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诱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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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诱人交易-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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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摸过枪,但是看过很多电视剧里演的,应该也不难。

她并不想伤人,前提是有更好的选择……

“莫靖远啊莫靖远,想不到,你还是落入了我们的手中吧。”男人还在狂妄的地说着。

只听“啊!”的一声,一个杀手突然倒下,接着,有更多的人相继倒下。

原来,在车里的时候,莫靖远就按了车上的求救系统,这个信号连同gps地图将直接发到杨科的手机上。杨科收到信号,立马带着人马赶了过来。

一个个同伴一息之间全死了,挟着苏芩的男人害怕地将苏芩往前一推,就想逃跑。只是没想到的是,苏芩刚刚已经偷偷开了手枪的保险,她这一推,苏芩手枪运用得不熟练,瞬间就走火了,一枪结结实实地打到男人的小腿肚上。

这下,他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莫靖远几步跃到苏芩面前,扶起苏芩,语气里带着少有的焦急:“你怎么样?受伤没有?”

苏芩白着脸上咬着牙摇摇头,这小小的伪装却被莫靖远轻易识破:“你脸色不对,哪里不舒服,老实说!”

苏芩咬着唇,低下头,小声说道:“刚刚脚扭到了……不过没关系,你快处理一下你的枪伤。”

“没关系,早就习惯了。”莫靖远说着,一边自顾自地卷起苏芩的裤腿,脚踝处已经开始肿起来。

伸出手捏了捏,苏芩痛得“嘶”了一声。

“骨头可能错位了,忍着点。”苏芩还没明白莫靖远的忍着点是什么意思,突然脚下尖锐的一痛,接着是“嘎登”一声,她痛得大叫,手指深深嵌入了莫靖远的手臂,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需不需要我帮你解决

“好了,你动一动。”莫靖远轻柔的说道。

苏芩试探性地转动脚踝,真的不那么痛了。

这时杨科已经将那男人反手绑到莫靖远面前,莫靖远二话不说,抬起腿一脚就踢到他小腿的枪伤上,力道极大,男人受不住,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杨科啧了一声,道:“快走,警察该来了了。”

莫靖远点了点头,俯身将苏芩打横抱起。苏芩惊叫一声:“先生,不行,你身上有伤!”12edp。

却见莫靖远像没事人一般,脸色都没变过。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苏芩按照杨科的要求,找来了白酒,镊子,匕首和纱布,杨科神色不改,撕下莫靖远的衣服,就看到肩胛处有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血和着皮肉翻出伤口以外,苏芩看得触目惊心。

杨科用火烧红了匕首,用白酒淋上伤口,莫靖远这时候脸色才微变了一下,但是也只是轻微蹙眉。杨科的动作很快,飞快地用匕首探入伤口深处,灵巧地一勾一挖,等到体内的子弹被挖到伤口表面的时候,换了镊子,飞快地夹了出来。

“哐当。”一粒子弹落入旁边的铁盘子中。

“纱布。”杨科喊了一声,苏芩连忙拿着剪好的纱布递给杨科。

杨科又在伤口处淋了一遍白酒,这才用纱布替他包扎好。

一切说来简单,却也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结束以后,三人的额上都起了一层津津冷汗。

莫靖远半躺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气。

苏芩想,他一定很痛吧,自己只是崴了一下脚就痛得说不出话来,何况是枪伤。可是,不管莫靖远是什么样的人,苏芩此刻是佩服他的,这么严重的伤,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杨科去洗手间洗干净了手,苏芩拿着抹布处理大片的血迹。当一切静下来以后,恐惧才入针尖一般,刺入她的心脏,拿着抹布的手不住发抖,脸色苍白得难看。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莫靖远半睁着眼睛,轻声道:“别怕,已经过去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痛的,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性感的薄唇干涩无比,起了一层小小的褶皱,体温较凉,两手相握之处再也不似以前那般温暖火热。苏芩突然心里一酸,眼角又有了泪意。了你面到枪。

“我不怕,你好好休息吧。”转过身,拿了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苏芩不敢再看他。

莫靖远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终究抵不过困意,合上眼睛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杨科从洗手间出来,擦干手上的水渍,用手背在莫靖远的额头上探了一吓体温,对苏芩说道:“有点发烧,你看着他,我出去买一点药。”

苏芩点点头,杨科拿着外套,就出了门。

深秋的晚上有点凉,苏芩找了另外一张薄毯披在自己身上,试探性的摸了摸莫靖远的额头和脸颊,温度已经越来越高,杨科还没有回来,苏芩起身,去接了一盆冷水,从冰箱里拿了一些冰块,打湿了毛巾盖在莫靖远的额头上。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男人,明明昨天还在威胁她,强迫她,可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这么做了。

不停地拧着毛巾,不停地擦拭着他的手和脸,不停地换冰水。

还好小时候她身体不好,经常发烧感冒,姐姐就是用这个办法帮自己退烧的。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在这个时候仿佛不存在,莫靖远的体温在苏芩的照顾下,已经降了下来。

杨科提着一袋药回来的时候,探了莫靖远的体温,对苏芩眨眨眼:“看来,我这药白买了。”

苏芩虚弱的笑笑,没有答话。

杨科在塑料袋子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出一瓶云南白药:“我记得你好像崴到脚了,就顺便帮你买了这个。”

苏芩道了谢,在脚上喷了一点,凉凉的,很舒服。

杨科摸了摸脑袋,想起真的没什么事情可做了,就说道:“我去客房躺一下,有什么事叫我。”

杨科上楼以后,苏芩关了多余的灯,只留了两盏昏黄的小筒灯,光晕均匀地洒在屋内。苏芩想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莫靖远受伤,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如果当时,自己不那么胆小,不发出那代表害怕的声音,莫靖远就不会回头,他不回头,就不会硬生生挨下这一枪子儿。他应该还是有点在意自己的吧,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苏芩突然这样想道。

他睡得并不安稳,后半夜的时候,嘴唇开始蠕动,好像在叫着什么。苏芩附过耳朵,停在他的唇边。

“……晶晶……晶晶……”

苏芩脸色变了变,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次是从杨科口中,第二次是从莫靖远口中。

温热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耳边,叫的却不是她的名字。

不知为何,苏芩心里竟有些淡淡的失落。随即又释然,她只是他的宠物、玩具,或许,也是那个“晶晶”的替代品,莫靖远,实在不是自己可以心猿意马的对象。

用棉签沾了点水帮莫靖远湿润了嘴唇,苏芩趴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不正常的睡姿让她脖子有些痛,转了转脖颈,就对上莫靖远漆黑的眼珠。

“先生,你醒了?”苏芩怔了一下,旋即扬起一个笑脸,问道。

“嗯。”莫靖远应了一声,就要起身。15409221

苏芩一把按住他,“别乱动,我来扶你。”

莫靖远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扶着莫靖远慢慢坐起来,他的气色好了很多,体温也正常了,苏芩暗暗吃惊,不知道他是什么bt的恢复能力。

厨房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淡淡的香味,杨科听到说话声,拿着锅铲站在厨房门口:“你们醒了?我下了点面条,快起来吃。”

他围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花花绿绿的围裙,上面还画了一只唐老鸭,一手拿着锅铲,一手叉腰,活脱脱一家庭妇女的形象,苏芩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杨科抓抓脑袋,不知道苏芩在笑什么,转身进厨房,盛了几碗面条出来。

吃过早饭,杨科指派苏芩刷碗,自己则扶着莫靖远上楼。

苏芩突然想起昨晚莫靖远给她的那把手枪,忙从口袋里拿出来,还给莫靖远,杨科在一旁暧昧地笑着,笑得苏芩心里很不安。

那把枪,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曾拿出来把玩过,看款式和磨损程度,应该有很多年了。也许,这也是那个“晶晶”的所有物,苏芩这样想着。

“你行啊,连这把枪都给她用!”杨科抱着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莫靖远,嘴角似笑非笑。

莫靖远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情况紧急,没想那么多。”

“你就给自己找借口吧!”杨科一脸的不相信,“她真的可以取代那个位置?”

莫靖远将视线转到窗外,淡淡开口:“她有晶晶的眼睛。”

“你是说——”

“没错,晶晶临死前捐出了自己的眼角膜,后来被她接受了,所有和晶晶有关的,我都要。”莫靖远抿着唇,语气里带着一丝疯狂。

杨科张大嘴,好半天才消化莫靖远话语里的信息量,面部表情,难得的严肃起来:“苏芩是苏芩,晶晶是晶晶,你应该早就知道,她俩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就算苏芩接受了晶晶的眼角膜,但是她是无辜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你这样做,未免太自私了一点,她是个好女孩,不应该当谁的替代品。”

莫靖远看着杨科,声音危险:“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

“成,我不管了。但是兄弟,很多我们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心里认为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希望你不要后悔。”杨科说完这句,就把话题叉开:“昨晚上抓到的那个人,已经招供了。”

莫靖远挑着眉毛,等着杨科继续说下去。

杨科抿了一口茶,说道:“居然是安氏的安立行!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匹夫,居然敢来刺杀你,话说回来,我回香港的这段时间,你该不会又做了什么事吧?”

莫靖远微微点头,说:“也没做什么,就是把安亚泽送进了大牢而已!”

杨科一副了然的表情,啧啧道:“怪不得人家要来杀你。我早就该想到的,安亚泽那个官司,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撑腰,苏芩怎么可能打得赢!”

莫靖远靠在椅背上,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皱着眉摇头道:“这件事不是安立行主使的。”

“怎么说?”

“安立行是个狡猾的人,他如果要请杀手,一定不会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谁。”

杨科托着腮帮子,想了一下说道:“那我回去再审一次。”

莫靖远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那需不需要我去帮你解决了?”

“不。我欠他一次,这一次我就不追究,如果还有下次,那就按照规矩办事。”

“叩叩叩——”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两人同时默契地闭上了嘴,苏芩端着一个托盘推门而入:“先生,该吃药了。”

莫靖远点头,拿了托盘上的温水和药丸,一口吞下。

信不信我

莫靖远由于受伤,直接让江普把公务搬到家里来了。

苏芩自觉自愿地当起了小保姆,洗衣做饭,打扫房屋,日子倒也算惬意。

主要是莫靖远受伤了,她借口怕压到他的伤口,这几天是分房睡的,其次是莫靖远动不动就对自己做那种事,现在她已经学会了怎么和他相处。

“先生,吃饭了!”苏芩摆好碗筷,朝着楼上喊了一声。

不多久,莫靖远就从书房中走出来,穿着米色的居家服,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丝人情味。

苏芩给莫靖远拉开椅子,盛了一碗刚炖好的鸽子汤,“先喝碗汤。”

“嗯。”莫靖远点点头,接过汤放到嘴边抿了一口,脸色一变,眉毛微微蹙起。

“怎么了?味道不对呜?”苏芩看着莫靖远,心里有那么一丝心虚,厨艺,实在不是她的强项。

莫靖远只是摇摇头,淡淡道:“有点烫。”

苏芩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对莫靖远说:“放冷了再喝吧,反正这一锅都是你的。”

闻言,莫靖远难得的抽搐着嘴角,一副不甘愿的样子。

“苏芩……”放下汤碗,莫靖远突然说道:“我们一辈子都这样生活好不好?”

苏芩惊得筷子掉到了地上,结结巴巴说:“先……先生,你在说……什么。”

一辈子好长,而她和他的关系不可能持续一辈子,等到他找到下一个比她更好的宠物时,她就会被无情地扔掉。虽然她一直将自己的位置和心态摆得很正,可是除了震惊以外,莫名的窃喜又是为哪般?

“先生,相爱的人才能携手一辈子,你不爱我,我也……我也不爱你,我们最终都会找到合适自己的另一半,将对方忘记在时间的长河里。”她正了脸色,头一次在他面前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

莫靖远眼神闪了闪,恢复正常道:“我开玩笑的,你不必当真。”

“嗯……我吃饱了……”飞快地离开餐桌,躲到角落里。

心,跳得好快,比任何时候都快,比学长向她告白的时候跳得好快。书上说,女孩子听到“一辈子”、“永远”这样的词汇时,都会有所触动,可真的是这样呜?

为什么,对象是莫靖远的时候,情绪就变得不受自己控制?

她捂着胸口,无力去深究这是什么原因。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莫靖远之间,开始能够这么正常的交流,开始有了一种自己所理解不了的情愫。

从最初的害怕,麻木,隐忍,到今天这样,能够一张桌子上吃饭,偶尔谈上一些无关交易的话语,偶尔表达自己的想法,不会一见面就上床,不会一睁眼,又是分别?

真是荒谬啊,她好像对他提不起任何一点的恨意。

“苏芩,刷碗。”莫靖远的声音从餐厅传过来。

“来了。”苏芩应了一声,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轻微的痛感让她清醒了一点。

苏芩啊苏芩,你别再自作多情了,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

“叮铃铃……”刷完碗,还没来得及将手擦干,手机就响了。

“小芩,你能出来一趟呜?”上官诚的声音有点焦急。

“有什么事呜?我现在有事,不好离开。”

“你无论如何都要出来一趟”上官诚略微思索,接着说道:“是关于你姐姐的。”

听到是关于姐姐的事,苏芩在也坐不住,没来得及换件衣服,就出了门。

到了约定的咖啡馆,上官诚神色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跺步。他一直是乐观且活泼的,很少露出这样焦急的神情,苏芩心里一抖,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上官诚!”苏芩唤了一声。

上官诚回过头看到苏芩,脸上泛起一抹欣喜,指了指咖啡厅,说道:“进去再说吧。”

两人点了咖啡,苏芩一刻也等不得,急切问道:“到底什么事?我姐姐怎么了?”

上官诚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问:“小芩,你还记得五年前的你姐姐的那件事呜?”

苏芩愣了一下,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的生活何至于此。

不等苏芩回答,上官诚继续说道:“犯人当场死亡,从犯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对呜?”

苏芩点点头,答道:“从犯是主犯的大学同学,是他将姐姐骗出去的……他得了主犯五万块的好处,不过因为他家里没什么人,所以判完过后也没有提出二次诉讼。怎么了呜?”

上官诚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说道:“他本是判了六年,因为在牢里表现很好,所以最近在申请假释。昨天我去姨夫的警察局玩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份申请。”他伸出手指在文件袋上点了点,“因为事关你姐姐,我就多看了两眼。但是,当我看到保人这一栏的时候,大吃一惊,上面的名字居然是莫靖远!”

“不可能!”苏芩大叫一声,伸手就去打开文件夹。

资料是复印件,她急急地去找保人那一栏,莫靖远几个粗体大字灼伤了她的眼!

这里面有误会!一定有误会!

苏芩不死心地翻着那两页申请,纸张被她弄得刷刷作响,上官诚有些看不下去,按住她的手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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