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大典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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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典 1-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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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子厚诗
  【文献通考】
  《柳宗元诗》一卷。
  陈氏曰:唐柳宗元撰,子厚诗在唐,与王摩诘、韦应物相上下,颇有陶谢风气。古律绝句,总一百四十五篇,在全集中,不便于观览,因抄出别行。
  【黄庭坚豫章集】
  《跋书柳子厚诗赠王观复》:予友先王观复,作诗有古人态度,虽气格已超俗,但未能从容中玉佩之音,左准绳,右规矩尔,意者读书未破万卷,观古人之文章未能尽得其规摹。及所总览笼络,但知玩其山龙黻黼成章耶?故手书柳子厚诗数篇遗之,欲知子厚如此学陶渊明,乃为能近之耳。如白乐天自云效陶渊明数十篇,终不近也。
  【元遗山集】
  《跋龙岩书柳子厚独览一诗》:龙岩此卷大字学东坡,而稍有敛束,故步仍在。末后四行二十二字,如行云流水,自有奇趣,唯其在有意无意之间,故如出两手耳。
  【苏东坡集】
  《记书柳子厚诗》:元符已卯闰九月,琼士姜君来儋耳,日与予相从。庚辰三月乃归,无以赠行,书柳子厚《饮酒》《读书》二诗,以见别意,子归,吾无以遣日,独此二事日相与往还耳。二十一日书。
  张籍诗
  【文献通考】
  《张籍诗集》五卷。
  晁氏曰:唐张籍文昌,和州人,贞元十五年登进士第,终国子司业。籍姓狷急,为诗长于乐府,多警句。元和中,与白乐天、孟东野,歌词天下宗之,谓之元和体,一本才三卷。
  陈氏曰:张洎所编钱公辅名《木铎集》,与他本相出入,亦有他本所无者。凡一十二卷,近世汤中季庸,以诸本校定,为《张司业集》八卷,且考订其为吴郡人,魏峻叔高刻之平江。续又得《木铎集》,凡他本所无者,皆附其末。
  王建诗
  【文献通考】
  《王建集》十卷。
  陈氏曰:唐陕州司马王建仲和撰。建长于乐府与张籍相上下。大历十年进士,历官昭应县丞。太和中为陕州司马,尤长宫词,在集中第十卷,录出别行。
  《渔隐丛话》:余阅王建宫词,选其佳者,亦自少得,只世所脍炙者数词而已。其间杂以他人之词,如“闲吹玉殿昭华管,醉折黎园缥蒂花。十年一梦归人世,绛缕猎封击臂纱。”“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并杜牧之诗也;“泪满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此白乐天诗也;“宝仗平明金殿开,暂将纨扇共徘徊。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朝阳日影来。”此王昌龄诗也。建词凡百有四篇,又逸词九篇,或云元微之亦有词杂于其间,余以元氏长庆集检寻却无之,或者之言误矣。
  《旧跋》:王建,太和中为陕州司马,与韩愈、张籍同时,而籍相友善,工为乐府歌行,思远格幽,初为渭南尉,与宦者王守澄有宗人之分,因过饮相讥戏,守澄深憾曰:“吾弟所作宫词,禁掖深邃,何以知之!将奏劾,建因以诗解之曰:“先朝行坐镇相随,今上春宫见长时。脱下御衣偏得着,进来龙马每教骑。尝承密旨还家少,独奏边情出殿迟。不是当家频向说,九重争遣外人知。”事遂寝。宫词凡百绝,天下传播,效此体者虽有数家,而建为之祖也。
  李贺诗
  【文献通考】
  《李长吉集》四卷,《外集》一卷。
  晁氏曰:唐李贺长吉,郑王之孙。七岁能词章,韩愈皇甫闻之,过其家,使赋诗,援笔辄就,自目曰《高轩过》。二人大惊,年二十七终协律郎。贺词尚奇诡,为诗未始先立题,所得皆警迈,远去笔墨畦迳,当时无能效者。乐府十数篇,云韵工合之弦管云。或说贺卒后,不相悦者,尽取其所著投圊中,以故世传者不多。《外集》予得之梁子美家。姚铉颇选载《文粹》中。
  【唐杜牧樊川集】
  《太常寺奉礼郎李贺歌诗集序》:太和五年十月中半夜时,舍外有疾呼传缄书者,某曰:“必有异,亟取火来。”及发之,果集贤学士沈公子明书一通,曰:“我亡友李贺,元和中义爱甚厚,日夕相与起居饮食,贺且死,尝授我平生所著歌诗,离为四编,凡若千首,数年来东西南北,良为已失去。今夕醉解,不复得寐,即阅理箧帙,忽得贺诗前所授我者,思理往事,凡与贺话言嬉游,一处所,一物候,一日一夕,一觞一饭,显显焉无有忘弃者。不觉出涕。贺复无家室子弟,得以给养恤问,常恨想其人,咏其言止矣。子厚于我,与我为《贺集序》,尽道其所来由,亦少解我意。”某其夕不果,以书道其不可。明日就公谢,且曰:世谓贺才绝出于前。”让居数日,某深惟公曰:“公于诗为深妙奇博,且复尽知贺之得失短长,今实叙贺不让,必不能当君意,如何?”复就谢,极道所不敢叙贺。公曰:“子固若是,是当慢我。”某因不敢辞,勉为贺叙,然其甚惭。
  皇诸孙贺,字长吉。元和中韩吏部亦颇道其歌诗。云烟绵联,不足为其态也;水之迢迢,不足为其情也;春之盎盎,不足为其和也;秋之明洁,不足为其格也;风樯阵马,不足为其勇也;瓦棺篆鼎,不足为其古也;时花美女,不足为其色也;荒国残殿,梗莽丘陇,不足为其恨怨悲愁也;鲸鳌掷,牛鬼蛇神,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盖《骚》之苗裔,理虽不及,辞或过之。《骚》有感怨刺怼,言及君臣理乱,时有以激发人意。乃贺所为,无得有是?贺复能探寻前事,所以深叹恨今古未尝经道者,如《金铜仙人辞汉歌》,《补梁庾肩吾宫体谣》,求取情状,离绝远去笔墨畦迳闲,亦殊不能知之。贺生二十七年死矣。世皆曰:使贺且未死,少加以理,奴仆命《骚》可也。贺死后凡十五年,京兆杜某为其序。
  庐仝诗
  【文献通考】
  《庐仝集》一卷。
  晁氏曰:唐庐仝,范阳人,隐少室山,号玉川子。征谏议不起。《唐史》称韩愈为河南令,爱其诗厚礼之。尝作《月蚀诗》以讥元和逆党,愈称其工。按其诗云元和庚寅,盖五年也。宪宗遇弑,在十五年,后十岁也。岂追托庚寅岁事为诗乎?不然则史诬也。后死于甘露之祸。
  陈氏曰:凡三卷,其诗古怪,而《女儿曲》、《小妇吟》、《有所思》诸篇,辄妩媚艳冶,其第三卷号《集外诗》,凡十首。庆历中有韩盈者为之序,川本止前二卷。胡如埙《月蚀诗书》:唐庐仝居洛城之玉川,自号玉川子,旧史无传,新史不载其事。韩愈作诗寄之,谓其宰相未许终不仕,“则其人可知矣。有《玉川集》行于世。《月蚀诗》,盖宪宗元和五年所作也。新史谓其诗讥切元和逆党。洪兴祖作《韩愈年谱》,及胡仔《渔隐丛话》,皆谓新史之误。盖元和十五年,宪宗方遇弑,此诗不容先时而作也。然五臣注韩文年谱,载江子我之说,曰:“元和五年时,杜佑裴土自李藩权德舆为平章事,其他在朝类多贤俊,独假宦官权大重,又往往出于闽岭。《玉川诗》云:‘才从海窟来,便解缘青冥’,盖专讥宦官也。《玉川》诗固不为无意,史臣只合以讥刺宦者言之,必预指之为元和逆党,是以不免后人之议也。”今考玉川之诗,其始杂阴阳老子之说,而专指蟆精之罪;其中极言蟆精之罪,而深诘众星不救之奸;其终则不以众星之原赦为幸,而以一蟆之独诛磔为喜也。盖虾蟆以微物托于月,而为月之害,正犹宦官以微类托于君,而为君之害。东坡云:玉川子《月蚀诗》,谓蚀月者,月中之虾蟆。梅圣俞《日蚀诗》谓蚀日者,三足之乌,比因俚说以寓意,然《战国策》曰:日月雕辉于外,其贼在内,则俚说亦高矣。子我之言正此意也。况宪宗即位之初,宦官吐突承璀,最为得志,至封国公。而诗中所谓郦定进之死,亦承璀之罪。承璀固四闽人,而传中又载当时诸道岁进阉儿,闽岭最多,后皆任事,时人谓闽为宦官区薮,则子我之言,信得之矣。新史谓其讥切元和逆党,盖亦表玉川之先见。而伤其祸之卒至于此耳。不然,篇首明年新天子即位五年,宋景文公岂至误指为末年事邪?《玉川集》中,别有一《月蚀诗》云:“东海出明月,清辉照毫发,朱弦初罢弹,金兔至奇绝,三五与二八,此时光满埒。颇柰虾蟆儿,吞我芳桂枝。顾我明镜洁,尔乃痕翳之。尔且无六翮,马得升天涯。方寸有白刃,无由扬清辉。如何万里光,遭尔小物欺。却吐天汉中,良久素魄微。日月尚如此,人情良可知。”辞意尤简严,因并录于此。《又序》:诗何为而作乎?其有美刺乎?无与乎美刺而言诗,君子所以叹后世之不古也。以盛德成功而有颂,以异政殊俗而有变风变雅,《大序》言之详矣。然功之成,德之盛,写之声歌,播之金石,时君世主何怒焉。政之异,俗之殊,则下之人嗟叹之,讽诵之,而上之人往往不乐闻之,诗之作始有不难于美,而难于刺者矣。《故诗》之言六义,以比兴赋,与风雅颂兼言之。盖托物以寓意,有隐然之规,而无扦格不可堪之辞。古诗之流,惟《离骚》庶几乎风雅之变也。唐文章起八代之弊,若《中兴诵》、《圣德诗》、《平淮雅》,可谓善于美者;《茅屋歌》、《杜鹃行》、《冰柱雪车》诗,则亦善于刺者也。惟玉川子《月蚀诗》,卓然独见于当时,而百世之下,读之者为之兴起,岂特其畦迳之绝,声韵之豪,足以耸观听哉!恸天眼之亏,而愤蟆精之孽,诘海窟之奸,而干天皇之诛,其风刺之忠诚,盖有真得于古者矣。宋景文公修新史,独能以意逆志,而谓其讥切元和逆党,盖伤其志之不获伸,使其祸兆于元和之初,而炽于元和之末也。余尝纟白绎其诗,爱其殖风雅之根,换离骚之骨,因铢较而寸量之。其感伤变异,则“十月之交”,同一宏规;其排击星宿,则“维天有汉”,同一微意;闵黔娄而斥董秦;犹所谓“西人之子,粲粲衣服”也;留北斗以相北极,犹所谓“不遗一老,俾守我王也。屈;反顾以流涕,而玉川涕泗下焉;屈长跪以敷衽,而玉川心祷再拜焉;寄小心风之词,非后飞廉使奔属之词乎?越排阊阖之句,非倚阊阖而望予之句乎?唤皋陶问之说,又非指苍天以为正,命皋陶使听直之说乎?昌黎予之,而东坡复予之,二公非妄许可者也。余犹病其贯穿之不易穷,而句读之猝难理,暇日因考订之,以玉川本集及《文粹》为祖,不得已,则以韩集所附及观澜文所录参定之,间亦以已意正其所未然者。三复以还,仅得其十之七八,因编以授之童孙,且序其说,图其象,而冠之篇首,其间阙疑,以俟君子吁!有唐宦寺之祸,基于元宗之赏力士,识者忧之,盖久涓涓不息将成江河,宪宗始初之清明,玉川盖有望焉。使此诗而获用,则元和末年之事不复见矣。至甘露之祸,而玉川亦为之不免。君子未尝不叹息于斯,嘉定庚午,庐陵福塘胡如埙伯和序。又孙士彪题。
  读胡伯和所注玉川子《月蚀诗》,一句一字,必详其所自出。杜子美所谓“更觉良工心独苦”,岂伯和之谓耶!前辈但能诵此诗,已见赏异,况章分指别,钩玄探秘,用力如许哉!余闻伯和之父至文,好修笃学,著书满家,乡人尊之曰孝友先生,艮斋谢公尝铭其墓,比之以河汾王氏。余窃以为伯和可谓于至文为孝子,于玉川子为忠臣。嘉定癸酉腊,临川李氏书于长沙帅治之广咨轩,先大父冰壶先生耆书不停披,多所训释,《月蚀诗》盖晚年所注也。家君在义郴,尝广其传矣。尚恨家无刊本,敬锓梓以寿其后,嘉熙丁酉冬至后五日,孙乡贡进士彪题。
  刘义诗
  【文献通考】
  《刘义诗》一卷。
  晁氏曰:唐刘义,少尝任侠杀人,后更折节读书。善歌诗,客韩愈门,作《冰柱》、《雪车》二诗,出庐仝李贺右,归齐鲁,不知所终。今集二十余篇,不载二诗。
  陈氏曰:凡二卷,义,附见《新史韩愈传》,不知何处人。其《冰柱》、《雪车》二诗,狂怪,诚出庐仝右,然岂风人之谓哉!
  杨巨源诗
  【文献通考】
  《杨巨源诗》一卷。
  晁氏曰:唐杨巨源,字景山,河中人。贞元五年第进士,为张弘靖从事。自秘书郎擢太常博士,迁礼部员外郎,出为凤翔少尹,复召除国子司业。巨源在元和中,诗韵不造新语,体律务实,用功颇深,旦暮摇首微咏不辍。年老成疾,尝赠弘靖诗,叙其世家云:“伊陟无闻祖,韦贤不到孙,”时人称之。年满七十,丐归。时宰惜其去,以为其乡少尹,不绝其禄。太和以官寿卒。
  陈氏曰:凡五卷。按韩退之有《送杨少尹序》。盖自司业为少尹,称其都少尹者,乃其乡里也。《艺文志》乃云太和河中少尹,误。第三卷末二十余篇,有目无诗。
  武元衡诗
  【文献通考】
  武元衡《临淮集》两卷。
  晁氏曰:唐武元衡伯苍,河南人。建中四年进士,元和二年以门下侍郎平章事,出为剑南节度,八年复秉政。明年,早朝遇盗害之。元衡工五言诗,好事者传之。被于管弦,尝夏夜作诗曰:夜久喧暂息,池台唯月明。无因驻清景,日出事还生。翌日遇害,旧有《临淮集》七卷。此其二也。议者谓唐世工诗宦达者,唯高适,宦达诗工者,唯元衡。
  陈氏曰:初用莆田李氏本传录,后以石林氏本校益六首,及李吉甫唱酬六首,川本作二卷。
  张碧诗
  【文献通考】
  《张碧歌诗集》一卷。
  陈氏曰:唐张碧太碧撰。《艺文志》云,贞元时人。集中有览贯休上人诗,或剿入之也。
  羊士鹗诗
  【文献通考】
  《羊士鹗诗》一卷。
  晁氏曰,唐羊士鹗,贞元元年进士第,顺宗时为宣歙巡官,王叔文所恶,贬汀洲宁化尉。元和初,李吉甫知奖,擢监察御史,掌制诰,尝出为资州剌史。
  陈氏曰,窦群引士鹗为御史,共倾李吉甫。
  鲍溶诗
  【文献通考】
  《鲍溶诗》五卷。
  晁氏曰,唐鲍溶,字德源,元和四年进士,集中有《别韩博士愈诗》云:“不知无声泪,中感一顾厚。”盖退之所尝推激也。张荐谓溶诗气力宏赡,博识清度,雅正高古,众才无不备具。鲁子固亦爱其诗,以史馆本及欧公所藏,互校得二百三十三篇,今本有一百九十二篇,余逸。
  南丰曾氏曰:《鲍溶诗集》六卷,史馆书旧题云鲍防集五卷,《崇文总目》叙别集亦然。知制诰宋敏求为臣言,此集诗见《文粹》、《唐诗类选》者,皆称鲍溶作,又防之杂感诗最显,而此集无之,知此诗非防作也。臣以《文粹》、《类选》及防杂感诗考之,敏求言皆是。又得参知政事欧阳修所藏《鲍溶集》,与此集同,然后知为溶集决也。史馆书五卷,总二百篇,欧阳氏书无卷,第才百余篇,然其三十三篇,史馆书所无,今别为一卷附于后,而总题曰,《鲍溶诗集》六卷。盖自先王之泽熄而诗亡,晚周以来作者,嗜文辞抒情思而已。然亦往往有可采者,溶诗尤清约谨严,而违理者少,亦近世之能言者也。故既正其误谬,且著其大旨以传焉。
  贾岛诗
  【文献通考】
  《贾长江集》十卷。
  晁氏曰,唐贾岛浪仙诗,共三百七十九首。《唐书》称:岛,范阳人。初为浮屠,名无本,后从韩愈,遂去浮屠,举进士不第。文宗时坐飞谤,谪长江主簿。会昌初终普州司仓参军。今长江祠堂中有石刻大中九年墨制。大中,宣宗年号,与传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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