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听雪打下来的力道并不重,加上皇甫爵抬起的手臂卸去了棒球棍砸下来的三分之一的力道,这一棍子并没有把皇甫爵打晕或是打死……但受伤在所难免!
看到皇甫爵从头顶上蜿蜒留下的血痕之后,听雪被吓得不轻,“吧嗒”一声,手中的棒球棍也掉落在了地上。她真的不想也不愿去伤人的……
即便已经是血流满面的皇甫爵,他也没有从左骁的身体撤离开压制的身体。因为他怀里的左骁,下。体是衣冠不整的。
看到血染了大半张脸的皇甫爵,左骁也着实一怔。可他却清楚的感受到,皇甫爵的那双手挪动了他的腰际……
本以为这个恶劣的男人会变本加厉的惩罚和羞辱自己解气,可让左骁万万没想到的是:借着身体的遮挡,皇甫爵不但帮他把褪下的西裤捞起,甚至于还细致体贴的帮他把皮带给扣好,并拉上了西裤的拉链……在撤离左骁身体的那一瞬,皇甫爵低头查看了一下,确定他没有暴。露或外。泄之后,才完全撤离开对左骁的压制。
左骁本能的抬起头来,去看皇甫爵的眼:那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了暴戾,甚至于连愤怒都没有!温清肃冷的,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皇甫爵转过身去,看向惊魂未定的伊听雪。
听雪不敢去直视血流满面的皇甫爵,本能的朝后退步着。“对……对不起……你……你别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左骁惊慌的飞奔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横栏在妹妹听雪的跟前,“皇甫爵,别为难我妹妹……”
“咝……呃!”或许是头皮的蹙动,迁疼了伤口,皇甫爵发出一声低嘶,本能的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脑门,竟然是满手的刺目鲜血。
“老子真他妈够晦气的,竟然被一个女人打到流血?!”皇甫爵忍不住的骂咧一句。随后,锐利着目光瞪向左骁身上战战兢兢地听雪,“打我打得过瘾么?!”
惊慌中的听雪连忙摇头,微微哆嗦着身体躲在哥哥左骁的身后。说实的,听雪当时也只是为了救哥哥心切,哪会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把皇甫爵打到流血不止。
“皇甫爵,我妹妹打你的这棍子,我替她担。还请你别难为一个女人……”左骁看向皇甫爵,声音矮下了几分。
“放心吧,这棍子,我会向顾靖北那家伙连本带利的讨回的!”皇甫爵瞄了一眼战战兢兢地的听雪,随后又意味深长的看向左骁,唇角撩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左骁,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
直到目送着皇甫爵下了楼,左骁这才确定:这个暴戾且变态的男人竟然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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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皇甫爵伤到你哪里了?”公寓屋里,听雪拿着医药箱,一边询问着哥哥的伤势。
左骁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左腿上着实疼得厉害,便小心翼翼地把裤腿卷了起来,小腿上有些干涸的血迹,再往上,裤子和膝盖的伤口粘住了,轻轻一撕,疼得他直咧嘴,低声哼嘶了一句,心里一横,用力扯开,疼得他猛吸一口凉气。
“皇甫爵怎么这么残忍啊?竟然把你打成这样?!”看到哥哥左骁血肉模糊的膝盖,听雪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不是皇甫爵……是贾霸!”左骁本能的解释上一句。
“贾霸?!他……他找上你了?!这么快?!”听雪着实一怔。
“也是碰巧遇上的!他正好来这个小区逼催高。利。贷。”左骁虚软着轻应一声。
“那……那他人呢?!”听雪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被皇甫爵打跑了!”左骁的神情微微一滞:不得不说,皇甫爵打退那帮人的时候,的确很superman!如果这个男人没有那种……那种变态的嗜好,或许自己跟他真的能成为不打不相识的朋友。
“啊,被皇甫爵打跑了?!那这么说,是皇甫爵帮了你?”听雪费解的问道。
“……算是吧。”左骁又应一句。
“可……可皇甫爵怎么又跟你打起来了啊?!其实我们跟他之间根本就没有过节,他为什么要纠缠着我们不放啊!”听雪纠结了起来。
左骁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唇,显然他不能告诉妹妹:皇甫爵是因为……对自己……
好吧,实在是羞于启齿。
想起被皇甫爵摸到了自己的那里,左骁浑身便不自在了起来,他连忙站起身,“听雪,我先去洗个澡。”他实在受不了自己的那里被一个同为男人的皇甫爵给摸了个便。他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彻底的洗个干干净净。
“哥,伤口不能沾水的……哥……”不等听雪把话说完,左骁便走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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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刚刚上班,听雪便听到了一个让她既震惊又纠结的消息——木婉樱怀孕了!
“新鲜出炉的爆炸新闻,刚刚有人看到我们木组长在洗手间里吐得个昏天黑地……可能是怀孕害喜了!”
“怎么还叫木组长啊?应该叫总裁夫人了!连小小顾总都怀上了,那坐上总裁夫人的宝座,还不是十拿九稳?!”
“还是木组长够神速啊,这订婚才一个月,竟然就怀上了!看来为了巩固总裁夫人的宝座,她还真没少下功夫!”
“这下好了,我们这群苦命的娃是彻彻底底的没希望了……”
木婉樱怀孕了,孩子当然会是未婚夫顾大总裁的。
听雪的心被狠狠的揪疼着:那个恶劣的男人,竟然脚踩两只船。同时玩弄着两个女人,或者更多……
一想到那个男人或许前一刻才刚从木婉樱床。上爬下,却又在下一刻爬上了自己的床,听雪就一阵剧烈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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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谁才是孩子的父亲?!
一想到那个男人或许前一刻才刚从木婉樱床。上爬下,却又在下一刻爬上了自己的床,听雪就一阵剧烈的恶心。
可随后,听雪又苦涩的淡淡一笑:自己又凭什么说那个男人恶心呢?!自己不也是一样水。性杨花么?刚跟一个男人离婚,就‘迫不及待’的做了他的契约妻子……
自己都把自己的婚姻如此的当成儿戏了,又怎么有资格去奢求那个男人来尊重他跟她之间的婚姻呢?!只不过是一场各自有利可图的婚姻罢了!别太上心了!
一年之后,自己跟他便形同陌路,又何必去苦苦追求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木婉缨是顾靖北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她怀上他的孩子……也是理所当然的旄。
可是……可是这一刻,听雪感觉到自己的心沉沉的、冷冷的,像是承受不住要裂开了一样。听雪握紧着自己的双手,似乎努力的想握住一些什么,可她清楚的知道,那些镜花水月都是虚无缥缈的,并不是自己想抓住就能挽留的。
自己已经有过一次失败到苦不堪言的短暂婚姻,听雪不可能再将自己置身去水深火热之中!
人生在世,难免会被各式各样的交易所左右。就像自己跟顾靖北之间,也只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嵯!
上心了,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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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缨脸色泛白的走进了办公室,看上去疲乏之极,像似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一样;偶尔之间,还会伸手去捂那惯性的呕吐感。
“恭喜总裁夫人,贺喜总裁夫人……”木婉缨的心腹之一迎了上前,体贴的搀扶住了她。
显然奉承得不是时候。木婉缨微微蹙眉,原本被那阵恶心吐得已经够晕头转向的了,作答的口吻也就刺耳了一些,“什么恭喜贺喜?!不好好做事,又在扯什么八卦?!小心顾总炒你鱿鱼!”
“有总裁夫人您罩着我,我才不怕被炒鱿鱼呢!您现在连小顾总都怀上了,大顾总还不得对您千依百顺啊!”那个叫Aimee女人更为清楚的恭维道。
木婉缨着实怔愕住了:这种恶心的感觉并不陌生。跟三年前的那次几乎是大同小异。三年前,她曾经怀有一个孩子,都四个月大了……却因为那个男人的背叛而不得不去医院给引产掉了!难道……难道自己又怀孕了?!
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跳入了木婉缨的脑海:谁才是孩子的父亲?!
木婉缨那张泛白的脸颊更加的苍白,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孩子的父亲只会是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商子遇!
自从自己回国这两个月里,就跟那个不经事的男人在一起两次……没想到就两次,竟然自己就怀孕了?!天呢,自己怎么能如此的粗心大意呢!!!
现在该怎么办?!木婉缨本能的伸手去抚自己的小。腹,默默的祈祷着:一定不要是真的怀孕了!不定不要!
木婉缨的突然间呆滞,落在助手Aimee眼里,以为是她喜过头了,连忙说道,“木组长,您赶紧的坐下,别一个高兴过头,动了胎气。”随后,又附耳问道:“我们顾大总裁还不知道您给他怀了小小顾吧?!”
助手Aimee的话让木婉缨着实一怔: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顾靖北的。
木婉缨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看玻璃门外其他的员工,发现他们一个个的都朝自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由得一下子紧张心虚了起来,试探性的问道:“那个Aimee,他们是不是都知道了?!”
“当然都知道了!刚刚大嘴李回办公室的时候,都已经把你在洗手间里害喜呕吐的新闻宣传得人尽皆知了!大家还等着贺喜您呢!”Aimee直言不讳道。
木婉缨的面色暗了暗:这女人多的地方,果然是非多。自己怀孕的事儿自己才刚刚知道,可却被那群长舌妇传得整个办公室人人皆知。
该怎么办呢?!如何收拾这个残局?!
木婉缨本能的朝着听雪的方向看了看:听雪的神情很是低落,正呆滞着目光发愣着。
既然同事们都知道了,那她伊听雪也应该听到了自己怀孕的消息……看她的神态,应该是相信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顾靖北的!自己是顾靖北的未婚妻,也由不得她不信!!!
只是……只是顾靖北……他那么精明的男人,是不是他的种,他又岂会不知?!他可没那么好糊弄!
自己该怎么办呢?!杀千万的商子遇!自己怎么就如此不小心的怀上了他的孽种呢!!!
木婉缨忍不住的握拳朝着自己的小。腹捶打了过去……
见木婉缨捶打自己的小。腹,助手Aimee着实一惊,连忙伸手来拉,“木组长,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会伤着小顾总的!”
木婉缨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摊开手掌改成了抚。摸,“哦,那个……还指不定有没有真的怀上呢……你先出去做事吧,别跟着她们一样捕风捉影了。”
助手出去之后,木婉缨便陷入了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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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思维能力,听雪都比平时慢上了半拍。
每每想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她都忍不住的去想那个令她纠结万分的事件:木婉缨怀孕了!怀上了她未婚夫顾靖北的孩子!
那自己这个契约的妻子又算什么?!或许在那个男人的心目中,自己从来就没算过什么!
莫名的,听雪便滋生起了自卑的愧疚感,她感觉自己对不起木婉缨:木婉缨才是众人心中跟顾靖北郎才女貌的一双璧人!而自己,无疑成了破坏他们感情的第三者!更何况现在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听雪心头的愧疚感也就更深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之际,一抹英气逼人的高大身影走进了策划部。来人是商子遇,商家唯一的大少爷,亦是商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商子遇手里拿着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盒,在木婉缨面前晃悠了一下,便径直走到了伊听雪的跟前。很明显,他手中的精礼盒是要送给听雪的。而不是送给木婉缨的!
这一时刻看到商子遇,对于木婉缨来说,无疑是愤恨到咬牙切齿的。这个纨绔子弟不但强。占了自己,竟然还在自己的肚子里留下了他的种!!!也就让木婉缨格外的恨得牙直痒痒!
弄不好,自己的一切前程都将付之东流!因为这个男人失去自己本该拥有的一切,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送给你的……打开看看?”商子遇将手中的礼盒送至听雪的面前,俊逸的脸庞上轻蕴着富家公子高高在上的倨傲笑意。
听雪只是浅浅的扫了一眼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微微抿了抿唇,淡声道:“谢谢商大少爷的美意,这个礼物我受之不起!你还是拿回去吧。”
商子遇俊逸的眼眸上挑了一下,轻轻撅了撅嘴,“听雪……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这盒巧克力,不是来求得你的原谅……它本就应该属于你!我专门请人定制的,你打开看看吧……”
听雪依旧维持着静滞,她没有伸手来拿商子遇手中的巧克力礼盒,淡清清的笑了笑,“商子遇,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那过去的一切,就让它随波逐流吧!”
什么?!商子遇跟伊听雪离婚了?!木婉缨狠狠的怔了一怔:这个男人果然够没用的!竟然轻易的就被伊听雪哄骗得把婚给离了!伊听雪成了自由身,这下自己的危险系数就更大了。
商子遇没想到伊听雪竟然会当着同事的面儿毫不忌讳的说出了自己跟她已经离婚的事儿,不由得面子挂不住的一皱,嬉皮笑脸的说道:“这离了婚,还是可以再复婚的!更加轻车熟路嘛!再说了,前妻也是妻,你永远抹不去你曾经是我商子遇的女人这一事实!”
听雪的面色一敛,没想到商子遇竟然学会了恬不知耻这招儿。“商子遇,你奶奶刚刚才出院吧?有时间回去多陪陪她老人家。”
“你回吧,我下班了。”听雪站起身来,没有接受商子遇的巧克力礼盒,甚至于连套近乎的机会也没给他,便径直朝办公室门外走去。
“我送你……”商子遇立刻起身相送。
“不送!”听雪笃然的回绝了商子遇。
看了看手中没能送出去的巧克力礼盒,商子遇微微蹙了蹙眉宇,随后一个潇洒的抛甩,那个装有巧克力的礼盒便被他丢进了垃圾桶里。随后,连看都没看上木婉缨一眼,便挺了挺脊背健步走了出去。
这一刻的木婉缨,气得牙齿直打颤:怎么什么好处都让她伊听雪给占尽了?!她不能成功的甩掉了商子遇这个累赘,竟然还俘获了顾靖北对她的偏爱!!!凭什么啊?!这都凭什么!!!
一想到自己的肚子里还怀着商子遇的种,木婉缨恨不得下一秒就将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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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左骁的加入,给原本严谨死沉的财务部注入了活力。
而财务总监木子叶的表现更为凸显。
木子叶,原名叶李,四十有一,超大龄剩女。年青的时候眼晴长在了头顶上,对于那些凡夫俗子向来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的,随着年纪的越来越大,她又开始奉行宁缺毋滥!不就41吗?!她更信仰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
当她看到空降为她助理的左骁时,她立刻双眸发亮:他才是自己苦等了四十一年的男神!
左骁,不但帅气养眼,而且稳重内敛。强烈地散发着那种属于东方人的美男子气息。就像从中国古典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神采奕奕,器宇轩昂。又不失现代人的阳光时尚。
听雪苦苦相劝膝盖受伤的哥哥左骁留在家里休养的,可左骁却执意的来上班了。虽说他是麻省理工大学的经济学研究生,可对于像顾氏这样一个超大的集团公司,所要学习的东西真的很多,远比他自己当初信誓旦旦的时候要多上很多。
“左左,今晚有空请我这个师傅吃个饭么?”‘左左’是木子叶对左骁的爱称。早就已经过了懵懂怀春的少女年龄,所以她很直白亦很主动的想约左骁出去吃饭看电影。
左骁俊脸一囧,微微的腼腆,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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