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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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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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表情极其无辜,眨巴着眼睛问:“什么是不是故意的?”

我两撇眉毛竖成了倒八字,伸手指着他说:“这还用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点伊涩的名,让他难堪的?”

耶苏被我说中了倒也不心虚,笑着说:“喔……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

“嗯哼?”

“唔……我就是想玩玩他嘛,谁知道他反应会这么大啊,居然下吓地从椅子上掉下来了。”耶苏不在乎地耸耸肩

耶苏吊儿郎当的态度让我看了十分不爽,当下又狠狠拧住他的耳朵,厉声道:“我跟你强调了多少次啊?男人不能这么小心眼!我不是说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你怎么还老是针对人家!”

“但是你说你跟他同床过!”耶苏立马不满地嘟着嘴巴反击。

“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

“但是你们一起盖了一床被子!”

“……那好,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盖十床被子,把它补回来行吗?”

“行!你跟我一起盖一百床被子都没关系,就是不能跟别得男人一起盖一床被子!”

我翻了个白眼,说:“耶苏,你介不介意我们一起算一下你娶我之前上过多少个姑娘的床?你还好意思为了这个小问题跟我继续吵下去?”

“……”耶苏顿时愣住,眼睛睁大了直直盯着我,嘴巴一张一合足足有十秒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泄气地低下头,说:“好吧,我错了……”

我捏捏他的脸,说:“恩,懂得认错的都是好孩子。”

耶苏仍旧小声嘀咕着:“哼,每次吵架都用这个威胁我……”

我两只手分别揉捏着耶苏的左右脸颊,笑着说:“那是因为我不想再跟你吵下去嘛……”

耶苏仍旧心存不满,嘴巴翘得老高……我觉得我现在就算放一根香蕉上去也不会掉下来。

我不再理他——这孩子从小养成的坏性子,犯了事一定要让人好好地哄他才肯罢休。我不能再惯着他,必须要让他成熟起来才行。

这样想着,我率先爬上了床,钻进被窝里,掀开一个小角对耶苏吼道:“要睡觉的就赶紧进来。”。

“哼。”嘟着嘴把脸转向了左边。

“是要我把被窝焐暖和了才肯上来吗?”

“哼。”嘟着嘴把脸转向了右边。

我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不想睡,我去找伊涩了。”

“唉等等!我这就来。”某只鞋也不脱就扑了上来……

唉……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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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发这章的时候,野草正内流满面,放心,我不是失恋……

而是发生了比失恋更让我想跳楼的事……

接近5W字的存稿全不见了,具体原因是我把22万的存稿覆盖了26万的存稿,所以那4万字心血现在不知飞到哪去了。

从十二点开始找办法找到现在,心里越来越绝望,我实在不想重写,那是一种折磨,何况学业繁重实在没有时间……

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好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怎么那么糊涂……呜呜呜呜……哭死我了……

从来有这么没有绝望守着电脑不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

不说了,我要去连夜码字,争取赶回来了,不然你们以后没得看了。

唉……恨死自己了。

伦琴,我们要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存稿估计找不回来了……

四万字,我试着重写,但真是写不下去……

电脑拿去数据恢复了,要是真的找不回来的话,那只能不发番外了……

唉唉唉唉……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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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群人疯了!!一定是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这冻得只剩下几度的温度居然要去玩什么冬泳……绝对是疯了!全都疯了!

这时,耶苏已经换好沙滩裤,从房间里出来,最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问:“你真的不去?很刺激的哟。”

我继续蹲在阴暗的角落里画圈圈,嘴里呢喃着:“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疯子疯子疯子全是疯子……”

耶苏也在我身边蹲下,笑着说:“没什么的啊,冬泳只是一项很正常的运动,我们国家那边冬天通常都是零下三十度,很多夫妻都选择冬泳结婚的。”

我更加怨念,呢喃道:“疯子疯子疯子又多了几只疯子……”

耶苏叹了一口气,把我抱起来,边走边说:“你不游就算了,在岸上看着吧,当时可别羡慕了。”

我继续幽幽道:“疯子疯子疯子疯子……冻死活该冻死活该冻死活该……”

耶苏抽了抽嘴角,不再说话,抱着我走到楼下,抬头间语气带着微微惊讶。

“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再也幽怨不起来,嗖地一身从耶苏怀里腾起来,双眼直直地射向前方——眼前那高大的男人的确是耶欧没错,怀里小鸟依人般娇笑的正是茶桑。

哈利路亚!噢买嘎德!这回完鸟——

耶欧见到我们倒没什么失态,沉稳地笑道:“听茶桑说你们要冬泳,就过来凑热闹了。”

“疯子疯子疯子又一只疯子……”我恢复幽怨,小声呢喃道。

“什么?”耶欧犀利的眸子朝我射过来。

耶苏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哥吃过千里耳的神奇丹,小心被他听到了。”

“耶苏,你说什么?”又射向耶苏。

“……”我和耶苏莫名打了一个抖。

(二)

不幸中的万幸(最近怎么老提到这个词),伦琴现在还没起床,正在楼上熟睡中,这颗危险的炸弹就快爆炸了但暂时还没有爆炸……

耶苏跟着一群人迫不及待地冲下了水,开始在水中嬉戏打闹起来,望着他们欢乐的身影,我又莫名地幽怨了……

抱着一条厚大的毛巾坐在岸上,心里想着等你冻成冰了我看你还上来不,等你被我的温暖的大毛巾包围住你冰冷的身体,你才会知道老婆说得永远是对的……

可是根据现在这个形式看来,都过了大半个上午也不见耶苏上一次岸,而且还在水中笑得极其欢乐,很多女同胞看到耶苏身边没有我便纷纷壮起胆子冲上前去献殷勤……我我我看在眼里,心中怨念堆积啊啊!!

“冻死冻死冻死冻死全冻死……”

正当我继续散播着怨言时,右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一个轻快地语音在头顶响起。

“嘿,你在坐着干什么啊?”

我闻声抬起头去——

哈利路亚!噢买嘎德!这回完鸟——

炸弹的主角之一伦琴出现了,三大主角都纷纷现身沙滩,这炸弹还有不爆之理吗……

(三)

耶欧和茶桑在水中打得火热,欢声笑语响彻天空,伦琴眼睛和耳朵都没有题,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我的心渐渐凉透,不详之感越生越浓……

我站起来扶住伦琴有些站定不住的身影,正想开口劝慰她,却被她笑着打断了,“不用劝我,这样的场景我早看过很多次了,已经习惯了痛楚。”

我无言以对。

这时,那千里耳的耶欧猛然停下了动作,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随后俯在茶桑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怀着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嘴边的笑容此刻在我眼里看起来是那么刺眼伤人,不言而喻在伦琴眼里更是刺心得痛。

我按捺住自己想揍人的冲动,正好我也打不过他……

“伦琴,好久不见。”耶欧开口打招呼。

伦琴或许永远想不到,自己日夜思念着的人,好不容易见到一面却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我越加用力扶住伦琴,她现在脆弱得不堪一击,几乎将自己的全部重量靠在了我身上。

伦琴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空洞,随后极力扯出一个笑容,点头说:“恩,好久不见。”

耶欧又说:“你怎么不去冬泳呢?”

我瞪了他一眼,小声咒骂着:“神经病,伦琴这个身子让她去冬泳,你存心想她死啊。”

“噢,原来是这样啊,我都差点忘记了。”

“……”⊙﹏⊙糟糕,被发现!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去玩了喔,你们随意。”耶欧朝我和伦琴点头笑笑,搂着茶桑转身离开了。

耶欧转身后,伦琴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差点栽倒在地上。我咬着牙吃力地将她扶起来,说:“我扶你回旅馆好好休息一下吧,外面冷。”

伦琴的眼睛坚定地直视前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就在这好好的看着,看看自己爱上的男人有多么糟糕,看看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伦琴态度坚硬,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劝她的话,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厚毛巾,说:“那你把这个披上吧,挺暖和的。”

伦琴转头朝我感激地笑笑,“谢谢你,柏禾。”

(四)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耶苏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从海水里游上来了。

饭局上,耶苏很是殷勤地给我夹了满满一碗的菜,我不怎么理他,主要还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不开心。

耶欧游完冬泳就陪着茶桑回了房间,两人连午饭也不吃,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那“嘎吱嘎吱”的床板声真让我怀疑那两丫是玩蹦床呢还是怎么滴,一点都不晓得避讳!

伦琴的脸自然是绿得能跟菠菜媲美,紧握着筷子没有吃一口菜,嘴唇都咬得发紫了。

我在桌子下踢了耶苏一脚,朝他眨眨眼睛,示意他别在别人失意的时候晒甜蜜了,耶苏被我踢得一愣一愣的,看看我,又看看伦琴,然后弱弱地把正要夹给我的螃蟹转向了伦琴的碗里。

伦琴失神地朝他笑了笑,又把螃蟹夹给我,说:“我不太舒服,暂时不想吃。”

我微微皱眉,眼里全是担忧,夹了一点白菜放进伦琴碗里,说:“那你吃点清淡的吧,不能饿着肚子。”

“嗯,谢谢。”伦琴微笑着点点头,启动筷子,低头小小地吃了一口。

这时,耶欧牵着小脸红润光泽的茶桑从楼上走了下来,在餐桌旁坐下。茶桑似是饿得很,一手抓起最大的那只螃蟹,开始啃咬起来。而耶欧似乎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只是简单地尝了几口菜,向我们问候了几句就准备离开了,茶桑正要起身送他,伦琴却抢先一步站起来,慢步走到耶欧身前。

我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生怕伦琴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来。

所幸她只是轻轻地踮起脚尖,温柔地帮耶欧戴上围巾,然后体贴地关怀道:“外面风大,你注意一点,开车慢一点。”

耶欧被伦琴突然起来的亲近弄得一怔,反应过来后微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伦琴也走了回来,坐在座位上,继续吃饭,表情平淡得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普通的事。

茶桑被抢了风头,倒也不生气,一直咬着筷子、含着玩味的笑容打量着伦琴。

伦琴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茶桑嚼了几口饭,突然笑盈盈地望着伦琴,问:“小姐,你是叫伦琴对吗?”

伦琴愣了愣,随后也挂上笑容,点点头说:“是的,怎么了吗?”

茶桑嘴边是胜利者的笑容,说:“我听耶欧提起过你……”

我瞄见伦琴握住筷子的手又收紧了点,骨关节凸了出来。

“听说你有病,活不久了是吗?”

“……”伦琴死死盯着碗里的白饭,没有说话。我正想开口替她反驳一句,耶苏却抢在我前面开口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茶桑笑了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有点惋惜,你恐怕赶不上我和耶欧的婚礼了。”

伦琴倏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茶桑,说:“你们要结婚?”

“是啊,刚刚才做的决定呢,估计这两个月之类就会办婚礼了。”

伦琴的眼神一窒,身子又开始发软了,我赶紧伸手过去稳住她的身子,皱眉看着茶桑说:“你不要再说了!”

茶桑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巴,放下碗筷,站起来绕过我们身边,准备上楼。

经过伦琴身边时,她的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

“还有,耶欧说,你的身子很不好用。”

“……”伦琴彻底软在我的怀里,身子打着抖,我心叫不好,赶紧大吼:“耶苏!快过来扶一下!马上带她回医院!”

今天,我是最美的新娘

(一)

自从海边回来,伦琴的病情急剧恶化,开始卧床不起……

医生说是受了刺激,加上心情一直以来都较为抑郁所致,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好的调节方法,一切只能听天由命,让我和耶苏要时刻做好心理准备。

这几天我和耶苏的天空也极其昏暗,终日呆在病房里轮流守候着伦琴。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体重也不断下降,食欲衰退,不论耶苏煮什么好吃得在她嘴里皆是味同嚼蜡。

但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她还是强忍着尽量吃多点,有一次还没吃完就半途全吐了出来,我和耶苏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再也不勉强她吃东西,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着。

最近耶欧倒经常抽空来伦琴,但都被她拒在了门外。耶欧倒也挺固执,每次都带点补品来探望,由我和耶苏转交给伦琴。

这一天的下午,天空突然开始飘雪了。

伦琴看了看窗外,眼神有些飘渺,说:“推我下去看看吧,很久没有碰过雪了。”

我和耶苏对视一眼,还是认为不要的好,伦琴的身体太糟糕了,经不起这个折腾。

伦琴苦笑着说:“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就连这个小小的心愿也不能满足我吗。”

我鼻尖一酸,说不出话,立马点着头答应了。

耶苏找来一见厚大得像熊的羽绒服,把伦琴里外包成了一个球,头上也戴了个大帽子,这才放心地把她抱到轮椅上,推到楼下去。

我拿了一件大衣,帮耶苏披上,也跟着他们一起下去。

天气很冷,迎面吹来的风像是刮脸的刀,公园里人迹寥寥,偶尔走过的几个也是正在扫雪的清洁工。

伦琴伸手接住了一片絮状的雪花,正想拿近仔细瞅一瞅,那片雪花却早已被伦琴手心的温度融化成了几滴晶莹的水珠。

伦琴近似于无奈地笑了笑,感叹道:“……生命就像这雪花一样,脆弱得很,方才还栩栩如生地舞动,这秒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我自然懂得她要表达的意思,心情又莫名的惆怅了,闭着嘴巴没有回话。

伦琴又转头问我:“今天……是耶欧和那个姑娘成婚之日吧?”

我点了点头,“是的。”

伦琴便停住了语言,嘴角处似笑非笑,像是在想些什么……

三个人只逛了大概十分钟,伦琴就冻得受不了了,我和耶苏赶紧又把她推了回去,不敢出了差错。

照顾伦琴睡下后,我和耶苏悄悄地出了一趟医院,想去庙里给伦琴烧烧香,求求福。

(二)

(注意,这里的第一人称换为伦琴小姐!!)

柏禾和耶苏走后不久,我就醒来了,望着窗外发了片刻呆后,我下了床,慢步来到衣柜前,拿出了那件早已准备好的白色婚纱。

缓缓将身上的病人服脱掉,我一层一层地穿上那价值不菲的华丽婚纱,轻轻坐到梳妆台前,抓起牛角梳,将一束束如水的青丝握在手中,轻轻梳拢着。

镜中的那女子清秀安静,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下巴尖得仿佛削过,一双清澈的眼睛却顾盼生辉地望着前方,闪着许些坚定的光芒,让人看了便挪不开视线,完全被那光芒勾住了魂魄。

不再犹豫,我站起身,微微提起裙脚,往病房外走去……

今天,我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耶欧,你可愿等着我?

(三)

照顾伦琴睡下后,我和耶苏悄悄地出了一趟医院,想去庙里给伦琴烧烧香,求求福。

哪料半路雪越下越大,前面的路全封了,我和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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