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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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院的极品生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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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要有谷舒兰一分对姥姥的心,谷舒兰也不会这样惦着老太太,实在看她可怜,看看在这儿住了一年,三百斤粮食就不想再给。

    太姥姥一辈子都冤枉死。

    她的命一点都不好。

    两个舅舅被太姥姥撵走,太姥姥就做瓜地哭,和杨柳说起了往事。

    嫁的丈夫不正派,得罪了村里的大地主,这个地主有钱有势,神通非常的广,和官府军队都有勾结。

    直奉交战,太姥姥十七岁的儿子被吴佩孚的军队抓兵,去了两年还没死,他惦记想念寡母,偷跑回来看母亲,就待了那么一小会就被抓走给枪毙了,是乔家大地主给军队送的信。

    对太姥姥的打击是致命的。

    二女儿二十三岁又死了丈夫,极不受婆家待见,还被婆家和大嫂卖掉,一个弱女子到哪里去讲理?

    几个孩子都是她一个人养大的,什么苦活她都干过。

    太姥姥哭着说道:“我是用命养了他们,背私盐的事干了多少年,有一回夜里走到坟圈子解手遇见了鬼,大病一场脱了一层皮,真是死而复生。

    杨柳震撼,背私盐的活太姥姥都干过,这个人得受了多少苦?

    对这个太姥姥杨柳同情到了极点。

    自己受后妈的气就没有那么恨人了,这样的女子搁到现代就是女强人,一个人支撑了好几个家,任何一个女人也做不到。

    那可是黑暗的旧社会,没有人权,天下动荡,没有说理的地方。

    一个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寡~妇,支持好几家生存是多么的不易。

    难道姨姥姥一家一个长心的都没有吗?

    “太姥姥,别想往事了,以前的都过去了,想了很伤身体,好好的活着,活个两百岁享享福,别指望他们养老,就在我们这里长住吧,别要那些粮食了,想村里的老人儿就回去看看再回来,他们不愿意管你饭,就带干粮。

    我们有饭吃就不会饿着你,你塌心的住下来,我妈说她小时你也没少照顾,吃我们也是应该的,还给我们干活计呢,也没有白吃我们。”

    “你妈和你二大娘一起过,是种二十多亩地,几家人的活计,十几口子人的饭,张士敏啥时搭过手,成天的装病,你妈下地回来还得做饭,我在这帮你妈两天,张士敏的眼珠子瞪得像鸡蛋似的,嘴里说着难听的话,说我家里吃不起饭,你妈不忍我受气,嘱咐我不来,你妈那才叫累呢。

    那样的家你妈都应付得了,这点儿地根本不用我帮忙,只是她疼我,怕我受罪不让我走,我心里明白。”

    太姥姥抚摸杨柳的头发:“你是个好孩子,你妈有你是她命好,你的心和你妈一样软,好心有好报。

    你们这个家一定会过好的。

    你们不用我惦着,你姨姥姥一家子我也不惦着了,养了他们几十年,我不亏欠他们的了,是我上辈子欠了他们太多,就当还账了,不想了,想多了无益。

    本不应该我得济我却得了,也是老天爷给了我一个大便宜,我知足了,人的一生都要七灾八难的,哪有那么顺利的。”太姥姥这是自我安慰,有什么办法呢?命苦的人就得这样解心宽。

    天快黑了,杨天祥的车才回来,上午赶集,下午串庄卖瓜,天天把熟瓜摘的干净,谷舒兰虽然不说,心里也是有数。

    姨姥姥那家人的贪心太大,看到你满地的熟瓜,别说是一车,三车五车也是他的,拉回去卖钱也是好的。

    姨姥姥走时谷舒兰说的瓜熟正好晚了十天,所以那两个舅舅来晚了,地里的瓜基本卖完,要不就是太姥姥再撵,他们也不会摘一麻袋走。

    谷舒兰还是有点心眼的。

    吃点儿小亏还可以,要是天天吃大亏,干脆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也是想不透彻,人为什么自己不干总惦记别人的呢?吃一堑长一智,谁还总会上当。

    那家人肯定是因为谷舒兰背张士敏剥削十年,认为谷舒兰就是个土坯,他们想继任张士敏的角色。

    谷舒兰因为分家一事,已经认识到了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也有了反抗精神,有了个大的转折点,人是会变的。

    谷舒兰就比以前有心眼了。

    几天后,头茬瓜彻底的卖完,杨柳问谷舒兰:“妈,瓜该拔园了吧?”

    “早着呢。”谷舒兰笑道。

    “没有大瓜了,留着有什么用?”杨柳问。

    “瓜园拔了能种的只有萝卜,现在可以种荞麦,荞麦产量太低,种萝卜还是一泡钱,现在种萝卜早,等长了二茬瓜拔了圆种萝卜正好,多得一茬瓜钱多好。”

    还有这样的好事?杨柳又兴奋:“妈,下茬还能有这个卖的多吗?”

    “头茬是俩瓜,下茬就留一个,两个长得太小了卖不上价钱。”那也不错,还有一茬萝卜,四亩地出的钱就多了。

    不速之客又来了,姨姥姥家的三个舅舅三个妗子全部出动,姨姥姥没有来,不知道为什么?

    狠狠的吃了一顿,打的旗号是看姥姥来了,这回是真大方,一家拎了一包点心。

    把饭吃完,喝了水,解了渴,大舅就开始发言:“妹妹,妹夫,我们三家一家出二十块钱,你的瓜地就不要拔园了,我们想过过瓜瘾,包给我们,也省得你们挨累了。”

    谷舒兰一听就像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王玉和,给她六十块钱,那六十块钱在哪儿呢?

    包给他们?三家子住到这里吃喝,拿着别人的地卖钱,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谷舒兰冷笑:“你们这样喜欢吃瓜,自己为什么不种呢?你怎么知道我要把地包给你?我辛辛苦苦的种的庄稼,为什么让别人捡现成的?你们也是没有算计不到的地方,谁也不是没有长心的,我的地值多少钱我也不是算不过来,以为就你们会算账?”谷舒兰从来没有对这家人冷言冷语过,也是听了姥姥的粮食他们都不给,把他们当成了牲口看,话说的就多了。

    戴玉香开口了:“姐姐,哪有姑奶奶对娘家人这样不开面的,说出话来这样硬气,你看你们种瓜都不给我们吃,我们不是馋吗,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我们不是地少吗,哪舍得种瓜,你们不要的瓜地,我们还给你钱,你就这么不开面,真是让我们失望。”

    太姥姥说话了:“给你个金山你也不会说好,你对你姐姐有啥好处?你妈挣棵大白菜还得给大瞎子撅屁~股。”

    杨柳差点没有笑喷,太姥姥哪有这样问外甥媳妇的,一定是极度的瞧不起戴玉香。

    谷舒兰也在偷笑,那两个妗子也在偷笑,戴玉香倒是自自然然的,脸一点儿都不红,笑语嫣嫣的动起了薄唇:“姥姥,你才七十,怎么就这样糊涂了?外人瞎编的,你也跟着起哄,你这样的老人,怎么让小辈甘心奉养你?到时可别怪我下脸不收留你!”

    “我饿死我的小屋也不会去吃你,什么样的罪我没有受过,还怕临死饿几天了?这个你威胁不到我。”太姥姥气愤的说。

    老舅发言了:“姥姥,别把话说的那样死,我们可是三家,我姐姐可是一股,看看谁能养的起你,我们总会有发财的时候,你也会依附我们。”

    杨柳真想踹她几脚,还他们发财依附她们,现在就夺了老太太的地不给她粮食,以后可想而知,一家子都是什么货色?一次一次的来算计,吃上这么一顿饭也必是觉得舒服,有这个时间干点啥不好,一窝子游手好闲。

    “妹妹。”王玉和再开口:“你省点心好不好?还是把地包给我,我们也不是不给你钱。”

    杨天祥一看只有自己出头了:“我同意包给你们。”

    一群人都喜笑颜开了:“还是姑父好说话!”戴玉香的小眼儿连连的给杨天祥飞,谷舒兰和太姥姥狠狠的剜她。

    杨柳就奇怪了,杨天祥不会傻到这个程度吧?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杨天祥再次的开口:“大姨兄,咱们这是在做买卖,价钱可得两头商量,不能是你一口价。”

    老舅的话紧跟:“姐夫,给你六十块钱就是亲戚面子,你拔了园一分钱也不值。”

    杨天祥眉头一皱:“我说了我要拔园了吗?还可以卖三百块钱的瓜,我也不跟你们多要,就要一百五十块钱,你们三家一家可以挣五十块钱,下茬的萝卜归我种,我不是现在就需要钱我也不会包给你们,我为什么要把现成的钱送给别人,把你们的地白给我种一年试试,你们给我现钱,咱们的买卖就成了。”这家人让杨天祥很烦,哪有天天惦记别人东西的,不满足她们的要求,就是别人不近人情。rs

第93章 吞并之心() 
戴玉香赶紧抢话:“姐夫!你这是坑亲戚,怎么一点面子就没有呢,还要现钱?等卖了瓜再给你怎么晚了,你自己卖现在也不能卖到钱,你这是讹亲戚。”

    “你老妗子说话也得在理,想包我的地有后给钱的道理?你们出个价就要我的地,还想不给钱,是不是讹亲戚?

    你找别人家去包,不给钱有人包给让你算你的本事,我不想用钱为什么把赚钱的地扔出去?天底下的好事都让你们算计到了,有没有那么称心如意的好事?

    戴玉香被噎回去了。

    那两个妗子没有插言,王玉和往下压价,给八十块钱,就是二十块钱,他们也不想掏,只想干迸得便宜。

    杨天祥捘透了他们不会掏钱,专用这个咬他们,占便宜的嘴脸全漏了,说了那么多的漂亮话,哪一句是真的?

    一群人咬牙恨齿的走了,这个瓜秋算是太平了,他们再也没有来要瓜。

    到秋了,张士敏回来了,连续嚎了三天,就像死人送殡一样,嚎的震撼天地。

    打发了人叫来了娘家人还有姐姐家的,杨天才的脸子成了黑墨炭,娘家姐姐家大打出手,把裴秋兰从新房子赶出去,裴秋兰大喊:“我是租的房子!把房费退给我!”

    张士敏哭够了,已经振作起精神,扑到裴秋兰的身上就开始挠,裴秋兰也不是好惹的,俩人就轱辘起来,看热闹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半大小子们都叫好不跌:“快来看!两个厉害的掐起来了!”

    “就是俩母老虎,加油!加油啊!”喊声一片,围观的妇女哈哈大笑:“这回可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谁服输就是熊包,谁有劲头就能抢到杨天才。

    裴秋兰要败了,一定被张士敏赶出去!”

    张士敏的娘家人急眼了,把裴秋兰的破烂全部扔光。

    裴秋兰的女儿和女婿来了,还带了一帮小叔子,两家对打起来,裴秋兰的人勇猛,把张士敏也揍了生疼,张士敏气大,吩咐小弟儿去:“把竹二小子找来,他不是好管事吗,让她他来管管这个破~鞋。”

    小弟儿也被裴秋兰的人挠了满脸花,委委屈屈的去找竹青蕴,谷舒兰、孟秋英、杨玉兰她们都看着,张士敏今天没少吃亏,可能是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她一定会气得半死,杨柳的心里真爽,张士敏这个人缘处的,除了她娘家没有一个帮她拉架的,谷舒兰她们看着都不动声色,张士敏的三犄角眼一个劲的瞪谷舒兰,谷舒兰就是装看不着。

    现在就是拍她也没用,分家的事已经成了仇,不被她控制就会恨死你,何必帮这样的人得罪另一家呢。

    谷舒兰只有轻松的看热闹,自己可不想做是非之人,为了张士敏出头?她是真的傻子才干。

    张士敏气死也没办法,她可不会求谷舒兰帮她,她有娘家,她洋气的很,求别人,显得她娘家不好了?她不会干丢人的事,娘家人也确实卖了力,她是会铭记于心的,就是自己的娘家好,兄弟媳妇和大姑姐都不帮她,她记住了。

    这一架打后,裴秋兰还是被撵出了杨天才的新房,张士敏哪能吃这个亏,她可没容忍过谁,何况是抢她男人的贱女人。

    裴秋兰走了,张士敏就开始和杨天才算账,张士敏自己过了多少年日子,账算得精准,一家人该吃去了多少麦子,她存了多少,还得剩多少,一小会儿她都算完了,家里以前存了十大缸还加一个四方囤,有六千斤麦子,如今囤里的麦子见了底,还空了五大缸。

    家里的四口人天天吃白面,有一千五百斤就够,如今亏了三千斤麦子,张士敏顿时就气得发晕,三千斤麦子,五百块钱,这个时代谁家有三千斤麦子,她攒了多少年年,算计着不分家才攒出来的,都是她的心血。

    这是掏她的心啊,气着气着,张士敏就晕了,醒来以后就和杨天才算账:“你把那个养~汉~老婆算计走的都给我要回来,把老四的财产都给我收回来,我才可以原谅你,不然我就自杀或是杀了你,气坏了我,我就杀了你儿子。”

    “杀我儿子,那也是你儿子。”杨天才反击。

    “他姓杨,不姓张,他死了也不是我绝户。”张士敏吼起来。

    “有本事不怕偿命你就杀吧!惦记老四的财产你有能耐去要!我是要不回来。“杨天才也是喊。

    “你跟那个破~鞋要回一千块钱,我就饶了你!老四可是我养大的,我不说分家他就不能分,他还打上了果子,果子炉渔网都得归我!不给我就去告他,他给日本子赶驮子就是汉奸,他不和我们合伙我就到公安局检举他,把他也抓起来进监狱,让他尝尝监狱的味儿。”

    “有这事儿?”杨天才惊喜:“有人举报他就能进监狱?”

    “你就信吧,我在里边听说的。”张士敏的俩眼射着绿光,得意的像一条毒蛇刺刺的吐芯子。

    “你别着急了,其实裴秋兰真的是租的咱们的房子,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要是有我还能把她儿子送进监狱?其实都是老四分家讹走了,我不给他不行,他到法院把我告了。你进去了,我再进去,咱们的孩子怎么办?

    老四讹走了咱们的钱和粮食,现在他挣了不少钱,要是再和起来,咱们就发了,你不要闹了,我有法子整他,他没有多大胆,你就等着发财吧,光他置买的东西就是不老少钱,你一定会高兴的。”杨天才得意的说完。

    张士敏呲牙一笑:“这还差不多。”杨天才偷偷的苦笑一脸,杨天祥可没有张士敏想得那样好对付,就那个小丫头自己就对付不了,她啥事都懂得,总给杨天祥出主意。

    只是拢着张士敏不闹,以为他们是一条战线,自己就不会被张士敏逼迫,对付一天是一天。

    张士敏也明白,裴秋兰穷的掉底,全仗着养~汉赚钱养儿子,一毛钱她也掏不出来,让裴秋兰出钱这个梦她都不做,只要把杨天祥两口子吓住,重新归她控制,控制杨天祥夫妻才是她的最大目的,不逼迫杨天才,还得自己出头,自己不出头还办了事,好赖都与自己无关,他兄弟吃亏和他哥哥是应该的,当嫂子的可没有逼他。是他自己没能为,离了他哥哥活不了,杨天祥这些日子赚的钱好歹就补回裴秋兰靠走的,自己还是不吃亏,他都是给自己挣的。

    张士敏自豪起来,分了家能怎样,你能赚钱又怎样,赶驮子就成了我的把柄,钱终究是我的。

    杨天才还是瘾杨天祥的财产,有一线希望就试试,万一要唬住呢,那些个钱财够自己靠几个人儿的,杨天才兴致盎然的大早起就到了杨天祥的屋子,杨天祥一家人正在吃饭。

    分家一年多,杨天才也没有登过杨天祥的门槛,今天突然的驾到,不得不让一家人多想。

    杨天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夜猫子不可能无故进宅。

    说了几句客气话,谷舒兰说道:“二哥,吃饭没有,粥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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