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弃妇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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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弃妇太嚣张-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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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床,何俊峰在洗手间洗漱,龙子昕现脖子上戴着的正是一年前被何俊峰强行拿走的项链,为了这条项链,她没少和他“动手动脚”,费口舌。

    后来他一直霸占着不给,她也不再索要,她知道他留着自有一定理由,四月份,他告诉舅舅,要仿照这条项链订制一条男士的,这样一来,这条具有非常重要意义的项链就成双成对了。

    何俊峰这个人,是不可能戴这条男士项链的,他只不过是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龙子昕通过镜子看着“失而复得”的项链时,竟然很是迟钝的现,她的手腕上多了一个物件,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材制成的佛珠,木丝在光线下呈金色,光泽耀目。

    她心知,这串佛珠怕是不便宜,何俊峰给她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就拿珠宝饰来说吧,明知她不戴,但新款布,却从来没有少过她。

    他知她心头好,佛珠倒是很受用。

    何俊峰站在她身后,扬了扬他的左手腕,龙子昕看见他的手腕上同样有一串佛珠,正要询问,何俊峰解释道,“舅舅送的。”

    这是言泽昊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但是言泽昊一共做了四串,龙子昕、言瑾都有一份,还有一串是为言婉准备的,只是可惜……言婉她……

    原来是舅舅送的!

    李一航送来了早餐和今天的报纸,何俊峰为她盛好营养汤,龙子昕手指摩擦着腕间佛珠,问他,“这是什么木材制成的?”

    舅舅在美国是有名的收藏家,想必佛珠的材质要么价值不菲,要么大有来头。

    “你觉得呢?”何俊峰想要考考她。

    “我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问他。

    “这是上乘的千年金丝楠阴沉木。”

    龙子昕震惊不小,古有:“宁得财宝一箱,不如乌木半方”一说,因为不能再生,想加工也加工不出来,所以说它是稀世珍宝也不为过。

    能做四串的那块金丝楠阴沉木确实不便宜,是言泽昊从一位金丝楠收藏家那里花巨资买来的,后又经过加工方才制成了四串佛珠,由此可见,言泽昊的用心良苦。

    何俊峰记的曾经送给她一只翡翠手镯,因为太贵,她怕摔碎了,平时都不敢戴,以至于……见她盯着那串佛珠一个劲傻看、傻笑,想必定是喜欢。

    其实,龙子昕不是喜欢它的昂贵和价值连城,而是喜欢它的意义所在,就算佛珠是一般木材所致,她也会爱不释手,因为它是舅舅送的,因为它有四串,想必舅舅当初决定做四串时,心柔软的一定泥泞成灾,只可惜言婉辜负了他的浓浓父爱。

    龙子昕吃完早餐,拿起报纸,才知道梅红在三十一号晚上,也就是告诉她秘密没多久,离开了人世。

    韩淑珍涉嫌十九年前蓄意谋杀龙广辉夫妇,被刑拘,让龙子昕意想不到的是,这次是何煜报的警,言婉听闻自己的真实身世后,神经错乱,被送往江州市精神病院。

    现如今,何煜想要重整旗鼓何氏,已经无心又无力,只能将公司清算,作破产打算。

    第二天,龙子昕在经济报头刊看见这样一则头条《何氏违约,将面临巨额赔偿》,谁是何氏的巨额债权人,龙子昕不需要看内容就知道。

    住在医院观察了两天,裴医生说胎儿暂无大碍,准许她出院。

    几天后,何俊峰购买了很多礼物,然后代表龙子昕,带着甜甜回孤儿院,探望孤儿院里的孩子们,收养甜甜已经一年了,理应带孩子回去看看,言泽昊闲来无事,要求一同前往。

    那天,邓希玥来到鑫苑,两人好一阵闲聊之后,龙子昕提到了冯开来,“听说他是为了你才回的江州市。”

    邓希玥好半天不说话,良久开口,喉咙紧,“有一道选择题是这样的,说母亲和妻子双双掉进水里,男人应该先救谁?子昕,你说,冯开来会如何选择?”

    龙子昕看着邓希玥,“他妈妈还是不同意?”一个“还是”说明问题的严重性,华琳之前就不同意,现在邓希玥又多了一个二婚的帽子,只怕华琳这次是要顽抗到底了,不过,从邓希玥的话中不难听出,她那冰冻的心已经融化了。

    邓希玥确实是被冯开来坚韧不拔的爱给打动了,再说,她自己也是爱冯开来的。

    龙子昕是不知道,昨天在邓氏餐饮总经理办公室,华琳再次登门拜访邓希玥,看着那位不之客,邓希玥非常平静的让龚卫东冲来两杯咖啡。

    华琳坐在她对面,并不急着说话,端起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不动声色的看着邓希玥,似乎在观察她,又似乎是在斟酌她该怎么开始今天的谈话。

    华琳不说话的时候,邓希玥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垂眸看着咖啡杯,态度不急不躁,因为她是冯开来的母亲,所以不管快一年的时间经历了什么,这期间究竟生了什么事,她的恭谦都将一如往昔。

    华琳眸色里有复杂情绪划过,嘴角牵起,终于还是开了口,“如果开来不是我儿子,看到这样一个你,我是很喜欢的。”

    邓希玥微愣,抬眸看向华琳,从华琳嘴里说出这番话,让她感到很意外。

    有笑意浮上华琳的嘴角,“是不是觉得我跟你说的都是场面话?”

    邓希玥睫毛颤了一下,摇了摇头。

    华琳放下咖啡杯,靠着沙背,似是陷入了回忆里,“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并不知道我是谁,我站在金典婚庆的大门前,默默关注了你好几天,你年轻漂亮,正值风华正茂,和同事说话大大咧咧,笑得也很爽朗,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个耿直的人,不会阳奉阴违,不会爱慕虚荣。”

    华琳声音柔和,没有拿大家长的架子,从去年元月份开始就逼迫邓希玥离开冯开来,至少她很平静,似乎时隔一年,来这里只是为了叙述陈年旧事,但邓希玥知道,这样的平静无波注定维持不了太久。

    果然……

    “去年元月份,我和你有过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话,你的知书达理让我喜欢,那是我甚至在想,如果我之前没有答应晓晓的妈妈,或许我们会有缘成为一家人。”说到这里,华琳笑了笑,隐隐自嘲,话锋一转,意思转瞬变了味,“谁又能想到,五月份,你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邓希玥抬眸对上韩淑珍的眸子,“我已经离婚了。”

    华琳挑了挑眉,问她,“离婚就能掩饰你结婚的事实吗?”

    “我当初和许华山结婚是有……”

    邓希玥的话被华琳打断,“有苦衷?还是有目的?”

    短短几个字,瞬间刺到了邓希玥的痛处,她没有接茬,想来自己的痛处,也只是自己的,至于旁人无非是心存动容,若是当成消遣,她怕是会心存悲凉。

    华琳坐在沙上,挺直了脊背,表情较之刚才严肃了许多,“开来前段时间跟我提过,说你和许华山结婚是为夺回邓氏餐饮,为了打击你的继母方雅,原来,邓小姐是有城府的,为了身外之物,可以拿自己的婚姻做赌注,恕我眼拙,小瞧了邓小姐野心。身为一个母亲,我是自私的。如果你只是一个工薪阶层的女儿,只要父母恩爱,一家人和和气气,开来一心要娶你,我可以和他爸爸睁只眼闭只眼,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只要他开心就好,但是邓小姐……方且不说他爸爸的身份,就我们冯家也不是小门小户,我不希望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儿子娶的是二婚。”

    邓希玥听了她的话,低着头,心脏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攥着,“开来不在乎这些。”

    “是啊,他是不在乎这些,但爱他的人却不能不在乎。”华琳的声音终于开始有冷漠进驻,看着邓希玥,“现如今,你有了金钱和地位,但你却给了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和冷嘲热讽。”

    邓希玥不死心,“现如今,离婚的女人还少吗?”难不成离过婚的女人就不能寻找爱情?就跟幸福绝缘了?当然这两句话她只能放在心里嘀咕嘀咕。

    “现在离婚的女人是不少。”华琳笑了,表面却不露声色,缓缓开口,“但有几个没有结过婚的男人会娶离过婚的女人?他们真的就那么大度?你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生活过,他说不在乎,是宽你的心,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你们彼此深爱过,没有男人会不在乎,何况你的前夫还对你婚内强暴过。”

    邓希玥身体微微颤抖,那双眸子里写满了受伤,华琳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突然有些不忍。

    “邓小姐,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将心比心,如果你是我,亲生儿子和一个二婚女人纠缠在一起,你能做到视若无睹吗?抱歉,对于你和开来,我无法鼓掌祝福。”

    “阿姨,您说的话,我会认真想一想,至于离开开来……我无法丢下他第二次。”邓希玥站起身,这是送客的意思。

    “开来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小时候但凡别人用过他的东西,最后归还给他,哪怕他再喜欢,也不会多看一眼。”华琳在她身后说道,“他现在不放弃你,是心里长了一颗毒瘤,也许他现在还没察觉到,但总有一天会因此和你心生芥蒂,厌弃你,疏离你。有美好回忆的时候,见好就收,给彼此留有一份念想不好吗?非要在现实中相互憎怨才满意吗?”

    早就知道,华琳这趟过来不会生什么好事,这样的言语在打定主意和冯开来在一起的时候,邓希玥就有了心理预期,但华琳说出口的瞬间,邓希玥还是心思恍惚,犹如一盆冷水沿头脚下,手脚一片冰凉。

    送华琳出办公室的时候,邓希玥的背影挺的很直,带着骄傲,只要冯开来不放弃,她怎么可能被击垮?

    你若不弃,我便不离!

    邓希玥走后,鑫苑迎来了一位“稀客”,这位稀客没有空手而来,手里拧着几件宝贝:清代康熙年间的五彩青花;慈禧太后的贴身之物翡翠手镯;还有唐伯虎的……

    儿子报案这一事实彻底伤透了韩淑珍的心,但是事已至此,怨恨儿子又能怎样?这几天在拘留所,她翻来覆去,觉得儿子的大义灭亲和丢车保帅属于上上策,或许这样,还可以让何俊峰和龙子昕放儿子一马,保住何氏,保全何煜。

    因为何煜不报案,龙子昕也会报案,再说,儿子不是已经给她请了国内最好的律师吗?

209 跟我讲讲,当初何煜是怎么吸引你(77nt。) 

    那天,孟旭阳说什么也不让何煜进来,何煜没法,只能给龙子昕打电话。

    他说,“我是来归还几件东西的,没有恶意。”那一刻,他终止了呼吸,盈满周身的痛,让他只愿记起那些年少时的美好回忆。

    龙子昕刚午睡醒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哪几件东西?”

    “属于龙家的古董。”

    龙子昕拿着电话走出来,站在二楼阳台上,冬日风景萧瑟,连带表情也沾染了几分湿冷。

    何煜说,“我在别墅门口,姓孟的不让进,要不你出来吧!我亲手交还给你。”

    几分钟后,龙子昕下楼,穿着一件黑色中长毛呢大衣,手里拿着一条围巾,正系围巾的时候,孟旭阳走了过来,“太太,您要出去吗?”

    “让他进来。”外面风大,围巾肆意飞扬着,似被命运操控,有些孤苦无助。

    “可是……”孟旭阳担心太太的安危,何家现在已经大势已去,但是何煜若是做出一些狗急跳墙的事情来,怎么办?

    “放心吧,不会有事。”龙子昕走进后花园。

    江州市的隆冬,冷的放肆,寒气逼退了所有的温暖,整座城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

    但是那天,龙子昕和何煜没有在房间里呆着,两人去了花园,那么光明正大,带着有恃无恐的坦然。

    主动来花园的那个人是龙子昕,她和何煜的关系就跟这鬼天气一样,倒是应景的很。

    对此,何煜不是不知道,但却没有多言。

    他和她在一片沉默里,多少有些心照不宣。

    龙子昕在前面走,何煜在后面静静的跟着。

    何煜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心神恍惚,曾几何时,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可是现如今……

    他们从来没有并肩而行,从来没有!

    老天爷给了他那么好的机会,但是他没有好好珍惜,终究失去,也失去了一切,包括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

    她背影倔强,不期然想起多年前母亲送她去英国,他虽然没有送她,但却站在窗口,直到那车启动走了很远很远,他依然站在那里,觉得心忽然一下子就空了。

    原来,原来,他是爱她的呀,为什么落入今天这种地步?

    天气阴沉,寒风凛冽,看情形明日就会有一场冬雪降临。

    前方,她脖子上的围巾因为大风吹刮,散开了,垂落在地上,他毫不犹豫上前弯腰捡起来,递给她。

    龙子昕接过后,笑容浅淡疏离,“谢谢。”

    朋友间说谢谢,会让一颗心由寒变暖,若是其他关系呢?比如前夫前妻之间呢?

    想到自己母亲对她所做的种种,想到自己对她所做的种种,他沉沉的看着她,那双眸子仿佛想要看到她的灵魂最深处。

    龙子昕有些晃神,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当何煜沉沉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其实目光真的和何俊峰很相似,比如说现在。

    她知道何煜心情复杂难辨,但流年清浅,多年以后,纵使他们站在一起,试图寻找那些一起走过的踪迹,也再难寻找到那些被他们丢弃在时光长河里的如烟过往。

    曾经的曾经,早已物是人非。

    “我知道,我妈,还有我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情,已经不是一个对不起能够解决的问题,我报警,是因为她的行为触犯了法律,我给她请律师,只因为她是我妈。”何煜看着她,眼眸里有着最深沉的情绪,过了很久,他又轻声道,“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后,对不起三个字对于你来说,很廉价很可笑,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龙子昕静默了半晌,忽然开口问他,“何煜,你说,如果前年我从英国回来和你结婚没有经过伪装的话,我们现在是怎样一个状态?”

    何煜好像变成了一个言语迟钝的人,她问的,他答不出,看着她,眼神冷漠的女人,漆黑的发,衬得她愈发寂静无言,他宁愿龙子昕打他骂他,就像那天她对韩淑珍,对言婉那样竭斯底里,也不愿她这么平静。

    “很难回答吗?”她笑。

    何煜直直的盯着她,顿了顿,抿了抿嘴,“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

    “不错,至少我们不会像现在这样。”龙子昕嘴角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如果不伪装,我早已和何家玉石俱焚了,当然不会像现在这种状况。”

    她的话,似寒针狠狠扎在何煜心上。

    良久之后,龙子昕说,“为了生存,为了好好活着,我必须伪装自己,就像变色龙一样。”

    仿佛有洪水淹没了何煜的口鼻,以至于他呼吸凝滞。

    “你和汪思仪的私情是我向媒体爆的料;当年何氏请陆波做代言人,是我从中作梗;韩勇出卖何氏的策划案,还有标书,是受我威胁;还有何氏房地产水泥砂浆掺假一事也是我暗中指使人向质监部门举报的……”

    “子昕……”何煜齿间迸出她的名字来,眼神陷入死寂之中,缓缓捏紧了拳,抿了抿有些苍白的唇,声音弱了许多,“别说了。”

    龙子昕笑笑,“知道都是我一手捣的鬼,是不是更恨我了?”

    “……”何煜没回应,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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