她披上,围巾,帽子,手套一个不少给她裹得严严实实的,“霖城降温今天不到四度,下飞机后记得保暖。我要不要安排司机接你?”

“不用。有人接的。”

“恩。好。”

两人在去机场的路上,一路都十指交握,也不是第一次分别了,不至于情绪太伤感什么的。但倒是第一次两人去机场,是为了送应向晚而不是柏铭涛。

“我送你进去。”

“不用。”

柏铭涛知道应向晚怕被人认出来,拿出两个一次性口罩,自己戴一个,给她戴一个。

“走吧。”

“……”应向晚现在除了两只眼睛,其他全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深觉自己过于笨重行动迟缓,便只翻了个白眼表示抗议。

要过安检的时候,柏铭涛紧紧抱她,“到了给我电话。”

“昂。好。”

柏铭涛的额头抵着她的,隔着两层口罩,两人寻到温热的唇印了印。

“去吧。路上小心。”

“恩。”

柏铭涛看着一身颜色亮丽臃肿的应向晚跟个小孩似的跑远,他深深吸了口气也离开了。

来接机的是陈扬,应向晚费劲地冲他挥手,脸上是夸张的笑。

陈扬像来面瘫脸,明明笑了都跟抽搐似的。

“他们呢?”

“在饭馆等你。”

“有点了我爱吃的嘛?”应向晚啥也不多说就顾着问吃。

“有。”快半年没见到她,陈扬认真地看了她几眼,淡淡道:“胖了点。”

“恩。吃得好。”应向晚笑眯眯的,她其实还想说柏铭涛养得好来着,但又觉得跟陈扬这种人炫耀简直浪费就作罢了。

陈扬没说话接过她的行李箱,伸手又要拎她背上的包。

“不用。不重。走吧走吧。我特别想他们。快点儿!”

“我呢?”陈扬声音又低又闷。

“也有!”应向晚挽着他的手臂,拖着他大步往前走。

陈扬瞄了一眼自己被挽着的手臂,眼神闪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晚上订的私房菜馆,也不懂他们怎么能找到老城区这样的深巷子。老旧的民房,院子还归置得挺特色的。他们的包厢在三楼,外面还有一个大天台,吃饭的时候看的风景也特好。

应向晚一进包厢看到坐得整齐的人就特激动,“我回来啦!”

吴熙:噢。

陈曼:恩。

格桑桑:啊。

顾言:……

应向晚所有激动的表情直接凝固,沉默了半晌咆哮道:“你们什么态度啊!”

“找了这么个好地方给你接风洗尘你还要什么态度嘛?”顾言撇了她一眼道。

“就是。重色轻友。也不知道跟哪个男人跑了,半天才想起来回来。还敢阻止我定居台湾。”格桑桑趁机也削应向晚两句。

怎知应向晚和顾言同时指着她:“你闭嘴!”

“话说你什么时候又有新欢了?快从实招来,不然今儿可就没那么快开席了啊。”吴熙也不理会他们的斗嘴,赶紧进入正题,审问应向晚。

应向晚又是脱帽子又是拆围巾卸大衣的,倒腾半晌才坐下喝了口果汁,她慢吞吞地呷了呷嘴,道:“就柏铭涛啊。”

众人:……

应向晚眼看着大家的表情都不是非常好,五光十色的,什么态度都有。她也就老实了,非常自觉地支支吾吾地概括了故事情节,然后特别认真道:“现在我们挺好的。”

格桑桑:“那你妈现在在新加坡不回来了?”

应向晚:“恩。暂时是这样的。”

顾言:“那你过年怎么过啊?”

应向晚无所谓道:“自己过啊。”

大家纷纷张口让她到自己家来过,应向晚觉得那样好奇怪便都拒绝了。

“我就一个人。你过来吧。”一直没说话的陈扬张口了。

“别了。我还是呆家里吧。”

“恩。随你。怕的话给我电话。”

“恩。怕的话一定给你们挨个打电话全部滚蛋来我家。”

吴熙:“反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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