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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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秘录-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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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现象很快引起了司徒君的注意,他怀疑父亲已经驾鹤西去了,只是被大哥秘不发丧,可是大哥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他分明是王储。

    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一封来自边界的信,信为了怕别人偷窥,写的十分隐晦9岁之约,定当来赴。

    司徒君当然知道来信的人是谁,可是祭司不是已经在边界遭到伏击失足死亡了吗?当时大哥和父亲几乎倾了全国之力都没有找到祭司,找到的时候,只有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身边的面具,和一封血信:大限以至,勿悲。

    幻通过身形认出那确实是祭司,领主的死亡他成了无主之士,他被叫回宫里一番询问,才确定祭司是因为根本没有长生,她的时间到了,所以有些事情她不是她有意不管,而是没有精力了,据说听到这个消息,国王悲伤过度昏倒过去,也就有了后面的大哥理朝。

    这个时候来这封信,是什么意思,他必须要去一趟边界,他像大哥提出要去慰问边境官兵顺便慰问七弟,自愿派遣3个月。

    这几年,他大哥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他自己主动出城,他批准了。

    出了城,他遭遇了和祭司一样的经历,一路上各种伏击。

13。故事(2)() 
政局的风云,总是暗潮汹涌,不似疆场来直接,两者相辅相成,我浴血厮杀换来他的谈判价码,他的谈判价码避免我的浴血厮杀。

    那时候西域还没有沙漠化,而是一副绿草纷飞,牛羊饮水的现代内蒙古画面。

    与中原接壤的边界,反倒没有那样广袤无垠的草场。

    边陲的小镇充斥着各种嘈杂的市井叫卖声,俗话说自古边境无安宁是有根据的,就像这里中原的人看着城外小镇人的肥妹牛羊,城外人小镇看着中原人舒适的衣料。

    于是各种我用牛羊换你中原的丝绢的迹象不断私下发生,甚至衍生出了很多黑色的地下交易,直到慰问团中那个年轻的骑士留了下来做了一系列的改革,商业可以摆到明台上来,正常的商品交易军队会有资助的权利,商品都往来促使了小镇文化更加趋于中原。

    话说回来,司徒君收到疑似死去祭司的手信,准备来到这个边陲小镇,自打出了王城城门,一路上遇到种种伏击,司徒君的骑士已经殉职,随从人员从原先的十几人锐减到5个人。

    “您感觉到了吗?这是追杀”一位策马在旁的随从说道。

    “我知道”

    “恕属下冒昧,您分明知道离开王城大王子一定会出手,为什么要冒险亲自出城?”

    “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亲自确定”

    “好在七王子的人马也在往我们这边走,只是我们分明没有按照之前的路线行走,这条路线如此隐蔽,莫不是有内鬼?”

    司徒君目视前方不应答侍从的这一句话,他最心腹的骑士都牺牲了,千挑万选的那几个精锐也倒下了,这几个平时就不怎么出众的人反而活了下来,这些人不是发挥超常就是隐藏实力。

    恐怕更多的可能是后者,只是,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些人直接动手就好了,为什么不动手?

    通过小树林就可以很快的到达一个小镇,司徒君决定改变策略,既然小路有人这样光明正大的动手,那么不如走进小镇,这样他们反而会因为有百姓围观而被束缚住手脚。

    问题是需要穿越的那片林子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还有飞鸟盘旋在上空,老话说林上有飞鸟,林中必有人。

    后面的杀手追上来了,前面也隐约有马蹄声传来。

    “是七王子的人来了”一个随从喊道。

    按照约定小七如果全速前进的话,有可能会是他来接应了,只是他被追的临时换了那么多路线,小七是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的。

    与司徒君一直并驾齐驱的随从冲着喊出那句话的随从说道:“嗯,你上前去查看,有情况立刻回报”

    那位随从快马加鞭的从队伍里脱出,过了许久单独的人影才回来,后面跟着一批穿着与追杀者相同的衣服迎面而来,处境变成了腹背受敌,只能远走埋伏的小树林了。

    他掉转马头冲进了树林,层层的树林,给所有人的马出了难题,司徒君一个人深入了树林,他跳下马,拍拍马的屁股,马就自行的跑远了。

    一直往南走就会到达小镇,那些杀手一定也会想到这一点,那么他就往北走,出去后,在唤出坐骑。

    确定好方向后,便开始披荆斩棘了,他刚刚往北行走不到200米,就隐约看到有人扎营在那里,他大哥为了除了他真是费尽心思,如此劳心尽力。

    司徒君只能选择偷偷从另一个方向离开,却不料与刚刚回营的一个人撞上,人都说一言不合就开打,两人话还没一句,就凭司徒君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和与众不同的气质就拔刀相见。

    几米开外有人打起来了,营房里的人反应也不慢,放了烟花通知其他人后,也都纷纷加入,这个战斗就有点像是一堆绿豆包围了红豆,招式走不了几招,几个绿豆这厢刀剑笔直下来红豆侧身躲过去,那厢几个人横刀过来,就地一滚勉强躲过。

    这几个绿豆走的都很有章法,一对一他不一定都能赢,不要说他们团队合作。

    勉强磕磕盼盼的支撑,恍惚间,说时迟那时快一匹骏马介入了这场战斗拉起奋战的司徒君上马,来的是那个和他之前并头的侍卫。

    追杀的人立刻摆开弩箭的队形,虽不是万箭齐发,可射程很远,劲儿也很足,很快就射中了坐在后面的司徒君。

    这个不断射击的小部队紧跟其后。

    很快那只屁股成了马蜂窝的小黑马,也倒下了,失去了强有力的飞跃,马上的两个人已经被逼到绝境了。

    那位侍从:“您先走,我来断后”

    司徒君看着渐渐已成合围之势的弩箭手,深知大限以至:“你叫什么?”

    那侍从像是不可置信般的看着他,这是放弃挣扎的意思了?

    那几个追杀的人忽然受到了攻击,只顾向前,后院起火不自知。

    又是一个烟花的升空,那是七王子的信号,援兵到了。

    这似乎太快了,不论如何先等着暗处的那几个人出现再说,只是一直无人现身:“多谢诸位仗义相救,不知诸位是否愿意现身?”

    风吹叶间的声音,司徒君:“诸位既然不便现身,那可否告知吾弟可有前来”

    远处的青树下来一个人影,脸头发都被包裹的很严实:“先生,我们换条路走去找七王子吧”

    声音另司徒君为之一怔,这是那个女祭司的声音:“姑娘可否借一步不说话?”

    “没错我就是”她摘下了面罩。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他的叙述:“她是不是很好看,很好看的话你就不用跟我说了”

    司徒君看着我的脸点头。

    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不就是她的那张脸嘛,果然是个倾城的货色。

    司徒君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可是她的右脸有一道划伤的疤痕”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照了镜子左右查看,白净,白净的什么都没有。

    司徒君看着我那个慌乱的举动,然后将我揽入怀中,我能感觉到他的怜惜,我知道那不是给我的,女人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我必须正视她的存在,就像接受男朋友会有前女友一样,他周遭的烟草味让我觉得真实,我贴着他的肚子问道:“我怎么没有?”

    司徒君:“所以你不是完整的萧半夏”

    “这不是一个好的回答”

    “就像我也不是那个时代的老四”

    “嗯,我满意这个回复,她为什么会毁容?是因为她遭遇到的追杀吗?不对啊,她不是有着复原能力吗?按道理说不会有疤痕这种东西存在的吧”我说。

    “我不知道她的疤痕来历,我只知道那不是那次追杀留下的,应该是她从第一次到那个部落就有了”

    “是啊,她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那个部落?”我疑惑。

    司徒君没有正面回复我的话只是说:“先听我说故事吧”

    “追击什么的很重要吗?请过虑掉她的聪明,如果能武的话,我也不想听细节,不用和我把她叙述的那么详细,我会看你的遣词用句和构造,你说什么都好,我就是喜欢和死人较真”

    司徒君拍拍我的头:“好,其实如果她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很中听,等等,你不是侧面说我不讲道理,泼妇吧”

    “不是,我是说你的坦率和敢爱敢恨”

    我没听出来他是夸我的。

    作为情敌就算司徒君说了各种美化那位的智慧和美貌,我都会有私心的统统过滤,反正自己和自己吃醋也没招谁惹谁,过后的自我评价另说,好吧,是有点没事找事,傻缺。

    那故事后来他们一路逃跑,追杀者和女的带来的人都拼的差不多了,那个看上去特别尽忠职守无名氏的那位也光荣殉职了,后来女的和司徒君只能到一个悬崖那儿,放心没那种youjumpijump的煽情场面,有的话,那我就要先炸毛上天了。

14。故事(3)() 
崖上生死对峙,崖下别有洞天,两个人跳下的地方是一条河流,喀什河,一条流向中原的河流,像是一条凌乱的丝绸,曲折蜿蜒。

    喀什河上早已有船待命,就好像前面的逼上悬崖,无奈跳崖是剧本里写好的伏笔一样。

    大概是到了上岸的前一夜,司徒君才见到了那个让自己成这个狼狈样的罪魁祸首,他不知道要给这位卸了祭司一职的女人行什么礼。

    坐在位置上的女人见到他后,当着众人的面行了大礼:“草民救驾来迟还望赎罪”

    那是他第一次接受一个位分、年龄都高于他的人行大礼,通常情况应该双手拖住对方,阻止长辈行那个大礼。

    可对方是女祭司,他想要亲民的将她扶起来,又怕失了分寸,而且这么多人,他刚刚听得清楚,对方说的是草民二字,就是说她不希望祭司的身份暴露,所以他接下了她的大礼。

    随后礼毕她退了房间里的所有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说那时候的他见过不少刈国周遭部落以及中原的女人,却没见过一个像眼前女人的容貌,她长得和本国女子不太一样,又不同于中原女子。

    她带着面具是祭司的时候,那样的遥不可及,甚至于冰冷,所以几乎没有人与她交流。

    而今天这个摘掉面具后的她,冰冷的距离感,似乎被融化拉近了,可她的眼睛却依然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他长大见后再她眼睛的立刻想到了,之前的王宫里的琉璃,不是清理明亮的那种,是那种蒙了沉的琉璃。

    他自然没有忽视她脸上的疤痕,再没眼色的人,也会知道这女人是个有故事的人,一个美人脸颊带疤,他早该猜到的。

    他回忆他第一次见萧半夏的时候,整个神情和感觉都无限缅怀,嘴角的上扬,眼角的哀痛等等细微的表情统统情不自禁的流露了出来。

    我没有打断他的回忆,我想着就让他说出来吧,说出来永远比闷在心里独自缅怀要强。

    他陷入在他讲述的那个回忆的世界里,我不急着拉他回来,这么旧,这么隐晦的陈年旧事压在心底,是需要找个人倾诉的。

    女祭司沏了杯茶,司徒君坐在对面,女祭司:“初次见面,请”

    司徒君接过来品,口齿留香,香气回绕:“这是中原的茶?”

    “是”

    “不知道怎么称呼姑娘”

    “萧半夏”

    “萧姑娘怎么会知道我会进入那片树林”

    “碰巧”

    “那您也是碰巧知道那悬崖下有一条通往中原的喀什河?”

    “几年前被人追的时候碰巧知道的”

    “追杀您的是追杀我的人的父亲?”司徒君道。

    “都有,一个下达,一个执行”

    “您一封书信引我来此有何意图?”他问。

    “你父亲时间就要到了,你哥哥很快就要继位,你的家族长生只能有一个人继承,这是我和你的祖先约定好的。只是我们体质不一样,你的祖辈只能说是延长寿命,你父亲有意将王位传给你,但又偏爱你那个习性像极了他的你大哥,导致了你们的水火不容,现在你们谁也不能退一步。不进一步,难道你想掉到悬崖下?”

    “我可以等父亲的最后遗言”

    “你大哥把持朝政,你能等到吗?等了又还是你的吗?你要是没有想过,我一封信你这样赶来”

    “我只是为了确定你是不是还活着,不代表我要篡位”

    “不,你为什么要确定我还是不是活着,你不好奇你父亲为什么宠爱你大哥吗?”

    “大哥自有大哥的优势”

    “因为,你大哥够狠,有魄力,像极了他,乱世之中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王,而你只适合太平盛世,可你看眼下国家将成什么样子?中原的手想触及过来不是一天两天,南边部落里的瘟疫愈发严重,围守在那里的军队也开始感染了,你觉得呢?”

    “我没有听七弟说过,城里也没有一点瘟疫的风声”司徒君道。

    “你以为长生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而且只要能够长生谁又甘愿死亡,哪怕是生命已经长过原有的生命了”

    “什么样的代价?”司徒君问?

    “你父亲以为自己背着我研究我的血液和体征有所突破,所以觉得我这个老家伙碍着他了,可是他现在的研究基地瘟疫横行,自己也时日无多了”

    “你说南部的瘟疫是人为?而且是我的父亲,这个国家的主君,他做的?”司徒君将心中的疑虑道出,语气中充满质疑。

    女祭司依旧平淡不起风波道:“你应该去南部看看”

    司徒君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他什么风声都没有听到,他不会因为一个可能是女祭司的人说的一番话,就去怀疑他的父亲,怀疑统治这个国家的人。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出来了,有必要叫人过去查查一二,而且南部也是边境,七弟什么也没有说过,他还是保留怀疑。

    司徒君:“你打算带我去哪里?”

    “去中原,通过南部送你去看看你那如被放逐的七弟”

    “你说服了他?”司徒君诧异,自己那个冥顽固执的弟弟,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弟弟,怎么会甘愿做一个撕破祖辈江山的推波者。

    “我本就是他的信仰”女祭司理所当然的回道。

    “您那封信的意思?”司徒君盯着她问道。

    “你很清楚,等你看了南部,见了幻,我们再说计划”

    司徒君沉默,确实以他和大哥的这种形式不能进一步就只有死亡。

    他只有见到了七弟,看到她说的南部,才好判断是不是要接纳对方。

    夺权这种事情为自己造成的杀戮,是不道,是自私,但为了百姓,那就是义不容辞。

    外面湖水怕打着船哗啦哗啦,船舱的墙壁上摇曳着桌上蜡烛的身影,摇摇拽拽。

    女祭司支开窗户,外面的天蒙蒙亮,晨起中的湖面泛着雾气,两岸的人家隐隐约约,那种中原的建筑风格提醒着他,他已经抵达他国了。

    “如果您是祭司,我有问题想问您,您还眷顾我们这个国家吗?”司徒君问道。

    “我忠于我的国度”女祭司看着外面朦胧中的人家道。

    司徒君点头:“您的国度是中原吗?”

    “不是”

    “世界除了我们和中原还有其它国度吗?”

    “很多,你有生之年如果能开疆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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