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妈咪闯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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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妈咪闯豪门-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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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病秧子还跟她?n瑟什么,这不是逼着她使用蛮力么!重新将柴禹塞进被窝里,想他病了一天应该也没吃啥东西,宁桐便忙碌起来。

不足半小时,一电饭煲的白粥被端到柴禹面前。柴禹用勺子舀着看不到一点儿其他颜色的白粥,可怜兮兮的抱怨着,“就只有粥啊?”

“没给你煮泡面,已经够不错了,你就凑合着吃吧。”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还能淘出一点儿大米来,宁桐着实觉得挺意外的。可除了这,也没其他什么可以拿来填肚子的东西了。

虽然满腹牢骚,柴禹还是很快让一锅粥见底了。

收拾了他剩下的狼藉,宁桐坐到柴禹的床边,“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她这么说的话,就算柴禹眼皮子打架,也不能合上呀!

吃了一锅粥,这个男人貌似精神头儿恢复了一些,变能耐了。

他坏笑一下,化身色狼,将宁桐扑倒在床上。说实话,昨晚上他跟宁桐的“好事儿”没成,一直挺让他耿耿于怀的。

柴禹一吻还没有得逞,就被宁桐一巴掌推开。“别闹,我可不想被你传染。”

“不是说感冒传染给别人才好的快么,来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们夫妻一体,不怕这个小感冒。”柴禹上下其手,昨儿他才试过宁桐胸部的尺寸,起码是个d以上的罩杯,只揩了一下油就让他念念不忘——

这生完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还是那句话,一个病秧子跟她得瑟什么,这不是逼着她使用蛮力嘛!

宁桐一翻身,就将柴禹压制在身下,将他的手扣在两边,让他动弹不得。她从柴禹身上下来,站在床边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是不介意啊,我要是带着病回去,传染给我们家宁则梧怎么办?”

柴禹眨了眨眼睛,这才回过神儿来。宁桐说得对极了,是他疏忽了。可一想到宁桐优先考虑着那小家伙,一股醋意涌了上来,柴禹自嘲的笑笑。

他居然沦落到吃一小毛孩儿的醋来。

☆、086 看出谁是禽兽吗

不过跟一小毛孩儿比起来,乐平的存在才最让柴禹深感威胁——

各种意义上的威胁!

自习算一算,如果宁桐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家,那不就意味着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跟乐平在一起!?

柴禹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能容忍他跟宁桐之间插足着这么大一个隐患!?

想起他这感冒就是乐平那货害的,柴禹气不打一处来,可他又不好意思跟宁桐提这么丢人的事儿。他只支支吾吾的问:“桐桐,那个住你们家的乐平是怎么回事儿?”

宁桐斜眼看他,眼角含着笑意,“怎么?你怕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

心思被看穿,柴禹躲闪过宁桐玩味儿的视线,并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见宁桐拎起被子的一角,他很识相的钻进了被窝里去。

宁桐将柴禹捂严实后,将他当三四岁的小娃儿一样拍哄着道:“你别想太多,我跟乐平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虽然宁桐这么说,却也没解释清楚她跟乐平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柴禹多少还是放不下心来。

不过这会儿估计是吃饱了过后困意上来了,他的脑袋也因为感冒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宁桐哼着的童谣跟催眠曲一样,柴禹的眼皮子渐渐支撑不住,就这么睡着了。

听到他均匀的吐息声,宁桐放下心来,退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她准备打道回府了,好巧不巧,就在柴禹住着的公寓的楼下,她碰到了邢柯。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宁桐这是打谁那儿出来,邢柯原本就觉得楼下有一辆车看着挺熟悉的,原来那不是他的错觉。至于宁桐在上头都跟柴禹做了写什么,要怎么想,就是邢柯自己的事儿了。

“宁女士也来看柴禹吗?”邢柯将这明知故问且当一种问候。

“是啊。”宁桐先是上下打量他一番,忍不住多往他手里提着的水果篮子里多瞄了两眼。她还真没看出邢柯原来还有这份关心朋友的心思。

见她就要拍拍屁股走人,邢柯的大脑不及身体的反应。当他回过神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攥住了宁桐的细腕。

他心中怦然,却是不慌不忙的放开手,语气平静的说道:“既然来了,我们可以去公司商量一下合同的事情。”

鉴于邢柯昨天在摩天轮里面趁人之危的行径,宁桐早已是对他避之唯恐不及,怎么还可能掉进他的圈套里!她手掌一抬,做了个打住的姿势,敬谢不敏道:“免了。邢总裁您要是真有什么事儿,可以让您的特助转告我,或者联系我的经纪人。”

听宁桐酸腐的口气,邢柯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儿,就是突然觉得他这个大总裁在她眼里,就跟个苍蝇头儿、蚊子腿儿一样!

邢柯心里懊恼的很,因为宁桐的一句话,心里就翻滚着惊涛骇浪一样的情绪,他实在不甘心!

他心里再不痛快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要眼睁睁看着她上车扬长而去吗!

宁桐本来已经发动车子了,看到夏涵走来,她又停下。

摇下车窗,宁桐朝同样拎了一堆慰问品的夏涵喊了一声,“夏小涵,你也来看柴禹吗?”

今天柴禹没去公司上班,夏涵一打听,才知道柴禹今天请了病假。她便匆匆忙忙赶过来了,没想到会在同样的地方见到宁桐和邢柯。

夏涵脸上的惊讶让人看了难受,她先是礼貌的问候了邢柯一声“总裁好”,然后才对宁桐说:“我们部门其他人都比较忙,就叫我过来看看我们柴经理。桐桐,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夏涵说这话的口气,宁桐听了极不舒服,搞的就跟她没资格出现在这里一样。“我男朋友生病了,我来看看他不行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夏涵整个人一窒,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轻轻地、很小心翼翼的问:“你男朋友?我们经理是你男朋友?”

她明明就听明白了宁桐的意思,可潜意识里却不相信也不想承认。

“是啊,我跟柴禹交往了。”说着,宁桐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少女羞涩。

她这美滋滋的表情落在邢柯的眼里,顿时就跟在他心里放了一把无名火一样,让他莫名的感到愤怒。

夏涵所受到的打击完全不比邢柯的小,她收起震惊,强迫自己对宁桐扯起了一个干巴巴的笑容,道:“那真是恭喜你们了。”

“你拎这么多东西累不累啊,柴禹刚睡着。”

宁桐的弦外之音就是,楼下的你们这两个人,不便上去打扰她男朋友的睡眠。

夏涵的脸孔迅速扭曲了一下,只恨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邢柯专门跟宁桐对着干似的,晃了晃手里明晃晃的钥匙,“我有他公寓的钥匙。”

柴禹这个人有时候经常丢三落四的,他的备份钥匙就交由邢柯保管了。

除了怨念他这个人不会察言观色,宁桐还能对邢柯有什么好的想法么?

夏涵突然变得特殷勤,她走上邢柯跟前,握住他手里的水果篮子,言笑晏晏道:“总裁,我刚看见你跟桐桐似乎在谈事情,你们继续吧。这些东西就由我帮你带上去。”

邢柯似乎求之不得,他将水果篮子跟柴禹公寓的备份钥匙一起交给夏涵,并说:“劳烦你了。”

反正他也不想上楼去,一想到会看到宁桐跟柴禹鱼水之欢后的狼藉,他心头就泛起一股苦苦的酸楚。

就算宁桐是个禽兽,也不至于禽兽到对一个生病的人动歪脑筋!

宁桐驱车走了,邢柯也随后回公司了。

夏涵来到柴禹的公寓,将左右手的慰问品轻轻放下,忍不住打量起四周来。这地方恐怕她奋斗一辈子,也难以住得起。

她悄悄来到柴禹的房间,不意外的发现柴禹安静的躺在床上,可他似乎睡得极不安稳。

夏涵接近床边,咬了咬唇,似乎在挣扎着什么。只是看着这个男人,她的胸口就阵阵紧缩,那情不自禁的想要占有他的**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087 做一回他的女人

只是看着,就快要抑制不住胸口澎湃得几乎产生痛楚的感情。

“桐桐……”

听到柴禹梦呓出的话语,夏涵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微蹙额眉,似受到了莫大的屈辱般,心中胀满了不甘。

好的东西,始终还是属于宁桐的……

夏涵向后退缩一步,正要撤离柴禹的房间时,她的手却被一只炙热的手掌紧紧捞住。

“桐桐……桐桐……”柴禹似乎是烧昏了头,竟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一次又一次的呢喃着“桐桐、桐桐”。

原来是将她错认成那个女人了吗?夏涵张了张嘴,澄清自己身份的话到了喉头,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为什么好东西都要是那个女人的呢?

看着昏昏沉沉的柴禹,夏涵反握住腕上的那只手,莫名的情绪在心头汹涌。

她一言不发的解开衣扣,将全身的束缚丢落在身后。她回头看一地的凌乱,脸上浮现出魅惑众生的笑容。

就这一次,哪怕是罪过,让她做一回他的女人可好?

朦朦胧胧中,柴禹只觉得有一具曼妙的**靠近,瞬间驱走让他深感不适的滚烫温度。不由自主,他环上那美妙的曲线,双手贪恋着她身上的触感。

“桐桐……”柴禹微微张开眼,只瞧见一个属于女人的轮廓,却不知那并不是他思慕之人。

柴禹不觉自己有退烧的迹象,反而觉得身体更热了,尤其是小腹中更似团了一把旺火,上下汹涌,一方面让他口干舌燥,一方面让他某处情不自禁的昂首抬头。

“唔……”感到身下的坚挺被女人的手包裹住,柴禹的齿缝里泄露出羞人的呻吟。

身体明明就在感冒的状态下酸软无力,却又在这难耐的**中得到了洪水猛兽一般的力量。柴禹一个翻身,将夏涵欺压在身下,雨点一般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部位。

夏涵打开双腿,这无疑是鼓励柴禹而犯下禁忌。他几乎没有再做其他准备,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埋进她的身体里。

身体每受一次冲击,夏涵心中的喜恨就加深一分。喜的是她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他的人,恨的是身上这个占有她的男人嘴里叫的却是其他女人的名字!

“桐桐……桐桐,我爱你……”

宁桐!!!

夏涵在心里咬牙切齿,即使迷蒙的双眼中熏染的都是**的痕迹,却也掩埋不住那里面要撕裂一切的恨意。

床上交叠的两具躯体,剧烈的欢爱让周围不断的升温。

窗外乌云一片,轰隆隆的雷声过后,竟下起雨来。

事后,柴禹懊丧的坐在床头。

他身后,夏涵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被雨水扭曲的世界。

“怎么会是你?”柴禹痛悔不已,他抓了抓头,心中的愤懑是越来越深邃。他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尤其是对方还是他女朋友宁桐的闺蜜啊!他带着浓浓的鼻音指责夏涵,听的出来他怒火难平,“你完全可以把我推开啊!”

如果真的是他主动造的孽,夏涵要是抵抗的话,他一个生病的人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夏涵的视线一转,落在他狼狈的背影上。她浅浅的一笑,只是这笑里满是嘲讽的味道。“你不是也没把我推开吗?你明明就已经发现我不是那个女人了,可还不是做到了最后?”

柴禹浑身一僵,只手按头。正如夏涵所说,他的意识在当中就清醒了。“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停的住——”

到最后,他的理智还是输给了心中的魔鬼。

听到身后蟋?的动静,柴禹还来不及回头,背上便一沉,是夏涵光着身子伏上来了。背后分明就感觉到了她胸前那两团毫无遮拦的柔软乳峰。

他微微侧眸,看着滑落在他肩头的长发,心中的愧疚之情再度掀起了澎涛骇浪似的波澜。他怎么会愚蠢的将夏涵跟宁桐搞错呢,宁桐跟她是如此的不同啊!

“所以,你是共犯。”夏涵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那声音像是催眠曲一般,将柴禹的罪恶感怂恿到登峰造极的顶端。“我是背叛了我的好朋友,柴禹,你跟我是同谋啊!”

柴禹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手掌里,他该怎么面对宁桐啊!“拜托你让我静一静吧!”

夏涵拾起他的睡衣,勉强将自己一身春光遮住。留柴禹一人在房间,她来到厨房,看见锅台上一锅温热的白粥,她的脸孔立刻被恨意占满,扭曲的丑陋至极!

她不由分说,端着那锅无辜的白粥,找到厕所,一股脑儿倒进了马桶里!如报复得逞一般,她的脸上浮现出快意的笑容。

房间里还没来得及散开的味道让柴禹隐隐作呕不说,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更是扰得他心烦意乱。他抓起手机,本来要看现在的时间,却发现微、信上有一条新的语音消息——

是宁桐发来的。

柴禹点开消息,只听宁桐的声音响起:“我走的时候给你煮了一锅粥,醒了就热热吃吧。”

听到宁桐的声音,柴禹焦躁的心绪多少得到平复。他来到厨房,只见夏涵在锅台旁忙碌着。

生米倒进锅底的声音,清脆悦耳,却让柴禹整颗心底一凉。他一个箭步上前,看着一锅还没来得及淘洗的生米,面带愠色的质问夏涵,“粥呢?”

夏涵脸色一僵,却是自顾自的端着锅走到水龙头前,淡淡的说了句,“我在做。”

她正要打开水龙头,却遭柴禹长臂一挥,手里的锅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白米也洒了一地。

“请你离开!”柴禹压抑着就要爆发上来的怒火,指着大门的方向,不顾夏涵一脸的委屈。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夏涵突然觉得周围变得好冷好冷。她如果知道柴禹的温柔不再,就不会那么果断的犯下这一切!

“求求你,等雨停了再让我走吧!”夏涵哽咽着乞求。

并不是对她于心不忍,也不是对她宽容,柴禹只是单纯的不想再看到她。他大步一迈,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他再度拿起手机,拨通了宁桐的号码。

“死猪睡醒啦?”

听到宁桐精神奕奕的声音,柴禹的胸口里翻滚着一阵暖流。

☆、088 等着吧有沟必火

柴禹给宁桐打电话这会儿,宁桐一家正准备吃晚饭呢。

宁则梧抢着帮她摆碗筷,积极勤快是好事儿,帮倒忙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鉴于这小子昨天打破了一只碗的历史,宁桐哪还敢给他表现的机会!她手一伸,跟赶鸭子似的把他轰到一旁,“去去去,家里哪有那么多碗让你打碎啊!”

昨天的做错事的场景历历在目,小家背着手,无辜的撅着嘴。谁知道他当时就手滑了呢!

宁桐继续跟柴禹通电话,“粥吃了吧?没吃完别来见我啊!”

“嗯。”柴禹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现在想起夏涵的用心,他只觉得脊梁骨上爬满了寒意。也不知那个女人将那一锅粥怎么处理了。同时他心中又对宁桐有着说不出的罪恶感,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宁桐说话。

“既然吃了,那你给我说说那粥是甜的还是咸的啊?”宁桐冷不丁的又给他开了个玩笑。

柴禹听的是一愣。他一口没吃,还真不知道那锅粥的味道。难道那不是一锅简单的白粥吗?他心虚的回道:“别说是咸的了,就算是苦的,我也觉得它是甜的,因为是你为我煮的嘛!”

“少拿甜言蜜语忽悠我!”也不知宁桐是察觉了什么,在电话那头阴阳怪气的“哼哼”了两声,“没吃赶紧吃去!”其实那锅粥就是稍微被她煮糊了一点儿。

柴禹不由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敏感如宁桐,果然知道他吃没吃那锅粥。他嗫嚅道:“过会儿就去吃。”

“赶紧吃去,我这边儿也要开饭了。有啥事儿咱们微、信上说。”宁桐这话里多是催促的意味儿。她看了一眼她家的小祖宗,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饭桌旁舔口水了。那小模样怪可怜人的。

柴禹抱着手机,一边在床上打滚儿,一边撒娇道:“等等嘛,我想多听听你的声音。”

“诶?是谁说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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