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婚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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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婚是皇上-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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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宝哈哈傻笑起来,虽然朱棣要吃百膳楼,完全可以想吃就吃,吃多少都行。

    但是朱棣过完年就会回北平,她可是很稀罕这里的饭菜的。

    掌柜的见喜宝脸上喜色盈盈,双目闪烁如夜空星子,嘴唇粉红有肉,鼻挺而翘,皮肤白皙透亮,整个人美到极致,难以挑剔,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看呆了。

    朱棣抿着嘴唇,哼了一声,他走到喜宝身前,低低命令道:“走吧。”

    喜宝恩了一声,微微一笑,那中年父亲却突然想起什么般,“这位女神医,能不能告诉在下,你到底用什么药治好了我儿?以后万一不慎吃了会引发这种病的食物,也好急救。”

    喜宝听罢,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您告诉我,我愿意以重金购买这药方。”中年父亲急不可耐,走到喜宝面前,表情真诚而急切。

    喜宝双眼立即一亮,她微微抿了抿嘴唇,却又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

    中年父亲咬了咬牙,干脆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走到喜宝面前,道:“我只这一个孩儿,这次来应天乃是经商而来,我愿意将我这次收取的金银都给你,请您一定将这药方告诉我。”

    “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做,不后悔?”喜宝有些不确定。

    站在远处的掌柜的笑而不语。

    “自然!我孩儿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莫非你嫌少?”中年父亲皱了皱眉,他这次来并没有带多少钱,现在手头就只有这张银票上的两千两白银,再多的他一时也拿不出。

    喜宝呵呵一笑,“那好。”说着。她走到中年父亲身边,探到他耳边,低声道:“这药乃是见效最快的春药。”

    她说完,面色一红,忙退开一步。

    那中年父亲一怔愣,一时有些不敢置信。

    他刚才还想说,以后这药他会随身携带,免得儿子出行在外突然犯病,寻找不及。可是……春药?

    出门在外,随身携带春药?

    喜宝见他不敢置信。有些不好意思道:“他这症状是一旦吃了大虾,身体机能会迅速排异,故障。甚至罢工。而这药,却能激发他的心脏跳动,让他恢复生机。暂时……我也想不出更好的这种药了。”

    春药能激发甲状腺的分泌,这个似乎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中年父亲惊讶的皱眉,问道:“你……姑娘莫嘲笑我。”

    喜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红更甚,“真的。”

    那中年父亲终于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嘴唇,随即说到做到的将手里的银票递给了她,然后他再转头看向自己儿子,少年坐在那里有些晕沉,视线下移。他下体处果然有服用春药后的症状……

    他面色一红,朝着喜宝道:“姑娘贵姓高名?”

    喜宝低头有礼道:“我姓曹,叫曹喜宝。”

    中年父亲深深一礼。“谢姑娘大恩,日后若有困难,也可到米运粮仓,找陈管事,到时候只要报上您的名字即可。”

    喜宝客气一番。看了一眼等自己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朱棣,忙告辞。

    路过老大夫时。她却又俏皮的扭头看过去,有些傲然道:“奇迹真的发生了!”

    老大夫面色一红,低低哼了一声,却还是有些感叹道:“天下医术真是莫测高深,唉!”

    他这一声唉是多么的缠绵,这声唉更是取悦了喜宝。

    她微微一笑,捏着手里的银票,欢喜无限的跟着朱棣离开了百膳堂。

    秦淮河边的夜风很凉,沁入心肺般的凉。

    喜宝缩了缩脖子,将围脖紧了紧,手缩在袖口中,半晌才道:“王爷,我想回家了。”

    朱棣自从百膳堂出事后,似乎就有心事,突然听到喜宝的话,他回头朝着小丫头望了一眼。晚风吹的她眼周一圈儿红,她畏畏缩缩的跺着脚,显然是很冷。

    他心里一软,转头走到喜宝身边,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喜宝只觉得一暖,他又将斗篷系好,夜晚的风便有一大半被挡在了斗篷外。

    走在后头的两个护卫朝着朱棣那一身黑色,更显得俊美修长的身形望去,脱了斗篷的他,显得有些单薄。

    万一王爷生病了……

    他们视线不自觉的朝着喜宝望去,美则美矣,最特别的却是她对王爷的那种态度。虽恭敬,却又从骨子里透出一种不卑不亢来,让人忍不住对她的态度侧目。

    此刻秦淮河边灯火辉煌,挂着彩带和各色灯笼的船坞在河岸边飘荡,无数欢声笑语甚至是**之声隐隐传来,更显得这秦淮河边焕彩浮华,异常美妙。

    消瘦的月牙在河水中混着波纹飘飘荡荡,浅黄色的倒影时而破碎,时而凝聚。

    晚风习习,遮挡在拖地斗篷外,喜宝站在朱棣面前,有些不解的抬起头望向朱棣,他只是站在这里,不走不动,难道还有其他事情?

    “听我的话,随我回北平。”朱棣低头盯着她,眼神沉凝带有不悦,不知道为什么,他仿佛突然之间没有了耐心,他眼睛里微微燃烧着火焰,双眼如墨,说罢这句话,嘴唇便紧紧抿着。

    他这般看着喜宝,仿佛在表示:你若敢拒绝,有你好看!

    喜宝微微瑟缩,面对朱棣时,她常常觉得如坐过山车。

    时而仿佛自己被当成宝贝一般,宠着腻着被爱着。

    时而又觉得自己如被架在案板上,毫无反抗的余地,被钳制着,被绑架着。

    她低下头,抿住嘴唇,心里一阵阵的刺痛,却又想要冷笑。

    是啊,他是朱棣啊,不是阿三阿狗!

    他是燕王朱棣,是大明永乐帝,是历史中有名的霸主。他本该这样霸道,说一不二,掌握绝大多数人的生杀大权,更何况是她这样的无名少女。

    他想要她留,想要她走,想要她被他所有,岂是需要她应允的。

    这段时间的耐心哄着陪着,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

    可是对她来说,他的这种忍让,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值钱。

    她是个自私的人啊,为什么她的幸福,要去考虑他的一丁点的付出到底有多不容易?

    在她看来,那的的确确还是一丁点付出而已啊!

    他随随便便追了下,她没同意,他便要恼羞成怒吗?如果放在21世纪,这就是‘我的极品追求者’啊。

    喜宝苦笑,却有些笑不出来,她心里难受。

(166)伤情() 
喜宝低下头,她手心紧攥着斗篷边缘。

    她要过那样的生活吗?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不能有自己的想法,随便有自己的主张如果正好与王爷的想法相违背,那就会遭到镇压。

    他现在对她有耐心,因为正是喜欢的时候。那以后呢?

    当他权势滔天的时候,也许已经不再喜欢她了,那时候,她会怎样?如一个玩偶一般。

    她明明有满脑子自己的想法,与眼前这个人不可能完全一致的观念,甚至是与这个时代都不一致的观念。

    她怎么可能如这个时代的女人一般,那么平心静气的去接受那样的生活?

    而且,她是否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去不在乎他的颐指气使,他的轻忽怠慢?

    如果跟他走,她肯定不愿意入住他的府邸,那么在外面另居别院而居,做他的外室吗?她将来的孩儿怎么办?

    如果她越来越喜欢他,想要的越来越多怎么办?

    这个时候,他尚且没拥有她,尚且在喜欢的时候,便这样没有耐心,情感也仅如此而已。

    她怎么会跟着他走,自己往那种必然生不如死的生活里跳?

    喜宝低着头,躲开他的视线,轻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这一下轻微的摇头,却被朱棣逮住,他面色一沉,嘴角抿的更紧,眉头皱的更甚,他一把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强令她抬起头来,加重语气再次强调道:“随我回北平!”

    喜宝眼睛灼灼的看着他,盯着他眉眼间的郁怒,扫过他如刀刻般的面颊,这样好看的人,这样骄傲。这样高大威武,将来更是顶天立地,成为天下之主。

    这样的男人……

    她真的能躲开他吗?

    她抿了抿嘴唇,迎着他愤怒的目光,开口了:

    “王爷,我虽然只是个没有钱没有权势也不够聪明的普通女孩儿,可是我也有心,我也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生活。我热爱我的生活,就如你热爱你的生活一般。这并不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是个贫穷低下的女孩儿,而有所不同。”

    在他愤怒的瞪视下,喜宝淡然一笑。这笑容如初雪寒山上的一朵雪莲花,涤荡清健,冷然美艳,又透着刺骨的凉和疏离。

    在这一刻,她即便是昂起头去迎视朱棣。却有一种睥睨的傲然。

    “难道因为你地位高,我地位低,我就不能梦想平等的爱情?难道因为你是王爷,我只是个穷少女,我就不能得到你更多的爱?难道我们的情感也是有价值的,分高低的吗?”喜宝摇了摇头。决然道:“抛开感情,我愿意跪拜你,愿意在你面前卑躬屈膝。您可以强迫我回北平。去做木槿堂的医生,强制我留在那里。可是我的感情,即便贵为天子,也无法强迫它生或消,强迫它强或弱。如果您想要强迫我随你回北平。做你的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喜宝再次摇了摇头。“即便是我自己,也无法强迫我自己的感情。我无法做你的外室,也无法做你的妾室。如果我要爱你,我绝不会比你的夫人爱的更少,更卑微。可是在这个爱的世界里,我却要低人数等,我的感情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对待。在你面前,当我爱上你的时候,我需要平等,需要尊重。而不是在卑微和压迫下,让那爱变得脆弱,变得卑贱。”

    突然,喜宝的双眼变得灿亮,在这月夜光华下,在这各式灯笼的映衬下,在波光盈盈之下,比之都更要明亮耀人。

    朱棣愤怒的无以复加,却也在这一刻被这样的目光所吸引,所迷惑,所震慑。

    “王爷,如果你想要我,便将家里的女人都赶出王府,以夫人之礼迎娶我吧。并且,请您承诺,这一生一世,只许我一人与您同床共枕,只许我一人于您白头偕老共此一生。”

    喜宝的话是这样的狂妄,这样的可笑。

    可是她的眼神认真,目光炯炯。她是这样的相信自己,她相信自己值得他这样的对待,她是这样的笃定,这样的自信满满,这样的迷人,成为朱棣眼前最璀璨的一颗星子。

    她的表情仿佛在说:即便你高高在上,可我并不惧怕你,并不因为你的身份地位而畏怯,我敢于承担这份感情,只要你付的起。

    她这样的傲然模样,让朱棣想要勾起的不屑笑容慢慢消散,让朱棣心底涌起的淡漠轻视和愤怒逐渐消弭……

    他定定的看着她,终于发现,她是认真的。

    即便死亡,也无法将她的想法扭转,即便是他这样的地位这样的身份,也无法压迫她的理念转变。

    朱棣紧紧抿着嘴唇,他反反复复的盯着喜宝幻彩异常,漂亮的甚至夺人心魂的面目和表情。

    他一遍一遍的看她,一遍遍的扫视她的神彩,这世上是怎样造就的她这样的人。

    有这样的思想,敢于这样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傲然的阐述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

    她是为了拒绝他,才搬出这样一番夸夸其谈的吗?

    久久,喜宝面上的表情都未松动,她坚毅的直挺挺的站着,将勇气最大化,不让自己软下去,不让自己害怕。

    他终于叹了口气。

    “喜宝……”摇了摇头,“你就真的这般视荣华富贵如无物,这样无奢无求,甚至连跟着我也不想要吗?”他定定看着她,朱棣能感觉到,她是喜欢他的。

    可是这样冷漠的望着自己,搬出那样的话来拒绝自己,到底为什么?

    喜宝抿着嘴唇,她见他面色越来越沉,今天的话已经说的够重了,她叹口气,“我想要的,可是王爷,我不仅仅要你,我想要的太多,你给不了。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像我这样平凡低微的女孩儿,却有不符合我身份的过高奢望,我已经注定不容易得到幸福,我也接受这一点了。待您回到北平后,喜宝祝您宏图大业,心想事成。”喜宝说罢,伸手去解斗篷的带子。

    朱棣一把按住喜宝动作的手,“曹华浓!你不要不知好歹!”

    ps:

    大家觉得这样的朱棣,带给你什么样的感受?

(167)孤独和陪伴() 
“曹华浓!你不要不知好歹!”在朱棣这样的语气下,喜宝一怔,抬起头正对上他怒气勃发的脸,她感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急速狂跳,来自朱棣的压力和气势滚滚如潮,让她感到自己仿佛喘不上气来。

    可是同样的,心底涌起的愤怒如海潮般,如海啸般猛然井喷而上,她瞪着朱棣,突然自嘲的笑了起来,“恕小女子自惭形秽,配不上尊贵的王爷。”

    说罢,她加重了力道,一把扯开了系在脖颈处的绳子。

    朱棣按着喜宝的手僵在半空,他脸色愈加难看起来。

    她胳膊一转,将斗篷卸下来,寒风让她身子不自觉的战栗抖颤,她深吸口气,仍然将胸膛挺起。

    她将斗篷塞在朱棣手里,“这段时间,感谢王爷的关照。谢谢您的抬爱。”

    她一松手,朱棣却没有接那斗篷,厚重的斗篷‘噗’一声落在地上,地上一层雪花被吹的散开来。

    喜宝低头看了看那斗篷,她克制住自己,不去看朱棣的脸色,朝着朱棣微微一福,转身便朝着街道而去。

    朱棣收回手,狠狠握成拳。

    他死死瞪着喜宝那单薄纤弱的背影,这样的少女,这么瘦小,没有靠山,没有财富,仿佛什么都没有。她却哪里来的勇气,这样顶撞他,这样拒绝他?

    朱棣面色发青,他狠狠咬着牙关,只觉得心里冒火,连寒夜河边的冷风仿佛也浇不灭他这一身的怒火。

    他瞪着喜宝,心里默默的数着数,可是那小丫头却一直直挺挺的走着,直到拐角消失,也不曾回头,不曾迟疑。

    她难道不知道。也许这一走,她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能给她什么?

    她就这样放弃,难道不觉得心痛,不觉得担忧,不觉得悔恨?

    猛一抖衣摆,朱棣转身朝着自己应天府邸而去。

    哼,一个小丫头能这样毅然决然的拒绝他,不过是因为他太宠惯罢了。待过几日,她发现他真的不再去寻她。自然会后悔。

    敬酒不吃吃罚酒!

    跟在朱棣身后的两个护卫低着头一直不敢去看朱棣的脸色,此刻见朱棣已离去,忙跟上。将那掉落在地的斗篷捡起,随即亦步亦趋的跟着。

    夜色沉凝,弯弯小月被乌云遮盖,雪花又开始飘飘散散,当有风吹过。路边房顶的积雪便铺天盖地的朝着路人散落而来。

    喜宝抱紧自己,低着头快步而行。

    夜晚街巷人少,接近年关,偶有几声鞭炮响,似是有顽劣小儿在玩小鞭儿,随即又是几声忽远忽近的低喝。

    喜宝心里的愤怒。随着她越走越远逐渐消散。

    那股怒火,在寒冷的侵袭下,慢慢变成委屈。变成伤心,变成耻辱和哀痛。

    眼泪扑朔朔而下,湿了面颊,风一过,脸上凉飕飕一片。

    她伸手摸向自己面颊。湿濡一片。

    情绪突然崩溃,她蹲下身子。抱着自己的膝盖开始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清冷的夜色里,只有喜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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