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钱柜子,准能给你放住喽。
“反正钱是你挣来的。你该怎么花,就怎么花,花剩下的,再给你妈妈,让她给你放着。这样,她高兴,你也不受别。”
郝兰欣白了丈夫一眼:“我是打不开的钱柜子,赶盖房的时候,你也别给我要钱!”
田达林被噎,尴尬地笑笑,没再说什么。
田青青见气氛有点儿紧张,忙捡高兴的事说。直到把田达林和郝兰欣都说喜欢了,才“哏哏”地笑着,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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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告破,悬赏金也拿到手,自己还被公安局聘为编外画像人员,这让田青青十分高兴。
几天没有打理空间了。这天晚上,田青青在送黑狗母子和小羊儿进来时,也把空间里的黑土地重新调整了一下。
黑土地上的农作物都成熟了。田青青采纳了黑狗的建议,没有收割,而是让它们依然在植株上,进行叠加式生长。
既然能叠加生长,每种作物就不必种的太多,而是应该多种种植,把所能找到的粮食作物,每样都种上一些,哪怕三垄两垄,几个月后,就能收一茬又一茬,收之不尽。
想到这里,田青青又把大门外面面积比较大的玉米和谷子,各收了一部分,把空出来的黑土地,又种上了现在空间里还没有的作物。
小麦也种了一些。虽然外面还不到种麦子的时候,但空间里是恒温,别的作物都打破了生长期和播种期,相信小麦也应该是这样。而且还是叠加生长,种上了就不管不收了。
因为东挎院儿敞棚里的麦子堆的到处都是,不卖的话,三年五年也吃不清。就让这几垄地成为生长着的小麦仓库。
田青青种完大门外头,又把庭院里的农作物也收了一半儿。空下来的一半儿黑土地,种上了各种蔬菜。
茄子、西红柿、柿子椒,原来都有几棵,是为了随着外面的果菜去卖。现在外面的被割了“资~本~主~义尾巴”,里面的这几棵就显少了。
田青青又把棵上成熟的果实摘下来,取出里面的种子。种在了地里。
叶菜如韭菜、茴香、菠菜、根达菜等,每样也种了一些。秋后一盖房,庭院里的菜畦肯定落不住。何况天气一凉,外面的叶菜就少了。
原来种的有南瓜和北瓜和黄瓜。这次又种上了冬瓜和西瓜。甜瓜、脆瓜、菜瓜。这些能生吃的,每样也种上几棵。再待十天半月后,空间庭院里,就成了瓜果蔬菜的天下,想吃什么都有。
哇塞!
一个叠加式生长,打开了田青青的思路,她要把自己有限的空间,种植成一个无限收获的聚宝盆!农作物和蔬菜瓜果,想什么时候收,就什么时候收。想收多少,就收多少。
田青青心里高兴,又乘兴来到了西山区。
土丘上,前几天种下去的四颗杏核和七颗桃核,都已经长成一筷子多高的小苗儿了。
哇塞!
空间真的很给力呀!这才种下去几天呀。就长到如此程度。都说桃三杏四(桃树三年结果,杏树四年结果),像这样,用不了一年,保不住就能吃上鲜桃和杏果。
猛然想起自己的异能能让动物在瞬间变大,如那一晚上的黑狗母女和小青蛇。那么,对植物呢?是不是也能起催生作用?
反正这里没人。何不试试!
田青青想到做到:对着一株小桃树,心里想象着它“噌噌”猛长的样子,意念一动——
果然,那株小桃树苗,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噌、噌、噌”。几下长成了一株碗口般粗细的大树。
哇塞!
原来自己的异能也能催生植物哇!
怎么以前就没想到试试呢?
笨!笨!真的是忒笨了!要不是那晚逼得自己无意间说了出来,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田青青高兴得又蹦又跳。
既然能让小树苗在瞬间长大,那么,能不能让它在瞬间开花结果呢?
何不试试!
田青青得寸进尺,对着长大的桃树。心里想象着开花的情景,意念一动——
只见桃树上立马绽开了满满一树粉红色的桃花,空气中还飘起花粉的芬芳。
田青青一不做二不休,又想象着桃果挂满、坠的树枝弯弯的样子,意念一动——
桃树上又长出茶碗般大小的桃果,把树枝压的都快垂到地面上来了。
田青青贪得无厌,还想催熟桃果,忽然感觉头重脚轻,眼前金星乱转,身子也摇摇晃晃的不能自己。吓得赶紧一屁股坐在地上,才没摔倒。
怎么回事?
过去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呀?
难道异能用过了,体力不支?
或者是异能使用过度,受到惩罚了?
想想也是:自己乃一穿越者,又有了异能和空间,已经够逆天的了!再无限制地使用,不受到惩罚才怪呢?!
看来,异能还是不能随便使用:受到惩罚事小,别再用完了,或者惹怒赠与者,给收回去了,那才是最大的悲哀呢!
往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过分使用异能!无论空间还是外面的植物,都让它们按各自所在的空间里的自然规律生长。
看看满树的桃果,如果再变回去的话,还得用异能。想到刚才的感受,田青青头都大了。也只好作罢。
那就让桃果在树上自然成熟吧!
田青青回到庭院,见狗们和小羊儿都吃饱喝足,带着它们出了空间。
第192 章 盗贼下院子(一)()
转眼间到了七月中旬。
七月十二日晚上,杨老太太忽然对郝兰欣和田青青说,她想到杨林村的娘家去住两天。娘家还有两个叔伯寡嫂,一个叔伯兄弟,两个远房侄子。给他们说说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自己在这里很好,不让他们惦记着。
打算十四去,十五给过世的老人上上坟,十六回来。提前说一声,看看有什么事好做安排。
七月十五是鬼节,人们都要给去世的亲人上坟。杨老太太也不例外。瞅这个机会到娘家看看,也在情理之中。郝兰欣欣然同意。
“杨奶奶,你怎么去呀?”田青青问。
“下步走。从杨林村到杨家庄五里路,这里到杨家庄六里,示意里路,一上午准到喽。”杨老太太说。
郝兰欣摇着头说:“那可不行。大深庄稼棵,你一个老太太,出点儿事怎么办?”
田青青:“杨奶奶,你敢坐我的自行车吗?”
杨老太太笑笑说:“不敢。你这么个小人儿,我来这里长了十多斤肉了,九十多斤,你驮不动。”
田青青:“杨奶奶,你和送你来的那个叫老潭子的赶车人,关系怎么样啊?”
杨老太太:“我们是一个队上的。那人不错。家里孩子多,偷着喂了一头小毛驴,断不了给人拉拉脚,蒸个活便钱儿。是贫农,队干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田青青:“那,我明天路过杨家庄时,给他说一声儿,让他用毛驴车送你去。回来时,再让他接回你来。我给他脚力钱。怎么样?”
杨老太太:“行倒是行。这脚力钱我有,不能花你的。”
田青青:“你的我的还不是一样啊。咱就这么说定了。脚力钱你甭管。赶明儿我就一块儿给他。”
第二天,田青青找到杨家庄的老潭子,把小驴车定了下来。给了老潭子四块钱的脚力钱。
“用不了这么多,闺女。两块钱就行。”老潭子拿着两块钱。就要给田青青。
“不多。我还想让你绕过你们村去。你知道为什么。你只要把杨奶奶服侍好了就行。”
老潭子激动地说:“一定,一定!杨老太太遇见你们一家人,真是烧了高香了。好人!好人啊!”
十四这天上午,田青青哪里也没去。在家里看着弟弟田幼春和田苗苗。顺便教了田幼春几个汉字。
自从田幼秋上学以后,为了不打乱他的学习,田青青便取消了每晚的教学。田幼春已经把拼音字母全学会了,田青青便不定时地教他几个汉字,然后让他一天写一篇习字。
下午睡醒午觉后,田青青便用自行车推着田苗苗,领着田幼春,在村边上转悠着摘知了皮儿。
谁知,这天下午家里却出了事。
原来半下午的时候,田卢氏在自家庭院里。听着西边三儿子家的狗叫的不是那么着,还夹杂着陌生男人的叫骂声。便赶过来看。
这一看不要紧,院子里的景象令她目瞪口呆。
两个陌生男人躺在田达林家的院子里,家里的四只狗气势汹汹地围着他们,不吼不叫地。只是围着。两个陌生男人都手里拿着布袋,这阵势,一看便是两个入室行窃的贼子。
庭院里的韭菜、茴香、根达菜等,都被踩踏的不成样子,看来人、狗已经追逐一趁子了。
一个贼子想爬起来跑,被后来来的那只大狗一下扑卧下。并把一只前爪搭在他的后背上。
那个贼子不骂狗却骂人:“狗日的田达岩,叫了我们来。你却成了缩头乌龟……”
田卢氏闻听,晓得这事与侄子田达岩有牵连。又深知田达岩手脚不干净,猜想一定是他约来的。
大妯娌田阴氏一家极品,但田卢氏与她还说的上来。便颠儿颠儿地跑了去,给田阴氏和田达岩送信儿去了。
田达岩和田阴氏闻听,哪里还坐得住。立马跑了过来。
原来,这两个贼子还真是田达岩约来的。
田达岩自从上次偷了田达林的馒头和钱,被田青青深夜大闹贼窝,惊吓了一顿后,再也不敢对田达林的家庭动歪念头了。
可是。不偷又手痒的慌。尤其听说田达林一亩二分自留地打了五百多斤麦子后,心里就像有只小老鼠一样,拱的难受。整天掰着手指头算:自留地里打了五百多斤,队上分了三百斤,田青青每天扫面袋供上一家人吃了。算来算去,田达林家还得存着八百多斤麦子。
在现在这个时候,一个家庭要有八百多斤麦子,那可是富裕户了。田达岩眼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自己不敢去,那就叫别人。自己也好捞个通风报信的好处。于是,便对自己的两个狐朋狗友说了此事。
狐朋狗友一听说有八百多斤麦子可偷,便动了心,在田达岩的指点下,几次来打探。怎奈家里有个老太太守着门户。为了几百斤粮食,他们也不愿意闹出人命来,也只好作罢。
今天早饭后,杨家庄老潭子套着毛驴车来接杨老太太,正好被路过的田达岩看到。心想:老太太一走,田青青经常不在家,岂不正好是个大好机会?!于是,赶紧把这一情况告诉了他的狐朋狗友。
田达岩的狐朋狗友上午就来了。见田青青在家里看着弟弟妹妹,没敢动手。正想作罢,田达岩告诉他们:“田青青是个闲不住的小女孩儿,上午在家,下午必定出去。不是去县城扫面袋,就是在村外头摘知了皮儿。不如你们下午再来。只要柴门上上着锁,家里就每人。
两个狐朋狗友听了他的话,下午果然来了。打开柴门,刚走到庭院里,就被两只家狗扑了上来。
两个人一开始并没拿着家狗当回事,每只狗踢了一脚,继续往里走。
只听一只狗低吼了一声,功夫不大,就从外面跑进来两只半大狗。于是,两大两半大四只狗,把他们团团围住,谁动就扑咬谁。
到这时,两个贼子偷的心是没有了。但总这么被狗围着也不是个办法,被人看到,没偷也得当贼对待。
二贼子互相商量了一下,便齐大呼地往外跑。
哪知四只狗一下分成了两组,一大一小对付一个人。咬脚腕子的,往身上扑的,既分工又合作。两个贼子很快被扑倒,脚腕子也被咬破,鲜血直流。
其中一个用手撑地想起来,黑狗上前咬住他的手,不让其动弹,鲜血染红了狗唇。
田达岩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一看满地是血点子,两个狐朋狗友倒在地上,以为要出人命。赶紧跑过去,想厉声喝退家狗,救出自己的狐朋狗友。
黑妞如何不认识田达岩?!见他进了庭院,还不知轻重地呵斥它们,心中的怒气一下冲上脑门。离开摁着的那个贼子,猛一窜,将田达岩仰面朝天扑倒。又立即伸出利爪,朝田达岩的脸上抓去。
田达岩的脸上顿时划破两道血口子,血一下流了出来。疼痛加上害怕,吓得他差点晕死过去。
由于有上次偷干粮和钱那回事,黑妞对他恨之入骨。用爪子在他的伤脸上摸了摸,制造出一张血腥又恐怖的面容,然后把两只前爪摁在他的胸膛上,不让他动弹。
随后跟来的田阴氏更是愣住了,眼前的景象怎么乱成这般模样?一群狗像疯了一样地咆哮,满地都是血点子,几畦青菜也被踩踏的不成样子。
再看儿子,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半边脸血肉模糊(其实是抹的血),一只狗还用两条个前爪摁着他的胸膛。以为儿子死了,本能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
她这一喊不要紧,正条胡同在家里的人都被惊动了,纷纷来看。也都被眼前的血腥场面惊呆了,怔怔地愣在柴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地上的人除了破了脸的田达岩,那两个都没有见过,但看那贼头鼠脑劲儿,一准是来偷田达林家粮食的。
田达林家的狗虽然多,但很少狂吠,所以胡同里的人都忽视了它们的存在。
如今看到满地的血,围观的人才从心底发寒,知道他家的狗多厉害了。
“怎么办啊?”有人说。
整壮劳力都出工干活去了,在家里的都是老弱幼小。大家都乱了方寸,这四只狗别看个不大,却凶残的出奇,没有人敢上前呵斥一声。
地上的贼子见人们几乎把庭院围起来了,田达岩又被狗摁在大地上,指望他是不行了。加之脚腕儿疼得钻心,精神快要崩溃了。
有一个心眼儿还灵活,见围观的人们老的老小的小,以为好说话,便勉强起身,跪在地上求饶。央求人们把狗赶开,放他们一条生路。同伴见他下跪,也爬起身子,屈膝跪地磕头如捣蒜。
围观的人们见他们如此滑稽模样,直想笑。但是见他们滚得满身血和土,没一块儿干净地方,又心底作呕。
田阴氏心底的防线却彻底毁了,腿发软的都站不住了。但她处处拔尖儿的本性难移,手扶着柴门,厉声冲院门外看热闹的人吼道:“别愣着啊,快去喊他们家的人回来啊!这里都要出人命了”(未完待续)
第193章 盗贼下院子(二)()
田阴氏平时尖酸刻薄,一个人缘儿也没为下。围观的人们根本不听她喊叫,没有一个人动。
田卢氏忽然醒悟,忙推开众人,颠儿颠儿地顺着胡同向南跑去。
在八队牲口棚后面,有几个社员正在往积肥坑里担水。见一把年纪的田卢氏如此慌张地奔跑,知道一定出了事。一个年轻小伙子问道:“河婶子,出什么事了?”
田卢氏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见有人问,认得是自己的一个远房侄子,便停下来,喘着粗气说:“六儿,快去菜园子里喊你达林哥哥去,他家的狗快咬死人了。”
叫“六儿”的年轻人闻听,急忙扔下扁担和水桶,边向南跑,边喊:“林子哥,快回家,你家的狗快咬死人了。”
其他几个人也赶忙扔了扁担水桶,向田达林家跑去。
庭院里,黑妞还将田达岩按在爪子底下。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