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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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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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去了她曾经看上的地块儿。路上,还十分委婉地告诉封大肚,不要说是她让他开的,一个小孩子指挥一个大人,让人们笑话。给他的粮食(中午饭)也不要对人说起,没有雇佣关系,哪来管饭这一说。

    封大肚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只有七岁的小娃娃,心眼竟然这么多,考虑的面面周到,既保全了他的面子,还填饱了他的肚子,自己真是遇见了活神仙了!

    六斤粮食两条鱼,自己再添上一些青菜,老两口有粗有细有荤有素有稀有干,一日三餐都吃的美美滴,饱饱滴,心里高兴的不行。

    封大肚更是抱着一颗感恩的心,除了完成生产队上任务工以外,其他时间都用在了开垦闲散地上了。

    队上的干部看见了,扭一扭脸儿。心里却在想:这个封大肚怎么一下子改了脾气,知道从土里刨食儿吃了。这样也好,省得倒买倒卖被红卫兵抓了现行,自己还得舍脸去保他(这样的事情头几年里有过)。

    村民们见了,不解地问:“封大肚,你开些边边角角的地干什么?这么难开,费了劲儿也不见得长庄稼?”

    封大肚“呵呵”一笑说:“试试看。咱饭量大,不踅摸着点儿,拿哪样填饱肚子?!”

    “你怎么不去卖青菜?那个来钱快。人们都羡慕你呢。”

    “咳,咳,青黄不接的,哪里批发去?等下来了再说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秋后能收点儿不更好!”

    村民们摇摇头,走了。

    封大肚每开出一块儿来,平整好了,就来给田青青送信,询问种什么庄稼。田青青就和他一起,点种上要种的作物。

    正像田青青猜想和期待的那样,封大肚每开出一块闲散地,种上了作物,空间南大门外,就会扩展出同等数量的黑土地。之后田青青在上面种上想种的作物。

    这个证实让田青青高兴。同时也膨胀了她的占有欲。她给封大肚的口粮一次比一次多。鱼也越给越大。

    封大肚自是知道田青青的用心,开垦起闲散地来更加卖力气。后来把田青青指定的地块儿开完了以后,他还主动地寻找地块,先斩后奏。开垦出来后再给田青青说,让她过目,种植她想要种植的作物。

    时间不长,封大肚家里有了隔旬余量。老伴儿望着半口袋白面半口袋玉米面和毛罐里的小杂粮,发愁地说:“往后暖和了,生了虫儿怎么办?”

    于是,封大肚找到田青青,说:“青青,别再给文爷爷这么多粮食了。你文奶奶发愁生虫儿哩。还和先时那样,三、五天给一回,吃完了旧的新的也来了。”

    田青青笑得“哏哏”滴,说:“也行。不过,该给你的我给你记上数。你什么时候用,用多少,一手取。”

    封大肚受到鼓舞,开垦闲散地的热情更高了。只要可以利用的地块,他都把它开垦出来。到后来,田青青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块儿闲散地了。

    于是,田青青又和封大肚达成协议:封大肚开垦出来的所有地块,田间管理一律归他管,直到把粮食收进囤里。这期间,田青青不但担负老两口的饮食,连医疗费用也承担起来。

    除此以外,田青青还想把工钱也说起来。封大肚不干,坚持要以批发价批发她的粮食和蔬菜(他是看到庭院里的蔬菜长势好,有卖头)。并且要求:不经过他的同意,田青青不许批发给第二个人。

    田青青也只有作罢。只好在价格上给他优惠,补偿他的付出。此是后话。

    ………………………………………………………………

    田青青在忙忙碌碌中又过了六、七天,当空间庭院里的多种种植陆续成熟收获的时候,他们搬回村里,住进自己的宅院里去了。

    田青青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住进了比简易西房还简易的小屋里。虽然面积只有五平方米,放上一张简易木板床和一个用木板搭起来的小书桌,再没多大空间了,田青青却很满意——毕竟是自己的活动空间,想在里面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让田青青高兴的还有庭院里的蔬菜。

    播种的叶菜如韭菜、茴香、芹菜、根达菜和小油菜,都出齐了苗儿,远处里一看绿呼呼的了。黄瓜、豆角也都长出了两、三片绿叶。茄子、西红柿和青椒、尖角是育的秧,再有两天就可以移栽。

    空间水真的很给力,田青青只在每个畦儿里洒了一点儿,菜畦儿就总是湿漉漉的。为了掩人耳目,田青青从城里买了几个小塑料桶,用小木轱辘车推着,到坑塘里去灌水。回来用喷壶喷洒到菜畦里。只要有人看到,水的来源就能说清不是!

    除了小屋和庭院里的蔬菜外,田青青再没有找到让她满意的地方。

    在场院屋里住着的时候,天天盼着搬回来住。想象着搬回来的幸福与欢乐。谁知搬回来了才体会到,原来他们在场院屋里过了一个月的世外桃园生活。

    在场院屋里的时候,除了白天小朋友们去玩儿以外,一早一晚几乎没有成年人去串门。他们一家人想说就说,想笑就笑,谁也不用担心话说错了,也不怕被别人听了去。

    搬来以后,由于家里没有老人,说话随便,队上的年轻媳妇们,几乎都来串门。东家长,西家短,八卦起来没完没了,甚至坐到很晚才回去。

    田达林被扰的不胜其烦,躲又没处躲,干脆自己也撩丫子走人,到别人家串门去了。

    说是搬家,其实就是搬到两间简易西厢房里,和在老院儿西厢房里一样,田达林夫妇住里间,田幼秋小哥俩住外间,田青青优惠,住紧挨西厢房北面的一间简易小屋里。

    由于常来串门的,田幼秋小哥俩的学习也受到影响。田青青又把他俩叫到自己的小屋里,在木板床~上放上小吃饭桌,让两个人趴在上面学习。

    有时候,田达林和郝兰欣的情绪也受八卦感染,大起大落,脸上再也看不到在场院屋里时的安逸和祥和。并且和孩子们的沟通也少了。白天忙着出工,晚上吃完晚饭后,郝兰欣应酬来串门的人们,田达林则躲出去。这让田青青感到很不适应。

    也难怪,场院离村子五、六百米,谁也不会在大晚上的跑去白话不是。

    不过,田青青通过捡耳朵,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她的心里也开始不平静起来。

    “你听说了吧?田冬云那妮子靠上人了。”大伯母何玉稳坐在床沿儿上,一脸鄙夷地说。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来钟,她是等其他人走了以后,才对郝兰欣说起这事。这时田青青和刚写完作业的小哥俩一起过来,正好赶上捡耳朵。便让田幼秋和田幼春赶紧钻被窝,她则坐在小板凳上,装作择菜的样子,倾听着里屋里的说话声。

    郝兰欣有些吃惊的声音:“头一次听见说!靠上哪个了?”

    何玉稳:“他们村里的一个刑满释放的劳改犯。前几年因为倒卖妇女儿童,被判了几年刑。老婆和他离了婚,带着孩子走了。出来时间不长,就和云妮子勾搭上了。人们说的热闹的哩。哎哟哟,丢死人喽。”

    郝兰欣:“薛运来呢,不管她?”

    何玉稳:“那个 包,只知道玩儿钱了。见了钱比见了亲爹还亲。给他两钱儿,就不知道哪头炕热了。他会管得了!”

    郝兰欣:“这两天没见她来。“

    何玉稳:“早不来啦。自从靠上了这个以后,就不怎么来了。”

    郝兰欣:“老太太知道不?”

    何玉稳:“能不知道?!这一弯儿里都嚷遍了。只是你住在场院里,没人去串门,干活时有男有女的,当着咱们人们又不好意思说,所以你不知道。咳,都明铺夜盖地谁也离不开谁了。我也是这几天才听见说的。咳,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丢人现眼的贱货。”

    “现世报!”郝兰欣恨恨地说。

    何玉稳:“老二家两口子又干仗了。今天早上哭的叮叮铛铛的,找了老院儿里去了。老二也赌气出走了。”

    郝兰欣:“噢,也不知为什么?”

    何玉稳:“是因为担水干起来的。两口子大懒支小懒,谁也不去担水。水缸底朝了天,没做饭的了。可能是王红梅说话不好听,听说老二搧了她两嘴巴。”

    郝兰欣:“找老院里让谁给他担呀?老四?”

    何玉稳嘴一撇:“你快别说老四了。这个孩子算是完了。除了吃饭的时候在家里,别的时候连个影子也见不到。光玩儿钱儿,前些日子,把老太太的钱偷的不少,气得老太太哭了一晚上。媒人来提了两次亲,女家一打听他不正干,全吹了。”

    郝兰欣:“我们在的时候也是这样。想不到我们搬出去了,也一点儿活不干。”(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大奶奶要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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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玉稳:“人们都笑话老两口子;说他们宠着他。你看着吧;有他难看的那一天。”

    郝兰欣:“那;老二家的水到底谁担的?一大家子人呢;总得做饭呀?”

    何玉稳:“老爷子。”

    郝兰欣:“老爷子?他可有年头不摸扁担了。”

    何玉稳:“那是有你们在家里。你们搬出去以后;他就自己担水了。老二家找了去;他巴巴地给她担了两挑子。村里说什么的都有;人们都看不惯……”

    郝兰欣:“我们搬走以后;达林就不给她担水了。为这;两口子都不搭理我了。见了面连理都不理。老二见了达林就烧扯;好像我们就应该给他们担水一个样。”

    何玉稳:“凭什么呀?兄弟分家过日子;管是情谊;不管是本分。甭怕她;各自门各自院的了;你敬我;我就敬你;你不待见我;我还不待见你哩!像个扛活的一样;给他家担了这么多年的水也没落个好;是到了拒绝的时候了。哎;说着你家老三点儿;千万别心软。要是再接着给他家担水;就多会儿也撂不下了。”

    郝兰欣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就怕达林心不忍!再说了;长期这样的话;村里人到了笑话他们哥几个的时候了。养大了四个儿子;老了老了又担起水来了。”

    何玉稳:“这种事迁就不得;越迁就越罗锅。”

    “…………”

    在一旁捡耳朵的田青青心里很不是滋味。这都是一家至亲啊;怎么发展到这里去了。想象着爷爷田金河仄歪着身子担水的情景;不由在心里可怜起他来。

    还有奶奶田卢氏;护闺女护的不懈缝;猛地里出了这种事。她心里一定接受不了。不知有多痛苦哩。

    听老五奶奶说;他们搬走了以后;田卢氏后悔了。说不该立时逼着他们搬家;等个个数月又怕什么哩。

    人嘛;谁没有一时糊涂的时候。以后对奶奶的态度好一些。

    要不要给老院里灌上空间水呢?想想不行。要是被奶奶看出蹊跷;还不嚷的满街筒子都知道了。

    但如果不灌;爸爸也一准不会再让老人担水了。担水挑子再继续拾起来。

    给老人担水她倒不反对。关键是只要一拾起来;就得连二伯母家的一起担。这样的话;自己岂不白斗争了!

    田青青思前想后;心里就如同有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转而又想:田冬云欠着原主一条人命。如今又堕落了;先去不管她。

    但二伯母家的吃水;必须让他们自己解决。两口子都是三十多岁正当壮年;让谁给他们担水都说不过理儿去。更甭说六十岁的父亲给三十六岁体格健壮的儿子担水了!!!

    再就是四叔田达木也必须挽救过来。年轻轻的沉迷于麻将。把自己的青春毁了;也把一辈子毁了;他毕竟是爷爷奶奶的亲骨肉;父亲的手足;自己的亲叔叔呀!!!自己三世为人;实际年龄比这个叔叔大的多了;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可又怎样挽救他呢?

    田青青陷入深思和痛苦之中。

    第二天上午;田青青领着田苗苗;在栅栏门外一边玩儿一边想心事。

    搬家以后。小朋友们来的少多了。只有八队上的几个同龄儿童和田薇薇、田晶晶还经常来。温晓旭也几乎天天到。不知是受家庭气氛的影响;还是地方窄巴了;跑不开;温晓旭每次来了总是玩儿一嗅儿就走;再也不像在场院里一样。一待就是一上午、一下午的了。

    钓鱼也受到了影响。在场院屋里的时候;只要田达林在菜园子南头冲着场院一喊;田青青就能听到。在这里;只有等着买鱼的人上门来叫。

    田苗苗在场院里“疯”惯了;对新家也有些不适应。父母一下地;就拽着田青青的小手儿;嚷嚷着到“外外玩儿”。

    田青青怕有人来买钓鱼找不着人;不敢远离;一般都是在胡同里或者栅栏门外;一边逗着田苗苗;一边做花或者针线活;做样子给人看。否则的话;她在空间里做成的花儿和鞋;以及后来学会做的田苗苗的小衣裳;就让人们猜疑了。

    “青青真是好孩子;这么小就学会了做活;还看着小妹妹。”

    大奶奶阴翠影田阴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田青青的身后;不无讨好地说。

    大奶奶一家都是极品;好逸恶劳。在队上以及整个前街;是出了名的。她生有三女两男;老大老二是闺女;早已出了门。老三田达川娶了媳妇分出去过了。老四田达岩在村里偷鸡摸狗;二十五、六了;还没寻上媳妇。老五田冬丽是个女儿;二十二岁了还没有出阁。

    大奶奶田阴氏尖酸刻薄;人又懒;和大多数人合不来。

    田青青穿越以来;只远远地望见过她的身影;这还是第一次和她近距离接触。对她现在的情况;是通过郝兰欣和田达林的只言片语里了解的;对她的印象;是前世田苗苗的记忆。

    “大奶奶;你去哪里了?路过这里?”

    在田青青的印象中;田阴氏应该住在东边的胡同里;和老院儿是斜对门。

    “大奶奶到南边儿串了个门。青青;今天没去钓鱼?”田阴氏微笑着说。在田青青看来;她的笑比哭还难受。

    “嗯;没有。没人买就不去。”田青青不卑不亢地说。

    “青青;大家都说你是钓鱼的小神童啦。想钓多大的鱼;就钓上多大的鱼来。一天能卖好几块钱。你老五奶奶、二奶奶、四奶奶;都吃过你送的鱼。只有大奶奶连个鱼腥味儿也没闻到过哩。青青;咱可是一家子呀;比起你老五奶奶来;咱还近着一支儿哩。青青;你再钓鱼时;把没人要的小鱼儿;贱卖给大奶奶行不?大奶奶不白要你的;给你钱。”

    啊;又埋怨又将军;软硬兼施上了!

    “大奶奶;二奶奶和四奶奶他们;都是钓鱼的时候碰见了;就顺便给了他们两条。老五奶奶辈分大;是咱院里的祖宗。不给谁也得给她呀!你想吃鱼不要紧;我钓鱼的时候;你去坑边儿上等着;我会给你的;不要钱。”

    田青青又不软不硬地回了过去。

    “没事我去那里干什么?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钓鱼?听说了;去了;你已经不钓了。”

    田阴氏见田青青回答的不是心里意思;有些愠怒。大概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又立马换上一副笑模样:“青青;你住进村里来了;咱两家离着也不远儿。这样吧;你把鱼给我捎回来;送到家里去行不?咱一手交鱼;一手交钱。”

    田青青心中暗想:闹了半天;还是等着我送呀!又想到她好赖也是个奶奶辈儿;送就送吧。就说:“大奶奶;你不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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