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玉碟不见了》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道祖玉碟不见了- 第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不是。”

    纣王不是滋味地道:“你骗了孤!”

    听出纣王话里的埋怨,鸿钧唇角微勾,低声笑道:“我看陛下兴致很高,不忍心拆穿罢了。”说着,鸿钧意有所指地在纣王身上扫了一遍,眼神有点撩|人。

    纣王冷笑道:“强词夺理!”

    纣王心里很恼怒,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忽然脑海中莫名闪过一个词——见光死!

    纣王心里有个疙瘩,皱着眉头盯着鸿钧看了半晌,终于明白自己为何看他不顺眼了——风姿俊美又如何,只要一想到对方道士身份,顿时雅兴全无,实在扫兴得很。

    鸿钧似是看穿他的心思,转眼出现在他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颌,低首在其唇边印下一吻,低喃道:“吾天资聪慧,自学道术成才,无名无派,只做闲散之士,不受任何拘束,逍遥自在快乐无边。某日路过朝歌皇城,见妖氛宫闱,心下好奇。遂潜入王宫,暗中观察数日,却见君王不受妖魅摄魂之术,亦不亲近女色,心甚疑……”

    鸿钧边说边宽衣解带,慢条斯理的,仿若慢动作般在纣王眼中回放,无端充满几分诱huo之色,只听得低声喃语,暧昧犹存:“陛下,现在献|身……还来得及吗?”

    纣王望着眼前精壮白皙的胸膛,目光下移,所见是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再稍下,清晰性gan的人|鱼线,接着视线落在……

    纣王猛然经历了一场视觉盛宴,只觉体内血气翻涌,全身汗毛倒竖,他不禁舔了舔唇瓣,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赤luo的上半/身,身体不断叫嚣着扑上去,想象着指尖落到上面的触感,定是让人爱不释手……

    鼻尖感觉有些温热,纣王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忽然低首,红润的舌尖舔上了自己的鼻翼,淡淡的血腥味悄然散开。

    纣王眨了眨眼,迟疑地想:血?

    鸿钧目光深沉地看着眼神有些游离的纣王,眼神一暗,上臂一伸,将其紧紧搂入怀中,ong入,宽厚温凉的手掌隔着衣袍在腰部大力揉捏,听到对方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声,下fu一紧,体内某头野兽悄然苏醒……

    一阵细弱的哭声将纣王从yu望的深渊拉回来,神智顿时清醒,发现身上的衣袍已经滑落到臂弯,眼神又忍不住瞥向对方,而后艰难地移开目光,淡定地穿戴好服饰,清了清嗓子,道:“这婴孩怎么办?”

    鸿钧yu求不满地盯着纣王,纣王故作不知,又道:“此子有何神异之处?”

    鸿钧见他真不打算‘安慰’自己,只好作罢,面不改色地拾起地上的衣物然后穿上,任由小鸿钧昂然挺立,道:“无异。”

    闻言,纣王忍不住眼抽,再也不想理他了。

    纣王命随侍官将婴孩给姜后抱去抚养,并简单说明了来历,以免让姜后胡思乱想,随侍官回来传话,说皇后询问此子名字。纣王思及此子乃雷过现身,便随口道:“就叫‘雷震’吧。”

    雷震本该被姬昌收为养子而后跟随云中子学道术,被纣王横插一脚截回朝歌交与姜后抚养。后七年普通如常,莫有过人之处,此乃后话。

    西伯侯一路无词,过燕山,进五关,过州县,渡黄河,过孟津,而后至朝歌。西伯侯入住金庭馆驿,入朝前先拜访了亚相比干、梅伯等人,欲试探君王之意。

    比干叹道:“侯爷贤名远播,老朽十分敬佩,然名气太盛亦容易招来杀生之祸啊。”

    西伯侯疑惑道:“姬昌不明白。”

    比干道:“前些日,陛下早朝言侯爷有逆反之心,有心问罪于你,商大人明谏,我等亦未加多想,皆为侯爷求情,触怒陛下。如此忤逆陛下,实在有辱君臣之义,我等亦是后悔莫及。陛下首当其冲迁怒于商大人,商大人心有愧疚,言年岁事高不能再为陛下分忧而请辞官,陛下允之,放其告老还乡。众臣恐再触怒陛下而莫有敢言。后来不知申公豹对陛下说了什么,陛下突然改变态度,之后的事情就是你知道的那样了。”

    姬昌苦笑道:“姬昌怎有逆反之心,真是百口莫辩啊。”

    比干道:“听老朽一言。陛下先有怀疑侯爷有逆反之心,后又招你入宫司职,恐会借首相之位为难你。功高震主,从古至今未有诸侯入朝当宰相之先例,若陛下赐你首相之位,千万不可答应,否则必有大患。”

    姬昌拱手行礼道:“谨遵亚相大人教诲,姬昌感激不尽。”

    翌日早朝,姬昌心情忐忑于午门侯旨。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姬昌得宣入九间殿,朝贺礼毕。

    纣王不说话,只顾打量姬昌,姬昌如芒在背,又碍于君臣礼仪不能抬头,俯首跪伏在地,有些心惊胆战。文武百官俱无言。

    “姬昌心善慈悲,西岐百姓无不赞美之,其贤名亦远播中原。姬昌虽不至于对陛下忠心耿耿,但也并无逆反之心,除非陛下所为让天下人心寒、诸侯不服。陛下,你处心积虑想除掉姬昌这个隐患实在没有必要,还会引起其他君侯的戒心,届时陛下想要诸侯做什么,诸侯恐怕都会在心里计较一番,执行的效率就大大降低了。反之,若陛下能容得下西伯侯这一隐患,尊贤爱才,西伯侯定会百般感激,从而对陛下心服口服,不仅百姓顺心,诸侯亦臣服归顺,岂不美哉?”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纣王心里一惊,下意识看向阶前两班文武,未见异样,便明白这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不,申公豹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不动声色地朝这边瞥了一眼,但从其神情推断他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鸿钧拾起他的手在手中把玩,靠近耳边轻声笑道:“放心,没人听得见。”

    纣王没能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抿着唇,咬牙切齿道:“孤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挥。”

    “陛下,我是为你好。”

    纣王呵呵冷笑,低声道:“居心叵测之人又怎会说自己居心叵测?”

    金銮大殿上,随着纣王情绪变化,一股凉嗖嗖的感觉侵袭文武百官,其中犹以被纣王视线重点照顾的姬昌感受最深。姬昌心里叫苦不迭,心想陛下用沉默来对自己施威,恐后招防不胜防啊……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

    “你吓到下面的人了。”

    纣王冷眼瞥了瞥朝廷百官,突然出声道:“孤还未发言,怎么一个二个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要死不活的文武百官:“……”

    “姬昌,素闻爱卿心善慈悲乃大贤人,西岐百姓莫不赞美。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孤欲让你司首相一职,辅佐孤左右。卿意下如何?”

    来了!

    没得到纣王免礼之口,姬昌仍然跪伏在地,他叩首道:“承蒙陛下抬爱,臣心中万分感激,然而臣能力有限,恐难胜任首相一职。愧对陛下宠心,请陛下恕罪!”

    想象中的责怒没有到来,大殿一片寂静,姬昌忍不住抬头看向纣王,却猛然看进纣王眼底,只觉陷入无尽漩涡,深沉而冷漠。姬昌心中一跳,连忙低首,神情惶恐道:“请陛下恕罪!”

    恕罪?不是死罪?纣王眼底一片冷意。

    鸿钧在耳边说着风凉话:“只有不轻贱自己,才能不轻贱百姓。如苏护那般张口闭口就是死罪,注定是活不久的。”事实证明,纣王能直接把苏护斩首,从某种角度来说,还有苏护自己作死给了纣王杀自己的台阶。

    纣王瞪了鸿钧一眼,而后看向姬昌,似笑非笑道:“爱卿贤才出众远近闻名,却以这般理由回拒孤,态度如此敷衍,莫非是瞧不起孤?”

    姬昌强颜回道:“臣惶恐!臣数年管理西岐尚觉吃力,若非手下帮衬,绝无现在之名声。朝廷之事乃天下大事,不得有任何差错,首相之位更是关乎朝纲秩序,臣不熟朝纲,唯恐不能胜任。且古今尚无诸侯担任宰相职位,臣不敢坏了规矩。望陛下收回成命。”

    纣王眯着眼,冷声道:“爱卿言下之意是说孤坏了朝纲?”

    多说多错,姬昌沉默以对。文武百官俱冒冷汗!

    纣王拍案而起,声音蕴含怒意道:“卿不识好歹!孤一片心意被弃之如敝履,更拐弯抹角给孤冠上肆乱朝纲之大罪,其心何居!”

    文武百官皆伏地叩首:“陛下息怒。”

    纣王指着阶前百官,喝道:“息怒息怒!你们整天就知道让孤息怒,怎么就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孤前些日梦到姬昌有逆反之心,孤还未说什么,你们就一个个都来替他求情!何为君臣?何为大义?君臣之义就是让你们全部来忤逆于孤吗?那要你们何用!

    闻太师北征,首相辞官,朝廷上下正是用人之际,孤听闻西伯侯治理西岐有方,放下偏见欲让其来辅佐孤,结果你们皆认为孤要对西伯侯不利!敢说你们心中没有这么想?把孤当做什么了?吃人的财狼虎豹?自孤继位以来,你们可有少一根头发一根汗毛?!百姓可有半分不如意?!孤做了什么让你们认为孤如此昏庸无道?

    你看看你们,孤还没做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跪下来让孤息怒,除了让孤息怒还会做什么?除了忤逆孤还会哪样?西伯侯乃附庸之臣,让西伯侯来为朝廷效力何错之有?你们竭力阻扰,好,孤收回成命,但卿们可敢言偌大朝政有你们就够了?

    孤辰时起居,空腹上早朝,不是听你们一句无本可奏!不是听你们如何来忤逆孤之命令!不是让你们来数落孤之不是!

    如今天下太平,万民盛世,你们拿着朝廷俸禄,可为朝廷做了多少事,又为天下尽了多少心?你们大鱼大肉之时,可曾想到还有某个村庄的人过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艰苦生活?扪心自问,你们以德政要求孤,孤做到否?你们要孤修身,孤可有荒淫后宫?你们以为孤要除掉西伯侯,孤会吗?!”

    纣王掷地有声地怒斥文武百官,字字诛心,字字让百官羞愧,倘若商容听见,恐怕亦愧疚无比,后悔冲动做出辞官之事,而最后一句话更是将众人的心提到嗓子眼——因为纣王不是在询问,说明心中已有决定!

    纣王又看向姬昌:“姬昌,听闻你能演天数,可算的出今日孤欲拿你如何?”

    姬昌眼皮直跳,沉默稍许,避而不谈道:“臣愚钝,请陛下明示。”

    纣王玩味道:“姬昌,你还在愚弄敷衍孤?”

    姬昌道:“臣虽至愚,上知有天,下知有地,中知有君,生身知有父母,训教知有师长,‘天、地、君、亲、师’五字,臣时刻不敢有忘,怎敢愚弄陛下,甘冒万死。”

    纣王冷笑道:“就问你知是不知!”

    姬昌暗叹一声,低声道:“臣先天数乃是伏羲先圣所演,非姬昌捏造,若是不准,亦是据数推详;若是果准,姬昌亦是直言君子,不是狡诈小人。”

    纣王反唇讥讽道:“聘自己之妖术,谤主君之不堪,岂是无罪?”

    姬昌无言,后道:“……臣演先天之数,未有损身之死灾,唯困于七载。”

    纣王神情漠然道:“文武百官可曾听见?姬昌自请困于朝歌数载,孤顺应天意,赦其死罪,不赦归国,暂居姜里,七载后方许归国。”

    姬昌、文武百官:“……”

    姬昌叩首谢恩。

    鸿钧跟纣王咬耳朵,轻笑道:“陛下恐怕就等着姬昌说这句话吧?真是杀人不见血,师出有名啊。”

    姬昌一至姜里,教化大行,军民乐业,闲居无事,把伏羲八卦,反复推明,变成六十四卦,中分三百六十爻象,守分安居,全无怨主之心。此乃后话,按下不题。

    朝散,比干对姬昌道:“陛下心善,侯爷暂居姜里,莫要怨君主,待七载过后,自然荣归故地。”

    姬昌顿首谢道:“今日天子禁昌姜里,昌感浩荡之恩,怎敢有违?”

    黄飞虎上前道:“陛下今日气盛,等他日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把贤侯放出来了。”

    姬昌连忙道:“感谢诸位对昌之心意,只是陛下气在头上,莫要再触霉头。昌命中有此劫,烦劳诸位挂心了。”

    姬昌言至于此,诸臣只得作罢。

    姬昌谢过众人后,在午门望阙谢恩,即同押送官往姜里来。姜里军民父老,牵羊担酒,拥道跪迎。

    乡亲父老道:“姜里今得圣人一顾,万物生光。”欢声杂地,鼓乐惊天,迎进城郭。

    押送官叹道:“圣人心同日月,普照四方,今日观百姓迎接姬伯,非伯之罪可知。”

    此言传入纣王之耳,勃然大怒,命奉御官将押送姬昌的一干等人拉去斩首,甚至要以此为由让文武百官看清姬昌之叵测居心。

    鸿钧见纣王气成这样,心疼无比,不住安抚,亦无效果。

    纣王咬牙切齿道:“孤就该杀了他一了百了,徒添许多烦恼。”

    鸿钧心想,虽然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纣王发怒起来的冷峻模样让人痴迷,但还是没心没肺活得潇洒自在的青演更加可爱,至少不会让他如此心疼,十天里有九天都在发怒,实在不省心。

    鸿钧亲吻着纣王的额头,安抚道:“乖,咱们不气了啊。”

    纣王皱着眉头拂开他:“你哄小孩呢!”

    鸿钧重新将他拥入怀中:“气多伤身,你还得比姬昌活得长才行呢,不然得多亏?”

    纣王怒道:“姬昌都多大了,你居然拿孤与他比较,诅咒孤早死吗?!”

    鸿钧心想,能比姬昌活得久已经是天赐福恩了好么?不知足的小家伙!

    纣王还要再说什么,鸿钧直接用嘴堵住,纣王瞪大眼睛,想要推拒,双手却被反钳在背后,整个人被笼罩在对方怀里。纣王手挣脱不过,干脆用脚赐他,最后双脚亦被钳制,浑身不得动弹,重心的偏移让他往后倒去,本以为鸿钧会接住自己,结果对方反而放开了双手。

    纣王大惊,怒骂道:“孤要杀了你!”

    “嘭”,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柔软的触感让纣王一愣,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纣王:“……”

    有妖术了不起吗?!他要下令,天子方圆百里之内妖物不可现身,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鸿钧双手撑在纣王身边,俯视笑道:“陛下忘了,我可不是妖物。”

    纣王竖眉:“再加上道士!”

    “道士定义广泛,陛下军队中‘道士’无数,陛下指的又是哪一类呢?”鸿钧调侃道。

    纣王顿时语塞。

    鸿钧直起身,双腿分开,悬坐在纣王身上,修长的手指拨弄腰带,眼含笑意,轻声细语地问道:“陛下,想要吗?”

    纣王挑眉反问道:“确定不只是撩我?”

    鸿钧舔了舔唇,声音暗哑低沉道:“哪次没让陛下尽兴呢?”

    纣王冷笑一声,伸手撤掉他的腰带,衣袍顿时散开,露出光泽性/感的肌理,而后目瞪口呆了。

    “你……你居然没穿里衣?!”

    鸿钧俯下身,在他唇边咬了咬,低声笑道:“自然是为了诱huo你……”

    纣王故作矜持地挣了挣,很快缴械投降,双手不受控制地抱着鸿钧精瘦有力的腰shen,爱不释手地抚摸,体内滕起一股热意,用力翻身将身上之人压到身/下,气势强硬而霸道。

    纣王虽有着跟青演一模一样的脸,气质却迥然不同,再加上从小习武,身材精瘦,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比青演那白斩鸡身材好看不止一丁点,力量自然也小不到哪里去,如果鸿钧不用道术,单凭自身力气要想彻底压制住纣王肯定有难度。

    纣王对鸿钧的身材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