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发剎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景瑾,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仍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淫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露出一种恬不知耻的谄笑。
二十七、不过是为了做爱
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只小妖精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威严,奶奶也十分和蔼可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么。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精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奶奶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珵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象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家了。
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么?」
「牛奶炖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奶倒进了小锅里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做爱!」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象也是,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窝砸在墙上,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报上前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压锅盖的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一口,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我只得使出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塞进洗手间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听那陌生的女人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著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肉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做爱,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召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二十八、酒巴里的诅咒
一连半月,我没回「鸡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巴里有一间小房子可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巴,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八九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头。
「为什么?」景瑾又问。
「不为什么。」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声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巴内足以惹来别人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么样,好象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么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的!你知道她怎么样了!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爱情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情愿,谁也没强奸谁是不是?况且……」喝了口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语「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头噎死,泡吧就被酒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酒巴内的人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么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女悍妇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么,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巴,后来再没有去过。
半月后我从阿雅的酒巴搬回「鸡岛」,召来玲玲帮忙收拾狼籍不堪的残局。
此后三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妩媚几次,两、三次是在系统的联欢晚会上,一次是在业务竞赛的赛场上,远远的,没说话。
如哪个破喉咙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马路上的私家车越来越多,手机的价格从开头的四万几降到几千仍至几百元,几乎人手一只,单位也搬了家,由一栋六层老楼换成十八层半三部电梯的大楼。
这期间遇见了周涵,她帮忙出版了几本大多数人不会看的书,又介绍我去电台做节目,在每个星期三晚主持一个专门哄骗痴男怨女的温情时段。我买了车,一辆二手的本田雅阁,并计划购置面积大一点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着那个被酒呛死的诅咒,醉后的夜里醒来,大多数时候在想琳,偶尔也想妩媚,眼睛都会莫名其妙的湿润。
三十、因为更想
和琳的见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个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胡子,理了头发,犹如小时候过年般换上一件新买的大衣,怕她嫌扎眼,暗蓝色的。
打电话问琳在哪。
琳没答,想了一会说「还是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国内有几十间连锁店,名字里有个最具其韵的「语」字,共同的标志就是每一间都设了很休闲的藤编吊椅,曾经某年,我和琳奢侈地将许多宝贵的光阴虚掷在那里。
琳居然一个人来,身上穿著长长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条啡色呢质长裙,依旧美丽绝伦。
我觉得稀罕,忍不住问「如如呢?」我跟早如如早就和好了,她当然不是因为两年前的不快而不来。
「我没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不要。」我忙说,高兴中带着一点纳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这种场合,鲜有不在一块的时候。
琳样子懒懒的,谢谢我请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了?让我算算。」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第一次送花时,琳过的是十五岁生日,此后每年照例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欢的玉色百合。
我们居然聊起从前,像一对垂暮老人般兴致盈然,琳的欢笑渐渐多了起来,我看着她喝咖啡,竟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从下午三点半聊到晚餐时分,琳看着菜单,忽然说「要不来点红酒吧?」
我又惊又喜,因为琳从来是沾酒必醉,记得她曾因某次聚会中喝了小半杯啤酒,结果在大家合影留念的时候突然晕倒,从此拒饮一滴酒。
琳饮了一小口酒,脸就如桃花般娇艳起来,美眸中水盈盈的。
我问「你会喝酒了?」
琳摇头「想起你说过的说话,三分醉的时候感觉最好,会有一丝飘飘欲仙的美妙,我一直都想试。」
那是从前哄她喝酒时灌的迷魂汤,当时琳只笑嘻嘻地没有中招,我问「那为什么到了今天才试?」
「因为更想了。」
琳的手机不时地响,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打断我们的话,我恼火地盯着它,琳接完最后一个电话,笑笑把机关了。
三十一、从前的事,从前的话
琳明显有了醉意,话越来越多,细数我们的从前琐事,居然连某个一起倒霉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xx月x号,那天可真是被鬼拍了后脑勺,我破了一条新裤子呢。」
我一阵讶异一阵迷乱,陪着她胡言乱语,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琳呢呢喃喃忽然问「你看我几分醉了?」
我随口答「三分吧。」
琳笑嘻嘻地说「就是这种感觉吗?心口跳得好厉害。」她摸摸脸,又抚抚胸,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美不可言的撩人神韵。
我呆呆地看着,目不转睛。
琳触着我的目光,微微一笑,嫣然间竟也目不稍霎。
十秒、二十秒,也许有一分钟,我们默默对望,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也许因为酒或其它,我第一次敢这样看琳。
琳先说话,笑语盈盈「怎么啦?小田田。」小田田,她已许久没这样唤我了。
我浑身的血液骤然涌上来,说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话「让我亲一下。」
琳笑得妩媚,摇了摇头,其实她才应该叫做妩媚。
第一步既已踏出,我再无畏惧,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
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是仍然摇头,笑吟吟地说「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老是哄人干坏事。」
我几乎是在求她了「过来。」
琳忽然问「你干过坏事没有?」犹稳坐不动。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
琳盯着我「趁别人喝醉的时候偷偷的亲人。」
我瞠目结舌,浑身发汗,记忆霎时飞回那次拍照时琳晕倒的当天,是我扶她回的房间。
「有没有?那一次。」琳仍盯着我。
她脸上笑意盈盈,我却一败涂地「没有。」
「真的没有?我喝醉的时候虽然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可是脑子里边却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亵渎、窝囊又羞愧的污秽感觉弥漫心头,我无力地说「没有,那天我想,但没有。」
琳「嗷」了一声,从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没有成功,果然不会成功,一直以来的自卑果然不是没理由,我万念俱灰。
琳招手跟侍应生要了杯茶,转回头对我淡淡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垂头丧气「我知道,那个楠。」
琳「嗯?」了一声,奇怪的看我,好一会才说「你怎么会认为是他?」
我没好气地答「连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
琳又看了我好一会,轻笑说「难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产吗?我那时所在的公司是我哥开的,刚起步,人手不够,所以要我帮忙。」
我心中大震「你说的男友不是他?」
琳说「不是,他曾希望是,对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适合他,两年前他就退出了,根本没有开始过。」
我声音都有点颤了「你刚才说你有男朋友了?」
琳点头「他叫许东,去年认识的,在电视台工作。」
我呆若木鸡,这家伙曾在电视上见过,主持一个专门介绍房地产和家居装璜的时尚节目,1米八几的身材,一头披肩长发,酷与帅几可直追当时正红的四大天王。
琳看着我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
我如遭雷击,脱口问「你答应了?」
琳转头望向别处,说「我想答应了。」
我居然横蛮地叫了起来「那不行!不行!不答应!」
琳奇怪地看我「为什么不行?他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还记得以前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浑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红了,轻轻说「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
那夜没回家,在车里跟涵癫狂至天亮。
三十二、流氓与恶魔
这本是妩媚的故事,为什么老要牵扯上别人呢,唉,接下来我一定会保持清醒。
说巧不巧,妩媚、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为代表本市某系统业务竞赛的选手结伴而行,我们先到GZ报告,然后与其它市县的同系统竞赛选手一起转去BL县的某个大型培训中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拨,为三个月后的全国某系统业务竞赛做准备。
我和妩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谈笑风生,没谁看得出我们曾经有过故事。
培训中心座落在那闻名遐迩素有岭南第一山的旅游区内,风景幽美,环境舒适,吃和住的条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离妩媚不远,上课时经常走神,除了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眼睛偶尔会不知不觉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妩媚的头发留得更长了,用一条紫花巾子随随便便地扎住,腰似乎更细了,衣着也简单了不少,经常是一条淡色的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过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后总有一个寻找借口先行离开。
学习计划安排得很轻松,多功能厅每晚都开放,所有学员都可去随意去那里卡拉OK或跳舞。
妩媚学习很认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