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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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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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柳眉一竖,当下就要使横,雷厉风上前一步拉住她,对服务员小姐笑着说:“不是!她说笑的,我们不要!麻烦你挂起来吧!”

这?服务员眼看到手的肥羊飞了,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那美女一身名牌一看就是有钱的主,都怪那个一身廉价衣服的男人!服务员恨恨地瞪着雷厉风,眼看他们出门。

“为什么不让我买?我这个姨送给未出世的小外甥几件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有那个服务员是没听清楚还是怎么回事?你别拉我啦!这样我很没面子耶!”江若岩被雷厉风拉出门不情愿地往其他店走去。

雷厉风匆匆买了些虫草、燕窝等昂贵的营养品拉江若岩上了车,一上车就打开暖气,不急着走,他决定先把话说清楚。“我不是心疼钱,也不是不给你面子,而是觉得没必要把钱浪费在没有用的东西上,与其这样还不如捐给贫困山区的孩子,要知道很多人穷的连学都上不起。”

“浪费?什么叫浪费?分明是你心疼钱!我给我外甥买衣服怎么会没用?你这个小气鬼!”江若岩不体会他的用心,扬着下巴反斥雷厉风。

汶川、玉树这两次地震她也捐了不少钱,比那些沽名钓誉的明星都多,他凭什么因为几件童装就对她上纲上线?

雷厉风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心知她不服气,板起面孔义正言辞道:“不许无理取闹!立正!”转念一想现在车里,于是改口道:“坐好!孩子都还没出生,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买这的这些有一半用不上,这是第一点浪费。小孩子的皮肤娇嫩适合什么样的衣服你根本不知道,这是第二点。而且你连尺码都搞不清楚,买的那些大都是一岁以上的孩子穿的,这是第三点。现在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浪费?”

他说的头头是道,她仔细一想好像真是那么回事。气鼓鼓的腮瘪下去,扬起的下巴放正,圆瞪的眼儿低垂,江若岩自知理亏,不再和雷厉风分辨,闭上嘴看向窗外。

穷寇莫追!夫妻之间要适可而止,不能把对方逼进死胡同里——政委驭妻术第五招。

她冰雪聪明一点就透,相信经过这番话她以后买东西会注意的,雷厉风唇角微弯,发动引擎。

张家别墅里,张世峻对于雷厉风的到来有些局促,他对雷厉风的记忆还停留在前两次的印象中,这对连襟坐在沙发上除了问候就再无话说,倒是江若岩和江似玉一见面就大呼小叫亲热得不得了。

“大姐,你的肚子好像又大点了。怎么样?最近小宝宝乖乖的?”江若岩坐在江似玉身边,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她的肚子。

江似玉柔柔一笑,跟妹妹报告最近的饮食起居状况,连每天吃几顿饭,几点睡觉,睡了几个小时,都有什么人来看过她,事无巨细都一一报告,比学生汇报作业更认真。

江若岩更觉,从包里拿出一本孕婴书对照书里的内容给江似玉点评,煞有介事像个小老师。

“她们姐妹的感情很好?”雷厉风看似无心地问。

张世峻淡淡地笑着点头,发现雷厉风的杯子空了,起身为他添茶。

“上次的事谢谢你为小岩说话。”雷厉风指的是江似玉出事的时候薛莲诬赖江若岩是下药的凶手,张世峻挺身而出说了句公道话那件事。

林森从头到尾都跟着,自然是一字不漏都报告给他。他是个受人滴水之恩就涌泉相报的人,再者基于爱屋及乌的心里,早已把他们夫妻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这些天多亏了小岩帮我照顾似玉,要不然我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是我应该谢谢你们才对!”张世峻一直很欣赏雷厉风敢作敢当的英雄气概,如今对他更是由衷地欣赏,仍旧淡淡地笑着回应,撤掉雷厉风的茶杯,到吧台取了瓶红酒,斟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他。“92年的拉斐,尝尝!”

将高脚杯倾斜45度,对着阳光欣赏一番,雷厉风轻轻摇晃酒杯,看着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流过,凑近鼻尖一嗅,一股葡萄的芳香清甜扑鼻而来,轻抿一小口,在舌尖上溶动,仿佛有一串串珍珠玛瑙似的葡萄在舌尖跳舞。不由称赞:“好酒!很长时间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他虽爱喝红酒,但军队的人嫌红酒太过温和,不够霸道,素来爱整白酒,且喜豪饮,像这样纯享受品评的机会还真不多,他举杯向张世峻致谢。

酒逢知己千杯少,张世峻大喜过望,邀请雷厉风到他酒窖中欣赏珍藏多年的好酒,雷厉风欣然答应。

地下室阴暗的酒窖里只有一盏昏黄的节能灯,一排排半人高的酒架子上摆满了世界知名品牌的红酒,俨然是一个小型红酒博览馆。雷厉风和张世峻对红酒有着相同的热爱,越谈越投契,两人都有相逢恨晚的感觉。

张世峻开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和慵懒地斜倚在不锈钢和原木做成的酒架子上的雷厉风品评。

“82年的拉图,那一年波尔多的气候干旱,葡萄雨水不足,多数葡萄园失收,拉图酒庄附近的河流没有断流,因而成就了82年的拉图。哪年气温高,因此这一年的酒犹为甜度和酒精度较高,颜色较深。但是产量稀少,因此被世界各地的收藏者捧为极品”他转动杯子,观察杯壁上的酒“泪”。

从酒窖出来,两人俨然已经成了莫逆之交,在门口分道扬镳,张世峻去看妻子,雷厉风去找许四多。

“队长,你怎么来了?”穿着警卫服的许四多还是在军队时的样子,同样的一丝不苟,有板有眼,见了雷厉风立正,行了个军礼。在接到稍息的指令后憨憨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

“我来看看你!工作怎么样?还习惯吧?生活上有什么问题?如果钱不够用的话可以找你嫂子或是保全公司。”雷厉风捶了他胸口一下。

许四多只会憨笑,回答完问题还是笑。

这个呆子!可惜了一身好本事竟沦落到看家护院的地步!雷厉风拿出一打战友们写给他的信。“不许一下子都看完,一天看一封!”

许四多像珍藏宝贝似地把信抱在怀里,点头。

“其实这次我来找你是要交给你一个任务……”雷厉风拿出一张女人的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吧?”

这不是嫂子的小妈吗?许四多点头,等着雷厉风继续说。

“给我盯紧她!只要她踏进这栋别墅一步你就给我一眼不眨地盯着,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就拍下来,然后立刻阻止!总之她想对江似玉肚子里的孩子不利,你要尽量保护她,明白吗?”雷厉风又交给他一架小型录像机。

“是!保证完成任务!”许四多立正,有敬了个礼。

雷厉风还完礼,拍拍他肩膀,回到客厅。

李拓疆接道江若岩的电话带着江弄瓦也来了,姐妹三人重逢俱是非常高兴,江弄瓦性子活泼,惯会逗人发笑。

家里很久没这热闹了,张世峻吩咐管家准备晚饭,大家边吃边聊到很晚。

窗外飘起了雪花,初时便如鹅毛般大,等到晚饭结束准备回家时,院子里的积雪已经有十几厘米深能没人脚面了。

深冬的夜里,白茫茫一片,整个大地银装素裹在纯白之中,清冷而干净,黑与白是世界唯一的色彩。

大门一打开就有一股冷风灌入,送到大门口的江似玉立刻打了个喷嚏,张世峻紧张起来,立刻吩咐管家煮一碗姜汤给她驱寒,又令张凤珍取来她的貂皮大衣给她穿上,因为她坚持不肯上楼。

衣着单薄的江若岩哈了口气,一踏出门俏脸便被寒风吹红,她搓搓手,整个身子往雷厉风身上靠去。雷厉风脱下大衣套在她身上,袖子太长,卷了两圈才露出一双通红的小手。

“好冷哦!”穿着长款白色羽绒服的江弄瓦戴着粉色针织线无沿帽子,围着同色系围巾,只露出墨黑如宝石般的眼,在黑色的雪夜里闪着钻石般的光芒。她不顾李拓疆的反对走到门口踩在雪上,弯腰鞠了一捧雪,咯咯地笑着,恍如雪中精灵。对江若岩眨眨眼,“二姐,我们打雪仗吧!我好久没玩了!”

“好啊!”江若岩刚说完那个啊字,便接连打了三个喷嚏,被雷厉风带往室内。“你二姐穿得太少不能出去,会感冒的。你让拓疆陪你吧!”

江弄瓦听到了二姐的喷嚏声,也只得听二姐夫的话不再勉强二姐,于是闪烁着璀璨光芒的眼转向只在单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厚羊毛风衣,冷得发抖的李拓疆。

不要了吧?李拓疆以眼神说。

“李大哥你陪我玩嘛!我很久没玩了耶!李大哥——”江弄瓦清楚李拓疆的罩门,因此软着娇嫩嗓音哀求。

李拓疆最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几乎脱口而出要答应了。正好这时去开车的林森和许四多走了回来,沉重的脚步在雪地上发出吱嘎的声响,留下深深的脚印。

林森道:“天太冷,防冻液不起作用,发动不了,今天恐怕是走不了。”

“是这样啊?那我去跟他们说!”李拓疆对江弄瓦一笑,一溜烟钻进温暖如春的室内。

“难道我们不会说吗?”林森和许四多面面相觑,搞不懂这位李副司令的宝贝公子唱的哪一出,跟着进去。

江弄瓦扫兴之极,自己玩了一会就回屋。

私心里江似玉也希望两个妹妹多陪自己一会儿,不要走,因此他们走不成就数她最开心了。明明已经打起了哈欠还强撑着说自己不困,对张世峻要她回房间睡的要求置之不理。

江若岩体贴大姐,提议回她房间聊,江弄瓦跟在后面蹦蹦跳跳上了楼。

三个大男人闲来无事,又不似女人那般爱聊,于是在张世峻的提议下到健身房运动。

出了一身汗,张世峻为他们各自安排好房间,先回卧室洗漱了。

李拓疆不清楚他们夫妻间的事,看着他进了和江似玉的卧室对面的房间,心下诧异,问并肩而行的雷厉风:“怎么他们夫妻不同房吗?”

雷厉风笑得高深莫测,“等你正式成为江家的女婿就知道了。”

江家女婿这四个字显然比张世峻夫妻的问题更吸引李拓疆,他心下一喜,面色涨红,也不反驳,匆匆进了房间。

很高兴有和李拓疆成为连襟的可能,雷厉风双手攥着搭在脖子两侧的毛巾进了张世峻为他安排的客房。

独自躺在舒适无比的一米八宽双人大床,雷厉风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第五次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时间,十点零八分。整整一个半小时了,女人之间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他频频望向门口。

十点半,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令雷厉风展眉,经过特殊训练的耳朵能分辨出人的脚步声,从频率和轻重力度上判断这是江若岩的。

果然,来人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进来。

“你还没睡呢?”江若岩走到衣柜拿了些衣物往浴室走去,这是她以前住过的房间,衣柜里有她放在这里的换洗衣服。

“睡不着!”雷厉风望着她的眼光幽深而火热,掀被下床,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江若岩拍了下她的手,“别闹!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雷厉风想起刚结婚那几天两人一起洗澡的旖旎画面,坏坏地建议。

“不要!”江若岩想也不想地拒绝,掰开他手走进浴室,上锁。

这丫头!他又不是色狼!什么时候勉强过她?雷厉风坐到床边拿了杂志随意翻着等她。

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从浴室出来,蹲在矮柜前面找出吹风机,白色的浴袍包着圆圆的臀在他眼前晃动,只有他清楚那片肌肤有多敏感、娇嫩,雷厉风抽了口气,放下杂志。

终于找到了!江若岩站起来光着脚走到沙发上打算吹干头发。

雷厉风坐到她身边,接手吹头发的工作,微眯的眼自上而下俯视她,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浴袍上面开叉处半露的谷地,那雪白的大腿因坐姿不注意而露出泰半。魂不守舍的雷厉风拿着吹风机的手半天没有移动。

“快点吹啊!”江若岩没有旖旎的心思,也没发觉雷厉风的异样,催促道。

雷厉风回身,为她打理一头墨黑的长卷发,她发质柔顺细腻,又黑又亮,犹如一匹上好的绸缎,又似飞瀑流泉,既美有透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她好像很喜欢换洗发水,记得上次不是这个气味,但是都一样好闻。

吹完头发,雷厉风将吹风机放入柜子里,转眼看江若岩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扫了一遍屋子,才发现她站在衣柜前,只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蕾丝内衣。

她的肌肤莹白似雪,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尤其是紫色蕾丝包裹的部分。喉头发紧,嗓子发干,眼神如炽,双腿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缓缓走近她。

不是没见过她赤裸的身子,但每一次都禁不住心驰神荡,一如第一次在酒店里的情形,自制力尽数崩溃,只想拥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

不对劲!

半眯的眼睁开,雷厉风停在距江若岩两步之外的地方,暗哑着嗓子问:“你穿这么整齐做什么?”

心里的潜台词是:等下还要脱的。

“去陪大姐和小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江若岩系紧睡袍的系带,又探身找了另一件浴袍,打算拿给小妹换洗,小梅的身材和她差不多,都是修长型的,不若大姐的小鸟依人玲珑娇弱。

“这么晚了她们说不定都睡了,明天再去吧!”雷厉风把她箍在衣柜上在她耳边吐气,以魅惑的嗓音说。

“不会的,我们说好要聊通宵的!”江若岩推开他。

“通宵?那我呢?”雷厉风又把她拉了回来,咬住她耳珠轻轻啃噬,用的力道不轻不重正是她最受不了的。

咬着唇瓣,江若岩不让自己投降,从红唇中溢出句:“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睡吧!我们三姐妹好久没有这么说说话了。嗯——”

雷厉风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唇从她圆润的耳珠以磨人的力道移到修长的雪颈,“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了……”

这个妖孽又来了!他说谎都不脸红的,两人明明昨晚缠绵到很晚,要不是她筋疲力尽没有体力他还不肯罢休,这个很久是从何说起?

不敢开口,怕溢出口的不是拒绝,而是邀约,她抵着他胸膛的手渐渐失了力道,改为环上他健壮的腰身。

恐怕要对大姐和小妹食言了,江若岩在被雷厉风抱离地面撤掉仅有的遮掩时想。

难分难舍激情似火的两人忘记了半掩的门,更没有留意一个蹦蹦跳跳的人进来,甜甜地喊了声“二姐!”

几乎要融为一体的两人立刻分开,雷厉风反应迅速,以身子遮住几近赤裸的妻子,果断麻利地抽出衣柜中一件长风衣遮住自己。

由于衣柜是在侧墙的角落,甫进屋的江弄瓦没有立刻发现两人,但是听到了两人激情时的吟哦,觉得奇怪,循着声音看去。

衣柜门是半敞的,从门口望去正遮住那片少儿不宜的画面,江弄瓦只看见两双腿交叠,一粗壮呈古铜色,一纤细雪白。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也曾好奇两性的秘密,但终究是一知半解,读的又是有名的女校,如今看到这种情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江弄瓦往前走了两步,想看个清楚,好奇地问:“二姐,二姐夫你们在干什么?”

丢死了!江若岩捂着脸踹了雷厉风一脚,大喊:“别过来!我……我们……我们没什么!你来做什么?”

看到两人躲躲闪闪不自在的样子,江弄瓦恍然大悟,“呀!”想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雪白的脸蛋儿立刻羞红,不用他们赶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都是你啦!”确定雷厉风把门关好了以后江若岩才敢出来,以闪电的速度套上睡袍,抓起给小瓦拿的衣服就要走。

“你还去做什么?反正她们都已经知道了!”雷厉风倚在门板上不肯放人。

江若岩捶打他胸膛,跺脚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能这么丢脸吗?她们一定会笑话我一辈子的!”

世上还有比这更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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