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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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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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个字——囧!这么喜庆的日子我嗓音一开,大家连拨120的机会都免了,直接被汽车拖去殡仪馆。那场面,会很壮观。

杯具地摇摇头,我为我常常唱走音而惭愧不已。叹息一声,我说:“为了大家身心健康,我就不用自己优美的外太空歌声召唤同伴了。”

话为毕,主席抽风的走到我跟前,满脸搞笑地说:“苏诗芮,唱唱嘛,顶多你唱歌时我们把耳朵捂上就成。”说着他就当着我的面儿将自己的招风耳捂得严严实实的,完全不把我的自尊心当回事儿。

我一把扯开他耳朵上的手大声说:“要唱也行。我要和你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呃!”闻言,主席铁青了脸,眼睛不自觉的瞟向他看不出情绪的女朋友。迟疑一会儿,他缩缩脖子理直气壮了起来:“我想,我们适合唱《暧昧》。”

这下,大家囧了,他女朋友囧了,最要命的是向来淡定的我也囧了。什么时候,主席也学会调戏良家妇女了。看来,这男人明年毕业走向社会会是广大纯情少女的杀手,做他女朋友,危险系数比较高。在此,我深深的为主席夫人未来的命运默哀。

后来,折腾了十来分钟,我的歌没唱成,倒是让部里的干部们好好的“照顾照顾”我妹妹刘妍。付黎川听我一说,会意的点点头,将嘴巴凑到我耳边说:“放心,我会让她掉层皮,谁叫我们是老乡。”

心中窃喜,但是我还是装模作样的正经了一次说:“小鞋别穿得太厉害。还有,什么筹款、采访的重任可以适当的落在她肩上,但是千万别给她勾引大款的机会。要不然,一个大浪打来,我们会死得很惨。”

付黎川点点头:“不愧是姓苏的,想得就是比我进一步,以后你可得提点提点我。”

恶寒的掬了把泪。哎,我那是背后给人一刀的小人行为好不好。希望,上天以后别给我做小人的机会,这样的别人我看不惯,这样的自己我更看不惯。

仅此一次,苍天啊,我就代你原谅我了。

蹉跎的在下午五点过的时候回了家打点行李,正准备出发去参加后天马笑笑的婚礼。还没来得及出卧室门,可怜的帅笑语转了态度的嚷着要和我一起去,说是不要独守空房。这不,无奈之下我刚答应下来,门卫的一个电话打来,说有个叫田静的姑娘要上来找我,问我放不放行。废话,我未来的嫂子找我,能拦着。

五分钟后,被帅帅召唤来的田静拎着一大包东西来了。她见我诧异的眼神,不以为然的莞尔说道:“开学时候带来的土特产,我得给你哥送去。”

未免也太夸张了,又要去见未来婆婆,我妈和我爸的媒人!

心毛毛的开车,才上高速路,帅笑语在后座又抽风了。她拍着我的肩:“让我开会儿。”

我惊心:“算了吧,你那技术,高速路上也敢炫耀。记住,我是要参加婚礼的,不是让人参加我的葬礼的。”

她闭了嘴,哼哼几声的嚷嚷:“让你得意,以后我当了F1赛车手,气死你。”

室长闷闷地缩在原地:“那车很贵,没人舍得给你浪费。”

“你——”

……

到家后吃完晚饭、散完步,郦老爷子的电话如期而至。经过一个礼拜的叨扰,再加上一个礼拜的电话骚扰,外婆的态度终于缓和了不少,竟然别有兴趣的和那老爷子在电话是唠唠嗑。说是中秋节要拉着我北上,一起去见见我的两个舅爷。

我是彻底无语的踩着步子上了楼。田静,早被她的周哥哥哄骗走了。而帅笑语呢,正弓着背,对着电脑一个劲儿的喊打喊杀,玩游戏玩的不亦乐乎,完全漠视她身后的我。无聊的转战到了老妈的卧室,一推门,音乐轻扬入耳。此刻,床上的老妈正闭着眼睛双手护着肚子,放松了心情的听着舒缓的音乐进行胎教,哪给我打搅的机会。

悻悻的退出房,我就不信凌郝铎也会没空搭理我。看了看北京时间,再算了算巴西此刻的时间,我欣慰不已为不是凌晨而高兴。于是手抖地拨通了电话,不多会儿,他慵懒的声音传来:“苏苏,想我了吗?”

“一般想。”

“好没良心!我想你想的才睡醒。”

呃!巴西的太阳都升起来两三个小时了,这男人,怎么就睡了懒觉。我绝望:“问你个事儿。你给我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我要取钱送红包。”

他轻语:“你和我的生日。”

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只知道这个月他过生,可是压根就不清楚他的生日是几号。想到此,我为自己的大意而羞愧不已,可还是壮着胆子问:“那你生日几号?”

那方呼吸一顿,在我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他才低沉了嗓音对我说:“二十二号。”

“哦。”我尴尬的难以自处,唯得含糊的点点头,也不知道此时此刻感情细腻的他会不会对我的粗心而失望。

我自责不已的靠着墙数着绵羊消磨时光,许久,耳畔溢出他轻微的叹息。我揪心的一疼,他放慢语速缓缓道来,顿时让我更加内疚:“苏苏——我一直都记得你的生日是五月十四号,你为什么就……就没像我在意你这般在意在意我。今天,我真的很失望。”

“对不起。”我知道我对感情的疏忽造成了今日的误会。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真诚的希望,自己不会再这般伤害他。

他不解我的内疚:“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苏苏,请你用心记住我的生日好吗?”

一个“用心”,击溃了我所有的矜持与伪装。含泪中,我努力点头对他承诺,更是对自己承诺:“好,等你回来我一定送你一个大大的生日礼物。想要什么,我马上去准备。”

隔了个太平洋的他哽咽两声说:“苏苏,我只要你。”

“好。”

愧疚了一夜,难安了一夜,想了他一夜,那晚,我只希望他在我的身侧爱着我。思绪跨越了大洋,跨越了赤道,在巴西的上空盘旋着我对他浓浓的思念。

爱如潮,心如海,相思难断。执他之手,只愿与他相携到老。

第二天一早我独自一人去了银行。往提款机上一输密码“922514”,屏幕上就提示着输入错误。

诧异的以为自己按错了键,我再重新输入了一遍,还是有误。反复几次,依旧如此。

一分钟后,身后抱怨的声音传来。面对着长长队伍的催促,我涨红了脸的将天数排在前,月份排在后的重新输入一次,可惜也不正确。

难道是凌郝铎记错了密码!

就在我模棱两可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一年轻男子走上前,不耐烦地催促:“是不是忘密码了?”

见我心慌的涨红了脸,他继续不留情地大声说:“要不你先到一旁想想,想起了再取钱。”全没有怜香惜玉的绅士味道。

回头看着十来个人的队伍,心中刚冒出的礼让想法立刻消失。如果我再重新排队,那得到猴年马月才轮到我啊。一想到此,我含糊着对年轻男子说:“我想起来了,马上就好。”

见他不信,我不快:“你没事儿看我输密码干嘛,想抢劫啊!”

男子语塞,不礼貌地瞪了我一眼:“你那点钱我还看不上。”

一百万都看不上,那多少钱你这人模狗样的东西才瞧得上。我不服气的转身继续,随手将自己的生日数字排在前,心中忐忑的但愿能顺利的将“514922”输入。眨眼的功夫,眼前的情景变了,提款机已运行到了下一步。

对着莫名的感触,眼一酸,心中纠葛万千。没想到他连账户的密码也将我的生日放在第一位,而我呢,还执着地输着错误的密码。

凌郝铎啊凌郝铎,这些点点细微的感动,你究竟还要让我品尝多少次?说到底,你的用心远远胜过我,对我关怀备至,小心呵护。而我呢,连你的生日都记不住。这样的我,连我自己的都失望了。

心酸涩不已的颤抖着手按着屏幕提示取出两千,心中却彷徨着念念续续的许诺——等他回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对他,再也不上他为我担心难过。

自我安慰了一会儿,心中稍微好受一点。我刚转身准备离去,又看着先前对我出言不逊的男人两眼不屑的向我扫来,整一个流氓的气势,全对不起他身上的阿迪耐克。

这人怎么这德行,我暗骂。既然在我面前耍流氓,那我就用钱砸死你,谁叫你非要口出狂言的财大气粗。

边走着我边收拾着钱包,在路过他身旁的时候故意将包里的黑卡掉在地上。只闻轻微的“啪”声,他低下头一愣,造型定住了五秒。我心中窃喜,俯身惊呼:“哎呦,我的黑卡,你怎么就给掉地上了。”拾起卡,也不待年轻男子回味过来,我小人得志的边走边说:“真是的,随便沾染晦气,待会儿姐还要带你去消消毒。麻烦——”

第五十九章

去精品店买了个红包,再开车去了马笑笑的家。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热闹的不像样。隔着厚厚的防盗门我就听见马笑笑她妈妈咯咯大笑的声音,嘴里还不住的夸奖她女儿和她女婿郎才女貌,好不登对。

恶寒。那男人似乎是二婚,难道这郎才女貌用在他身上不就是狗血的重复?

嘴角僵硬了半秒,我还是按动了门铃。十秒后,房门一开,马笑笑一脸喜庆地拉着我往里走,口中直说:“这么晚才来,害我以为明天的伴娘会少一个。”

这话什么意思。我问:“有几个伴娘。”

“就两个。一个是我老公的侄女,还有一个是你。”马笑笑话音中带着幸福。

哎,究竟是何许男人给了她幸福。

进门后,转角望向客厅里坐着的八九号人,其中有两个女生还是我初中时的同学。相互打了声招呼后,我的视线才落在了马笑笑老公的身上。他含笑着起身招呼,指指一旁空着的凳子说:“请坐。”

这男人身高不高,但也不是我想象的肥头大耳的样子。他憨厚的表情下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彩,脸上虽然平淡无奇,但是让人第一眼看见就不会忘记他有神的眼睛。看来马笑笑这次的确是押对码了。

我含笑着坐下,将外婆准备的礼物转交给伯母,顺带着不动声色的送上红包。

和众人闲聊了一会儿,马笑笑拉着我进了她的卧房。她一开衣柜门,从中翻出五六件裙子:“看看,哪件你喜欢,明天就给我穿上。”

我说:“我自己有准备。”

“什么样的?”她追问。

我翻出手机调出试穿时的照片,那是件吊带的短礼服,贴身设计,腰翘收的特别好。我说:“怎样?”

她定眼看看:“全把你身材的优点突出来了。要是到时候大家都看你去了,谁看我。苏,你可不能抢我的风光。”

我忍!原谅将为新娘的马笑笑一时智障。无语的调到第二件,还是吊带,但却是裙摆装。这下她满意的点点头:“就这件,粉红的不错。”

其实,我讨厌粉红!要不是因为学院舞会需要,我才不会买它。

仰天长叹,看着马笑笑沉浸在幸福中的微笑,我将右手搭在她手上,善意提醒道:“马笑笑,我早告诉过你我结了婚,还有婚戒作证。现在,你还确定要我当伴娘?”

马笑笑眯着眼拾起我的手:“别随便买个水晶的戴上糊弄我,有本事把结婚证拿出来看看!”

不能。领证的当天晚上,我的那份就被凌郝铎哄着骗着拿去了。只知道他锁在书房的保险柜里,至于密码是多少,我愣是没从他嘴里撬出来。

杯具地连连向她解释我是已婚妇女,罗嗦中,可把马笑笑惹恼了。她跺脚横眉,幸福的光环早就不见:“你是不是觉得给我当伴娘丢脸?还是你不希望我成功嫁人。”

我摇头。

她怒气顿减,嘴里仍包着口气:“既然不是,推来推去的做什么。就算是你结婚了,我也要拉你当伴娘。我又不是老封建,没那些忌讳。”

可是我怕你爸妈和你未来的老公有忌讳。尤其是你老公,他作为一名商人,比较忌讳一些东西。我只希望自己不会触霉头!

一熬熬到第二天,五点不到我就起床往梳洗。原本想赖床的帅笑语见我动静大,满脸激动的起床,说想见见我做伴娘的气质!她翘着二郎腿看我化妆:“婚纱没给穿上,倒穿上伴娘服。你男人可真会疼你。”

我描着眉:“懂什么!他是迫不及待的想娶我进门。”

“怎么不是你迫不及待的想嫁给他?”帅笑语反问,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脸一红,似乎两者都有。我们郎有情妾有意,相互爱慕着结婚又不是犯了天条,至于躲躲藏藏的受人冷眼。我赌气的哼哼:“有本事一辈子别接受那姓王的家伙,要不然以后你可得叫我嫂子。”

帅笑语气鼓鼓的起身,叉腰起誓:“放心,我才不像你这般没眼力。”

是么?就怕到时候你举手投降奔入他的怀抱。不过,那叫王璞的家伙我才不待见他,谁叫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不过说回来,帅笑语和王璞真的不是一般的般配,两人都撺掇着我和凌郝铎离婚。前者,动机善良;而后者,动机不纯。

接下来折腾了一天,我的脚早在高跟鞋的折磨下酸软的连站立的姿势都不能保持。我的脑,早被一杯杯的喜酒冲的不见了东西。我的笑,早被一天的疲惫冲得不见了东西。脑袋晕眩中,突然,我手臂被人搀扶着。不自在的抬眼看去,只见着三十好几的一号伴郎好心的扶着我,一脸关切地说:“要不要我送你?”

想都别想,醉酒的女人和清醒的男人呆在一起,出意外的几率很好高。还有,大叔,你和凌郝铎年龄相差无几,怎么年轻度就偏差的厉害!

所有的想法在我的脑中回转了一下,我拧着身子躲过他的搀扶,踉跄着走了两步拔出手机拒绝道:“不用,我朋友马上就来。”

不给他继续的机会,我蹒跚着步子走出休息室。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就见着帅笑语的身影出现在模糊的视线中。高兴的上前,我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走,回去。”

“给你同学道别了没?”

“嗯。任务完成,她们哪还有心思管我。”我说,“一会儿室长就来接我们,抓紧时间下去。”

见她不动,我催促:“快点,有个大叔想泡我。”

一说完,帅笑语的额角浮现出几条黑线。难道她不信?

哎,在大脑越来越混沌的时候,室长和帅笑语磕磕碰碰的开着车前进,比平时多用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A市。

一开门,回到卧室,我挨床倒头,也顾不上一身的臭味就死拽着被子往床上滚。室长不依,一把拽住我的脚:“起来洗澡。”

我捶床:“不嘛,明早再说。”

此刻,帅笑语严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洗澡!起来。那么臭,不怕熏死!”

我坐起身,怨恨的看着比大妈还大妈的两个人:“不知道我累死了啊!今天我无比庆幸自己没办婚宴。要是像马笑笑这般折腾一次,我得老十岁。现在想想,我男人可真心疼我,根本就不舍得我累着。还有,我嫁了个疼我的男人,要是你们以后再在我面前诋毁他,我就和你们绝交。”

话一说完,我的大舌头在口腔中挪转。恍惚着神智抬手指指房门外:“我要休息了,晚安。后天我男人过生,我得养精蓄锐把自己送给他。拜——”

这下,一倒床,面面相觑的两个女人没来言语。

许久,在我昏昏欲睡快要梦见凌郝铎的时候,耳畔传来室长轻微的嘀咕声:“算了,她也累了一天,我们就出去吧。待会儿给她擦擦脸,没卸妆怎么睡觉。”

翻个身,我满意的笑笑。嗯!还是我未来嫂子疼我,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第二天上完课,帅帅因为要参加社团活动抛下我一人走了。我无聊的打发走了吴婶,一个人在厨房钻研着八宝粥应该怎么熬才最爽口。熬着熬着,想着凌大神应该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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