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劫劫劫,劫色- 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嗯嗯。”耶苏小鸡啄米式点头。

“那好,你上来吧。”我挪挪屁股,让个位置给他。

耶苏受准后三下两下就爬上了床,贴在我旁边躺下,把脸凑过来嘟高了嘴索吻。

我偏头避开,耶苏的猪嘴亲上了枕头。

“不是说什么我都不做嘛?”我皱眉。

“当初定条约的时候不是说亲吻是被允许的吗!?”

“……”我语塞,当时我就不该签那个什么破条约的啊!但是签了就是签了,所以我只能被迫接受了耶苏的猪嘴。

“被迫”二字非常矫情,其实我挺享受跟耶苏的嘴上运动,他的猪嘴十分给力,吻起来也很柔软沉醉。只要他不做其他越界的动作我是不介意跟他亲个山无陵天地合的。只不过现在,那只猪蹄又很不听话地移到我胸前试图解开扣子,我不得不提前中断这次亲吻,将脚抵在耶苏肚子上,“今天到此为止,你要是再越界就回沙发上睡!”

耶苏欲求不满地压在我身上,猪蹄重新攀了上来,“我自认吻技过人为什么你可以一点反应都不起呢?”

我拍掉他的猪手,翻过身背对他,“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无肉不欢的!”

耶苏沉吟了片刻,不说话了。我有点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了,转过头去看看他,就见他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光溜溜着身子向我扑过来,嘴里嘟喃着“我就不信有人不吃肉,不对!我就不信白骨精不吃肉!”

面对他的兽性大发,我却相当的冷静,非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想不想再来一次火星撞地球?”

很好,自动爬走了。

(二)

第二天一早耶苏立马叫临时清洁工来处理沙发。

想想那个情景就觉得怪异,叫个清洁工上门来居然只打扫个沙发,而且打扫的东西还是一坨屎= =。

这种丢人的事我当然不会亲自出面,躲在房门后面偷看而已。

清洁工美眉一边做打扫一边不可思议地盯着耶苏看,也许是不敢相信皮相这么好的人居然会干这么没品的事……

耶苏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不是我拉的!”

“……”我无语,这孩子太不淡定了。

有可能是耶苏的那一吼让清洁工美眉不爽了所以工作态度不端正了,也有可能是我们的心理作用吧,总感觉沙发还是不太干净,于是都宁愿坐地板也不坐沙发。

早餐吃面,耶苏胃口大抱着一大脸盆的面条坐在地板上看电视,看的节目很不符合现代人的品味——西游记,耶苏看的这一集名字叫“三打白骨精”= =。

在看到白骨精为了吃唐僧肉绞尽脑汁时,耶苏双手拖着下巴,一脸羡慕道“啊…唐僧太幸福了……”

在看到孙猴子一棒子把白骨精敲晕时,耶苏愤怒地握拳差点冲上前去把电视砸了……

我赶紧把他拉回来,让他淡定!淡定!当事人还没暴走呢他砸拳个P。

耶苏重复了N遍深呼吸的动作后,终于冷静下来,然后向我报告道“我决定下一部电影就演白骨精和唐僧的爱情故事,孙猴子当小三!”

“……”我撞墙= =。

(这里补充一下,耶苏童鞋从事的职业是演员兼歌手~)

耶苏一直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但这一次似乎是来真的了。

分别打了几个电话给经纪人,导演,影片公司,定了个初步合同。耶苏开始投入到无止尽的赶稿工作中……

明明就不是近视眼,这家伙还若有其事地搞了个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乍看起来还真像个宅男……

耶苏能当上明星完全靠脸蛋,这次要当编剧简直就是自找虐,明明就小学毕业证都没拿到还好意思抓笔写剧本……

事实证明我的观点是正确的,自从决定要当编剧开始,耶苏的生活过得十分消极——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估计也就只能写二十三个字,还像挤牙膏似的。每天准时三叹,一叹“唉,唐僧的僧字怎么写”,二叹“唉,估计预定时间交不了稿子了,我对不起党啊,对不起**啊”,三叹“哎,银荡的一天又过去了,一点银荡的字都没写着。”

要继续这么下去,我看他迟早被折磨死。我身为□,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在耶苏第N次感叹着“今天的天气真银荡”时,我如一尊闪着金光的女佛般降临在他的面前,慈祥道“需要我的帮忙么?”

“嗯嗯嗯!”耶苏的头都快点到地上去了= =。

我接过他目前写完的稿子,粗略地看了一遍,发现几乎没什么情节可谈,能将耶苏的稿子支撑到500字的词语莫过于“你”“我”“他”和“白骨精”几字。

“感觉怎么样?”耶苏问。

“糟透了。”我扶额。

“……”耶苏沉默了。

我架起二郎腿,单手拖着下巴,开始二方会谈“先告诉我你的剧本大纲吧。”

“唐僧和孙悟空同时爱上了白骨精,最后唐僧战胜了孙悟空得到了白骨精,孙悟空会花果山去当他的美猴王了。”

“嗯,不错,简单易明。”果然是小学没毕业的水品= =。

“虽然大纲是定好了,但是还是不知道从何下手。”耶苏烦恼道。

“你可以先从唐僧和白骨精的第一次见面开始写,情景可以浪漫点,比如说樱花树下邂逅,也可以让两人结下梁子,比如唐踩了白一脚,白踩了唐两脚之类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一旁的耶苏忽地拍掌大叫“柏禾!我想到了!”

“你想到什么了?”

“唐僧和白骨精的第一次见面啊!就把我和你的第一次见面描写出来吧!”耶苏越说越起劲。

我扶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稍微改动一下,哪个唐僧会开放到第一次见面就要上别人床的……”

“知道了……”耶苏脸色没有刚才那么可观,显然是还在为第一次见面我敲了他一脑袋的事耿耿于怀……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剧本里的白骨精叫什么?不可能就叫白骨精吧。”

耶苏摇摇头,“我已经想好了,就叫百合。”

我危险地眯起眼睛,撩起刘海,亮出我光洁而强有力的额头,威胁道“是不是又欠撞了!?”

我的额头显然给耶苏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他吓得屁也不敢放一个,连忙否定了“百合”这个名字的存在。

后来,在我的淫威之下,耶苏被迫将“花满天”定为女主白骨精的名字。

其实“花满天”这个名字蕴含了很多我的怨念——没结婚之前,我幻想着自己穿着全世界最美的婚纱和我未来的丈夫手勾手走过红地毯,高空中不断往下撒着代表着各种祝福的花瓣。不管是玫瑰花或者百合花都可以,就连菊花也行啊……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悲惨,甭说玫瑰花了,本精连菊花也没摸着一个。

所以说,耶苏欠我一个像样的求婚!欠我一个像样的婚礼!这也是我至今不肯同他圆房的一个小原因之一。此番我用“花满天”这个名字也算是给他个心理暗示,就看他能不能领会到了……

在我的帮助下,耶苏小盆友很快就将剧本的第一集给写出来了。

剧情大概就是某天晚上,唐僧肚子饿了,出来寻吃的,好巧不巧寻到花满天的白骨洞里了。花满天此时正在啃骨头,唐僧便溜了进来一起啃。等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花满天突然停住,跟唐僧说“你知道吗?你刚才把一个人的大腿骨吃掉了。”唐僧经不住恐吓晕了过去。花满天见唐僧生得唇红齿白的忍不住生了邪念,将昏睡中的唐僧藏了起来作“压洞夫人”……

我觉得这故事情节也小白得够可以了= =,耶苏肯定是把剧本里的唐僧当作自己幸福的寄托了,毕竟让我像花满天那么主动那是八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耶苏突然凑到我耳边,低吟道“柏禾,你是不是一直想要个漫天花飞的婚礼?”

我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耶苏,以他的智商不可能这么快就领会到我的意思,那么就肯定是他一开始就知道了……

耶苏继续道“我们结婚结得太突然,所以没有时间准备婚礼,这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暗中准备,明天我们回城堡去把婚礼办了吧。”

我开心地点点头。噢耶~传说中满天花飞的婚礼终于给我盼来了~

正文 耶苏,我们的婚礼

(一)

正文开始前要注明的几点:

此文中吸血鬼一族之间以系划分领域,例如美色系与战斗系,美色系善于伪装演戏,可以随时随地改变自己的年龄,相貌,装扮。战斗系则精通十八般武艺,能灵巧运用各种战术。耶苏是美色系系长。

正文:

婚礼比我想象中的要隆重很多,光光是个服装就复杂死个人。

耶苏偏爱玫瑰红,所以自己穿了一件艳红色的燕尾服,领口处系了一个长丝蝴蝶结。我原以为他会给我选一件红色婚纱,虽然不是白色的但也过得去,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拿了一件红白相间的洋式蓬蓬裙给我,上面又是蕾丝又是珍珠又是蝴蝶结,把我折腾得不轻。

再说说婚礼举行的地方,是在碧落之城的一座教堂里举行的。我以前来的时候并没见过这座教堂,耶苏说是最近为了婚礼才建的,花了他将近两年的工资,他的苍井空珍藏版全套又要泡汤了,这教堂的富丽堂皇自然是不言而喻。

耶苏的婚礼引来了不少同系和外系的吸血鬼参加,就连我的族人也有不少被他请来了,可见这家伙的行事风格是多么的高调。

我领着耶苏去向母亲请安,母亲是个清冷骄傲的女强人,从不依靠于男人,她从小对我的要求也很苛刻,此番我嫁给耶苏跟她僵持了很久,她来参加婚礼我很诧异。

母亲旁边站着的是一身雪白的布笛,白色西装裤将他修长的腿修饰得更加完美,十分有要抢耶苏风头的意味。

我听到旁边的耶苏在小声嘀咕:“他又不是新郎穿得那么正式干吗……”

我笑了笑,捏捏他的手指,说:“就算他再像新郎但是牵着新娘手的人是你。”

耶苏立马笑得如沐春风。

在念誓语的时候,耶苏表现得非常急躁,牧师的话还没问完他就已经答道“是,我愿意。”然后跳过了一大堆麻烦的誓语,直接将我拉入怀中,吻了上来——

那一刻,这个世界仿佛在旋转,天上撒下来许多我期待已久的玫瑰花瓣,耳边响起一群吸血鬼和白骨精的尖叫声。我有些害羞地往外看了一眼,正巧对上人群外布笛目光灼灼的视线。

然后耶苏不满地将我的头摆了回来,让我认真点。

婚礼仪式后,耶苏被众人拉着去灌酒了。母亲把我叫过去,有话说。

“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我虽然不阻止你嫁给外族的人,但是你也答应每个月至少抽出一天全天跟布笛独处。今天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十天了,希望你不要违背约定。”母亲话间无一丝情感流露,

“是,我会抽时间找他的。”我低眉道。

母亲冷哼一声,便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母亲走后,这个角落就只剩下我和布笛两个人。

“柏儿。”他的声音仿佛隔了几光年的距离般漂游不定,我并不抬头看他,那双一看就会深陷进去的眼睛还是不看为好。

他见我不理他便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我赶紧闭上眼睛,嗯,眼不见为净。

布笛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外边传来母亲的唤声,好像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

布笛犹豫地咬了咬嘴唇,最后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跑了出去。

我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的低落感不知该如何解释……

●﹏● ●﹏● ●﹏● ●﹏● ●﹏● ●﹏● ●﹏● ●﹏● ●﹏● ●﹏●

耶苏醉了,彻彻底底地醉了,稀里糊涂地醉了,醉得酒后乱性了……

我对着满嘴胡言,浑身滚烫的他有点不知所措,但为了能让他安静点,又考虑到他今天很听话地圆了我的婚礼梦,便忍着闭上眼用手帮他解决了……

原以为他睡醒之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记得清清楚楚,一整天都笑得傻呵呵的,说是与我的床上关系终于突破了至关重要的一步,要继续展望美好的未来,还叫我好好配合他一起探索。

你们说我会配合他吗?——我也觉得我不会,但我的实际行动却与想法背道而驰了……

主要是有点心疼他成日埋在书房里编剧本不见天日,给他一点生理上的安慰。

耶苏也因此非常宝贝我的双手,每天又是擦霜又是按摩的,家里所有粗活都被他包办了,我有点哭笑不得。

这样跟他欢欢乐乐地闹腾了几天后,这个月的最后一天终于来了,我被迫去见布笛。

临走前,耶苏抱着袜子站在门前送我,叮嘱我穿厚实点,别给布笛占了便宜。差点没搞个防弹衣给我披上,我受不了他的碎碎念,赶紧逃似的冲下了楼。

(二)

和布笛见面的地方在一家宾馆,母亲把地点安排在这里的目的显而易见,想早点抱孙女。

我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很快找到了房间,门外有两个人守着,房间里一声天蓝色衬衣的布笛正在窗户旁望着天空不知思索着什么。

一等我走进房间,外面的那两人就将门关上,似乎还从外上了锁。

布笛听到背后的响声便回过头来向我微笑,我面无表情地朝他点点头,还是避免与他直视。

他对于我的反应似乎有点生气,但是并未表露出来,只是轻声道“柏儿,你应该知道族长叫我们来是做什么的吧。”族长说的是我母亲。

我说:“当然知道,但并不打算按照她说的去做,如果你一定要逼迫的话,我不介意拼个鱼死网破。”

布笛叹了一口气,“……你不愿意做的事我不会勉强。”

我点点头,“这样最好不过。”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昨天一想到要跟布笛独处就心神不定,晚上睡得不太安稳,导致现在哈欠连连。

我望了望离我不远的软绵绵的大床,又望了望窗边的布笛,想他并不是耶苏那种下半身思考动物便不再顾虑,三步两步爬上了大床,准备补个觉。

但我实在高估了自己的睡觉能力,明明很困,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布笛突然向我走来,我握着拳头看着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决定只要他一做侵犯我的动作就毫不犹豫地一拳挥过去。但实际上是我想得太龌龊了,他只是帮我理好被子,盖住露出来的两只脚丫,然后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又重新回到了窗边,保持四十五度角望天。

我近乎出神地看着他的背影,那是一个成功自信者的背影,他的肩上扛着许多他不得不去背负的东西,却不知为何显露出几分寂寥孤单的味道,我突然有种想上前搂住他的冲动。

但这也仅仅是个冲动,我翻过身,不再看他,好好睡觉。

那个吻好像起了安神的作用,我没过五分钟就沉入梦乡。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布笛在窗边站久了可能累了便坐到床边看着我,见我醒了拿出一只仓鼠放在我手上,说道:“它叫啊咕叽,送给你。”

我“喔”了一声将仓鼠塞进了口袋里,闷不闷死我也不管了。

睡醒以后我便不知该干些什么了,和天花板面面相觑了半天终于等到夜幕降临了。

不得不感叹母亲有点变态了,就算我和布笛真的在这屋子里做那什么事,也不可能做上一整天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母亲的高跟鞋与地板之间发出的声音由远至近传了过来,开了房锁后,她走进来看了我和布笛各一眼问“你们同床了没有?”

我想着刚刚的确有和布笛同时碰过一张床便点头说有,也不算骗她吧……

奈何姜还是老的辣,母亲一眼就看出我和布笛之间的僵硬关系并不像刚做完翻云覆雨之事后的男女那样亲密,冷言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同床?”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是我的错,他阳痿。”

布笛的嘴角抽了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