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改非人非鬼非神非魔,又一直在空间里活动,虽然自己不能出入空间,在外面还是能看见空间的。
和对待田苗苗一样,下午田晴晴也跟她说知了此事,所以她也就看见了装作没看见。
见儿子看见了空间里的凤姐,不由把她吓了一跳。心想:小祖宗,你千万别给漏了馅儿。赶忙说:“鑫鑫,哪里有姐姐啊?”又对人们解释道:“他准是想起凤姐来了?”
又哄道:“鑫鑫,别叫了,明天妈妈带你过去找凤姐玩儿。”
小陈顺鑫一看自己被误解了,“妈儿”得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叫嚷“姐姐”“姐姐”。
改改一看哄不住,赶紧把他抱起,走到自己的屋里去了。
凤姐一看小顺鑫走了,也“妈儿”的一声大哭起来。挣着身子要去屋里找。
外面酒桌子上的气氛一下紧张起来。范兰悦和陈兴国、陈娜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写满了惊疑。
范兰悦不放心,撂下筷子赶紧追了改改去。
空间里的老人们一时不知所措,都在堂屋里打起磨磨来。
田晴晴一看没法收场了,赶紧把凤姐抱到空间里,解开衣服,用奶|头堵住了女儿的嘴。她的哭声外面虽然听不到,但会让四个老人心神不安。因为田晴晴已经看到他们皱起了眉头。
小孩子对ru房有着特殊的感情。凤姐吮住了奶|头,果然不哭了。
这样的情况田晴晴也是始料未及,她怎么也想象不到一岁零四个月的小孩子会看见空间里的凤姐。
早知这样,她也就不把凤姐抱出空间堂屋了。看来,对这三个孩子还得注意观察着点儿,别再因小失大。
“小顺鑫看见咱了?看见凤姐儿了?”郝徐氏赶过来问田晴晴。
田晴晴:“可能吧。小孩子眼尖。”
“那我们回去吧,孩子虽然小,不会说,让你小姨她们也是惊慌。大年下的,咱不给她们找别扭。”赶过来的郝福剑说。
田金河和田卢氏此时也来到了空间堂屋。田晴晴便建议道:“那我们就离开这里,再到城里四叔、小舅、大姑、大姨他们家里看看去吧!”。
田金河摆摆手:“别去了,一看又得好几家子,太晚了孩子到了困的时候了。”
田晴晴:“困了就让她在空间里睡,怕什么呀?”
郝徐氏:“算了吧,看看又怎样?人家该怎样过日子还是怎样过日子。看的好了还高兴,看的不好也是添堵。”
田卢氏:“耽搁的时间太久,你婆婆又磨叨你了。龙弟在家里还不知道怎样闹着要找妈妈呢。”
郝福剑也说不愿去了。
田晴晴见老人们意见一致,只好结束了今晚的“看过年”。把四个老人送到他们的住所,抱着凤姐回到了温家。(未完待续)
第666章 田苗苗的爱情()
过了八八年的春节,田苗苗十八岁了。有人开始登门给她说婆家了。
这个时期农村里就是这样,无论男孩儿女孩儿,只要到了十八岁,就被看成是大人。如果还没有订婚,媒人就会一天来八趟,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非说得你动心不可。
十八岁的田苗苗出落的亭亭玉立,再加上远近闻名丰厚的家资,更是众多有男孩儿的家庭梦寐以求的姻亲。自从过了春节,郝兰欣便整天被媒人围着,听他们喋喋不休地介绍男家的情况。
“晴晴,你看这一家行吗?”
媒人每说一家,郝兰欣第一时间准给田晴晴商量。
田晴晴有口难言。且不说男家如何如何,单就这婚事,田晴晴根本就不同意。
田苗苗是自己前世的前半生,二十九岁上被鬼差误抓身亡。而她的实际寿限是七十一岁,崔判官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让她穿越到富家女儿凌媛媛身上,再活四十二年。
在凌媛媛身上待了十五年,又因男朋友移情别恋,爱上了自己同事的女儿并当众被其羞辱含恨而亡。这才二番穿越到童年时代的同胞姐姐田晴晴身上,看着自己一天天长大。
穿越时,田晴晴七岁,田苗苗两岁(虚岁)。她们是一个灵魂的两个阶段,田苗苗是前一阶段,活到二十九岁时就没了灵魂;
田晴晴是后一阶段,她的寿限是从四十二年里减去在凌媛媛身上待的那十五年,是二十七年。
也就是说,田苗苗活到二十九岁时,穿越的田晴晴也到了寿限。两个人将一同消亡。
这也是知情的田晴晴为什么要日以继夜、拼死拼活、傻逼似的到处做好事、做善事,千方百计要突破命数留住一个的原因了。
但即使突破命数,两个人也只能有一个保留在人世。崔判官曾断言:世上没有两具身体拥有一个灵魂的人!
也就是说,突不破命数,两个人同时消亡;突破了命数,也只能留一个在人世。
田苗苗到二十九岁上没了灵魂,其肉~身不是消亡。就是由田晴晴的灵魂——也就是她后一阶段的灵魂——再回归到她的身体里。而把姐姐田晴晴的肉~身埋葬掉。
但这时的田苗苗已经不是原来的田苗苗了:身体是她的,而灵魂却成了已婚的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女的田晴晴的灵魂了。
更苦逼的是:田苗苗活不到二十九岁了!因为她的寿限被田晴晴连带着借给了父亲田达林六年零八个月,借给了姥姥郝徐氏两年。二十九岁减八年零八个月,她只有二十年零四个月的寿限了。
在二十岁零四个月的时候,也就是九0年的四、五月份,她就得有一次大的变革:不是消亡。就是田晴晴突破了命数而被田晴晴现在的灵魂占有。
不论哪一种结果,现在的田苗苗都不复存在了。——确切地说。是她的前一段灵魂不复存在了。
而后一阶段的灵魂,又以建立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如何会接纳和继续交往她前一阶段的灵魂所谈的男朋友呢?
啊呵。前两世都活到了二十九岁,都没有把自己嫁出去;这一世把自己嫁出去了,却又面临着前段灵魂的谈婚论嫁。真要再给寻个小女婿来。合体以后,自己如何面对两个男人的感情纠葛呢?
但这些话田晴晴都不能说出口。只能委婉地拒绝。
“妈妈,我觉得苗苗还小,今年才刚十八岁,在晚两年给她介绍,她自己也就能做主了。”田晴晴委婉的说。
“那哪行呢?”郝兰欣这一回很有主见地反驳了田晴晴:“女孩子到了十七、八岁,哪能不说婆家?过了二十就是老姑娘了,好人家早让别人定下了。
“再说了,就是那些媒人也惹不起,你不定下来,就整天围着转,光应付他们就应付不过来。”
田晴晴无语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怎么办呢?
这个时期就是这样,男孩儿女孩儿,只要到了十七、八岁就介绍对象。定下来了,交往一、两年就结婚。也不管年龄够不够领结婚证,只要拜了天地,办了酒席,就是合法夫妻了!
从十八到二十岁,这是女孩儿一生中最靓丽、最关键、最能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候。
“妈妈,我觉得应该给苗苗定个大学生。你想啊,哥哥、弟弟、晓旭,都是大学毕业,他们坐在一起也有话说不是!”田晴晴建议到。
而田晴晴的真正用意是:上大学期间是不能结婚的。谈个一、二年级的大学生,毕业的时候田苗苗也就有了定局。吹灯那是一定的了。这个时期大学生国家负责分配工作,对方与田苗苗分手后,另外再找也很容易。
不承想田苗苗却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才不找大学生呢。大哥、大嫂是大学生吧,姐夫也是大学生吧。可他们上了趁子大学,还不照样辞了工作个人干起来了!
“我不要求他家多么富有,也不要求他有多大学问多么能干,只要真心对我好就好。和哥哥姐夫有话说没话说怕什么,只要我们说得来就行了。”
田晴晴一头黑线。
看来,田苗苗对此很是重视,并且还有自己独特的想法。
想想也是:青春和爱情,本来就是漫漫人生最宝贵的两样东西。在青春中相识相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无论结果如何,那份纯净和纯粹,一生再也难以拥有。
德国著名思想家、作家、科学家歌德曾说过: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这是很天然,又很诗意的情感。
《西厢记》中的张生见了崔小姐,就有了“眼花缭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在半边天”的唱词。
《思帝乡》中如此写道:“春日游,杏花飞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少女青春期,春情萌动,陌家少年郎也能使其在素未谋面的情况下就愿意将身嫁了,可见这种情爱力量是无法阻挡的。
再如《锁南枝》的“雕栏杆,曲径边,相逢他猛然丢一眼,教我口儿不能言,腿儿扑地软。他回身去,一溜烟。谢得腊梅枝,把他抓来个转。”朦胧女孩的一见钟情已俨然超出了眷恋及无功利的爱慕情愫。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艺术家、诗人和剧作家,在人类对于爱的理解上做出了巨大成就。古往今来,爱的浪漫被视为霓虹,美得难以言状。
难道自己要伸出罪恶之手,将田苗苗的爱情活活扼杀吗?(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667章 田苗苗的爱情(二)()
【鞠躬感谢好友框孔赠与的桃花扇,感谢框孔打赏支持。作者捡贝拾珠在此表示衷心感谢!!!顺便和大家打个招呼:求订阅求各种票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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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艺术家、诗人和剧作家在人类对于爱的理解上做出了巨大成就。古往今来,爱的浪漫被视为霓虹,美得难以言状。
自己三世为人,不也在苦苦地寻觅着自己的爱情吗?前两世岁月蹉跎,荒废了婚姻,成了二十九岁还没嫁出去的老姑娘。
这世里一穿越就牢牢地抓住了“娃娃亲”温晓旭,经过精心呵护,终于成就了美满姻缘并生儿育女。
为什么在田苗苗身上,——这个前世的自己——却要挥起无情棒棒打鸳鸯呢?
田苗苗虽然是自己的前世,但现在是两个个体,她有权利选择她要做或者不做的事情。
自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剥夺了她八年零八个月的寿命,已经很对不起她了。难道还要伸出罪恶之手,将她的爱情活活扼杀吗?
田晴晴又觉得自己太残忍了。虽然再待两年多就得合体,或者共同消亡。在没合体或者消亡之前,田苗苗是独立的个体,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爱情,寻觅自己心仪的男朋友。结果虽然注定成不了,但过程却是幸福的。
田晴晴这么一想,又支持起田苗苗,并积极主动地帮她物色起对象来。
“苗苗姑姑,有你一封信。”
一日,田幼瑞的小女儿放学回家时。给田苗苗送来了一封信。
这个时期农村里还没有门牌号,如果不是包裹单或者挂号信,邮递员就把信件放到学校里,让小学生们代为捎给信的主人。
田苗苗羞答答地接过来,跑进屋独自看去了。
看到这一切的田晴晴不由想到:这个家里在外面没有亲戚,在外省上大学的田幼春来信也不会写她的名字。田苗苗收到的,不是闺蜜。就是心仪她的男孩子的来信。
“苗苗。是男同学来的吧?”
田苗苗出来以后,田晴晴半开玩笑地直接奔向主题。。
田苗苗:“姐姐,你真的能掐会算!”
田晴晴:“怎么?被我说中了?”
田苗苗“嗯呐。这事我正想给你说呢。今天你也正好看到了。我……我确实收到了一个男同学的……信。”
“这么说是我一脚zhou了个屁,zhou准了。”为了让田苗苗放松心情,田晴晴幽默了一下:“苗苗,给姐姐说说。是哪村的?叫什么名字?”
田苗苗的脸羞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靳家庄的。叫靳鹏远。现在在社办高一里上学。”
“靳鹏远?他爸爸是不是开橡胶厂的?”田晴晴惊问道。
“太对了。姐姐,”田苗苗高兴得眉飞色舞:“你怎么知道他爸爸开橡胶厂呀?”
田晴晴脸上堆起笑意,嘴上说:“在乡政府所在地开橡胶厂的,不就是姓靳吗?你一提他的名字。我就联想到一块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脑海里却回忆起前世的记忆:
这个靳鹏远田晴晴记忆里有印象。是她前世里从初中到高中,一直心仪的男生。那时他家的条件就很好,父亲在乡政府所在地开着一个橡胶厂。生意很是红火,是远近闻名的“大能人”。
作为富家子弟。靳鹏远性情十分高傲,入他眼的女生不多。跟他接触的都是班里的佼佼者——校花级别的女生。
尽管如此,他那一米八0的身材,帅气的外表,幽默诙谐的谈吐,还是引得不少女生给他暗送秋波,或者主动接触他,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当时田苗苗知道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心里虽然有想法,却远远地躲着他。偶尔对上了他的目光,赶紧把羞红的脸扭到一边去。
然而,事情总会在让人想象不到的时候出现转机。
有一次放学的路上,田苗苗的自行车忽然断了链子。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田苗苗只好推着自行车走。
当时正是秋老虎的天气,赤日炎炎,地里到处都是大深庄稼棵。如果同学们都走了,田苗苗就得一个人步行在田间小路上。
地里到处都是大深庄稼棵,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怎么啦?链子断了?”从后面赶上来的靳鹏远下了自己的自行车问道。
田苗苗点点头:“嗯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蹬就断了。你知道哪里有修理自行车的吧?”
“有倒是有,离着这里远着呢!你骑我的走吧。你一个女生,单独走路不安全。”靳鹏远说着,支起自己的自行车,就来接田苗苗的。
田苗苗有些受宠若惊,忙说:“不啦,大热的天,你也得推着走不是。”
“我这就快到了。前面就是我爸爸的橡胶厂,今天中午我在我爸爸的厂子里吃饭。连看看厂子里有人能给接上链子吧?”说着,接过田苗苗的自行车,并催促她快着骑上,跟着大伙儿一块儿走。
田苗苗心里暖暖的,嘴上说着感谢话,骑着他的自行车追上了同学们。
好在那时自己骑的也是二八大梁自行车,骑起来并不生疏。
下午,靳鹏远果然把链子接好,骑到学校里去了。
自此以后,田苗苗对他由感激产生感情。
但田苗苗并不敢向他坦露心声。因为两家的经济条件太悬殊:一边是成功的企业家家庭,一边是孤儿寡母在贫困中挣扎,温饱都成问题。
然而,贫困困不住少女的思春之心。自此以后,田苗苗便一直暗恋着这个心仪的帮助过自己的高傲的富家子弟。他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都让田苗苗怦然心动。
这一暗恋就暗恋了十多年。
后来田苗苗和他都考上了大学,各奔东西了,田苗苗每想起来,心里都感到特别温馨。以致后来处对象,都以他为楷模来衡量对方。结果一个个都被比下去了。
直到二十八岁那年,在媒人的撮合下定下了一个,后来还被自己的亲侄女——田幼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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