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于琴的都市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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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于琴的都市怪谈-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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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就是小于,小于出事了。”谢宝珍平复了一下心情说。

    “他能出什么事情,难不成他没有交房租的事情终于被人识破了?”安神父稍加思考了一下问:“很严重吗?”

    “23号公寓爆炸了!”谢宝珍眼睛睁得大大的说:“你说严重不严重。”

    “你说什么?”安神父突然神情紧张了起来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这不是在说嘛!”谢宝珍一脸委屈。

    “好吧,是我的不好。那么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我不认为你这个沉迷于和螃蟹打交道的谗婆会注意到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没有那份闲心!”安神父耐心地问。

    “阿哲告诉我的,他说他从电视里看到的?好像是什么松果台。。。”谢宝珍说:“我说,我们还傻站在这里聊什么啊,那么大的灾难,万一。。。”

    “那么阿哲他是不是还告诉你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呢?”安神父平静的问。

    “当然,”谢宝珍说。

    安神父没有接着说话,直接从书桌上拿起一本旧书就走下了楼,有些紧张的阿珍紧跟着他。

    看到在电视机前来回踱步的施易哲,安神父没等他开口就问道:“我们眼下就算赶到事发现场估计也是靠近不了的,电视有没有讲关于幸存者的事情。如果他真的遭遇不测的话,那我也只能替他祈祷了。”

    “好像说了。。。送去青山理疗中心。。。”施易哲不假思索地说,仿佛这个答案早就在他的心中摆着。

    “青山理疗中心,我记得那个好像不是公立医院啊,为什么会把人送到那里去呢?”安神父微微皱了皱眉头问。

    “电视里说了,其他的医院都已经没有床位了,这才征用了一下私人疗养中心的床位。要我说,能去那里还是不错的。”施易哲说:“那地方不是据说有个温泉吗?”

    “哟呵,你还知道温泉啊!”安神父笑了笑说:“我一直都想泡个温泉什么的,不过一直都没有机会,既然你知道那个地方,那我们就去那边等待吧。”

    “等等。。。我不认识那里的路啊,我没有去过。”施易哲说:“你们也知道的,心灵传送必须得自己去过的地方才行得通。”

    “那么就近的地方你有印象吗?总不能让我们三人走过去吧!”安神父苦笑着说:“谁让我的车还在车管所那呆着呢!”

    “附近有个温泉旅馆,我去过那边吃过饭,夫妻俩的手艺很不错。”施易哲伸出手说:“我想我们去他家的阁楼里转转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都抓稳我的手,我数三、二、一,到一的时候就把眼睛闭上,我是不希望你们吐我一身。”

    “没问题,”安神父抓进了施易哲的手腕,紧接着谢宝珍也出右手,施易哲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抓稳咯。”

    随着一阵空气撕裂的微微震动,原本站在客厅的三人已经不见踪影。接着他们三人在一个类似魔方的地方旋转着,不一会儿当他们双脚着地的时候。谢宝珍的重心有些偏移,脚步踉跄地撞到了施易哲身上,若不是安神父将二人抱住,怕是都要摔得个狗吃屎。

    “到了,”施易哲似乎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他低头透过楼梯口看了看楼下正在熟睡的夫妻俩,小声说:“等下我们悄悄地出去,把门带上就行了。”

    “没问题,你带路吧!”安神父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说。

    看看了正在整理自己仪表的谢宝珍,施易哲笑了笑小声地说:“跟我来。”

第26章 青山理疗中心() 
和金瑞二院比起来,青山理疗中心不论是在规模上,还是隐蔽上,都显得更私人化。尽管它的占地面积也不少了,但是很多人都不愿意谈及这个地方。

    一方面是因为它的前身其实是一家精神病院,另一方面则是它自身的地理位置也比较偏僻,而且又不对外开放。

    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在干些什么,只有去过那里的少数人,称赞那里有个不错的天然温泉。

    于是乎,离它最近的一对夫妇们就想出了一个非常棒的点子,开一家温泉旅馆,在自家后院开辟出一个人工的温泉池来满足那些对传闻向往的好事之人。

    真是个不错的想法呢!

    跟在施易哲的身后,安神父看着散落满地的枯叶说:“入秋了呢。”

    “现在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吧,虽然这里的景色确实不错。”谢宝珍说。

    “你们看到两条车轮碾过的痕迹了吗?很新,证明刚刚不久应该有车子开过,我们很接近了。”安神父指着地面说。

    “观察的很仔细。”施易哲拍了拍手说:“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那个敏锐的观察力,真的。”

    “我们彼此都有让对方羡慕的东西,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追求吧!”安神父说:“我记得这里之前是个精神病院,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它成为了一家私人疗养中心呢?”

    “哈哈,居然还有小安不知道的事情。”施易哲兴高采烈地说:“想不想知道呀,这个我可是略有耳闻呢!”

    “别卖关子了,”谢宝珍拂掉头发上的叶子说。

    “哎,让我装一会儿又不会少块肉,反正还有一段路呢!”施易哲装模装样的摇头晃脑,撞上安神父的目光之后,立刻清了清嗓子说:“想必你们都知道这里的前身是一家精神病院,但是你们可曾知道这家精神病院之前是什么吗?一座战俘营。”

    “战俘营?”安神父问。

    “对,就是战俘营,这可是新松的黑历史呢。普通的档案馆都看不到的资料,必须得从一些更古老的文献里才能知晓的过往。”施易哲点了点头说:“你们可能也都知道新松之前是处于过多次战争状态的,而这里就是关押着那些战俘的地方。后来随着战争的结束,战俘营就不再需要了。但是那些曾经在战俘营里遭受过非人折磨的士兵们,已经回不去原来的生活了,于是就将原本关押他们的战俘营改造成了精神病院。何等的讽刺!”

    “没想到你知道的这么多啊,我倒是小瞧你了,阿哲。”安神父和颜悦色地说。

    “看到别人比你博学就这么冷热嘲讽吗,小安,你的气量也太小了点吧。”施易哲皱了皱眉头说。

    “战争太可怕了,我们应该感谢和平。”谢宝珍食指交叉祈祷起来。

    “我倒挺在意这样一个拥有恐怖前身的地方,是怎么能和疗养中心联系起来的。”安神父看着不远处那栋白色的六层建筑说:“难道来这里泡温泉的人不曾想过这里发生过的那些吗,难道他们能够忍受那些受折磨的魂灵们在此处游荡吗?”

    “这就是它的高明之处了,小安。”施易哲指着大门口的一块纯黑色的石碑说:“看到那块镇魂石吗,他们早就是有所准备的。”

    “让这些可怜的存在永远被镇压吗,真是个残暴的统治者呢!”安神父声音平淡地说,但是他的脸上却浮现了几根青筋。

    “想要为这些‘可怜虫’寻求公道吗,真是个称职的神父呢,小安,”施易哲站在石碑前说:“要不要我帮它们一把?趁乱搞个大新闻?”

    “算了,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安神父劝住了施易哲的行动,走到值班室的玻璃窗前说:“你好,我是来探望病人的。”

    “探视?”一位有些肥胖的中年妇女抬起头,从镜片后面审视着安神父说:“我们这里是私人场所,不存在任何‘病人’。”

    “噢,可是我碰巧刚刚撞见一辆救护车开进你们这里。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们这里不是只有一条进出口吗?”安神父扬起了眉毛说。

    “这。。。但是我们有规定的,不允许外人进入,除非你们能够拿出合适的证件。”那名妇女言辞有些含糊地说。

    “当然,当然。。。你看看这些够吗?”安神父将手伸进去,展开手心的时候低声念了一句,像微风吹过的沙沙声一样,很快那名妇女仔仔细细地盯着安神父手上的几片枯叶,眼神开始涣散地说:“确实,你这个证件看上去完全没有问题,进去吧。”

    随着“滴”的一声,禁闭的玻璃门向两边开启。

    安神父示意后面待命的二人跟上,这时那名妇女问了一句:“他们也是一伙的?”

    “当然。”安神父简短地说。

    “噢,好吧,祝你的朋友早日康复。”那名妇女识趣的将自己缩回座位上,不再出声。

    “谢谢,”安神父踏过大门的时候,挥了挥手说。

    “真不知道开发这种法术的人到底是什么居心,”施易哲没好气的嘟囔道:“怎么会有如此卑鄙的手段出现呢?”

    “闭嘴吧,阿哲,如果不是神父他会这两手,我们可能得想别的办法了。”谢宝珍说:“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要是会这么一手,那我以后吃饭是不是可以不用带钱了。”

    “你们俩给我消停点,我好像闻到别的气味了。”安神父小声地说:“看来这里还挺戒备森严的,我们去那边躲一躲。”

    就在他们三人刚刚把自己藏好的时候,过道上传来了对话声。

    “真不知道头为什么要把我们派到这个破地方来,你知道吗,约翰,这地方以前是个疯人院。”两个身着戎装的壮汉用不太流利的本地方言交谈着,他们看都没有看安神父三人藏身的角落,径直走了过去。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多废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外出都能和你分到一组,我更不知道头为什么要让我们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有钱拿就行了。”名叫约翰的家伙显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狠家伙。

    安神父注意到他们身上不光装备精良,似乎还带着枪械。

    “这么夸张的吗,连雇佣兵都用上了。”施易哲假装吃惊地说。

    “看来这里的老板来头不小啊,”安神父从阴影中闪身出来说:“这样吧,阿哲。。。你去把警卫们都引开,注意安全。阿珍,你跟我去找一找其他线索。”

    “我可以拒绝吗?”施易哲玩笑般地问:“对方可是有真家伙的呀。”

    “正是如此才让你去嘛,你我都知道枪械对你来说就是个玩笑。”安神父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不认为区区几颗子弹就能要了你的命。”

    “好吧,那么我们怎么汇合呢?”施易哲一副认命的态度问:“你们不会打算做完这一切之后走回去吧。”

    “当然不,我们在那块石碑前集合怎么样。”安神父平静地说:“阿珍,做好准备,等下可能需要你帮忙。”

    “噢。。。好吧,如果需要的话。”谢宝珍点了点头说。

    “那么,我们稍后再见吧。”施易哲身影开始慢慢边淡,周围的空气开始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拉扯着,发出了类似头发被烧焦的气味。

    “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原来心灵传送会烧掉阿哲的几根头发,难怪他现在的头发比以前稀疏了不少,是时候给他介绍几款生发剂了。”安神父打趣地说。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谢宝珍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27章 危在旦夕() 
四周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于思奇漫步在其中,身上寸布不存,他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明明光着脚踩在烈焰之上,自己却没有任何知觉。这大概就是死后的世界吧,地狱吗?

    想到此处的他,较有兴趣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黑色圆形的苍穹顶将他周围的一切都染成了深邃的颜色,除了火焰发出的橘黄色光亮之外,他甚至看不到其他的色彩在里面。

    伸手去触摸火焰,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那些火焰都像是水中的倒影一样,触及不到,难怪自己踩上去没有感觉。

    等等,自己是不是还光着屁股,怪害羞的。

    突然,一件白色的浴袍出现在了他的身上,意外的合身。这是什么情况?心想事成吗?

    那我想一想别的事情会怎么样?

    然而不论于思奇再用力幻想什么内容,一切都没有发生。四周还是如同死水一般的静寂,唯独发出声音的大概就是他自己的呼吸声吧。

    “喂,有人吗?”于思奇大声喊道。

    没有任何回应,有的是只是他自己的回声在这个诡异的地方来回飘荡。

    镇定下来的他,一屁股坐在那毫不烫人的火焰上,想着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结果却毫无头绪,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住的地方好像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对,爆炸。

    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呢?真是让人费解啊,没有饥饿感,也没有疲倦感,更没有时间感。

    难道自己后半生要在这样虚无飘渺的地方度过吗?不行,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去做呢!想到这里,于思奇站起身来。

    反正自己也不会感觉到疲惫,不如就尝试探一探着个地方的边缘在哪里吧。

    然而经过了一系列的折腾之后,他发现自己只要一离开火焰的外圈范围,再往黑暗处走几步就会回到原地,一切都像是某人给他开的笑话。

    好嘛,真是个有趣的地方,不是吗?放弃了,既然出不去,就只能认命了。

    于思奇躺在地上,往着黑漆漆的苍穹顶,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一个人笑出了声,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何而笑,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笑出声的。

    只是,那一阵阵笑声有些渗人。

    和正处于极度无聊状态的于思奇不一样,安神父他们几乎把整个青山理疗中心翻了个底朝天,确实如同那名妇女所说的那样,一名病人都没有。

    甚至连救护车的踪影都见不到,不过施易哲描述的温泉确实存在,而且还有几位模样姣好的女子正在里面洗澡。

    安神父只是借故偷瞄了一小会就被谢宝珍喝止了。

    “真是不错呢,看得我也想去泡个澡了。”安神父咽了咽口水,脑中仍然想着那些香艳的场景。

    “我们是来找人的,还记得吗,神父?”谢宝珍问。

    “怎么可能忘记呢,刚才只是放松一下。”安神父轻轻咳嗽了一声说:“让我的脑袋转得更快一点罢了。”

    “真的是这样吗?”谢宝珍一脸怀疑。

    “当然,你看,我们这一路下来除了几个泡澡的姑娘,还有一些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医生以外,几乎见不到任何我们想见到的东西。连一个保安都见不到,这就很奇怪了,不是吗?”安神父看着空荡荡的二楼走廊说:“按理说这里绝对不只我们看到的那么点东西才对,还记得我们之前在一楼碰到那两个雇佣兵吗?之后我们也再也没有撞见他们了,这很不自然。”

    “确实,”谢宝珍也充满着疑惑。

    “看来我们有可能遗漏了些什么,”安神父将手指放在前额上说:“这里一定有我们没有注意到的东西,比如地下。”

    “神父你的意思是,地下室之类的?”谢宝珍兴致勃勃地问。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阿哲不是曾经说过这里之前是个战俘营吗?我个人推断这个地方断然不是战俘营那么简单。”安神父走到楼梯口说:“或许地下还有个避难所之类的设施在里面等着我们去发现呢!”

    “那么该怎么下去呢?”谢宝珍问:“我们刚才都找过了,1楼没有什么可以下去的路啊!”

    “我自有办法,就是动静有点大,希望阿哲他还能让别人注意到他。”安神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密的装置说:“刚才在男厕所的隔间里找到的,看来是某个粗心的家伙忘记拿走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擅自借用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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