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火:一个少女帮的自白 作者:[美] 乔·卡·欧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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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火:一个少女帮的自白 作者:[美] 乔·卡·欧茨-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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痹谄樟炙苟俅笱醋飨钅咳谓獭K奈难Т醋鞒中哒恰D壳八瞧樟炙苟俅笱藿堋。伯林德杰出人文教授,继续与她那相濡以沫了近40年的丈夫住在普林斯顿。
  作为美国最多产、最多才多艺的当代作家之一,欧茨写出了当代一些最有争议、最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文学作品。她至今已出版各类作品一百多本,包括47部长篇小说与中篇小说(其中包括近年创作的以青少年为读者对象的《大嘴丑女孩》等五部长篇小说和以罗莎蒙德·史密斯的笔名出版的一系列实验性的悬念小说)、29部短篇小说集、八部诗歌集、八部戏剧作品集、三本小故事书,还有论及从埃米莉·狄金森的诗歌、陀斯妥耶夫斯基和詹姆斯·乔伊斯的小说到哥特小说和恐怖小说等文学对象,论及诸如画家乔治·贝娄斯和拳击手迈克·泰森等非文学对象的非虚构性的文学评论和论文集12部。她的短篇小说曾被收入48种美国出版的短篇小说集。她曾独立或与人合作选编包括《牛津美国短篇小说选集》(1992)、《20世纪美国最佳散文选》(1996)、《诺顿当代小说选集》(1997)等各类作品集17种。由别的作家或学者撰写的论述欧茨及其作品的传记、专著已有四种,而报道和研究欧茨及其作品的文章则在欧美及世界许多地方的报刊上随时随地可见。尽管有一些评论对她引人瞩目的多产写作颇有微词,她这样解释她非凡的生产力:“我一直过着一种非常传统而有节制的生活,绝对守时,毫无异乎寻常的事情,连安排时间都不必了。”
  在回应“工作狂”的指责时,她说:“我并没有意识到工作得特别艰苦,甚或根本就没意识到‘在工作’。写作和教学对我来说一直都报偿极为丰厚,以致我都不会以工作这个词通常的意义来看待它们。”既然许多著名作家在创作的高峰期都以每年一部的速度推出新作,从来没有人怀疑或指责他们写得过快过多过滥,没有因此怀疑他们作品的质量,那么欧茨过着极其简单而又规律的教学加创作的守时生活,以两倍、三倍甚至四倍于普通作家的时间投身于写作,经常每年推出两三本新书,也就不足为奇、不足为怪了,似乎也就不必仅仅因此就怀疑或指责她写得过快过多过滥了。美国诗人兼出版公司编辑丹尼尔·哈尔波恩在论述欧茨时指出:“她是个奇才。许多人,特别是作家,面对她犹如面对新的挑战,因为她创作了如此之多的作品。但是,真正让他们感到震憾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她的每一部书都因其高水准而令同行惊叹不已。”一般说来,作家一定时间段内创作的数量与其质量之间并无必然的联系。一个作家花数十年甚至一辈子的时间创作一部作品,并不能保证那部作品就是一部杰作;反之,一年写出一部或一部以上的作品,也并不一定意味着那样的作品不是高水准的佳作。

  小说成就最高,影响最大

  欧茨的各类创作中,以小说方面成就最高,影响最大,广受好评,屡屡获奖。她除了两度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最后提名外,置景于20世纪60年代种族动荡的底特律的她的早期小说《他们》,获1970年美国全国图书奖。《黑水》(1992),一个基于肯尼迪…查巴基迪克丑闻的故事,1993年得到了普利策奖提名。她的《鬼魂出没:怪诞故事集》曾获1995年世界最佳幻想作品集,《我生活的目标》(1994)获1995年福克纳笔会小说奖最佳小说提名。她畅销全美的《金发女郎》(2000),是一部关于美国偶像玛丽莲·梦露的史诗性作品,获2000年全国图书奖提名和2001年普利策奖提名。她的《在震惊中》(2000)获2001年布兰·斯多克最佳中篇小说提名,《大瀑布》(2004)获2005年英国奥兰治小说奖最佳小说提名。她还曾获美国文学与艺术学院颁发的罗森塔尔奖、邓根农基金会颁发的短篇小说雷奖,曾获古根海姆研究员奖金、欧·亨利短篇小说连续成就奖、埃尔默·霍尔莫斯·鲍布斯特小说终身成就奖、马拉默德笔会终身文学成就奖。1978年起成为美国文学与艺术学院院士,2003年获英联邦杰出文学贡献奖和凯尼恩文学成就评论奖。
  欧茨早期的短篇小说集奠定了她在短篇小说这一文学样式上和整个美国文学界的重要地位。此后,她在许多样式和风格上进行实验,因多才多艺和作品的多样性、作品中对暴力的批判和出版上的多产而获得广泛赞扬。从长篇小说《奇境》开始,欧茨的创作思想和创作手法都有了明显的变化。《奇境》和短篇小说集《婚姻与不忠》(1972)是欧茨旨在颠覆“孤独自我的神话”及其派生的“孤立艺术家的神话”从而在艺术与社会、公众以及文化传统之间寻求关联的艺术观的一个出发点,体现了作家强烈的社会道德责任感和文化传统意识。20世纪80年代初,她以由《美好的花朵》(1980)开始的系列小说令评论家和读者大为惊讶。她在这一系列中彻底改造了哥特小说的惯例,利用它们来对美国历史的整个流程进行重新想象。探索个性较深层的隐秘之处并阐明偶尔突发的性欲与心理侦探小说的方式的小说《转折点》(1984)和《玛丽亚的一生》(1986)则利用她家庭和童年时代的生活经历作为创作素材,从女性的视角对女性经历进行探索和研究。同样令人感到突然的是,到20世纪80年代末,她又以一系列雄心勃勃的家族纪事小说,包括行文风格复杂多变、悲剧与救世力量不断角逐的《你必须记住这一点》(1987)和聚焦于一对跨种族青年的恋情的《因为那是痛苦的,因为那是我的心》(1990),回到了她所熟悉的现实主义领域。

  广收博取,不囿于任何一隅

  20世纪的世界文坛,文学创作由现实主义急速向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发展,各种各样的文学流派风起云涌,各领风骚,各种各样的在创作形式、技巧、语言等方面的创新实验如火如荼,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文学的蓬勃发展,使文学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其中在创作形式、技巧、语言等方面的创新实验,也极大地丰富了文学创作的表现手法。然而,当这种创作实验在某些后现代主义作家那里发展到不顾作品的内容而仅仅为了创新而创新、为了形式而形式的极端时,那样的文学便逐渐成为人们无法卒读因而也不愿去读的艰深晦涩的封闭的文字游戏了。物极必反,到20世纪末,世界文坛便兴起一股现实主义回归的潮流,当然,此现实主义已非原先的传统的现实主义,而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文学洗礼后的现实主义。
  欧茨博览群书,无论是具有现代主义思想或倾向的弗洛伊德、尼采、托马斯·曼、陀斯妥耶夫斯基、麦尔维尔、普鲁斯特、萨特、乔伊斯、福克纳、弗吉尼亚·伍尔夫等思想家和作家,还是斯汤达、福楼拜、马克·吐温、德莱塞、法雷尔、斯坦培克等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对她都有很大的影响。作为一个作家,欧茨的成长和成熟期恰恰就在后现代主义文学迅猛发展并达到高峰的20世纪六七十年代,所以她自然而然地置身于后现代主义文学潮流之中。欧茨是一位富有个性和独创性的作家,她善于学习、吸收从现实主义、现代主义到后现代主义的各种各样的文学创作形式、流派、表现手法,但从来不拘囿于任何一隅,而是在写作中根据需要借鉴采纳的同时,不断探索,进行自己的实验和创新,因而她的作品呈现出了非凡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她在创作中可以轻松地从一种风格和手法转换到另一种风格和手法,可以得心应手地在一部作品中使用多种风格和手法。在她迄今为止的创作生涯中,各类文学批评家曾给她贴上现实主义、自然主义、超现实主义、心理现实主义、浪漫主义、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传统派、实验派、哥特派、女权主义等五花八门的标签。在这方面,她不得不令人联想到福克纳。在许多方面,都可以如英国《卫报》上的一篇文章所说:“她类似于女福克纳,为她的领域做着福克纳为他的领域做过的事情。”其实,福克纳和欧茨之所以能这样做,是因为他们有非凡的文学天才,加上他们忠实地描绘复杂多变的生活的态度的需要。这种天才加上需要使他们不可能局限于某一种流派、创作手法或风格,所以,试图给他们这样的作家贴上一张什么主义或什么派的标签或归为某一类别的努力是注定要失败的。只有就他们某部具体的、独立的作品去体会、分析、把握其中的创作特色,才是切实可行的。

  双重身份,多种效应

  欧茨具有学者和作家的双重身份。作为学者,她有在文学创作实践基础上的文学论著。作为作家,她在具体的文学创作中自觉运用某些理论观念。这二者的结合,使她的理论与文学创作独具个性,最终在某种意义、某种程度上重新定义了文学。她并不是后现代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而是身处后现代时期的学院,受到后现代主义各类思潮的影响,一定程度上参与开创或借鉴了元叙述、互文性、戏仿、拼贴、断裂、颠覆、碎片化、去中心化等后现代主义文学的新手法。与此同时,她有别于通常意义上的后现代主义作家,能较为辩证地看待后现代主义诸问题,并没有沉溺于极端的后现代主义文本、文字游戏,没有身陷后现代主义思潮中的虚无主义,没有把语言表现得荒谬、无条理、不合逻辑、甚至毫无意义,没有否定语言的象征力量,没有以嘲笑的态度表现一切,没有让读者在阅读文学作品时会产生的正常期待都落空。纵观欧茨的创作,可以看到,她在创作中根据题材、内容的需要而采用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各种形式和技巧,而现实主义则始终是她的作品的主旋律或主要的基调,即使在她那些实验意味很浓的作品中,仍然可以感受到一定的现实主义气息。西方的人文主义传统、知识分子的历史使命感,使欧茨认为:“一切艺术都是有道德意义、有教育作用、有解说功能的。艺术教化人生。”她的作品能拓展人类的视野,对人类的未来投以极大的关注,在深层有着启人深思的哲理性和批判性。
  虽然她自称“严肃作家”,以区别于旨在娱乐或宣传的作家,但她的小说仍然吸引了广泛的读者,许多作品都曾登上美国和世界上的多种畅销书排行榜,其中《我们是穆尔凡尼家人》(1996)曾雄踞《纽约时报》畅销书榜榜首。她这么一位严肃作家的严肃文学作品,经常像许多后现代主义作家那样,采用诸如凶杀、强奸、暴力、偷情、走向堕落等题材和侦探、推理等通俗小说的形式来表达自己对人生、对社会、对美国、对人类命运的严肃思考。例如,《强奸:一个爱情故事》(2003)审视了一对母女在处理强奸后果时母女间令人恐惧的多层面的混乱关系。欧茨给自己的作品披上这类通俗小说的外衣后,加上她的许多小说都很畅销,许多没能细心去欣赏、体会她的作品的读者就真的把她的小说误认为通俗小说了。

  丰富的题材,罕见的深度

  欧茨的作品题材丰富,广泛触及了美国的社会生活,细腻地描摹美国的社会,提出了美国当代许多严重的社会问题,进而提出了整个美国的前途和命运问题。欧茨有能力抓住和反映历史紧要关头的社会精神。在她的作品中,从她出生的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萧条到六七十年代的城市动乱,冷战时代、美国黑人民权运动、越战以及后冷战时代,到今天的美国均有所反映,像《美好的花朵》更是涵盖了六代人的生活。她的虚构世界充满了暴力和悲剧。她善于描写暴力,把人们压抑在心头的恐惧与不安诉诸笔端。她笔下的许多人物心神不宁、郁郁寡欢,常常是其所处的社会环境和自身情感上的弱点的牺牲品。她看上去并不像那种会撩开日常生活面纱,会在后院看出讽喻、在比喻性的露天平台上看到真正的黑暗的作家。但是,她确实是的。她独特的天才在于她准确无误地忠实地传达人物的心理状态并把她笔下人物极其私人化的经历与更广泛的美国生活的现实相联系的能力。总的说来,欧茨侧重于反映美国中下层人的生活,尤其是反映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的生活,善于以女性的审美视角表现对弱小人物,尤其是受尽苦难和屈辱的迷路或误入歧途的女性的命运的探索、同情和关切以及对她们精神蜕变的社会原因的探索,同时抨击美国社会对妇女的歧视和重压,指出当代美国妇女面临的困境,并对否定女性的传统观念提出质疑和抗议。《他们》在表现女性人物与暴力的关系的同时,反映了以男性为中心的意识形态给女性造成的肉体与精神的伤害。小说抓住并反映了美国20世纪六七十年代动荡不安的社会精神,揭示了暴力之下隐藏的女性的悲哀与无奈。欧茨能够用晓畅明快的语言清晰地表达出一个地方的情绪和人的心灵骚动狂暴的状态,把人类的体验推到一个常态的边沿,让疯狂和神秘的潮水涌进来。她宣称,通过写作或自我表达行为,个人与群体,与分享“声音”的人们,进行了交流。她的“声音”是鼓励、坚持、激情和艺术的语言。
  作家写小说,总会以这样那样的方式,或多或少地写出自己直接或间接的体验。有的小说仅仅是作家个人的体验而已,有的小说则同时可以是某一时代某一地域某一群体或阶层的人们的集体体验,有的小说则更可以同时是跨时代跨地域跨阶层的人们的体验,有的小说甚至同时可以是全人类带有普遍性的体验。欧茨与世界文学史上许多杰出的前辈一样,能写出某种程度上堪称那种同时可以是跨时代跨地域跨阶层的人们的体验的小说,因而为世界各地涵盖几代的众多读者所喜爱。她把自己的精神和大众的精神系在一起,写出了较全面、真实地反映现实的作品,描绘出了一幅幅既可信而又有重要内涵的社会画面,具有罕见的深度和力度,其中表现出的开诚坦白、直言无畏、充满生活激情的风格,震撼人心。欧茨具有非凡而丰富的想象力。她的小说常常虚构得像真实发生的事,有时看起来甚至让人觉得比客观现实还要真实而令人信服。这是成功的想象和虚构。她以逼真的笔法描写了物欲横流的美国社会现实及其中的人们的命运。今日中国社会中的某些方面和某些阶层的人们,似乎也被欧茨写进了她的小说。她的小说中的某些画面、现象或主题与当今中国社会的某些侧面具有一定程度上的相似性甚或对应性。由此可见,欧茨叙写个人体验的同时,还写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某一阶段中一些带有普遍性的现象和问题,而不局限于一时一地的状况,这就是一个杰出作家的伟大之所在。美国著名作家约翰·厄普代克曾经说过:欧茨在文学创作上一心一意又讲究效率,而不是匆忙地为了多产而多产;假如“女文人”这一称谓存在的话,那么在美国这个国家,她就该首先得到它。

  部部堪称力作部部可读耐读

  这套欧茨文集中收入的五部作品,部部堪称力作,部部可读又耐读。《妈妈走了》是一部坦诚的、充满激情并极其个人化的情感小说。31岁的单身女主人公走着性解放的路,经济上自己赚自己花,过得逍遥自在,从来没把母亲当回事,也从来没把自己当女儿。然而有一天,母亲暴死,令她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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