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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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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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厉风看她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心里有些吃味,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对于张世峻的话他不想解释,但是必须解释,他的小玫瑰酸度过高,容易吃醋,“你姐姐很关心你,怕我伤害你,想警告我,仅此而已。不是像你姐夫说的……我该走了,再见!”

不敢和陌生人说话的姐姐居然守在这里等着警告雷厉风?原来还是有人关心她的?她不是孤独的。江若岩回身抱住姐姐,幸福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江似玉见妹妹哭,也跟着哭。

“似玉,跟我回家吧?”吃完饭,张嫂端来水果和现榨果汁,张世峻体贴地端了一杯递给妻子。

“我不要回去!”江似玉习惯性地接过果汁,低啜了一口,断然回绝丈夫,惊怯怯的大眼低垂,不敢看他受伤的眼神。

她害怕回家,害怕那个他一上班就冰冷得没有温度的家,多少个夜里她在惊恐中醒来,对着没有星子的暗夜哭泣。

她害怕他,他下班回家她又浑身不自在,不自觉筑起一道藩篱横在两人之间,他的一个眼神、一句问候都会让她惊跳起来。

尤其是现在,在他对她做了那种事情之后,她更加不愿面对他。她,害怕,害怕他的靠近。

“你是我的妻子,理应住在我们的家里,这是我们当初讲好的,记得吗?”张世峻定定地望着两天不见的妻子,她还是那么美,结婚十年,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一如十年前那个一眼就夺住了他心魂的少女。

“可是……你还会……欺负我”江似玉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嗫嚅,雪白的脸上难得地染上一抹动人的红晕。

说到这个,他们还有得聊。江若岩霍地站起来,走到张世峻前面,居高临下俯视他,伸出食指指着他鼻尖,火爆地说:“你,跟我上来,我有话跟你说!”说完高傲地走上楼。

张世峻苦涩地一笑,跟着江若岩上楼。

“说!为什么对我姐做那种事?”怒火玫瑰喷火。

“她是我妻子,我想要她有什么不对?”张世峻找了个沙发坐下,点着一支烟,吸了两口。

“别忘了你们的协议!你答应过不碰她的!”江若岩火大地走过去,夺过他手里的烟,扔进烟灰缸,淬火的眸子直视他。

这男人自己当初为了能娶姐姐不惜签下婚前协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决不在违背姐姐意愿的情况下履行夫妻义务。十年过去,就在大家以为他们要过一辈子柏拉图式的婚姻的时候,又出现了这种事,而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十年了,还不够吗?我不是柳下惠,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对着貌若天仙的妻子却只能佯装无动于衷,清浅地问候,我受够了!”

“那你就灌醉她趁机霸王硬上弓?”江若岩说得咬牙切齿。听听!占了便宜的人还满腹牢骚!

“我……只是情不自禁……”张世峻抱着头,痛苦地呻吟出声。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宁愿那晚没有喝酒,没有遇到同样喝醉躺在客厅沙发上的似玉,没有情生意动像着了魔一样吻她,抱她。最起码他们还能维持平淡的夫妻关系,不会让她躲着他,害怕他。

“情不自禁?说得好听?你敢说你不是和大妈合伙为了得到那百分三十的股份才对我姐出手的?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你随便说两句就信!”江若岩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颓废的姐夫,他在人前总是光鲜亮丽、玲珑八面、左右逢源的,看来他对大姐是真的用情至深。但是这不能成为他欺负大姐的理由。

“股份?什么股份?妈并没有找过我!”张世峻抬起脸,下巴上的青色胡茬在柔和的灯光里格外刺眼。

还装蒜!江若岩将他爸爸的原话传达给他,还有她老妈的动作,小妈的做法,小妹的处境一一道来。就不信他还能装得下去!

不是他真的不知情就是他太会演戏,江若岩无法判断,只好选择最伤人的方式试探。“少装了!你当初不就是为了我爸的钱才娶我姐的?现在才装清高会不会太晚了?你敢说你做生意的钱不是我爸出的?你没用过我姐一分钱?”

张世峻冷笑了声,双臂交叉抱胸,以冷厉的眼神看着她,“没错,我是用爸爸的钱作为启动资金,但是这笔钱早在五年前就还清了,包括利息。至于你姐姐,我敢自豪地说我没用过她一分钱,她的钱都一分不少地存在瑞士银行里,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账号,你自己去查。自从结婚以后她的所有花用都是我支付的,我还没有窝囊到要岳父帮我养老婆的地步!有一件事你说对了,我当初还真不是为了钱娶你姐姐的!”

不是为了钱?那为什么?江若岩追问。

“这个只有似玉才有权利知道!”张世峻卖了个关子,走下楼。

盛夏的清晨,风吹过开满鲜花的庭院,带来浓郁的花香,清晨的露珠垂在一朵朵刚睡醒的花上,就像花的眼泪。

院子里,铺着白底淡紫色碎花桌布的白色餐桌旁,张世峻柔声诱哄正咬着三明治的妻子跟他回去,柔和的眼神包含着化不开的情意。他的娇妻不领情,翦水般的明眸惊慌地躲避他的灼热的视线。

被江似玉从舒服的大床上挖起来的江若岩蜷在椅子上继续与周公作战,睡的不安稳,差点掉下来。张嫂怕她着凉,拿了件薄毯披在她身上,反倒惊醒了她。

她迷蒙地眨了眨眼,抱着薄毯准备回房补眠。清晨八点,她才刚入眠没多久,下午两点才是她标准的起床时间。现在才八点,大姐也太不人道了!

江似玉见妹妹要走,忙不迭放下手中喝了几口的牛奶跟了上去。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她就不敢跟张世峻独处了,更别提跟他回家,连他要求一起吃早饭都拉着妹妹作陪。虽然已经在不情愿的情况下与他做了真夫妻,她却比以前更怕他了,但没有恨,理不清自己的心到底为何听到他的叹息升起一股浓浓的罪恶感,做错事的是他啊。

张世峻深情的眸子流露浓浓的苦涩,自嘲地一笑。是他活该,不该妄图跨越那条挡在两人之间的深壑,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是他贪心,不再满足与每天能与她一起吃晚餐,说几句话,贪心地想要完全拥有她,像正常的夫妻一样过日子。情不自禁的下场就是将她推得更远,远到就要失去她了。

望了望二楼她的房间,叹一口气。张世峻就着她的唇印喝光她剩下的半杯牛奶,拿着公事包,抓起桌上的车钥匙,上班。

晚上,他还会来的。她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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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上校你使坏

装潢奢华高雅的博雅酒店金色大厅里,随着细高跟凉鞋踩着大理石地板发出的清脆声响,两名绝妙美人轻移莲步款款走了进来,立刻夺住所有人视线。

一个明艳动人如艳丽的玫瑰,身穿火红丝质洋装,贴身的剪裁,大V领的设计,完美地突出秀长的锁骨、细嫩的粉肩、呼之欲出的高耸,都暴露在空气中,魅惑着男人的眼球,更别提那雪白修长的美腿,简直是诱人犯罪。

一个娇弱堪怜如空谷幽兰,身穿雪纺纱长裙,纤瘦的身子高挑玲珑,及腰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无在手心里感受那丝般的顺滑。惊怯的大眼盈盈如波,就像一潭看似清浅的的清泉,把人的柔情都陷进去。

门童不小心撞上了金色的圆柱,一个看似儒雅的成功人士撞上了一个大腹便便手里挽着一名美艳女子的男人。男人直勾勾的眼盯着两名美人,被身边的美艳女子抱怨了几句,直至被掐了大腿一把,才目不转睛地伸手想抱抱女子安慰,没注意将与他撞在一起的儒雅成功人士抱在了怀里。

这滑稽的一幕令两名美人嫣然一笑,在场的男人心头不约而同涌现一句诗“一笑倾人国,再笑倾人城。”

江若岩对自己和大姐造成的轰动和混乱毫不在意,更无惧女人们射过来极不友善的目光,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妩媚一笑,秒杀了不知多少男人。她甚至能听到那掉了一地的心破碎的声音。

和大姐一起去做美容、美甲,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江若岩提议吃法国菜,这家酒店做的法国菜非常地道,她经常和死党们来吃。

造成这种状况她也很无奈,谁叫她们江家的姐妹得天独厚,天生丽质,不拿来戏弄男人多对不起自己的本钱。自得其乐的她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深沉不见底的炽焰。

男人们着迷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眼中或惊为天人,或充满占有的情欲,或盈满水样的柔情。一个金发蓝眼的外国帅哥向她们走去,绅士地自我介绍一番,执起江若岩青葱似的素手就凑上唇,看得一众还在欣赏激荡中的男人一阵扼腕,后悔没有抢在前面。

金发帅哥闭着眼轻轻地吻上幻想中应该嫩滑细致的手,不想唇上的坚硬的触感打破了他的美梦,他诧异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唇边的是一只黝黑硕大的巨手,立刻嫌恶席甩开,并不顾形象地抹了抹嘴。

林森抽回自己的手,找不到面纸,只好用自己的衣服擦。心中腹诽:靠!我还嫌你脏呢!也不知道有没有A字头的病?队长,这次我为了你可是牺牲大了!

“滚!敢在中国人的地盘泡中国妞!你以为中国没男人呢?别再让我看见你!”林森将自己的手指关节掰得咔咔作响,借以恫吓金发男。

“这只不过是最普通的吻手礼,我没有对她有非分之想,我只是想表示对她的居心叵测——”金发帅哥还弄不清汉语的确切意思,越解释越混乱。林森可没功夫与他蘑菇,直接拎着他的领带将人拎出酒店大门。

江若岩虽然觉得阿森今天的行为有些过火,但是没往别处想,反正她也不喜欢洋鬼子,她还是喜欢老祖宗发明的这个对外国人的称呼。

值班经理了解到下面发生的状况,面带十二分的微笑迎了上去,亲自把她们安排进一个装潢气派高雅的包厢,并亲自伺候她们点单。

“大少正在招呼一个客人,等下就过来。”

江若岩理所当然地享受贵宾级的服务,这家酒店是她们联盟里的会员沈容白家里开的,她每次来沈容白都会来打招呼。

说曹操曹操到,一身正统手工西装的沈容白人未到,声先至,“对不起!我来晚了!”

江若岩递给他一杯威士忌,柳眉一竖,“既然知道晚了就自罚三杯!”

沈容白痞痞地勾着她的手打算喝个交杯酒,江若岩的美貌俘获了联盟近一半男人的心,包括他,可惜石于阗守得紧,他们苦于没有机会。他唇才刚沾到杯壁,就感到双脚离地,背后被人拎了起来。

“阿森你做什么?放下他!他是我的朋友!”江若岩也吃了一惊,惊呼。

高大的林森根本不听她的,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拎着个头只有170的沈容白就往沙发上掼去。沈容白惊呼一声,结结实实摔在沙发上,幸而沙发是厚海绵的,摔不疼,不过,这恐怖的经历却是令人不胜唏嘘。

江若岩火大地拉住林森,杀气腾腾地踹了他一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谁给你权利让你这么做的?”

林森任由江若岩打,在部队里摸爬滚打这些年早已练就了钢筋铁骨,她的抓挠不过是像给他抓痒。“对不起,小姐,我这也是奉命行事。”

他向来安安静静,从来不对她的朋友发表意见,更不会掺和她的玩乐,酷酷地认真本分做好自己的工作。今天是怎么了?先是中午,现在又这样。

想到中午,江若岩就气不打一出来。

睡到下午两点,江若岩准时起床。被大姐拉着做了半个小时的瑜伽,累到不行,她讨厌这种慢吞吞的运动,年轻的心渴望激情,钟情极限运动。

正准备吃饭,外面一阵吵嚷引起了姐妹俩的注意。江若岩蹙眉,“张嫂,怎么回事?外面是谁在吵?”

刚走进门口的张嫂来到江若岩面前,垂手答道:“是阿森和石律师,吵得挺凶的,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八竿子都兜不到一起的两人怎么犯起拧来了?江若岩看到石于阗被挡在大门外,一向一丝不苟的发丝有些凌乱,沉稳的气质带着些愠怒,平稳的声音难得地冒着火气。

而阿森抱着胸守在大门口,门神一般冷凝,无论石于阗说什么就是不让进。

“我说了我找若岩有事,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挡在门口干什么?快开门!”石于阗耐性用尽,拿出气势压人。

“我说过了,有什么事我可以转达,但是你不能进去!”阿森寸步不让。

“阿森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让石先生进来?你什么时候兼职看门了?”江若岩拿出小姐的派头质问,接着命令道:“打开门!请石先生进来!”

阿森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了两声,“对不起,小姐,我这也是奉命行事。”

僵持了半分钟,最后还是石于阗的秘书打电话来说有急事要他去处理,才结束这场闹剧。

又是这句该死的奉命行事!

无论她怎么问,阿森的嘴就像是撬不开的蚌壳,就是不肯多说一个字。

“你到底奉谁的命令?到底是什么命令让你敢这么对我的朋友?说!”打累了,江若岩坐到椅子上喘息,抬起燃烧着火焰的明眸瞪着阿森。

阿森打定主意不松口,他在军队受过正规训练,不要说这,就算是满清十八般酷刑大刑逼供他也不会说的。

“好!你有种!我这就给姐夫打电话,你的清洁工女朋友不用去上班了……”江若岩作势掏出手机。

阿森憨厚地挠着头一笑,阻止了她的动作,“别!我、我说!”

林森心中默念,对不起了,队长。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这也是没办法,小姐她拿我女朋友的工作威胁,你也知道我三十好几了才初恋,不容易,你就体谅体谅吧!

江若岩美目一横,“还不快说!”

林森吞了口口水,缓缓地道出原因。

昨天,他和女朋友约会回来,经过车库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当兵时的队长雷厉风。于是,带着欣喜叫了出来。

“队长?”

正要上车的雷厉风回首,挑起浓眉慵懒地笑了笑,“林森?你小子怎么在这儿?”

他羞赧地挠了挠后脑勺,憨直地笑,“嘿嘿!我自从退伍之后就加入了老兵保全公司,现在公司里派我给江家二小姐做保镖。我就说这辆车看着眼熟,没想到是你的,嘿嘿!”

雷厉风慵懒地倚靠在车身上勾勾手,林森慢慢靠过去。

“经常有小毛头来找江若岩吗?”

“很多,不止是小毛头,还有很多成熟的企业精英、律师、法官什么的……二小姐很受欢迎……”他虽然不明白队长的用意,但还是违犯保镖不能透露雇主信息的规定,据实相告。

“林森,交给你个任务!”

他立正站好,等待队长下达命令令。

“给我看好江若岩,不准别的男人接近她!尤其是那个叫于阗的!记住:任何男人都不行!”

他仰首挺胸行了标准的军礼,大声说:“是!队长!保证完成任务!”

“谢了!”雷厉风捶了下林森的肩膀,潇洒地上车。

林森打敬礼的手始终没有放下来,目送曾经的长官离开,脸上堆着憨憨的笑。

“是、雷、厉、风、要、你、这、么、做、的?”江若岩一字一字蹦出来,眼睛里的火焰烧到林森身上,让林森浑身打了个寒战。

“雷厉风——”

队长,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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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上校不理人

江若岩气结,跟沈容白道过歉之后就拿起包包往阿森身上一甩,拉起被突发状况震惊到呆愣的大姐走出包厢。

林森捡起地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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