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玉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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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玉碟不见了-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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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纣王对鸿钧的身材爱不释手,鸿钧同样对纣王那年轻而富有力量的身体着迷。习惯了青演软绵绵的身子,鸿钧并不是很喜欢这具颇有硬度甚至有些嗑手的男性身体,然而这具身体依然是属于青演的,而且就算青演恢复了记忆这具身体也仍然有用,这就意味着他必须要像习惯青演原来的身体那般习惯现在的身体。

    新鲜而陌生的触感让鸿钧很有探索欲/望,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熟悉纣王的身体,纣王青涩相似的反应、熟悉的敏感点无一不让鸿钧沦陷,禁/欲了这么长时间,鸿钧决定彻底将他吃掉。

    纣王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手段用到鸿钧身上,竭尽全力地挑dou着他,看到身下之人不同于女性的精壮身体在自己的抚摸下出现兴奋的反应,于是更加卖力地挑dou。

    鸿钧闷哼一声,面露难耐之色,瞥到纣王脸上得意的表情,眼神一暗,深沉的yu望在眸底酝酿,抬手紧紧压着身上人的脑袋疯狂地索吻,而后腰部使力猛地将其重新压回身下,一只手钻进纣王的衣服里。

    纣王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身处下方的劣势让他眉头微皱,感觉有些不爽,不过很快被对方高超的手法弄得身体软成一摊泥,直到身后被触碰,纣王如梦初醒,惊声叫道:“你干什么?!”

    鸿钧亲吻着他绯红的眼角,声音暗哑笑道:“现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纣王挣扎道:“不……不是这样的……啊……”

    鸿钧手下动作不停,嘴唇从眼角一路吻到唇角,边舔/舐|啃/咬边问道:“那是哪样?”

    纣王的声音支离破碎,几乎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古怪的感觉过后,也不知碰到了哪里,下/腹一紧,喉咙里控制不住溢出了呻/吟声。

    纣王捂着嘴,欲哭无泪吼道:“混蛋!”

    鸿钧闻言神色一愣,纣王趁机想从他身下逃出去,却又被反应过来的鸿钧戳了一下某处,顿时身体一软,重新倒在床上。

    鸿钧低声笑道:“说好了不能只撩人的,陛下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不来了……啊……你欺负人……呜嗯……”

    “陛下,不要夹得太紧了……”

    夜色漫长,喘/息和呻/吟交织着,隐隐从皇宫传出,月色迷人,照暖了一室春|色。

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自从痛骂文武百官后,早朝上耳根清净了许多,再加上解决了姬昌这个隐患,纣王最近心情很不错,连带看鸿钧也稍微顺眼了些,不过床榻之事不太和谐,就上下位置的问题纣王耿耿于怀。

    纣王是青演转世,但因失去记忆又不是真正的青演,再加上经历不同,一时间不可能接受得了自己被另一男子压在身下的事实,所以鸿钧识趣的少在他面前现身,然而纣王怒意并未消。

    纣王以前没见过男子躶体,自然不清楚男性身体对自己的诱惑力,虽然不爱近女色,但平素□□也不强,所以他一直没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直到遇到一只色男妖,哦不,色道士。

    或许最开始隐秘背德的身体接触给了他不一样的快感,纣王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抗拒中又有些期待,看不见的视觉效果让他在摸到同性身体时感到非常兴奋,在探索的过程中*不可控制,直到那层膜被戳破,亲眼看到那具让自己充满幻想的身体……事情水到渠成,一切皆大欢喜——如果被压在身下的不是他自己,或许这是一次相当愉快的体验,可是没有如果!这种关乎男性尊严的问题,纣王绝对不能容忍,偏偏事情已经发生了,又不能奈何对方,所以别提心中有多憋屈!

    纣王身为帝王,天下至尊,自然不能接受在床上被当做女人使用,鸿钧的强势让他心生危机,在得出对方不可能迁就自己身处下位后,就算那具身体再性感迷人,他也决定不要对方了。

    可怜鸿钧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了,还想着怎么让纣王消气并心甘情愿地接受在下面的位置。

    纣王九年,春三月,又到了女娲诞辰之日。首相商容辞官后,这些提醒事宜便落到了亚相比干头上。

    纣王记得那千年狐狸精是女娲派来迷惑自己的,心里膈应,驳回了比干的请奏,因着有前威震慑文武百官,比干虽想再谏亦不敢出声,暗叹此事怕是不成了。

    纣王瞥见文武百官踟蹰,一副想谏不敢谏的表情,啧了一声,心思一转,改口道:“如今天下太平,风调雨顺,是该感谢女娲娘娘恩泽。孤方才考虑欠妥,准了。”

    文武百官叩首山呼:“陛下恩威天下,万民之福也。”

    三月十五日,纣王乘辇出朝歌南门,文武百官跟随,三千飞骑护驾,百姓拥道跪谢天子恩德。

    纣王走进女娲宫,先去粉壁行宫上看了看自己题的诗,诗已不翼而飞,见壁上毫无清洗痕迹,不禁挑眉,负手立于女娲圣像前,似嘲非嘲道:“天下无人不知女娲娘娘圣德,曾采五色石炼之以补青天,有功于百姓,黎庶立禋祀以报之。可在孤看来,娘娘派妖魅迷惑君心、扰乱朝纲,欲引兵火之乱,祸乱百姓,何来圣德之心?”

    纣王话音刚落,女娲宫幔帐摇曳,阴风阵阵,寒意习习。

    天界女娲宫,女娲拂袖大怒道:“这纣王胆大包天,实在放肆!”

    凡间女娲宫,纣王掀开帘子,凝神望着女娲圣像,目光轻佻,语气更显轻佻:“娘娘金身天姿国色,虽有幔帐隔开,却挡不住一缕清风,不是任人观之么?孤乃天下万乘之尊,何以辱没娘娘,不过题诗一首,娘娘竟也恼羞成怒,气度如此之小,愧为圣人矣。”

    女娲气得胸膛骤伏,一时冲动,欲施法给纣王教训,却见纣王身边升起一层结界,结界上传来浩荡圣威,顿时一惊,凝神望去,脸色微白。

    竟……竟然是师尊?!

    鸿钧神色淡然地抬头朝女娲看去,给了个警告的眼神。

    女娲深吸一口气,不甘心地问道:“纣王放肆轻薄,实在可恨,师尊为何要出手帮他?”

    鸿钧眼微眯,道:“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你真想听吾说出口?”

    女娲脸色顿时煞白,紧抿着唇,沉默良久,缓缓开口道:“女娲知错。”

    鸿钧意味深长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封神榜之事你不必插手,转告玉清、上清,天有变数,此路不通自有彼路,这天下到底归谁,定论未知,莫要太执拗。”

    女娲暗自思索鸿钧之言,顿时心惊,下意识朝纣王看去,只见纣王眉目俊朗、功德持身、气运当头,正是天下兴旺之兆,遂又掐指推算,那西周圣主暗淡无光,隐隐有熄灭之势!

    然而这不是重点!

    那纣王功德厚重,气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增加……就算有师尊照拂,也未免太逆天了吧?还是一介凡胎么?!

    女娲似是这时才注意到纣王容姿,联系师尊对他的态度,眼微睁,心里隐隐有了某种猜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会有这样的变数亦不奇怪。

    女娲神色凝重,随即将鸿钧吩咐转告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私心作祟并没有将心中猜想告诉他们,结果如何就不是她的事了。

    却说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同一时间收到女娲传讯,心中各有一番思量。

    元始天尊仔细推演纣王命数,忽明忽暗,虽能再演成汤盛世,然不确定因素颇多,不易掌控;而西岐气数稳定,若有助力定能成大器,只是气运易受纣王影响,说不上究竟是好是坏。如今门下弟子申公豹潜入朝歌站在纣王一方,姜子牙亦动身下山寻找契机入西岐,其余教众亦遍布大江南北,只待时机成熟下山助阵。元始天尊犹豫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选择可控制的一方,即西周。

    反观通天教主就没有元始天尊考虑的那么多。教派之间长期以来的矛盾纷争让通天教主与元始天尊的关系急剧恶化,两教相争时有输赢,截教落得下风的次数居多。身为截教教主,通天教主心高气傲,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比元始天尊弱,性情逐渐变得阴晴不定,也越发残暴冷酷。通天教主原本就看中成汤天下势大,如今出了变数,成汤气数尚未尽,西周圣主亦无夺天下之象,顿时大喜,于是两教关于阵营方面难得没有出现分歧。

    至此,阐教、截教即出,风云涌动;子牙下山,封神将至。

    且说纣王在女娲宫嘲讽完女娲又毫无诚意地进香,完毕便班师回朝。回到朝歌,纣王该作甚就作甚,心情也不见得好坏,鸿钧瞻前马后地献殷勤,纣王却视若无睹。还没等鸿钧想到如何取/悦纣王的办法,隔日早朝上,纣王传一旨,颁行三大诸侯:每一镇选才子十名入宫当职,要求才子必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貌美姿修者优先。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俱是不解。亚相比干出列,上本启奏道:“陛下,朝廷虽缺人,然每镇选十名才子入宫当职是否稍多?”且不说那些才子心高气傲只懂得风/花/雪/月,那貌美姿修是个什么鬼?

    纣王不悦道:“成汤江山物资丰厚、人才济济,孤尊贤爱才,只是区区数十人而已,又岂言多?爱卿觉得这朝廷已容不下区区百人?”

    比干道:“臣惶恐。入朝为官者莫不有过人谋略,上能辅佐陛下,下能体恤万民。若才子只会琴棋书画,恐会败坏朝廷风气,貌美姿修者亦会招惹是非。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纣王暗思,每镇选十人入宫,加起来将近百人,有荒淫后宫之嫌,孤只为纾解身体欲/望,且考虑到男子并非欢/愉承受者,不可长期使用,共选十人伺候孤尚妥。

    于是纣王面不改色撒谎道:“卿所言极是。然孤选才子进宫,只为教导后宫之子,不会让其参与朝政之事,卿之担忧且可放下。改每镇选一人入宫,卿意下如何?”

    陛下身边只有殷郊、殷洪二子,均将成年,且宫中有专属老师教导,根本不愁没人啊?思及此,比干如实说道:“太子、次子若想学些风雅之事,宫中老师亦可教导之。”

    这老匹夫,跟孤杠上了是吧?纣王不禁扶额,额头青筋直冒。

    隐身暗处的鸿钧看了半晌,终于察觉纣王的意图,顿时脸黑成了锅底,暗暗地想,若非场合不对,他定要脱他裤子打他屁股!

    哼,胆儿肥了,都学会假公济私满足自己的私欲了!前不久才当着自己的面调戏了女娲,现在又当着自己的面选美男入宫了,再不管恐怕都要上天了。

    纣王正欲说话,忽然耳垂被一温热的东西含住,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湿/濡的触感夹杂着暧/昧的声线让他一阵脸红心跳,一口气顿时憋在喉咙里。他先看了看文武百官,而后不动声色地用手肘向后撞,低声喝道:“你干什么?!”

    鸿钧从背后将他抱住,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啃/咬,留下一串串湿漉的吻/痕,声音暗哑低沉,夹杂着一丝怒意:“你不是欲/求不满吗?我让你爽个够。”

    纣王被他压抑在声音里的怒意震惊,心里升起一丝不安的念头,连忙低声呵斥道:“住手!你别乱来!”

    纣王感觉到对方的手指下/滑到他的胸/膛,隔着衣物用力拿/捏了起来,乳/首在对方的触碰下微微发热,似乎那晚的记忆太深刻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纣王羞愤难耐,愤怒吼道:“放肆!”

    白玉阶前,文武百官俱是浑身一震,比干更是俯首惶恐道:“陛下恕罪!”

    “……”

    金銮殿寂静无声,只有文武百官惶恐不安的呼吸声。

    高殿上没有任何动静,百官却无人敢抬头。

    ——————以下为替换内容,完整内容请移至作者微博(风过千痕)

    纣王阴沉着脸色,传旨道:“太师闻仲北征未归,首相商容辞官告老还乡,朝廷正值用人之际,闻西伯侯姬昌贤才出众,特着其与百官共理朝政,辅佐孤善治天下。传西伯侯即刻启程,入朝歌司职。”

    白玉阶前,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只觉山雨欲来风满楼,毕竟日前陛下才说过西伯侯有逆反之心,还未有定论,这刚逼走首相就宣西伯侯入朝,怎么看都是一场鸿门宴啊!百官忧心忡忡,只望西伯侯并无反叛之心,又希冀陛下圣心清明不做那等糊涂之事,否则后患无穷啊。

    朝散,纣王让申公豹留下。

    纣王眯着眼,斟酌片刻,问道:“先生见多识广,不知对那轩辕坟三只妖魅是否了解?”

    申公豹闻言,心下诧异,暗想纣王是从何得知轩辕坟三妖?

    “陛下,臣对轩辕坟三妖有所耳闻,不知陛下缘何此问?”

    纣王问道:“若那三妖藏匿于宫闱,先生能否看出端倪?”

    申公豹猜不到纣王心思,老实回答道:“那轩辕坟三妖虽有千年道行,却逃不过臣之眼,除非有特殊法宝掩饰。”所谓特殊法宝,自是指女娲娘娘所赐的女娲石了。

    纣王笑道:“有先生坐镇朝歌,想必妖魅莫敢入内。”

    申公豹也不谦虚,道:“承蒙陛下厚爱。”

    纣王心思沉重地回到寝宫,一进门就感受到某股灼热的视线,面不改色地接过那只妖魅递过来的清茶,轻嘬一小口,戏谑道:“孤曾说过,只要你无恶意,孤还容得下你一妖魅。你这般来无影去无踪,终归不好,何不现身,也让孤瞧瞧这段时间与孤同床共枕的妖究竟长何模样。”

    “……长得不好看,恐怕会让陛下失望。”

    闻言,纣王皱眉道:“莫要搪塞孤。”会如此大方承认自己长得不好看的人通常都长得很好看,更何况他还没见到哪只妖魅化的人形不好看。

    “不相信?”那只男妖凑过来,在耳边轻笑道,“如果我真长得不好看,你会嫌弃我吗?”

    纣王冷笑道:“那最好不要让孤看见,否则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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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高殿之上,鸿钧与纣王达成某种协议,而后撤去结界。纣王冷着脸穿好衣物,让百官平身,正欲开口收回旨意,却见申公豹忽然出列道:“陛下,臣有本启奏。”

    纣王道:“准奏。”

    申公豹道:“陛下,太子殿下若真想学些风雅本事,臣可推荐一人。此人博通音律,鼓琴更精,深知大雅遗音,真世上无双,且继承其父之志,贤才稍逊其色,当为君子也。”

    纣王不动声色地朝旁边瞥了一眼,察觉对方又不□□分起来,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莫名的笑意,正色道:“先生所言何人?”

    申公豹道:“西伯侯世子伯邑考。”

    闻言,纣王神色一愣:“西伯侯世子?”

    “正是。”

    纣王沉吟道:“孤亦曾听闻西伯侯世子善能鼓琴,不过最出名的当属其风姿,颇有文人风雅之范。然其父被孤囚困于姜里,那伯邑考恐怕不会答应。”

    “君要臣作甚,臣岂敢多言?且陛下恩福天泽,赦免西伯侯死罪,那伯邑考应当对陛下感激不尽才是。”

    纣王抚掌大笑道:“先生所言极是。传旨,宣伯邑考入宫觐见。”

    朝散,亚相比干拦住申公豹,蕴含怒意道:“先生知晓陛下对西伯侯心存隔阂,却又鼓动陛下宣伯邑考进宫是为何意?若伯邑考在朝歌出了事,不言西伯侯,就是西岐将士亦会对陛下心生不满,更甚者可能起……”

    申公豹老神自在,笑眯眯地道:“相爷,祸出口出。陛下深明大义,岂会趁人之危?再说区区一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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