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懿掌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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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懿掌乾坤-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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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兄妹俩嬉戏的不亦乐乎,父亲吴柯欣慰的笑道:“这丫头倒是与懿儿亲近的很,就连为父旬日里带她出去玩耍时也没见她这么开心。”

    母亲陶氏掩嘴轻笑:“别说老爷您了,就连我这个为娘的都不见得这么招她喜爱,这大概是因为我们家懿儿英俊潇洒特招女娃喜爱吧。”

    吴柯端起茶盏浅饮一口清茶:“懿儿快快坐下,之前你和为父说你师尊让你回陈留办事,具体是办什么事你还没说清楚呢。”

    吴懿怀抱着妹妹坐下:“不瞒父亲大人,恩师让我这次回陈留,一个是要我给陈留太守张邈大人打打下手积累一些从政经验,另外就是要我帮张邈大人认晰近年来愈演愈烈的太平道背后的危害,如果有机会就将陈留郡境内的太平道势力清理掉。”

    “陈君让懿儿你去给张邈大人打下手,就意味着要给懿儿的仕途开始铺路了,只要懿儿在张邈大人手下熬几年资历,为父就能让你叔父通过大将军的门路帮你运作到洛阳发展。

    不过,关于太平道的事情恐怕有些麻烦,这太平道在天下各个州郡都有势力,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兖州乃中原腹地,若是懿儿你在这兖州招惹了那些太平道,只怕会受到四面八方太平道势力的报复,实乃得不偿失。”

    吴柯对于陈寔给自己孩子安排仕途很是感激,可吴柯却并不赞同这个时候去招惹太平道这样的庞大势力,因为这不仅仅会给自己的嫡子吴懿带来危险,更可能会给整个陈留吴氏的家业带来危机。

    吴懿知道自己父亲吴柯是一个比较保守却也很有能力的世家家主,在叔父吴匡成大将军何进的心腹后,利用这个绝好的机会,带领家族飞速发展了十几年。渐渐将陈留吴氏这个原本很普通的小世家,发展成了如今在陈留郡举足轻重的强力世家。所以在父亲吴柯的眼里,借着天赐良机稳速发展才是重中之重。

    可父亲他却猜不到,如今在大汉朝堂上看似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何进,在历史上的中平六年八月也就是公元189年,因入宫面见何太后,商议尽诛诸宦官等人。却被中常侍张让、段珪等使人偷并尽知其谋。结果,张让等几个宦官先发制人,矫何太后诏召何宫,并将何进剁成肉泥。

    吴懿也不是没想过用什么办法阻止何进犯傻,可是想起何进在历史上所表现出的刚愎自用,连曹操卢植等人都劝不动他改变主意,吴懿实在不认为自己有多大面子和能耐可以让何进这个大将军听从自己的意见。

    所以也就是说,不出意外,大将军何进最多也就只有六年不到好日子了,这件事的连带后果就是自己的叔父吴匡,作为大将军何进的心腹大将,被后来兵入洛阳的‘大魔王’董卓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陈留吴氏也因受到牵连,被迫放弃陈留祖业,随刘焉一起入了益州重新发展。

    “父亲您的顾虑我也曾考虑过,但您觉得以现如今太平道的发展势头,会一直做一个遵守法纪的普通实力么?要知道,光是各州郡明面上的太平道教坛就有成百上千个,每个教坛里的教众多者过万少者上千,这么多教众分散在全国各州郡或许还并不显眼,但若是各个州郡的太平道教众聚集起来,恐怕连当初起兵抗秦的陈胜势力也未能比拟。”

    “陈胜?莫非是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那个惊世豪杰?懿儿你是说,这些太平道人将会有陈胜吴广之志”

    陈胜吴广是前朝掀起起义叛乱的魁首,陈胜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原本认可君权天授的天下百姓看到了不一样的可能,而本朝开国之高祖皇帝不就是从一个小小的亭长一步步登上巅峰的么?吴懿拿陈胜来比喻如今的太平道原本并不把太平道当一回事的吴柯震惊万分。

    “在孩儿看来陈胜吴广不过是些志大才疏之辈,坐拥大好形势却因贪图享乐而最终成了别人的垫脚石。然而如今的太平道创始人张角,不仅心思缜密且善于笼络人心。以区区一行脚道士居然能发展到现如今的地步,若是能再给他二十年时间,只怕这大汉基业都将被其颠覆。”

    陈胜虽然算得上第一起较为成功的农民起义,但陈胜得志之后就变得骄傲自满起来,最终身死志消化为一捧黄土。而比较起来,历史上的张角若不是在起义前十天遭到叛徒唐周的告发被迫提前起义,导致各州郡的起义军指挥混乱各自为战,又在最关键的时刻病死在广宗城。这场浩浩荡荡的黄巾起义,也未必会那么快就被官军绞杀。

    “如此说来这太平道就更不能惹啦!”吴柯被惊的不轻,没想到那被万家百姓所推崇的大贤良师,背地里居然有反叛之心。而以如今陈留吴氏这点实力和太平道这种势力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诸郡的庞然大物作对,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孩儿却认与父亲大人的想法恰恰相反,这太平道我们决不能放任它发展下去!”吴懿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他不怕自己的父亲不自己,因为他有绝对能说服父亲的理由。

第九章麒麟儿() 
“懿儿何出此言?”

    “父亲大人难道没想过这太平道的绝大多数教众都是些什么人?”

    “这和招惹太平道有什么关联?”不怪吴柯跟不上吴懿的话题节奏,实在是他平日里忙于家族产业的诸多杂事,哪有心思去太平道的问题。

    吴懿的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孩儿从颍川到陈留这一路走来,发现近几年因为天灾频现,无数百姓的田地里颗粒无收,而这些陷入困境的百姓们又遭到了太平道的蛊惑,纷纷把仇恨的目标放在朝廷以及像我们这样的世家士族身上。而这些占据了太平道教众十之七八的灾民们,一旦跟随张角举旗起义,或许一时半会还打不进洛阳城,可面对像我们这样家有余粮却又没有太多反抗力量的世家士族,父亲大人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天降灾祸又不是只影响了那些人,我们世家士族的田地里还不是一样糟了灾祸?之所以有余粮也是因为通过数代人的努力辛苦积攒下来的,难不成这些家伙会来强抢我们的粮食?”一辈子生活在和平时代的吴柯,显然想不出那些饿极了的灾民们会做出什么样的恶行来。

    “强抢粮食?如果真有被打破家门的那一天,只怕不仅仅是粮食了,连我们家中的一切财物都会被夺走。而且那已是最好的结果了,若是再说的严重一些,恐怕连母亲大人和妹妹也有厄运临头。”

    吴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色,这几年来自己早已把父母和妹妹视作最珍贵的存在,保护他们吴懿愿意用尽一切手段!似乎是感应到了吴懿心中的杀气,已经在吴懿怀中熟睡的吴苋小萝莉,不由得将吴懿抱的更紧。

    吴柯沉默了,他虽一辈子也没见过吴懿所说的那般场景,可他知道吴懿并没有危言耸听,因为他听说了有些遭灾严重的地方,百姓们饿极了甚至做出了易子而食的可怕事情。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将自己孩子的性命送交到别人手上?而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你能期望他们不会在打破你家大门后,只简简单单取走一点粮食就退走?

    因为吴懿所说的场景太过可怕,而吴柯的沉默也让气氛更加凝重,母亲陶氏有些受不了这种压抑,起身从吴懿怀中接过吴苋,抱着她退到后堂歇息去了。

    看着陶氏离去的背影,吴柯咬了咬牙,起身低喝:“为父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绝不会让那些人伤害你们!懿儿你说的对,就算这太平道的势力再庞大,我们都不能让他们在陈留郡发展下去!实在不行为父就去找城东的卫氏和城南的李氏商议,以我们三家之力再配合郡守张邈大人,别的不说,若只是清除掉陈留太平道那是绝对没问题!!”

    吴懿很满意父亲吴柯的态度,这个时候他反而笑了起来:“父亲大人稍安勿躁,孩儿的恩师既然已经认识到太平道的危害,自然也不会就这么坐视它发展壮大下去。实不瞒父亲大人,恩师除了派我来陈留郡给张邈大人带信之外,还派出了其他诸多弟子前往冀州、青州、豫州、扬州的诸多州郡,以恩师的名望和人脉,若不是朝廷暂时被宦党把持,此刻朝廷早就已经发下诏书将太平道定为****了。可想而知,太平道在这段时间内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而我们也绝不会孤军奋战。”

    听闻陈寔还安排了后手,吴柯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了许多,缓过神来后不由笑骂道:“既然你师尊早已有定计,你这混小子为何不早说?”

    吴懿嘿嘿一笑:“如果不把太平道的危害说清楚,父亲大人能有现在这般充满斗志嘛?再者说,我们若不能提前做好准备,不易于将生死寄托在别人手中。无论恩师他老人家做了多少准备,毕竟主动权掌握在那些州刺史和郡守身上,而这其中也不乏一些昏庸暗愚之辈,他们能否顺利解决掉辖内太平道势力还是个未知数呢。”

    吴柯叹了口气:“这几年来朝廷有阉党乱政,居然以卖官鬻爵来收拢钱财好些个满身铜臭的奸商成了朝廷命官。说起来,以我陈留吴氏的祖传家产,若不是因为你叔父吴匡效力在大将军麾下,怎么说也能捐出个一方郡守的位置来。”

    光和元年,公元178年,当今皇帝刘宏在董太后及十常侍们的教唆下,尝试卖官聚财。朝廷公开宣布可花钱买到自关内侯以下至光禄勋下属虎贲、羽林等部门职位;卖官的规定是:地方官比朝官价格高一倍,县官则价格不一;官吏的升迁也必须按价纳钱。求官的人可以估价投标,出价最高的人就可中标上任。除固定的价格外,还根据求官人的身价和拥有的财产随时增减。

    一般来说,官位的标价是以官吏的年俸计算的,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标价是二千万钱,年俸四百石的官位标价是四百万钱,也就是说官位的价格是官吏年收入的一万倍。段颎、张温等人虽然功劳很大,声望也很高,却也都是先交足了钱,才登上公位的。及至后来更变本加厉,以后官吏的调迁、晋升或新官上任都必须支付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官位标价,也就是说,官员上任要先支付相当他25年以上的合法收入。许多官吏都因无法交纳如此高额的“做官费”而吓得弃官而走。

    见父亲语气中带有一丝不甘和嫉妒,吴懿不由莞尔:“父亲大人是羡慕那些依靠花钱才坐上官位的酒囊饭袋吗?以那种方式上位的家伙们,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信服呢?”

    “这种道理还要你这混小子教为父?只不过人这一生不就个名和利吗,为父少时也曾与你叔父一起习过武读过书,偏偏因为身为长子要继承家业而错失了机遇,结果你叔父他现在成了大将军麾下的得力大将,而为父明明各方面都要胜他一筹却还只是一介白身,真不知日后在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吴氏的列祖列宗。”吴柯对于弟弟吴匡的际遇捎带一丝嫉妒,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怀才不遇的感慨。

    “正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叔父大人归于大将军麾下,虽轻易执掌数万禁军虎贲,却也成了阉党和一些包藏祸心之徒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大将军被百官引为对抗阉党的利器时叔父大人尚且无忧,而一旦大将军败于阉党手下或是被百官抛弃,身为大将军心腹的叔父大人,第一个就要遭殃。

    再看如今父亲大人执掌陈留吴氏,虽没有官位及勋爵,却能完全自由的使用和分配这家族中的一切产物。、他日在遇到****之时若能有所功绩,朝廷焉能坐视有功之臣而无赏?天降灾祸乱世将至,夺取功名正逢其时!”

    吴柯被自己儿子的豪言壮语说愣住了,想起护卫程勋回来给自己带来的消息,自己这个嫡长子在返回陈留的路上,用种种恩义手段笼络到了一位剑术非凡的游侠儿做他的家臣。在看如今自己面前这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心中不由得涌出一股自豪感来:“真乃吾之麒麟儿也!”

第十章 初见张邈() 
在接下来的家宴中,吴柯充分肯定了儿子吴懿着几年的成长,并表示如果未来吴懿有需要借助家族力量的地方,他会以族长的身份对吴懿进行全力。

    宴会欢散后,吴懿志得意满的返回自己的居所,却意外的发现被安排在自己隔壁居住的徐庶,此时不仅没有睡觉反而还在挑灯夜读:“在看些什么呢?”

    被打断的徐庶微微皱了皱眉头,见是吴懿来了这才赶忙起身施礼:“徐庶拜见主公,回禀主公,庶在观看主公带回来的儒家六经。”

    “这一路旅途徐大哥难道没感到疲惫吗?这些书籍明早又不是消失不见了,何必急于这会功夫?”吴懿晚上陪父亲吴柯小喝了一点家酿老酒,此刻有些酒意上涌头晕目眩,对徐庶这般刻苦亦是大为不解。

    徐庶苦笑道:“主公在路上曾对庶说过,一年前就已将儒家六经全部解读。而庶痴长主公十一年却才刚刚开始接触儒家典策,若此时再不发愤图强努力专研,日后如何能有何资格辅佐于主公左右?”

    吴懿没想到徐庶将自己在路上与他的闲聊也记在心中,更感动于他一心求学的信念和毅力,不由赞叹:“徐大哥这般努力,而我却将大把时间浪费在宴席之上,说来真是惭愧。”

    “主公言重了,庶听仆人们议论说,主公年少之时就为学的儒家真传而远赴颍川求学,又能早日完成学业每年都很少从颍川回家探亲。主公年少聪慧却又勤奋好学徐庶敬佩不已。”

    吴懿哈哈一笑,此刻酒意渐渐散去,便拉着徐庶一起到案上:“徐大哥在读哪本经书了?懿虽不才,若徐大哥有和疑惑之处,可由懿来解答。”

    徐庶闻言大喜,儒家六经深奥难懂,他虽亦是聪慧却因未接受过正规教学而有许多地方看不懂,如果吴懿愿意来为自己解惑那就再好不过了:“回禀主公,庶正专研于六经中的《春秋经》,但《春秋经》之中有许多地方读起来似是而非,若主公能为庶解惑就再好不过了。”

    吴懿从一旁的案几上翻出一大摞经书:“《春秋经》言语简练却让后人难以理解,故而先贤左丘明著的《春秋左氏传》,公羊高所著的《春秋公羊传》,谷梁赤所著的《春秋谷梁传》都是给后人更好理解《春秋经》而进行了解释和说明,若是徐大哥想研读《春秋经》,我先从公羊高的《春秋公羊传》看起。”

    听了吴懿一番话这次了解到《春秋经》的其中奥秘,立刻与吴懿一起研读起《春秋公羊传》来,两人有问有答直到被更夫前来巡夜的声音惊扰,这才相视莞尔互相告辞歇息去了。

    次日清晨,吴懿用完早膳后独自前往陈留郡守府拜访张邈。之所以不与父亲同行,那是因为吴懿是要以陈寔弟子的身份,而并非是陈留吴氏的身份。这其中的最大原因是,张邈曾经与陈寔之间有一段非的师徒缘分。

    “这里是郡守府!来者止步!!”郡守府门口有四名侍卫挡在吴懿身前,虽然他们看得出吴懿出身非凡,但职责所在却让他们不能让吴懿就这么进去。

    好在吴懿也不会在意这些,从袖口掏出自己的名刺递给其中一名侍卫:“颍川陈寔弟子吴懿,受师命前来拜会郡守大人。”

    侍卫拿着名刺进了府内,没过多久就有一名小吏跟着他出来:“大人让我来引见你去后堂相见。”

    “有劳这位大人了。”吴懿施了一礼,跟在那名小吏身后步入郡守府内。

    来到后堂,小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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