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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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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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州牧刘虞送来大批粮草,更亲自赶回朝廷。

    除此之外,河内张杨、弘农段煨、北海孔融,都放弃了兵马,将兵马交给了张辽,亲自赶回朝廷,被朝廷任以重职。

    比较离谱的就是曹操,没有奉粮草,却将一窝家眷全部送过来了,让张辽颇是无语。

    曹嵩介绍完毕后,让子侄一个个以孙子礼拜见张辽,张辽有些无语,不过看到器宇轩昂的曹昂神情自若的唤自己叔祖,他忽然觉得曹操这个长子也很不错,历史上如果不是早死,恐怕要有一番作为。

    八岁的曹丕已经会射箭骑马,诵读经史子集,三岁的曹植也会来两句,让张辽不由更是赞叹,娘的,老曹家的血脉不错,应该还有个神童曹冲还没生出来,如果自己的儿子将来能有这番才能,他就要乐翻了。

    不过曹操的子女教养的好,也得益于曹操的几位妇人,丁夫人、卞夫人,都是贤良淑德,才能教出这般佳儿,自己的妻子唐婉、蔡琰也丝毫不差,想必儿子将来不会比曹家的差。

    从安顿曹家的院子里出来,张辽二话不说,回到府中就拉着妻妾开始造人,在这个时代,家丁旺盛才是根本,原本他还没在意这些,今日却受了刺激。

    ……

    关府,关羽看着伏拜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关平,抚须的手有几分颤抖,胡氏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

    这几日,关羽已经代刘备拜见了天子,与妻子久别重逢,与张辽也是几番畅饮,他已经从妻子口中得知张辽对他们母子的照顾,尤其是对儿子关平的悉心培育,心中极是感激。

    他是个重义气的人,恨不能为张辽效死,但如今张辽一切安好,而兄长刘备还在徐州未曾安身,拜见天子事毕后,他便决定回徐州。

    妻子胡氏此番自是跟随他前往徐州,但他没想到儿子关平却执意留在河东。

    “父亲。”关平拜在父亲身前:“叔父尝言,父亲平生最重一个义字,孩儿一直以此自励,此番父亲和母亲前去徐州,是为义字,但叔父对我关家亦有大恩,此恩便有孩儿来报,恕孩子不能随父亲和母亲同往徐州了。”

    “好!真吾子也。”关羽对此非但不怒,反而甚喜:“如此,汝便留在河东,跟随汝叔父。”

    “多谢父亲。”关平连磕了九个响头。

    胡氏多年来与儿子相依为命,却是不舍儿子,保住关平落泪道:“阿母也不走了,就随孩儿在河东。”

    关平眼睛通红,却毅然道:“母亲与父亲分别十几年,终于相见,岂能再分离,若母亲与父亲不同行,则是孩儿不孝了。”

    胡氏大哭。

    关羽只能抚须。

    ……

    夤夜,将军府中,红烛毕啵,锦被帐暖,张辽为新妇糜贞宽衣解带,随着一声轻哼,梅花朵朵,一番云雨。

    糜贞紧紧抱着张辽,俏脸上潮红未退,明眸中却满是幸福和欢喜,轻声呢喃着:“将军,妾身爱煞了将军,终是将军的人了,心中很是欢喜。”

    张辽温香软玉再怀,柔声道:“贞儿,从此便是一家人了,该改口了。”

    “郎……君,郎君,郎君。”糜贞只是紧紧抱着他。

    张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深深爱意,不由再次情动。

第六百零三章 於夫罗的哭诉() 
四月,河东郡,安邑宫,朝廷再一次召开朝会。

    原本大汉的朝会除了每年定期的几次大朝会外,平日里的小朝会并没有定制,皆看天子与权臣的意思,尤其是董卓和李傕、郭汜掌政时期,朝会极为混乱,甚至数月不朝。

    与董卓、李傕不同的是,张辽在政事上不是傻白甜,他的行政能力足以令那些大臣汗颜,河东郡与并州的治理成果在大汉数百年来也是绝无仅有的。

    张辽迎奉天子后,定下了每旬一朝会的制度,对于政务的核心尚书台更是要求荀彧七天一小会。朝事繁杂,有些事必须及时处置,拖延下去就可能造成严重后果,所以张辽要及时了解,因为他与董卓、李傕那种只为了权势的权臣不同,他的主要目的在于施政于天下,改变汉民族这一场历史上由盛而衰的大劫难。

    在施政上,张辽明确了政令后交付给了尚书台、各郡守、县令等行政官,而后他加重了监察的权力。

    在朝中加重了御史台的权力,以皇甫郦为御史中丞,监察朝臣。

    在地方上加重了司隶校尉的权力,并取消了刺史的行政权和军事权,让刺史重新成为监察官吏,官秩从六百石提升至比两千石,与郡守齐平。

    至于州牧,成为临时加官,不再常置,郡守直接对中枢负责,除非有特殊情况才加州牧之职,督领州郡。

    又取消了郡守的军事权,实现军政分离,如此一变,就杜绝了地方权重而中枢权轻的弊端,消解祸乱之源。

    朝廷历经关中之变后,朝臣余下不过二三十人,余下的大多都是后来征辟的,又近半都是张辽的亲信,正是破而后立之机,张辽对官职的调整很容易就通过了。

    此次朝会,议论了备灾之事后,张辽正要准备结束朝会,左将军董承却突然出列,奏报道:“陛下,有一人要求见陛下。”

    众朝臣都看向董承,心里知道事情又来了,董承凭借自身的外戚身份,代表天子和一部分势力,与张辽隐隐抗衡,已经是朝中人所皆知的事。

    刘协看了一眼神情自然的张辽,转而询问董承:“董卿,不知是何人面见朕?”

    董承的目光始终没有看张辽,禀报道:“回陛下,是南庭单于栾提于夫罗。”

    “哦?”刘协听到是匈奴单于,也不由一呆,几年战乱,与关东消息隔绝,他并不知道於夫罗的情况,奇道:“於夫罗为何要见朕?”

    董承看了一眼张辽,见张辽不以为意,便回道:“单于道是有冤情要申诉。”

    “申诉冤情?”刘协更是好奇,看了一眼张辽,见他没有反对之意,便道:“传他上殿罢。”

    底下一些大臣面色古怪起来,朝廷自来从关中迁至河东后,一直忙于人事,刘协和一些大臣并不知道南匈奴已灭之事,但张辽手下的很多人是知道的。

    张辽目光扫过殿中朝臣后,便一直看着出列的董承,董承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起来,殿中一时静悄悄的。

    连刘协也察觉到了殿中诡异的气氛,不时偷偷看张辽,颇有几分不安,聪明如他已经知道了,这南匈奴单于申冤多半与张辽有关。

    不多时,一个四旬左右、身着胡服的大汉趋步走了进来,正是曾与张辽曾在雒阳交过手的南匈奴单于於夫罗。

    於夫罗进了大殿后,一眼就看到了笑吟吟看过来的张辽,心中一颤,脚步一顿,竟不敢走到前列,而是就地作揖道:“南庭单于於夫罗拜见大汉天子,陛下万安。”

    刘协抬手道:“单于请起,朕听闻单于有冤要诉,却不知有何冤情?”

    “陛下。”於夫罗一下子伏拜在地,大哭道:“请陛下为我南庭做主!”

    刘协怔道:“南庭发生了何事?莫非是老王病故?”

    於夫罗大哭道:“陛下,南庭已被灭了!我族再无单于庭!”

    “啊?”刘协听到延续了一百五十年的南庭竟然被灭,真的吃了一惊,不由起身:“南庭为何人所灭?可是鲜卑?”

    杨彪等大臣也很是吃惊,齐齐看向了於夫罗。

    “呜呜呜……”於夫罗哭的伤心之极:“是张……张……”

    一旁张辽朗声接口道:“陛下,南庭是臣所灭。”

    扑通!

    刘协坐回了座上,指着张辽,吃吃的道:“是张卿所灭?”

    杨彪等人也目瞪口呆,实在是由不得他们不吃惊,匈奴自春秋战国时就兴于北方,立国比汉朝要早的多,更一直是汉朝北方的大敌,四百年前险些灭了高祖刘邦,随后文景一直是忍辱负重,直到汉武帝时,张辽的祖先聂壹设计失败,汉武帝才决意征讨匈奴,卫青、霍去病数次大败匈奴,攻守易势,但汉武帝时国力消耗太大,并没有全部灭了匈奴,而后大汉仍是与匈奴不断和亲,时战时和,后汉建国之后,匈奴分裂,但大汉仍是不敢小觑,允许南匈奴见了王庭,年年赐粮草、布帛、钱财安抚。

    没想到他们如今竟然听到这么一个震惊的消息,南庭被张辽灭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延续了数百年的匈奴被张辽灭了?

    刘协看着张辽,又看了看大哭的於夫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陛下,求陛下……”於夫罗看到刘协沉默,急忙大呼。

    张辽喝道:“朝堂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於夫罗一下子静了下来,众朝臣看着张辽,神情古怪,心中都有几分同情於夫罗,也认识到了张辽的霸道,把人家的国家都灭了,还不让人家哭诉。

    这时,议郎吴硕出列,朗声道:“陛下,南庭乃世祖光武皇帝所立,骠骑将军擅自攻灭之,实为不妥,当复南庭……”

    他话还没说完,张辽便毫不客气的斥道:“汝是大汉官吏,还是匈奴走狗?复了南庭是去为匈奴效忠不成?”

    “骠骑将军!吾对大汉一片忠心,汝安敢辱我?”吴硕被张辽斥为走狗,不由面色赤红,神情大怒。

第六百零四章 老于() 
看到吴硕对着张辽大叫,底下不少朝臣都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张辽自迎奉天子以来,在朝堂上一向很低调,但这并不代表着什么人都能对他大喊大叫,要知道这可是一头睡虎,不与兔狗争,但惹毛了他,可是能吃了整个朝廷的。

    “汝是汉臣?”张辽淡淡的道:“匈奴在我大汉境内烧杀劫掠,残害百姓无数,为何不见汝出头?本将灭了匈奴,汝反倒跳出来,实令人怀疑汝是否为匈奴人收买?”

    “张辽!”吴硕怒声大叫,就要朝张辽冲去,太尉杨彪却急忙示意让人阻止了他,抱拳道:“张将军,为政以德,我大汉恩待四方,故而能够稳固……”

    “杨公。”张辽皱眉反驳道:“我却不认为如此,为政以德,乃是德政施与百姓,而非仇敌,数百年来,大汉死于匈奴劫掠的百姓不下数十万,朝廷不能护治下子民,是耻辱也,再赏赐恩待凶手,以示大国之风,是奇耻大辱也!所谓大国之风,乃善待友邦而扫灭敌国,非是稀里糊涂一律示好。”

    杨彪语塞,殿中於夫罗大声道:“我匈奴自南附以来,为大汉抵御鲜卑,死伤族人无数,功在大汉,岂能诬陷?”

    刘协点头道:“南庭抵御鲜卑,确实有功。”

    “陛下莫要听他狡辩。”张辽哼道:“於夫罗,莫要错了主次,汝等内附,乃是逼不得已,不内附,恐早就被鲜卑扫灭,族人死伤更多,是大汉与尔等庇护,又送予尔等粮草、布帛、财物,可是尔等如何行事?攻杀我并州刺史,杀戮我百姓无数,弱时归附,强时侵略,有奶便是母,如此反复无常,劫掠成性,不信不义,岂能饶恕!饶恕尔等是老天的事,本将的事就是送尔等去见老天!”

    殿中众大臣脸颊不由抽搐起来,看着张辽霸道的样子,听着他的话,忍不住想笑。

    於夫罗被气得险些昏厥,咬牙切齿道:“中平五年,大汉天子有诏,从我族征兵平乱,我奉父亲之命……”

    张辽打断他,道:“老于,这些事大家都知道,当初大汉征召匈奴平乱,汝与老单于响应,领兵来中原,比南庭那些蠹虫要强,所以他们已经是一抔黄土,而汝还活着,且听本将一声劝,匈奴的子民如今在我大汉治下生活的很好,有屋有田,有吃有住,生活乐无边,他们不需要一个腐朽的王庭来剥削欺凌他们,汝年纪不小了,老不以筋骨为能,留在河东做个安乐的富家翁,感受我大汉的美好吧。”

    噗!有朝臣终是失笑出声。

    於夫罗指着张辽:“张辽……”

    张辽截口道:“唔,汝此番前来,吾早已得知,那五千兵马是屯驻在中牟罢?本将已经派人将他们收编,先到关中屯田两年,给他们自己置办点田产,可保一生无忧。”

    啊?正要怒斥张辽的於夫罗一下子傻了眼,董承嘴角抽搐了下,殿中大臣一时也是无语,颇有几分同情的看着於夫罗,这下子这个单于是什么都没了。

    刘协张着嘴巴,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张辽已经朝刘协抱拳:“陛下,臣已在河东安置好宅院,必然不会薄待了他。”

    刘协无奈,正要说话,於夫罗一把拉住了一旁的董承:“董将军救我!若非董将军许诺,我绝不会来见张辽。”

    董承面色大变,还没争辩,张辽便皱眉道:“老于,找死还非要拉上一个陪葬的,左将军乃我大汉之臣,岂会吃里扒外?汝莫要诬陷他,本将是不会相信的。”

    本要开口的董承嘴角抽搐了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张辽!汝害我族……”於夫罗看到求董承无用,忍不住要怒目而视张辽。

    张辽皱眉道:“汝咆哮什么,我又不杀汝,让汝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儿孙满堂,有何不好。汝若折节向学,效仿前汉大臣金日磾,忠信自著,累世不衰,岂不美哉!”

    殿中有议郎金旋低下了头,他正是金日磾的后人,本是匈奴皇族血脉。

    于扶罗目眦欲裂,冲向了张辽:“左右我南庭已灭,今日本单于就撞死在这大殿上……”

    刘协与众大臣面色微变,如果於夫罗真的撞死在这大殿上,于朝廷的名声是很坏的。

    张辽一手兜住了於夫罗的脑袋,淡淡的道:“很好,汝一心求死,本将会着汝子孙一并随行,阖家去见老天,也是一件美事。”

    於夫罗眼睛一瞪,昏了过去。

    张辽淡淡的吩咐:“来人,将他抬下去,绑好了,要死也不能死在安邑宫。”

    刘协与众大臣脸颊又抽搐起来。

    ……

    黄昏,河东城,唐府之中,唐母笑吟吟的看着来府探望她的张辽和唐婉,神情慈爱,她如今对这个女婿很喜欢,比对自己的儿子还喜欢。

    儿子唐翔自成年之后,便总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要么就是一板一眼,与他的父亲唐瑁一样,整日不着家,在家也少不了那副官派子。

    而女婿张辽位高权重,官职比儿子大得多,事务更加繁忙,他们一家到了河东后,张辽不但给他们安置了就近的宅院,而且连家中床榻、家具、被褥什么都准备好了,还贴心的派来了两个厨子给他们做河东美食,更让她暖心的是还隔三差五带着女儿过来探看她,嘘寒问暖,言笑不禁,逗她开心。

    唐母很多时候甚至觉得,这个女婿比女儿唐婉还要贴心,她是非常满意的。

    “文远,”唐母早学了河东厨艺,每次都是亲自给张辽做饭,看到张辽吃的开心,慈和的笑道:“汝事务繁忙,也不必每日都过来,反而误了公事。”

    张辽呵呵笑道:“无妨,公事是外舅大人他们的事,我的事就是得空就来蹭一顿饭,外母的厨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比那些厨子强多了。”

    唐母听得眉花眼笑,一旁唐婉心中很是柔软,甜蜜的看着张辽,眼里充满了爱意。

    张辽出征在外不说,在家里是很重视家人的,他此次把母亲和兄长一家都强行接到了河东,又安顿好了唐氏和蔡氏,隔三差五就带着唐婉和蔡琰回家,让两女对他爱的是无以复加,在某一个夜晚,张辽的双飞梦想已经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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