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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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熟女-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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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竹被我侃的笑逐颜开,直说你就吹吧,你使劲吹吧。真是你说的那样吗,我看你是看希拉里老了,想上人家闺女切尔西吧,得,不管你了,真有点困了,我先睡了。

(24)婆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放暑假的时候我妈说要到我家来看看孩子,也减轻一点负担,我没有任何理由不让她来。也好,让她和静竹多接触接触,早晚都有这一天。

“静竹,我求你件事……”

“别说了,是不是让我对你妈好点。”静竹没好没气地说。

“你别这样,好吗,看在我的面子上,好歹撑过这一暑假,她走后,我任打任罚。”

刚开始几天没事,后来我妈种种的不适应就开始了。

“小文,你做的饭有点过咸了,现在都知道每天吃盐每人不应该超过十五克,盐是引起高血压的最主要原因,而高血压又是人类第一大杀手,记好了,宁可淡,不可咸。”静竹是北京人,口味重,我在北京也呆了好多年,早就习惯这里的口味,但又不好说什么反对的意见,毕竟也是为我们好。

我妈没带过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好在孩子大了,不用太操心。静竹就说,说是来看孩子,连孩子也不会哄,你童年看起来也不是多幸福,怪不得找老婆也连妈一齐找了,敢情是想从我这儿把童年的缺憾补回来。

暑假是北京演出展览市场旺季,我妈常去看音乐会,画展,艺术展之类的,还让我们带孩子陪她去。

“这北京的观众素质真不高,公共场合也不知道关手机,还乱鼓掌,大呼小叫,真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还是上海演出环境好些。静竹啊,平时多带孩子看看演出,展览,对陶冶情操大有裨益。你也多看看,演员更该提高修养。”

又过几天又开始对家里的环境和静竹提意见。

“小文,这衣服洗过一定要烫,烫过要叠好;床上用品要三天一洗,北京污染太大,夏天出汗多,容易脏;静竹,少用重金属含量高的化妆品,对皮肤不好,多用天然型的;脸该做了,胸也该美了,皮肤也该紧了,女人要对自己更要勤快。有时间多看看书,别老看电视,那都是快餐文化,对你演艺事业没什帮助。”

后来我们不愿陪她出去看演出,展览。她就邀在京的朋友,同学去,老是开静竹的volvo v50,惹的静竹老大不高兴。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过日子,还以为自己十八呀,打扮的跟要演出似的,那胸脯挺的老高,给谁看呀。整天就知道看艺术展,听音乐会,也不知道逗逗孩子,真不知道你爸当初怎么想的,是娶老婆还是娶花瓶。”

静竹最烦的是她还要带静竹出去买衣服,化妆品,首饰,老怕静竹买东西没品位。

“告诉你妈,我以后再也不和她出去了,我一喊她妈,周围的人都看我,都以为是听错了。吓的我都不敢喊了,又怕你妈不高兴。昨天碰到小甘,小王她们,我一介绍你妈,她们……她们嘴张的跟瓢似的,过了一会又捂着嘴偷偷笑,后来发短信给我说:那真是你婆婆,我还以为是你表姐呢,怪不得你老公那么帅,原来是有一这么漂亮的老妈,比老彭,老王漂亮多了,我们不知是该恭喜你还是该同情你。”

我笑了,“她是我妈,你不会吃她的醋吧,好好,我提醒她以后注意点。”

有一次我回家看到静竹眼睛红红的,我妈也不在家。

“小文,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妈和静竹闹矛盾?”我悄悄地问小文。

“没有,只是伯母把阮姐带到房间谈了一大会话,也没闹。”

“怎么啦,静竹,说话呀。”我把静竹拉到书房心疼地问。

“你妈逼的,”静竹赌气地说。

“我日,老阮,丫怎么骂人呢。”静竹能开骂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骂人的时候也是带着别样的温柔,如果你听不到声音,你还以为她是给你打招呼。

“我是说‘你妈逼的’”静竹又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那表情很无厘头。

“这不还是骂人吗,我说‘你妈逼的’,你难道认为我是在夸你吗?”

“我说我这样伤心是被你妈逼出来的。”

“噢,我明白了,看来你以后说话时还得麻烦你把话说完整。好了,别说了,说说到底怎么啦?”

“你叫我怎么说,我说不出口,我求求你,赶快让你妈走吧,我一分钟也不想看见她。”静竹哭着说。

“多大人啦,说哭就哭了,快赶上颦儿了,看来你还是比较适合走悲情路线,《哑巴新娘》,《春天后母心》之类的。”

“谁是颦儿,”

“我表妹,”

“漂亮吗?”

“怎么说呢,跟电线杆一样苗条,不进女厕所都不知道是男是女。”

“又骗我,你哪来的表妹,不是只有一个表姐吗,是情妹妹吧。”

“别费话啦,你快说,我妈又怎么你了,是不是让我在外边喊你姨,还是再让你生个大胖小子,给我们家留个香火。”

“臭流氓,麻溜地滚叭,你妈说,……让我以后别太贪那什么,你看紫东比以前瘦多了。你比他大,应该比他懂道理,他正是干事业的好年龄,身体不能出任何问题,你可不能为了自己那点快乐就引他。就是他要求……你也要劝他,别太贪。你说这叫什么事,好象是我上赶着求你似的,你说我多冤,这种事她也说的出口。”静竹的脸起了火烧云。

“又说让我别接戏了,干脆辞职算了,也没什么头绪,还是在家做做家庭妇女更适合我。这不是明显瞧不起人吗,不就是留过学,会几句鸟语,会拉大提琴吗,牛什么呢,我小时候还会拉手风琴呢!。”静竹撇撇好看的嘴。

“还让我学做饭,说不会做饭就不是合格的妻子,还说我呢,她会吗?去你家不是你爸做饭吗?她来咱家这么多天做过什么饭呢?”

“好了好了,马上她就回去了,再忍几天就结束了,我也是烦,又不能明说。”我哄着她说。

静竹带孩子回娘家住了几天,我妈又开始说我。

“你这个老婆,真是,瞧不出来哪里像演员,不会挑戏,角色单一,也没什么文艺细胞。我说她两句,还给我脸色。看来我以后还是少来,北京我也呆不惯。”

“好啦,妈,你也别生气,……你也是的,她也就比你小个十一二岁,你摆出一副家长的面孔,她肯定不习惯。”

“都说老妻是个宝,我看你也没这个福气。”我妈叹了口气。

妈妈走的时候,求了好久才让静竹来送她。她走后,静竹立马回来了,生活又恢复了平常。

(25)醒悟

静竹的温存和关心,特别是那些生活中的小插曲,让我渐渐远离了辛夷离开的伤情。我变的更加珍惜静竹,珍惜我和她的一天,那些拌嘴,调笑,小别扭,亲昵的小动作一点一点把我阴郁的心一点点照亮,一点点温暖。

小孟对我的突然对她的变化没能反映过来,还是频繁地给我发着短信,我刚开始还耐心给她解释一下,后来就不回,甚至设置了黑名单,我想时间长了就没事了,直到有一天小孟把我堵在单位门口,我才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

“杨局,我能请你去坐坐吗,就一会。”小孟好象比以前憔悴点,常常挂在脸上的娇嗔不见了。

“噢,那好吧。”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我和她进了一家西餐厅,要了两份商务套餐和一瓶干红。细看下小孟比以前更瘦了,瘦的憔悴,瘦的不再风情万种。

“杨,我这样叫你行吗,……你愿意娶我吗?……瞧,我又说傻话了,开玩笑,你别笑我,我们原本就……你也没答应我什么。我就是想见见你。……有些事情就像无心撒下的种子,谁也不注意它的存在,也许大家都把它给忘了,但它却生了根,发了芽,拔也拔不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小孟言辞闪烁,神神秘秘,边说边喝。

“小孟,你怎么还记得以前的事情,我都快忘了,还是忘了好。千万别这么想,要是某些地方因为我,我只能说声对不起。我想我们不可能再过以前的生活了,想想那其实很没意思,人还是活的真实些好。你要是……是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喜欢我,你更应该好好地生活,好好珍惜你事业,有需要的地方我仍会帮你。……不想哄你,我没爱过你,对不起,不是你不好,只是喜欢过你,仅仅是喜欢,但都是过去了。”

“杨,如果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什么我都不要,行不行,真的我什么都不要。”小孟小声哭了,肩头一耸一耸。

“小孟,我真的感谢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它至少满足了我那可怜虚荣心。我从来也没把你当作那种轻浮的女人,因为你从来没向我提出任何要求,这让我很感动和惭愧。很遗憾,我不能接受你的要求,那不仅是侮辱我,更是侮辱你自己。”

看小孟喝的快一瓶干红,人也迷迷糊糊,赶忙制止她。

“你是我什么人?我偏喝,服务员,再来一瓶。”小孟醉了。

“你不能再喝了,来,我送你回家。”我扶起她往外走。

“你们的伎俩我知道,不就是先喝酒,再送回家,最后上床吗。老杨,没想到你也这么俗,不过我喜欢。”

我来不及和她贫嘴,把她扶上车。

“小孟,你家在什么地方?”

“什么家,我不回家,我不回家。”小孟迷迷糊糊地呓语。

我找了一家熟悉的酒店,把她扶进了房间,找来认识的大堂经理安排她照顾好小孟。

走了几步,感觉不放心又回去看了看小孟。看着她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心里一时心酸不已。女人永远是感情的弱者,不管她们外表装的多么坚强,那柔软的内心深处往往充满被男人可剩之机的空间。怕伤害,又被伤害。盼幸福,幸福不来。

小孟看我又回来就死死抓住我的手说:“我知道你会回来,我知道你会回来,你不放心我对不对!你心疼我对不对!你还喜欢我对不对!你说过我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你说过你喜欢我的笑,以后我天天给你笑。”

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呆呆地站着,任凭她拉住我的手,靠着我的肩。任她的眼泪,鼻涕沾满我一身。

“小孟,你看错了人,我就是一懦夫,我就是一流氓,我就是没有任何责任感的混蛋,你好好休息吧,过了今晚就好了,你的女儿很可爱,我见过。别胡思乱想,我明天给你电话。”说到女儿,小孟慢慢松开了我的手,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

我快步走出酒店,拉开车门又猛地关上,点上一枝烟猛吸了一口,炝的我咳嗽了几声。望望周围的灯红酒绿,车来人往,像极了电视剧中的虚幻的画面。大街上的男男女女们被北京夏季的潮热催的情欲泛滥,他们(她们)都心太急,急的忘记拉开一点点距离,想要离开时才发现自己已是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光怪陆离的世界掩饰不了内心的孤独与寂寞。那些高楼独倚,红妆懒梳,酒入愁肠,相思不寐的场景被像是A片发着甜腥味的暧昧画面代替。情节依旧,场景不同。我为过去的经历而羞耻,我为小孟这样的女人而难过,我为静竹这样的爱人而庆幸,我为辛夷这样的女人而断肠。

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拒绝女人,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惆怅,莫名的伤感,莫名的喜悦,还有莫名的成就感。

第二天我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请小孟到家里做客,小孟考虑了一下答应了。

“静竹,前几天吃饭时碰到位姓孟的女演员,说是和你合作过,多少年没见了,人家明天想来看看你。”我对静竹说。

“姓孟?你冷不丁一说我还真没印象。”

“我也不太清楚,明天见了不就知道了吗。”静竹有点疑惑,嘴里念叨着:姓孟的,姓孟的,谁呢?

第二天小孟如约来家。

“静竹姐,还记得我吗,我是小孟,咱们八年前在海南拍过戏,前几天碰到您先生,说起您,还真有点想,就想过来看看,还是那么年轻。”小孟还真有点高兴。

“噢,是……是小孟,记得,记得,对对,是在海南,好多年了,你当时多年轻漂亮,……现在……现在比以前还漂亮。记得你当时从海南回来就结婚了,以后再也没你消息,听说你出国了?”到底也没记起名字。

“没出国,当了几年家庭妇女,孩子大了,这才出来演了几部戏,都是龙套。倒是静竹姐的戏越演越好了,厚积薄发。”

“过奖啦,年龄大了,都是别人给面子,不然哪有咱们的角色。快坐吧,您瞧,这一高兴,说起来没头,忘了招呼您坐下。”静竹边说边让小文泡茶。两个女人聊个没完,我看在旁边没趣就去了书房,又担心小孟聊的高兴把我俩的丑事给暴露。

直到吃饭时我才溜出来,陪着小孟吃饭,我偶然也和小孟聊几句,要不然静竹更觉的假。吃过饭客套几句小孟就回去了。不一会小孟的短信来了:杨局,您真是用心良苦'奇。书',领教了。。我回了短信:小孟,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你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我会永远默默祝福你。

我好象是完成一件大事,身子也轻了好多,心里又有淡淡的离愁别绪。难道我也变成一个虚伪的人?没有人给我答案。     

(26)了结

“紫东啊,我这几天老感觉乳房有点隐隐的痛。”静竹有一天对我说。

“这几天也没掐也没咬?难道还是上回闹的?都多少天了,不是早就好了吗?疼的厉害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可能是你给闹的,也不是太疼,有一阵没一阵的,比如现在就一点不痛,不仔细想,还真觉不出来,好象是一想就疼,可能是心理作用吧。”静竹用手轻轻摩挲着胸部。

“看来是欠摸,它想我这双温暖的大手了,来,我给它点温暖。”我也没多想,说着就装着把手伸向静竹的胸部。

“又开始流氓,明儿我做个铁胸罩,跟黄蓉的‘软猬甲’似的,看你还敢胡来。”静竹狠狠在我手上掐了一下。

日子流水般的离去,我开始享受这种平静,悠长,漫不经心的生活。偶儿想起过去,不禁摇摇头,苦笑一声,真像前世的一场梦。

思锦一年后终于结婚了,不是奶油,是部队的一位师级干部,比思锦大几岁,离异,无子。得到这个消息时,我心里五味杂陈,想了好久,确实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紫东,明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别来好吗,我怕我受不了。”思锦发来短信。

“我明白,以后多疼疼孩子,你什么时候都会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祝福你,一定要比我过的幸福,拜托。”写完后,发了一会呆,想了好久才摁了发送键,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打湿了屏幕,那一行字像被放大镜放大了几倍,显得异常模糊和突兀。

不禁想起三年前,静竹结婚前也给我发了类似的短信,仿佛就在眼前。三年后,又有一个人离我远去了,我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你对这个世界太奢望,这个世界就对你很刻薄。

“紫东,又怎么啦,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静竹像个大姐似的轻轻摸摸我的头。

三年的婚姻生活把我们打磨成一对真整的俗世夫妻。激情不在,亲情渐浓,似一锅“珍珠翡翠白玉汤”,平淡中透着醇厚。

“没什么,我前妻今天结婚,心理有点乱。”我一点也没瞒她。

“那,那我们是不是该送点什么东西,是不是该去看看。”静竹问。

“不用,知道就行了,思锦说不让我们去。”静竹叹了一口气,笑了笑,转身离开,这种事她也不知说什么好。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怎么也睡不着,老是想着十几年前和思锦从认识到结婚的场景。

(26)思锦

“紫东啊,我这几天老感觉乳房有点隐隐的痛。”静竹有一天对我说。

“这几天也没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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